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公府灭我满门,我杀世子复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寻音小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公子情动时道:“妾身想回趟柳府…”公子喘息着应了句:“明日再说。”便翻身睡去,独留我一人望着帐顶出神。铜镜中,我望着肩上的淤青冷笑。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道理我九岁那年就懂了。翌日清晨,我偷偷去寻访了西街仿字的张先生。这个落魄的书生虽衣衫褴褛,一手字却足以乱真。他临摹的密奏,连柳府那些老谋深算的幕僚都未识破。我开始在密奏上做手脚。开始按真品仿制了“边防密奏”,只是内容却南辕北辙,柳府毫无察觉。我接着给更多的密奏做了相同的手脚。柳尚书被我牵着鼻子走,接连在朝堂上失策。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设的局,我藏在袖中的手激动地发抖。<那日我正在誊写假密奏,忽觉身后有人,转身时,二公子正倚在门边,那双如墨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姨娘好大的胆子。...
《国公府灭我满门,我杀世子复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在公子情动时道:“妾身想回趟柳府…”公子喘息着应了句:“明日再说。”
便翻身睡去,独留我一人望着帐顶出神。
铜镜中,我望着肩上的淤青冷笑。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道理我九岁那年就懂了。
翌日清晨,我偷偷去寻访了西街仿字的张先生。
这个落魄的书生虽衣衫褴褛,一手字却足以乱真。
他临摹的密奏,连柳府那些老谋深算的幕僚都未识破。
我开始在密奏上做手脚。
开始按真品仿制了“边防密奏”,只是内容却南辕北辙,柳府毫无察觉。
我接着给更多的密奏做了相同的手脚。
柳尚书被我牵着鼻子走,接连在朝堂上失策。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设的局,我藏在袖中的手激动地发抖。
<那日我正在誊写假密奏,忽觉身后有人,转身时,二公子正倚在门边,那双如墨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姨娘好大的胆子。”
他声音很轻,却让我脊背发凉,“伪造朝廷密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镇定地将密奏收入袖中,迎上他的目光:“彼此彼此,二公子搅黄了自己的婚事,不是意在谋划世子之位?
听说,前几日…大公子的坠马不是意外?”
他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有意思。”
他转身离去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三日后子时,后花园见。”
夜雨敲窗,我踌躇了几日,还是决定来赴约。
这里面定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烛火摇曳,将二公子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鹰。
他指尖轻叩茶盏,声音不紧不慢,却似钝刀刮骨。
“你以为柳家是主谋?”
他嗤笑一声,“他们不过是国公府养的一条狗。”
我攥紧衣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记忆中的画面具象起来,九岁那年的雪夜,国公府的铁骑也曾踏破我家的门槛。
“你找仿字先生的事,公子早已知晓。”
他抬眸,眼底寒光一扇,“他打算过几日,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
窗外雷声轰鸣,我脊背发冷,却不敢露出一丝惬意。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他抛来一枚生锈的钥匙,“三日后子时,后角门见。”
我回屋后,将仿造的密奏尽数焚毁。
灰烬飘散,像一场无声的祭奠。
真的十二
”声音陌生又熟悉,令我浑身血液骤然凝固—是国公府那位从不露面的二公子。
他怎会知道我做了什么?
更可怕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窟—“你以为,柳家是你唯一的仇人?”
留下这句话,二公子便绝尘而去,如往日一般不知踪影。
不知他是友是敌,我只好加深警惕。
国公府正厅内,檀木案几上的婚书被二公子随手掷于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烛火摇曳间,他玄色锦袍上的暗纹若隐若现,衬着那张俊美的面容愈发阴郁。
“区区庶女,也配我国公府的门楣?”
二公子唇角噙着冷笑,修长的手指轻叩案几,“父亲莫不是老糊涂了?”
国公爷拍案而起,上好的青瓷茶盏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
“逆子!
给你聘的虽为左相庶女,却是掌上明珠!
你可知这门亲能给我们带来多少好处?”
我在屏风后垂首而立,为了凝住气息,指尖掐进掌心。
这场闹剧,正中我下怀。
二公子越是桀骜不驯,国公府就越不安宁,到时候抖出点什么才好。
一封柳府的密信来的突然。
竹简重重砸在肩上,我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三日之内,若是拿不到边防密奏,提头来见!”
柳府的嬷嬷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那双三角眼里满是狠毒,“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忘了本分!”
我佯装惶恐,声音颤抖:“自红绡之事后,公子对后院戒备森严…奴婢实在是…”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甩了过来。
脸颊火辣辣疼,我却暗自冷笑。
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夜深人静,我手里摩挲着柳府要的“边防密奏”,这是我不可能交给柳府的,因为这正是所谓的“十二大密奏”之一,里面的内容关乎我沈家是如何惨遭灭门的。
待我收集齐“十二大密奏”,便是我扳倒柳尚书与其他仇人之时。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继续翻检“漕运卷宗”。
忽然,“林氏女眷流徙岭南”八个字刺入眼帘,墨迹虽已经淡去,却如惊雷在我心头炸响。
母亲…可能还活着?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颤抖。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回过神来。
母亲若是活着,我祈愿,这一生能再见她一面。
为了明日顺利外出,当夜我格外柔顺,芙蓉帐暖,我使尽浑身解数
跷,国公爷归因于公子平日里树敌不少,一时间也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只是,谁也没有怀疑我。
雨丝如针,密密地刺在国公府的青石板上。
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看着仆役们抬着世子的棺材缓缓走过。
那张曾经傲慢的脸如今被白布覆盖,再也不能对我颐指气使了。
夜深人静时,我揣着钥匙溜出小屋。
国公府沉浸在哀悼的氛围中,连巡夜的侍卫也懒散了许多。
我借着夜色的掩护,穿过花园小径,来到祠堂侧门。
铜钥匙插入锁孔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片刻,确认无人后才推门而入。
祠堂内烛火长明,檀香缭绕。
历代国公的灵位整齐排列在神龛上,金漆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我快步走向侧室,那里供奉着女眷的牌位。
“奇怪…”我皱眉低语。
按照礼制,二公子的生母赵氏作为国公爷的侧室,牌位应当在此。
可我仔细查看了每一个灵位,竟没有找到“赵氏”的字样。
国公府从未废黜她的名分,为何灵位会被移除?
祠堂深处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迅速吹灭手中的蜡烛,隐入阴影。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屏住呼吸,透过栅栏看到二公子独自走进祠堂,手中捧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的物件。
他在主龛前驻足良久,最终掀开黑布—那是一个女子的灵位。
二公子将它放在最角落的位置,既不入正列,也不与其他女眷并列。
“十五年了…”二公子的声音沙哑如磨砂,“母亲…”我瞪大眼睛,努力辨认那灵位上的字迹,发现赫然写着“赵氏”二字,原来二公子深夜在此祭奠国公爷的侧室赵氏—也就是二公子的亲生母亲。
我轻手轻脚准备离开。
却还是被会功夫的二公子听到了脚步声。
“谁?”
我只是现身,“是我,二公子,莫怕,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最好,否则…” 二公子道。
我于是在二公子的眼神下慌忙离开祠堂前。
我想二公子母亲的灵位不在其位之事,确实这不合礼制,除非…除非国公爷与她生前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难怪世子死后,国公府迟迟不立二公子为继承人。
回到小屋,我重新展开二公子给的卷宗。
借着
。
夜雨潇潇,我坐在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封泛黄的密信,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是时候了。
二公子推门而入时,衣袍微湿,发梢还沾着夜雨的寒气。
他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密信上,眉梢微挑:“深夜相邀,可是有要事?”
我抬眸看他,缓缓道:“正是,二公子。”
他神色未变,只是走到案前坐下,指尖轻轻地敲击桌面:“洗耳恭听。”
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封的竹简,递到他面前。
“这时…?十二密奏。”
我低声道,“记录了国公府嫡系与柳家等四大家族二十年来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等罪证。”
“不过,这里少了一封,想是二公子借去阅读了?”
我委婉地道。
“是。”
二公子眸光一沉,伸手接过竹简,指尖在封蜡上停顿片刻,才缓缓拆开。
烛光下,他的神色随着阅读逐渐凝重,最终,他合上竹简,抬眸看我,眼中似有暗火燃烧:“你从何处得来?”
“大多数是我这些年蛰伏在国公府得到,还有几封是我替柳尚书做探子时从柳家得来。”
我回答道。
“你不是要扳倒国公爷吗?
这些密奏若是同时呈上,足以让国公府嫡系满门抄斩。”
他沉默良久,忽然低笑一声:“沈墨,你藏得可真深。”
我直视他的眼睛:“二公子,现在有一个机会。”
“哦?”
“由你亲自上书,揭发此事。”
我缓缓道,“如此一来,既能撇清自身,又能借朝廷之手,铲除国公府嫡系势力。”
他眸光微动,指尖轻轻摩挲竹简边缘,似在权衡利弊。
片刻后,他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好。”
—这一夜,我们定下了最后的杀局。
三日后,朝堂震动。
二公子周丹逸亲自上书,将十二密奏呈递御前。
皇上阅后,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彻查。
—国公府嫡系勾结四大家族,结党营私、残害忠良、贪污军饷、私贩漕粮 ……一桩桩罪证昭然若揭,铁证如山。
三司会审,满朝哗然。
不过半月,圣旨降下—“国公府嫡系满门抄斩,四大家族及其党羽,一个不留!”
血染长街,哀嚎遍野。
而二公子因揭发有功,被册封为世子,成为国公府唯一被保留的血脉。
尘埃落定后,我再次来到城南柳巷。
推开门时,屋内空无一人
封密奏被我封入青瓷坛,埋进后院的桃树下。
花瓣簌簌而落,似在嘲笑我的徒劳。
公子仍会踏进我的院子,却防我防得甚紧。
他在前榻宽衣,佩剑、玉佩、香囊,一一卸下,摆的整整齐齐。
他的目光扫过我时,像是在审视一件器物—有用则留,无用则弃。
而我,早已学会在温顺的假面下,藏好淬毒的银针。
青瓷坛在手中沉甸甸的,坛口封泥却裂开了一道细缝。
我数了三遍—十二封密奏,独独少了漕运卷宗。
桃枝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像极了我九岁那年,躲在衣柜里听见的私语声。
“姑娘!”
大丫鬟阿芜提着灯笼匆匆跑来,岭南口音压的极低。
“公子剑鞘缝里嵌着红土,奴婢家乡发瘟疫时,官道上全是这种土。”
我神色一怔,岭南…母亲流放之地。
亦是国公府与四大家族结党营私的聚头之地。
那么公子他也有参与其中。
经过宗祠时,正撞见管事嬷嬷开锁。
铜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响分外耳熟—与二公子给我的那枚,分明是同一把。
难道他想告诉我宗祠里的什么秘密。
三日后,子时,我来到后角门赴约二公子。
“你,是不是在查你母亲的流落之地?”
二公子开门见山。
“是。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答道。
“看看这个卷宗,你就知道答案了。”
他递来一卷宗。
“回报是什么?”
我问。
“帮我杀个人。”
他说。
“谁?”
我问。
“你的枕边人,怎么样,舍得吗?”
他调侃。
“是公子吗?
要报仇,他本是名单上的人。
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问。
“你再不动手,你自己就没命了。”
他提醒我。
接着,随手递过来一手帕,让我小心点拿着,上面淬了剧毒,谁用了必死。
犹豫再三,我终把那手帕放在床头。
我始终会记得,那日,从帏帐中出来,整理好衣服。
狠戾地看着我那眼神、那手掐住我的脖子道:“留你到今日,不过是你的帏帐格外的香暖”。
说着拿起床头那张—看似不经意摆在那里的手帕,擦擦额头的汗。
顿时间就不好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松了下去,扶着胸口道:“毒妇,你敢给我下毒…”他在剧毒的侵蚀下,片刻便倒过去了。
我心里想,好险,差点先一步死在他手里。
公子死的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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