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意图构陷。
此番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太傅夫人落泪,从容跪下,带着些话本里老臣劝谏的架势。
“太子为情所困,这妖女心机颇深,臣妇无证据,如何敢诬蔑未来太子妃?
臣妇那日回去,私底下已经查明,这优人——”随着她一声令下,几个人上前摁住昆山玉剥去衣衫,文胜瑛似乎早有预感,别过头用袖子遮住脸。
昆山玉赤裸裸又平展展的下半身袒露出来,太傅夫人继续说:“这伶人——正是个不男不女的妖物!
他三番四次想厮混进宫,不惜自阉!
也正是如此行径,假扮内侍才有了机会和这妖女私会。
况且当时臣妇收到消息赶到时,和一众贵人们都听到两人早已约好今日席上刺杀后便趁乱私奔。
这劁猪女其心可诛,其性甚淫,她是做什么下贱的行当,可想早早就用了民间腌臜手段,忍耐不住了来与这情郎行秽乱之事!”
“荒唐!”
太子怒极,胸前不断起伏,而太傅夫人显然胸有成竹,好似邀功。
“若此时不拿下这妖女和奸夫——妖女?
奸夫?
本宫是东宫太子,来日荣登大宝,莫说一个妖女,就是神仙下凡,又能奈我何?”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过问本宫的事?
替本宫决断本宫的女人?”
太傅夫人的笑容僵住了。
10吱呀一声门响,太傅本人姗姗来迟,他擦着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诚惶诚恐。
皇后一步一步走近,“太子的家事,旁人过问不得,外人无法决断,那太子的亲娘,当今的皇后呢?”
见到皇后,太子赤红了双眼,放肆大笑。
“既是母后,不必如此试探。
儿臣有句心里话,可如实相告,只要太子妃喜欢,我在床榻之上,推那奸夫行事,也心甘情愿!”
我几乎都可以听见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文胜瑛在我和太子之间来回看来看去,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惊惧。
太傅眸色一暗,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女儿,我正奇怪他要做什么,他一巴掌打在文胜瑛脸上。
连文小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糊涂东西!
小女儿心思!
你嫉妒太子妃,就如此设计陷害?
现如今让太子与太子妃起了嫌隙,竟惹得太子如此动怒!
看来我是太宠爱你这个女儿,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以后传出去,你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