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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全文

小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穿越女会几个戏法便得天子倾心,被誉为神女。神女忠于信仰,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陛下若想与我在一起,那便废除后位,遣散后宫。”为逼天子就范,在我诞下皇儿之日,神女自城楼一跃而下,“慕容复,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天子抱着神女懊悔不已,悲痛欲绝。我提议,“古书有记载,水银可保万物不腐,若用水银灌注神女神体,神女便可一直伴在陛下左右。”罗笙啊罗笙。不知生死当前,你这出假死的戏码,可还装得下去?……“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般守着一个不爱你们的男人有什么意思?”“若我是你们,早就自请离去了,也好过这般浑浑噩噩的蹉跎时光。”御花园内,罗笙站在一众嫔妃之中,得意洋洋的传输着自己的大女主思想。她说女人就该有自主思想,勇敢的追求心中所爱...

主角:罗笙慕容复   更新:2024-11-0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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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笙慕容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女会几个戏法便得天子倾心,被誉为神女。神女忠于信仰,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陛下若想与我在一起,那便废除后位,遣散后宫。”为逼天子就范,在我诞下皇儿之日,神女自城楼一跃而下,“慕容复,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天子抱着神女懊悔不已,悲痛欲绝。我提议,“古书有记载,水银可保万物不腐,若用水银灌注神女神体,神女便可一直伴在陛下左右。”罗笙啊罗笙。不知生死当前,你这出假死的戏码,可还装得下去?……“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般守着一个不爱你们的男人有什么意思?”“若我是你们,早就自请离去了,也好过这般浑浑噩噩的蹉跎时光。”御花园内,罗笙站在一众嫔妃之中,得意洋洋的传输着自己的大女主思想。她说女人就该有自主思想,勇敢的追求心中所爱...

《重生后手撕穿越假神女全文》精彩片段

穿越女会几个戏法便得天子倾心,被誉为神女。
神女忠于信仰,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陛下若想与我在一起,那便废除后位,遣散后宫。”
为逼天子就范,在我诞下皇儿之日,神女自城楼一跃而下,“慕容复,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
天子抱着神女懊悔不已,悲痛欲绝。
我提议,“古书有记载,水银可保万物不腐,若用水银灌注神女神体,神女便可一直伴在陛下左右。”
罗笙啊罗笙。
不知生死当前,你这出假死的戏码,可还装得下去?
……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这般守着一个不爱你们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若我是你们,早就自请离去了,也好过这般浑浑噩噩的蹉跎时光。”
御花园内,罗笙站在一众嫔妃之中,得意洋洋的传输着自己的大女主思想。
她说女人就该有自主思想,勇敢的追求心中所爱心中自由,而不是一味的追求权利跟地位金钱,把自己的余生捆绑到一个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身上,即便那人是当今天子,那也不应该。
各嫔妃脸色难看,却不敢与之争辩。
只因此人,乃是当今天子心中所爱。
数月前,天子南下带回一乡下女子,只因此女子一句,“我并非你后宫中人,怎可住于后宫寝殿?”
天子便耗费巨资搭建摘星阁,供其居住。
罗笙精通神力,口能喷火,手能变花,深得帝心。
才华更是出众横溢,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得赐封神女尊称,上不用跪天,下不用跪君,后宫前朝,此女可任意出入,这般行径,比我这个皇后还要威风。
打压完众嫔妃后,罗笙抬眸看向了我,尽显挑衅,“我想问一问,皇后娘娘跟这么多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心中当真觉得无所谓?”
“堂堂一国之母,竟活得如此窝囊。”
我很清楚。
她今日是来泄愤的,至于原因。
不过是因为昨日慕容复要了她的身子,却不肯为她遣散后宫。
而罗笙的目的,便是激怒我,要我责罚于她,毕竟我与天子少年夫妻,相互扶持多年,更占了她最想拥有的位置,乃是她心中刺,肉中钉。
真可笑啊,口口声声说不愿意跟别人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可还不是眼巴巴的爬上了龙床。
我确实如她所想被言语激动,令嬷嬷掌掴其十巴掌,再择二十仗。
慕容复闻讯而来英雄救美。
罗笙惨白着一张脸,虚弱的靠在他怀里,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慕容复……我差点要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今日,是想来跟娘娘们请安的......可皇后说我身份卑贱,说我玷污龙体配不上你,我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让皇后想要我了我的性命......慕容复,我好怕......”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更别提还是心上人。
多年前与我并肩,说会护我一生的男人现如今不分黑白,满脸憎恶的看着我,“皇后,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善妒,罗笙她做了什么,你这般容不下她?”
“一国之母做成这般,当真不该,协理后宫之权从今日开始,便交由神女掌管,至于皇后,便好好想想,今日所作所为,可为错!”
我不愿交权,哥哥、父亲便是我最大的底气。
慕容复的皇位,若无我当年鼎力相助,他如何能在众多兄弟当中杀出一条血路。
御医断定,罗笙身体伤了根本,再也不能有孕,我与她之间,算是彻底结了仇。
我跟慕容复的情谊,也因此事生了嫌隙,他对我日渐冷淡,再不曾来过我宫中。
偏偏此时我怀孕了。
罗笙也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的疯,有事没事总爱来我宫里闲逛的请安,每每回去,总要装出一副伤怀委屈模样。
慕容复不问缘由对我便是责怪,“罗笙是朕心爱的女子,皇后莫要再欺她,罗笙是神女,是我大明王朝的祥瑞,容不得你这般作践,若是你再欺她,便是姜家也护不住你,届时皇后就不要怪朕不念夫妻之情废了你。”
如此行径,倒是让我跟慕容复越走越远了。
我生产前一日,罗笙特意带了重礼前来祝贺,左一言,右一句,无不在吹嘘慕容复对我的厌恶及对她的宠爱,“陛下说了,娘娘此胎诞下,不管是男是女,皆交由我抚养,当作娘娘打伤我身子的赔礼。”
“你看,我不过随便撒了个不能生育的谎,陛下就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娘娘与陛下之前早以没了情谊,你拿什么跟我争?”
“我不过是开口想要一个孩子罢了,又有何难?”
“只是,”她眼中的怨毒浓烈得如有实质,“这孩子从娘胎里就裹了毒,能不能平安降生还要另说。”

前世,我多番顾虑并未下狠手,可如今,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谓的神力是什么狗屁,自然是棍棍直击要害,冲着她的命去的。
一棍接着一棍,结结实实毫不留情。
罗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呜咽挣扎个不停。
等慕容复赶来的时候,罗笙已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板凳上,奄奄一息。
慕容复将她抱在怀中,赤红着一双眸宛若看着仇敌般死死的盯着我。
他要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讽刺一笑,“此女藐视臣妾,言语嚣张挑衅至极,臣妾不过是在教她规矩罢了。”
他眼中含着的浮冰已迅速凝聚,无形中化作一把把利刃似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笙儿心性纯良,她并非你口中所言之人,你莫要给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皇后,朕从前竟从未看清过你,你的心思,着实恶毒。”
众嫔妃为我解释,慕容复不仅不信,还迁怒于众嫔妃对罗笙受罚之事冷眼旁观,罚了她们半年月俸。
罗笙已经晕过去了,情况容不得耽搁。
他不再言语,抱着怀中的人儿匆匆离开。
太医断,罗笙身体伤了根本,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
上一世,她是装的,这一世,我令其成了真,不仅如此,罗笙腰上了还落了疾,每逢雨夜,便疼痛难耐,每月葵水期,腹痛难忍。
慕容复雷霆大怒,当天便拟了旨,让太监当着满宫的面数落我的不是,“皇后挑衅神威令神女身体受损企图败坏我朝国运,着实不该,为一国之母者,当有容人之量,岂能如市井妇人般善妒歹毒嫉恨神女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着今日起,凤印上交,六宫协理之权交予神女,皇后则不得离开瑶光殿半步,非召不得出。”
太监抖着手把圣旨睇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撇了眼我的脸色,“娘娘......接旨吗......?”
我微微颔首,太监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屁颠屁颠的把圣旨交到了身后嬷嬷的手里。
凤印,也一并交了出去。
看着太监远去的身影,我竟觉得轻松快活了许多。
前世是我愚钝,以为将凤印及协理六宫之权牢牢握在手中,便能护住自己的地位的脸面。
身为后宫之主,需要料理的事宜居多。
嫔妃有争执,罚的罚,劝的劝,还要发放赏赐以做安慰。
谁家出了事情,那些官人的夫人总要跑到我这儿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丈夫怎样怎样的过分,我要做的,便是明事理,懂是非,借机敲打该不该,对不对,容不得半点偏私。
为了安稳朝臣,身为皇后要时不时设宴,宴请京中臣子的夫人进宫一同谈论“感情”,宴席结束,一批又一批的珍宝钱财下发,以示皇恩。
每年一次的祭祖典礼,我需把眼珠子擦亮,一点一点的盯着所有事宜。
若遇上国库紧张,以上、以下种种,都需我自掏腰包补全。
……
一桩桩,一件件,皇后这个位置,并非你所看见的那般好做。
前朝、后宫,从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从前我甘之如饴。
我始终记得,慕容复还未成为天子的时候,他是如何满眼爱意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他会一直爱我,护我,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我自嫁给他那一日开始,便从未松懈下来,为了他心中志向,我姜家倾尽所有,祝他称帝、稳固朝堂。
可如今......我抬手抚上还未显怀的小腹。
与其造就他人之利,不如拉上自己一把。
区区后位,又如何能够满足我的野心。

罗笙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全。
为了补偿她,慕容复直接赐协理六宫权,并将凤印一并赠予了她。
这无疑是在打我的脸。
正宫皇后未薨,一个无名无份的“副后”就冒了尖。
我爹向来疼我,又是个暴脾气,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讽刺起来,“皇后不过是小小的惩治了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陛下此举,怕是不妥。”
“一个乡下来的身份不明女子,也配执管六宫?”
慕容复早已不是当年需要依附姜家的皇子。
他是天子。
天子权威岂容他人挑衅。
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着怒气,“将军此言差矣,罗笙乃是神女并非不明不白的女子。”
“而皇后无缘无故责罚神女,若是不严惩,恐会引来天降祸端,届时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我爹冷哼一声,“不过嘴巴喷喷火手上变变花这些不入流讨好人的把戏罢了,也敢顶着神女的名头招摇过市。”
“放肆!”慕容复一拳头狠狠砸向龙椅站了起来,他怒及反笑,眼中暗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机,“将军真是老糊涂了,连神女神威都敢冒犯。”
他强硬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皇后心思缜密手段狠戾,你们姜家无一人对神女有敬仰之心。”
“为保神女周全,朕只能这么做。”
所有上奏不满此事的奏折皆被挥落在地,“此事,不可再议。”
我爹将此事与我言说的时候,脑门气得恨不得冒烟了,大掌拍得案桌砰砰响。
“我儿多么尊贵,母仪天下的娘娘,也是她这种女人能够冒犯的。”
“我姜家驰骋疆场多年立下赫赫战功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只会喷火变花的乡下女,可笑,可笑!”
“陛下当真是瞎了眼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嫁给他。”
我爹越说越生气,“敢从你手里抢东西,她也配!”
“娘娘且等着,老臣这就去替你将凤印夺回来。”
我无奈叹气,安抚他暴躁的情绪,“啊爹莫气。”
“更何况你从前不总是喜欢说我太累了,如今正好能够闲下来仔细养胎,不过一个凤印罢了,她若有本事能拿得稳,便让她拿着。”
罗笙虽说拿到了凤印,可她是神女,神女怎能被这些琐事耽搁。
是以,她成日里除了卖弄情怀,便只剩下跟慕容复培养感情了。
慧嫔母亲重病,想要求一个出宫的恩典。
可罗笙为了保持神女的神秘感,拒绝跟宫中妃嫔见面,在慧嫔在摘星阁等了四个时辰后,她非但不见,还拉着慕容复到圆明园赏景。
慧嫔只能求到我跟前。
她哭得梨花带雨,只说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求求娘娘,允臣妾出宫。”
我叹气,“本宫手上无权连这殿门都出不去,如何帮你?”
慧嫔一下又一下的嗑着头,只是哭,并不言语。
“也罢,也罢。”我将人扶了起来,“本宫帮你一把。”
我唤来嬷嬷,“你把慧嫔送出去。”
看宫门的将领,是我爹一手带出开的,姜家于他有恩,不会不放行。
慧嫔离去前,我还将多年前慕容复与我一同在庙宇求的平安玉佩赠了出去,“望老夫人,平安无事。”
嬷嬷瞧见了,止不住一声惊呼,“娘娘......”未尽的话被我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人我都不在意了,一个物更不值得留念。
赠出,聊表心意是它最后的价值。
只是可惜了,慧嫔母亲年岁已高,此病来的汹汹,一下子便耗光了她的精气神。
等慧嫔回到家中时,人已经没了气,母女二人连第一面都没见到。
得知此事,罗笙竟不去想着如何安抚慧嫔娘家人及慧嫔的情绪,反倒对我私自放人十分不满。
她跑到慕容复前头,言语中提及皇后越俎代庖,“便是你将这六宫权交给我又如何,满宫之中有皇后带头,你的妃嫔又有谁看得起我?”
“说到底,不过是瞧见我乡下出身没有背景罢了,皇后娘家势力强大,怕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不然她被软禁期间为何无视你的权威这般行事?”

祭祀典礼将近。
罗笙高兴的为此事来回奔波,忙前忙后,怕她出错,慕容复还派了几名宫中的老人协助。
神女之名遭到了不少质疑,若想彻底挽回声势,祭祀典礼,便是最好的机会。
罗笙想要大办,办得风光,让满朝之人都看得到她的风采,最重要的是,她想让旁人知道,比之皇后,她更优秀。
只可惜,国库紧张,里里外外都要花钱,银子不够。
她便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娘娘身为一国之母,理应为国出一份力。”
她要我出钱,“祭祀典礼的重要性想来你也清楚,怎么可以办得不如往年?”
拿我的钱,行她的利,算盘打得邦邦响。
我言简意骇,“滚。”
罗笙脸色变了又变,“你典礼年年掏钱,今年为何不掏?莫不是针对于我?”
我的钱,我想如何就如何。
从前我以为夫妇一体。
可如今,我形同废后,这典礼与我何干?
办得好与不好,又与我何干?
我不愿再废口舌,双眸一闭靠在摇椅上轻歇。
院中的下人自然明白我的心思,挥舞着扫帚如棒打过街老鼠般把厚颜无耻的罗笙打了出去。
在我这吃了瘪,罗笙只好把银子的事情打到了别处。
她受了贿,瞒着慕容复帮底下的朝臣们行便利之事。
我一一将这些记了下来。
祭祀典礼顺利举办,比之我之前,过之而不及。
祭祀之典,需万人观礼。
托罗笙的福,我的软禁解了。
罗笙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祭祀台。
她一身羽纱轻衣随风而舞,黑发飘动,落日余晖洒在她的肩上,金光闪闪,神女之相,尽显无余,不知看呆了多少人。
她于祭台起舞,想天祷告祈求万民平安。
单手掐诀捏于唇前,轻轻吐气,火焰便从口中喷出,燎尽荒芜阴霾。
再一挥手,无数福纸自袖口撒落,随着呼啸而来的风,吹向远方。
我撇了一眼慕容复,他的眼中,尽是痴迷。
可笑。
一介天子,被一个穿越女耍得团团转。
罗笙满意的享受着目光的洗礼。
偏偏此时,台梁断塌,“砰”的一声巨响,供奉着香火的巨鼎砸落,层层香灰扑了人满脸。
罗笙距离得最近,那仙气飘飘的羽衣布满了灰,整张脸灰蒙蒙脏兮兮,哪里还有半点神辉。
如此大的变故让在场之人傻了眼。
不知是谁,带头跪了下来,惊恐的声音响彻云霄,“此乃不祥之兆,天不佑我朝啊!!”
自我朝建立以来,祭祀崩塌乃是头一遭。
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
罗笙钱不够,又想彰显自己的能力,自然会把银子都花在刀刃上——那些看得见的地方。
香,用的最好的檀香。
一寸百金。
炉,用的纸巾炉。
就连烧着的柴火都是罕见的黄花梨。
通往祭台的阶梯,铺满了一块又一块通体透蓝的琉璃水晶。
举着火把的举......
所见所及,尽显奢侈。
罗笙钱不够,又想彰显自己的能力,自然会把银子都花在刀刃上——那些看得见的地方。
看不见的地方,自然是以次充好减少开支了。
而我,只不过是在其中动了些手脚。
不少斥责的目光落到了罗笙身上。
他们不满、愤怒。
“定是此女引来祸端,求陛下严惩!”
“杀了此女,方能保我朝昌盛!”
“杀了此女!”
“杀了......”
罗笙煞白了脸,也不对,她那一脸灰,谁看得出来什么脸色。
总之她惊恐万分,百口莫辩,“不,不是我......我不是祸端,我是神女,神女!”
可没人信她的说辞了。
要真是神女,自该引来祥瑞,而非如此。
慕容复自然是舍不得。
可面对压力,却不得不将凤印送到我手中,幽禁罗笙于皇陵,日日跪满两个时辰,以血抄拟佛经以求先辈原谅。
如今正是烈阳高照的时候,她可有得受了。
我令人散布消息,天子被妖女蛊惑,纵容妖女毁坏祭祀,是非不分,非贤明君王所为
我朝重视气运一说。
祭祀被毁,已是大忌。
民间人人唾骂罗笙蛊惑天子,不满天子愚昧。
朝堂上请求杀了罗笙之奏折更是一封又一封。
慕容复顶着层层压力,竟是没要了罗笙的命。
夜里他来寻我,命我将罗笙收为义妹,赋予姜姓。
“笙儿并非祸端,朕比谁都清楚,祭祀那日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想要诬陷于她,此事朕定会严查,此事过后,你从前受的委屈朕会一一补偿。”

我爹是镇国大将军,颇受百姓敬仰。
只要姜家愿意站在罗笙身后,百姓便会相信祭坛崩塌并不在罗笙。
我拒绝了。
什么补偿不不补偿的,我自己会亲手讨回来,无需他人之手。
慕容复恼羞成怒,拿天子的身份来压我。
可我向来吃软不吃硬。
我抬手,直视他。
“臣妾不愿之事,便是陛下你,也勉强不了。”
我清楚的看见慕容复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皇后,朕最讨厌你这副样子。”
他一个一个的数着我的缺点,“独行,霸道,蛮横,跋扈!”
“一个女人该做的,是顺从她的丈夫,而不是忤逆他!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有半分为人妻的模样!”
我冷笑。
“陛下既然想要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当初又何必求娶臣妾。”
“无非是如今皇权在手,以不需要我陪姜家的助力!”
“狡兔死良狗烹,陛下当真是给臣妾当了一课。”
帝王威严被挑衅,慕容复佯装的面目再也支撑不住,他抬手掐住我的脖子,额头青筋暴起,可见气得不轻。
猩红的双眸里汹涌的杀气浓烈的如用实质。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
敢吗?
别没等到我被废后,倒先等来了国丧。
事实证明,他不敢。
最后的最后,慕容复把气撒在了门上,他一脚把门踹烂,被尖锐的木碎刺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直到把屋内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才愤然离去。
我又被禁足了。
慕容复,你也只会这招,就这么一个本事了。
被关在皇陵的苦日子,罗笙仅仅过了几日便受不了,多次差人去给慕容复送信都被我从中拦了下来。
我特意给她送了消息。
慕容复已经决定放弃她了。
我特意松懈了皇陵看守的守卫,罗笙抓住机会从中逃了出来。
等慕容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站在最高的城楼处,一头青丝散开,随风摇曳,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让人想抓又抓不住。
她泪流满面,看着满脸着急的慕容复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不管你信与不信,祭祀崩塌一事与我无关,我是清白的。”
“慕容复,你面对群臣之压想必并不轻松吧,都怪我,我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与你相爱,害得你如此为难。”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愿望,怕是再也实现不了。”
“我累了......”她释然道,“今日,我便已死证明自身清白。”
“我罗笙,并非妖女。”
“慕容复,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相守白头......”
话音落下,她带着决绝纵身一跃。
落至半空,一层火焰凭空自燃,将她团团围住。
坠入尘埃之际,火焰瞬息消失。
不得不说罗笙确实有几分本事,被火这么一烧,全身上下竟连连头发丝都毫发无伤,就好像.....被天神庇佑了。
她安静的躺在那,胸膛不见起伏,再无呼吸,看起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慕容复目眦欲裂,“不———”
确定了罗笙没了气息后,慕容复跟魔障了般,嘴里唧唧歪歪个不停。
“朕早说了笙儿是神女,你们为何不信,今日所见所闻,可能证实了她是神女?”
“是你们,是你们一口一个妖女一口一个妖女的逼死了她,是你们害朕失去了笙儿!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纵使很多事情早就发生改变。
可这对贱男贱女说的话还如前世一般一字不差,令人作呕。
我假惺惺上前安慰,“神女已逝,请陛下节哀。”
“别碰朕!”
慕容复咬牙怒吼,“你身为皇后,祭祀之事本该由你经受,若非你逃避责任将此事推给了笙儿,祭坛怎会崩塌?!”
“说到底,此事皆因你而起,是你逼死了笙儿,皇后啊皇后,你好歹毒的心啊!”
我,“......”
是哪个狗东西夺了我的权把我软禁了来着?
我懒得与狗争论,好心提醒道,“臣妾有一法,可使神女尸身不悔,永伴陛下左右。”
“古书有记载,水银可保万物不腐。”
跪着的众臣纷纷附和,“确有其事。”
“巧了,”我微微提高了音量,确保“死了的”罗笙能够听见,“一月前,臣妾的哥哥在南郊发现了上百斤水银,如今那水银便存放在臣妾宫内,足够给神女永固尸身的了。”
手下人的速度很快,半柱香的时间便将呈在玻璃容器中的水银搬来。
容器很大,刚刚好能够容纳罗笙平躺下去。
慕容复抱着罗笙,一步一步朝着呈器走去。
就在他将要松手的那一刻,怀中本该死透的人儿突然睁大了眼睛,紧张的攥着他的领口惊呼一声,“陛下,我......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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