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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衣棺后续+完结

釜山吞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双手搭在白衣水棺左邦的边沿上,我就想要抬脚进入棺内。棺盖已经打开,露出一个肩膀左右宽的缝口,足够我挤进去。此时,我左耳的肉球已经弥漫有了一股暖意,肉球里的血液流淌蠕动起来,不再淤积,而后形成淤血。我脑袋回想起一些在白衣水棺内的画面,心底有些燥热。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象,但在我贫饥困苦的十多年生涯中,很多东西我都不曾触及。无所谓美好,只要有幻想就足够。外窑的白衣水棺不像爷爷里面的那口一般狭小,只够爷爷一人横躺,棺材内的空间足够宽敞,以我现在的体格,在棺材里可以活动自如。黑暗之中,我捏着脚,爬到了白衣水棺棺内的木板上。途中,我的头不小心磕到了偏移的棺盖,但那都无伤大雅,只要人能够进来就行。困意袭满我的全身,我的眼睛耷拉...

主角:右邦左邦   更新:2024-12-08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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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右邦左邦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水衣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釜山吞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双手搭在白衣水棺左邦的边沿上,我就想要抬脚进入棺内。棺盖已经打开,露出一个肩膀左右宽的缝口,足够我挤进去。此时,我左耳的肉球已经弥漫有了一股暖意,肉球里的血液流淌蠕动起来,不再淤积,而后形成淤血。我脑袋回想起一些在白衣水棺内的画面,心底有些燥热。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象,但在我贫饥困苦的十多年生涯中,很多东西我都不曾触及。无所谓美好,只要有幻想就足够。外窑的白衣水棺不像爷爷里面的那口一般狭小,只够爷爷一人横躺,棺材内的空间足够宽敞,以我现在的体格,在棺材里可以活动自如。黑暗之中,我捏着脚,爬到了白衣水棺棺内的木板上。途中,我的头不小心磕到了偏移的棺盖,但那都无伤大雅,只要人能够进来就行。困意袭满我的全身,我的眼睛耷拉...

《白水衣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双手搭在白衣水棺左邦的边沿上,我就想要抬脚进入棺内。

棺盖已经打开,露出一个肩膀左右宽的缝口,足够我挤进去。

此时,我左耳的肉球已经弥漫有了一股暖意,肉球里的血液流淌蠕动起来,不再淤积,而后形成淤血。

我脑袋回想起一些在白衣水棺内的画面,心底有些燥热。

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象,但在我贫饥困苦的十多年生涯中,很多东西我都不曾触及。

无所谓美好,只要有幻想就足够。

外窑的白衣水棺不像爷爷里面的那口一般狭小,只够爷爷一人横躺,棺材内的空间足够宽敞,以我现在的体格,在棺材里可以活动自如。

黑暗之中,我捏着脚,爬到了白衣水棺棺内的木板上。

途中,我的头不小心磕到了偏移的棺盖,但那都无伤大雅,只要人能够进来就行。

困意袭满我的全身,我的眼睛耷拉着,眼帘就快要不受控制地闭合在一起,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进入睡梦的时候。

将伸到鼻端的一节黄纸扯下,我用双手不断地把它对折撕碎,经过手指的不断用力,手中的辟邪黄纸被撕成无数的小块。

我握着细碎的黄纸,两手岔开,来到棺液的上方。

外窑的白衣水棺和爷爷所躺的棺材一样,里面有像水一样的液体。

但这些液体并不散发能让人迷醉的香气,只是静静地凝沉在棺底,撑浮起上面我所坐立的黑色腐朽木板。

五指松开,碎化的纸片落下。

棺材里实在太暗,我不清楚黄纸是否完全落到水液,但这已经足够了。

7

意识不停流转,黑暗中我的眼眸裂开,瞳孔放大,额头黄纸下缘的扯刺刺扎我眼角边的面皮。

时间穿梭,过往的时光又在我心海中流转,春夏秋冬,酷热寒冷,犹如走马观灯,历历在目,却又无法触及,只能痛在心底,沉积哀伤。

“儿子,鼓槌好玩吗?”

稍微碰到一点凉水就会变红。

为了让我感到舒服点,母亲总是会用干黑抹布的一边粘上热水按摩我耳朵上的肉球,然后再用黑抹布的另一边快速地擦掉肉球上的水渍,日复一日。

姐姐远卖外省,父亲早出晚归累死,母亲也在我面前饿死了,寂静的秋夜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不知道,之后也没有人告诉过我。

1

我还在寒风中前行,没有行人的山间小道显得十分寂静,只有“呜呜”的风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雪已经停了。

积雪覆盖过我的小腿膝盖,将冬天更大的寒意掩埋。

“呼!”

我呼出一口舌气,热气蒸腾而起,在空中瞬间凝结成可见的冰霜。

胸前的鹅毛衣内袋里装着一副我早晨出门前去镇上求来的药材,十分珍贵。

镇上的白大褂是个年长的老人,知道我大雪封天会来为自己的大爷求药,早早就准备好了我需要的药材给我。

但是他也皱着眉头暗示我,应该给前两次的药材钱了。

最近的几个月里,我总是去他那里拿药。

我低下额头,接过白大褂身边年轻女子手中的纸袋,连着说等到下次来取药时就把之前所欠的药材钱全部拿给他。

可是我知道我身上没钱了,爷爷几年攒下放在木枕下的大头钱,在这几个月都拿来买为他治病的药材了。

三个月前的清晨,爷爷盖着花棉被,躺在炕上,没有起来。

阳光透过沙白的纸窗,照在我懵松的脸上,我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

昨夜左耳上的肉球经过连续几天的疼痛过后,终于又是破裂开来,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我彻夜难眠,挣扎着艰难入睡后,我才于第二天的正午醒来。

当我能够看清周围的破旧时,才发现头发乌黑茂密的爷爷正努力转动着自己的眼球,示意起身的我看他。

我很奇怪已经满脸褶皱的爷爷为何还会有如此顺直的毛发,但每次我问爷爷,爷爷只是笑笑
啃着混杂着白点的黑色泥水,却不曾下咽。

爷爷大声喊着我父亲和母亲的名字,走进了窑灶里。

后来……

爷爷用一把干柴火烧了我和父亲、母亲,以及姐姐曾经居住的窑洞,不顾乡里人的劝诫,带着年幼的我回到了祖窑生活。

“这是个鬼娃,你知道吗?”

……

“滋滋~”

细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起拉着耳垂肉球的头,看到爷爷紧闭的死皮唇睁开,窑顶的米糟饼受到重力,拉拽着细线往下落,细线摩擦着洞孔上的泥土。

我伸手抓住滑落的细线,小块米糟饼停靠在爷爷干瘪的鼻子上空。

“幸好!”

拉起细线后,我将线上爷爷还未啃完的米糟饼放进嘴里。

忍受过无尽饥饿的我无法容许食物在我面前浪费掉,纵使外窑的空间里还弥漫着爷爷没处理的骚臭味道。

加之,现在的我也有将近半天未曾进食了,只有午时,在镇上吃过两个黑膜馒头。

嘴巴没有嚼动两下,米糟饼就被我一口吞入肚中。

爷爷躺在棺木里,眼球没有转动,似乎也不在意我把他的米糟饼吃了,或许,爷爷就是为了等我回来,留给我吃的吧。

我内心有点惭愧,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难以处理的方便问题厌恶瘫痪后的爷爷。

细线放在棺材前怀头的边沿,我赶快拿起棺盖上的土碗,再次俯下身子趴进棺材里面。

绕动两下土碗里粘稠的药液,我抬起手中的木勺,尝了一下里面的药液,在寒冷的天气下,药液由滚烫下降到了适合入口的温度。

我盛起一小勺黑黄色的药液,放到爷爷张开的嘴边,药液顺着舌苔,流了进去。

药液里有捏碎的黄纸,民间,这是驱邪的东西。

等到土碗中的药液见底,爷爷鱼白的眼珠转动了两下,然后眼皮缓缓地合上了。

我从爷爷的棺材中起身,将碗底的药材舔空,才把碗又重新放到
属于我的白衣水棺,径直往内窑走去。白衣水棺的棺盖已经打开,露出半角,幽暗的棺椁迎接我今晚的入住。

走过棺材上那张模糊人脸的旁边,左耳的肉球传来一股暖流,将我刚才在窑外所受的寒冷驱散,令我疲惫的精神得到些许的缓解。

我的内心痛苦却又极度渴望白衣水棺带给我的享受,那是我不曾拥有的。

4

手中白烛发出的亮光并不能完全照亮周围所有的空间,在蓝光不能触及的地方,还有大片的黑暗笼罩。

往前走,在外窑和内窑的连接处,空间开始变小,两节石质的粗糙台阶连接着两边的黄土墙。

在第一节台阶的左侧有一个半身高的石板插入黄土墙内,石板露出小部分,刚好可以放置我手中承载白烛的铁器。

我弯过右手,将铁器放在黑色的石板上,白烛的亮光堪堪能令我看清内窑里面的白衣水棺。

那是爷爷的白衣水棺。

爷爷躺的棺材和我的不一样,他的棺材横放在狭小的内窑里,右邦正对着外窑和内窑的连接处,左邦挨着里面的黄土墙,前怀头和后怀头藏在烛光快要照不到的地方里。

整个棺材在亮光的透视下,整体呈墨白色,与外窑棺材的乌黑色截然相反,两邦上也没有刻画上什么图案,只有一片空白。

棺盖是后移的。

自从爷爷住进这个棺材后,棺盖就没被我合上过,防止爷爷被棺材闷死。

我捧着土碗跨进内窑,没有很多的空气流通,里面的骚臭味聚集向我扑面而来。

虽然爷爷已经瘫痪了很长时间了,但我还是不能够适应这种恶臭,内心十分厌恶。

我走到棺材面前,通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细线的一头有一小块米糟饼挨着不算很高的窑顶。

窑顶上被我挖了一个小洞,上面有松散的泥土,细线的令一头伸进了棺材里面。

棺材跟外窑和内窑连接处的石板一样,有半身高。

以我现在的体格高度,刚好可
爷给我的感觉确是很轻。

轻的好像,好像,好像——纸。

2

我没有再继续回想,空气中的寒风越发加大,不知何时又会突然下起大雪,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回到窑洞。

小道夹在两座荒山的谷底,积雪使我举步维艰。

祖窑就处在山道的尽头,仰望星空是无法察觉到北极星痕迹的,我只有依照脑海中的画面在小道中行走。

天越发的黑暗,堆积在荒山上的雪成为两块幕布,一切诡异而又宁静。

如今十二岁的我随爷爷在祖窑生活了四年,春、夏、秋、冬,都从这里去到外面,但自从爷爷瘫痪后,每当我自己一个人经过这条山道时,总会感到莫名的心悸。

无垠的雪从我身前绵延至身后,留下的只有一片空白。

我摇了摇脑袋,加速前进,耳垂上肉球传来的疼觉令我略微清醒。

过了两刻钟,或许是三刻钟,等黑蓝的天空再次飘下不曾沾染世俗的白雪时,我带着为爷爷求来的药材回到了祖窑。

我没有选择打开偏窑的锁链,而是回到了因没有柴火燃烧早已失去温暖的正窑,打算在为爷爷熬煮药材的过程中暖暖自己即将失温的身体。

经过长时间熬煮的药材香气在窑内散开,回荡,我喝过,味道跟父亲买来为我治疗肉球的一样,难以下咽。

幸好爷爷不能动弹,要是他能有反应,没有太爷的咒骂,他或许会将药液倒掉,宁死也不吞咽一口。

柴火的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冷,该将药液喂给躺在白衣水棺的爷爷了。

温暖的炕上放有一叠黄色的符纸,我照例取下两张,一张揉碎放进黑黄色的药液里用木勺搅拌,一张用大拇指黏涂上白胶重重地贴在眉毛中间的额头上。

“呵!”

我深吸一口热气,端着药液,走出正窑,回头将窑门锁好时,我看了看花棉被整齐叠好的土炕,可惜自己不能在此过夜,然后右转,来到了偏窑的门前。

将装着药液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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