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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

怡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贤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就……都没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去的时候已经迟了。”玉德音喝了口茶,“只见到满地的血污。”尸体呢?贤王爷心有疑问,却不敢再问了。“让你认她当干女儿,也是希望她心中能够有些牵挂,少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过,当时也的确有整整你的意思。”玉德音说了一半留了一半。那个赐婚她是没有想到,不过……她的那目光扫过宋祁藏身的地方。或许,是个不错的归宿。宋祁没有想到,玉沁说的受了点伤,是屠了整个杀手阁。他见到的玉沁,并不是全盛时期的玉沁。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他上辈子甚至不知道,玉沁的身上有这么多的秘密。院内的两人又聊了很多,宋祁也听了很久,生怕落下什么东西。贤王爷见时候差不多就告辞了...

主角:玉沁宋祁   更新:2025-01-07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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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沁宋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由网络作家“怡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就……都没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去的时候已经迟了。”玉德音喝了口茶,“只见到满地的血污。”尸体呢?贤王爷心有疑问,却不敢再问了。“让你认她当干女儿,也是希望她心中能够有些牵挂,少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过,当时也的确有整整你的意思。”玉德音说了一半留了一半。那个赐婚她是没有想到,不过……她的那目光扫过宋祁藏身的地方。或许,是个不错的归宿。宋祁没有想到,玉沁说的受了点伤,是屠了整个杀手阁。他见到的玉沁,并不是全盛时期的玉沁。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他上辈子甚至不知道,玉沁的身上有这么多的秘密。院内的两人又聊了很多,宋祁也听了很久,生怕落下什么东西。贤王爷见时候差不多就告辞了...

《结局+番外欠我五条命,娶我一下怎么了?玉沁宋祁》精彩片段


贤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就……都没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去的时候已经迟了。”玉德音喝了口茶,“只见到满地的血污。”

尸体呢?

贤王爷心有疑问,却不敢再问了。

“让你认她当干女儿,也是希望她心中能够有些牵挂,少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过,当时也的确有整整你的意思。”玉德音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那个赐婚她是没有想到,不过……她的那目光扫过宋祁藏身的地方。

或许,是个不错的归宿。

宋祁没有想到,玉沁说的受了点伤,是屠了整个杀手阁。他见到的玉沁,并不是全盛时期的玉沁。

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他上辈子甚至不知道,玉沁的身上有这么多的秘密。

院内的两人又聊了很多,宋祁也听了很久,生怕落下什么东西。

贤王爷见时候差不多就告辞了,宋祁却莫名没有跟着回去的心思。

“都听完了,还不打算走?”一道声音在身边传来,宋祁一惊直接出手。

那人不紧不慢地接了宋祁几招,笑着说:“身手不错嘛……但你这经络里的暗伤,可是有点危险。”

宋祁没想到对方仅仅过了几招,就能够探清楚他的底细。

他拱了拱手,恭敬地说:“在下也是受人之托,还望先生见谅。”

玉德音的眸中闪过一丝兴趣,让出了门:“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不用了。”宋祁摇了摇头,“贤王回去我还没回去,就不好交代了。”

玉德音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往前走了一步:“你难道就不好奇沁儿的身世?”

“如果她想,会告诉在下的。”宋祁说完便要走。

玉德音抬手扔了一样东西过去,宋祁慌忙去接,入手发现是一枚令牌,上面潇洒地刻了个“成”字。

她说:“若是你们真的成了,可要上门去拜访一下你的岳丈。”

不等宋祁反应过来,玉德音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宋祁眼皮一跳,迫不及待地去追贤王,终于在对方入府的时候,一把把人扯了过来。

贤王大惊:“你做什么?”

“你去见的人是谁?怎么会有成将军的令牌?”宋祁直接就问。

贤王吓得连忙去捂他的嘴:“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去见过什么人。这儿人多口杂,你怎么张口就来?”

他见宋祁没有再张口,这才扯着宋祁进了书房。

“那是成将军的夫人,私会人家家眷本就不妥,你还要在那人声鼎沸的地方提?”贤王急得原地打转,“这件事情不许告诉玉沁,听明白了么?”

宋祁隔着衣裳摸着胸口的令牌,缓缓地点了点头。

宋祁的脑中回想起那个五大三粗的形象,不由有些感慨:“私会女眷的事情其实是算不上的。”

闻言,贤王后知后觉,德音那个形象如果不说话,他都很难认出来对方。他上来就坦白了人家的身份,岂不是不打自招。

他恼怒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头。以后都不许再提。”

“既然是成将军的夫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宋祁找了个椅子坐下,大有对方不讲明白他就不走了的意思。

贤王只觉得一阵头痛,心火烧的那叫一个旺,干脆叫人进来奉茶。

宋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我又没说不告诉你。”贤王挥挥衣袖遣散下人,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想从什么时候说起。


在画舫的所有姐妹里,玉沁最喜欢的就是流苏了。对方虽然有的时候说话刻薄,但对自己的照顾并不是假的。倒是这个海棠,时不时就要来自己面前来说风凉话。

不是说,最忌讳交浅言深嘛?

海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然后凑到了玉沁的耳边:“你借他出去可以,但是也不要太相信他。不,是不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记住了,上一辈子的恩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玉沁听得一头雾水,可回头见到海棠认真的脸,不由郑重的点了点头。

“王爷,这身契都拿回来了,琉璃那丫头也跑不了~”流苏婉转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把屋内三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海棠绞了绞手帕,颇为紧张地迎在了前面:“流苏姐,怎么没见其他姐妹啊?”

“姐妹们虽然都替琉璃高兴,但到底是离别,难免有些伤感。倒是遥遥那个小丫头,嚷嚷着舍不得琉璃,主动请缨去拿笔墨纸砚了。”

流苏说到这里,目光从海棠的脸上划过,落在了玉沁的身上,

“王爷说担心你不适应,把遥遥也买下来给你当贴身丫鬟。婉姨那边还有事情,不过还是托我带句话,你们两个都要好好的。”

明明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可还是叫人遍体生寒。

玉沁迎上对方的目光,冲对方拱了拱手:“这段时间多谢流苏姐的照顾了,也替我给婉姨带句话。要不是她伸出手,我这会儿还不一定是什么境遇呢。”

肯定是受了海棠那些话的影响,流苏姐可是江南女子,温柔小意的柔弱女子,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群芳争艳的事情,我很抱歉。”不等流苏说话,玉沁又补了一句。

流苏又扬起一抹多情的,挽住了贤王的胳膊:“瞧瞧,我都有些伤感了呢,琉璃妹妹不过才来了画舫几天,这就能够从良了。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何地呢。”

贤王眯着的眼中,似乎有一抹精光闪过,他摸了摸流苏的手,笑着说:“谁说的?我来咱们画舫都几年了,咱们流苏大美人儿,不还是没有答应跟我回家么?”

“去~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里见得旧人哭?我也没有几年了,就不跟年轻人争了。”流苏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都倚在了贤王的身上。

玉沁第一次见流苏陪客人,总觉得有些陌生,只一个劲儿的盯着流苏看。

宋祁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手指,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遥遥端着纸笔过来,玉沁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宋祁欠玉沁四条命,现以四个条件为报答,无时间局限,随时可兑换”,递到了宋祁的面前。

“不给我解开穴位,我怎么签啊?”他问。

这句话有点耳熟,玉沁皱了下眉,直接捏着对方的手指,沾了红墨水印在末尾。结束的时候,还没忘用宋祁的衣袖给他的手指擦擦。

“现在总可以了吧?”宋祁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还带着细碎的笑意。

玉沁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你在乐呵什么?难不成又想阴我?”

这个宋祁怎么总是阴晴不定的,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的,真是搞不懂。

“放心吧,一切有我!我肯定不会叫他欺负你的,放心!”贤王笑眯眯地把身契塞给玉沁,“这是你和那个小姑娘的,你都收好。今天晚上就收拾东西,跟我回贤王府。”

玉沁也害怕他酒醒之后反悔,慌忙把三张纸捋在一起塞进了怀里,又弯腰去收宋祁身上的银针。

甫一靠近,那股清香再次浓烈了起来,这次玉沁闻出来了,那里面带着些木质的香味,至于哪一种她说不上来。为了防止对方忽然暴起,她加快了收针的速度,不过一息就离对方远远的。

宋祁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依旧坐在地上:“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没有玩儿够,一会儿要到其他地方去。”

“你小子!”贤王挺了挺他的大肚子,打趣的说,“这是嫌我碍事儿了是吧?行行行,走,丫头,我们回贤王府去。”

遥遥还是一如既往的机灵,先一步从流苏手里接过贤王:“王爷,我来扶您。”

说完,还回头冲玉沁眨了眨眼睛,玉沁回给对方一个微笑,徐徐跟了上去。

玉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总觉得今天的一切,似乎都是安排好的,处处都透露着违和。不过没关系,自己的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区区贤王府还是能够走一圈的。

三人一路上颇受关注,楼里的小姐妹们都巴巴盯着看,其中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玉沁这几天跟她们相处的还不错,对上她们带着惋惜的目光,玉沁也回了一个带着泪花的微笑。

一进贤王府,管家就来禀报:“王爷,小郡主的院子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身后还跟出来一群婢女,行礼后直接走到贤王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把人往内院扶。

“好,你带着小丫头们过去瞧瞧满不满意,不满意明天再给换了。”走了几步,贤王回头交代管家。

管家应了句“是”,目光落在了玉沁的身上,愣了一下才露出笑来:“小郡主,小人姓武,您称呼我武管家就好。老爷早就安排好了”

“我叫玉沁,她叫遥遥。”玉沁的嗓子更哑了,后面的两个字干脆没了声音。

遥遥白着脸说:“武伯伯好,我叫遥遥。”

玉沁觉察到她的脸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小孩子,头一次来陌生的地方,她还是害怕的。

武管家一听“玉”这个姓氏,脸色变了变,却很快又扬起一抹笑:“小郡主这嗓子需要好好养着,明天我就去找王爷要牌子,到宫里面为小郡主寻个太医过来瞧瞧。”

“麻烦管家了。”玉沁盯着头上的牌匾,心不在焉地说。

“对了,丫鬟小厮要等明天您亲自挑选。”武管家笑容得体的行了一礼,“那小郡主先忙,我就先下去了。”

“谢谢管家伯伯了。”遥遥笑眯眯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玉沁觉得对方似乎有些落荒而逃。

遥遥忽然问:“琉璃姐姐,那上面写的什么字啊?”

“珍玉阁。”玉沁回答道。

这个牌匾像是很久以前就存在了。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呢喃出声。


“是,我的脑子哪里有你的脑子灵光啊?”春棠阴阳怪气地说,“这院子里头的春晓被换走多长时间了,你这边还是不闻不问的,任由这个春枝在眼前活动。我还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你提心吊胆这么多日,现在才告诉我你早就知道。”

“我的好姐姐,你快消消气吧。”玉沁凑了过去,“我是问过那个便宜爹的,春晓人家现在也过得好好的,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你是个重情义的,若是知道那春晓是什么来历,怕是又要大闹起来了。”

春棠翻了个白眼:“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说着,她就忽然起身往外去。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玉沁问。可别是被自己气跑了。

海棠回头看她:“不是您给我安排的,叫我回杀手阁看看么?我这去还不成么,还在这里碎碎叨叨。”

“明天吧,今天我还需要你打掩护呢。”玉沁理直气壮地说。

海棠猛地转身,大跨步走向她,把扇子扔回了她怀里:“好啊你,要我走的是你,要我留的也是你,这世间怎么有你这样薄情的郎君。”

玉沁被这话噎了噎,笑着道歉:“你就别取笑我了。”

海棠又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内伤都还没有好,也不知道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玉沁冲她笑了笑,只是眼底的笑依旧不达眼底。

“我知道你是什么脾性,不想笑就别笑。”春棠愣了一下,毫不留情地说。

玉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春枝给遥遥洗了脸,这才匆匆忙忙赶回来:“刚才遥遥这么一闹,奴婢都忘记给郡主回话了。”

她说到这里便侃侃而谈,将自己套出来的话,都告诉给玉沁。

“宫里的?”玉沁微微挑眉,“你可在宫中见过此人?”

春枝被对方问的眼睛都直了,慌乱地跪在了地上:“郡主,奴婢……奴婢真的……”

“你怎么好好的还跪下了?郡主只是问你宫里有没有这样的人,又不是要问你的罪。”春棠皱眉看了玉沁一眼,上前拉起春枝。

这怎么还把捅到明面儿上来了,也不害怕打草惊蛇?

“回郡主的话,未曾。”春枝并没有起来,反而是以头抢地,“奴婢虽是奉命到您跟前来侍奉,却也只是为着郡主能够顺心顺意,并无其他恶念。”

玉沁要的答案已经明晰,她捏了捏扇柄,缓声道:“起来吧。本郡主且问问你,你在宫中呆了几年了?”

“回郡主的话,奴婢自五岁起便在宫中,算上出宫陪您前的时日,已有十三年。”春枝起身恭敬地回答道。

玉沁皱起了眉,许姑姑既然是贤王的旧相识,又是宫里的人,那……便是前朝的宫人。

“行了,你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以后还照常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行。”玉沁说。

春枝连忙谢了恩,老老实实地给玉沁打扇。

入夜。

一道黑影自珍玉阁飘然而出,几个跳跃落在了一处偏远的小院。

她缓缓移动,然后立刻推窗而入。

许姑姑挨了打,这会儿正因为身上的伤痛的辗转反侧,忽然听到窗口的动静,连忙缩到了角落里,企图躲过危险。

“许姑姑,既然都醒了,怎么还认生么?”玉沁的声音阴恻恻的,似乎粹着毒。

听到这话许姑姑吓得直接跪了:“赵,赵姑娘……”

“姑姑不是在找我?都入了王府了为何不来见我?”玉沁声音依旧裹着冷意,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杀意,她说话间走到床边,微微前倾。


许姑姑回想起贤王那张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老身今年已经五十了,当你娘都不错了,还贤王妃!那个毛头小子,你看得上我可看不上。”

“你!我们姨娘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在这儿夹枪带棒的做什么?”一个婆子粗声粗气地上前,一把把许姑姑扯到了地上。

春枝就有模有样地坐在了板凳上:“真是没有规矩,这贤王妃都还没有当上了,竟然还跟我摆谱子。若是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姑姑冷汗连连,她虽然有身份,但确实不该在这里暴露。

若贤王真的认出来自己,也只是两人之间的事情,可如果知道的人多了,自己可就真的出不去大苍了。

“老身姓许,早年在宫里做过姑姑。”许姑姑不情不愿地说。

“姑姑?”春枝挑眉,“那也是原来的风光了,还甩脸子呢?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打!”

贤王命人把许姑姑押回去之后,还坐在位子上听曲儿,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

“二叔,您可是有什么计划了?”宋祁试探地问道。

贤王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了舞台中央:“哪有什么计划啊,不过是见不得有人扫兴而已。”

宋祁笑了笑不再说话,倒是秦朝朝扯了扯宋祁的衣袖,宋祁低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

遥遥被婉姨扯着敷了冰,婉姨告诉她要道歉,不然可能会牵扯到玉沁,可是小姑娘还是好面子的,死活张不开口,这会儿正巴巴看着秦朝朝。

谁知道秦朝朝就这样拽上人家衣袖了,小妮子吃过一次亏,这回长记性了,也不上去跟人打架了,直接就气哄哄地就要回去。

婉姨生怕她再闯出什么祸来,连忙就追了上去:“你这是又要去哪啊?不会是要告到郡主那里去吧?你个小妮子,别再添乱了。那可是秦相家的女儿,你就当是为了郡主,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再说了,王爷还在这儿了,怎么可能会让郡主吃亏?”

遥遥盯着贤王看了一阵,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要是能靠的住,我刚才还用挨打么?”

“那人不是被抓走了么?他是王爷,但也只是个虚名而已。那秦相在朝堂上,可是厉害得很。要是得罪了秦相,你觉得谁能好过?你年纪还小,这些你都不懂,以后跟在郡主身边,多看少说话。你记得你去了王府,就是郡主的人,以后画舫的所有事情,跟你都没有关系,你听明白没有?”

婉姨这次的话莫名的多,遥遥本来就正烦着,只当口只想着怎么让秦朝朝好看,只是胡乱的应着。

婉姨急的不得了,把她扯到了一边,塞给她一把钥匙:“你对郡主好一些,不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听到没有?”

遥遥看到钥匙一脸的莫名其妙,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这可是你最宝贵的钥匙了,怎么交给我啊?”

“你记得,以后如果画舫出了什么事儿,你就带着这把钥匙回你家去。”婉姨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这莽撞的性子也不知道为了谁,真是叫人担心。”

遥遥眨了眨眼睛,心中不安越来越盛:“婉姨,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你才九岁,跟着郡主,郡主还得照顾着你,你啊,长点心不要惹郡主生气……”婉姨又说了许多。

遥遥也一改刚开始的暴躁,乖乖坐在婉姨的身边听着。


“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被骗了?”想来沉默的秋水站了出来,她长相清冷,眼尾有一颗好看的红痣。

她这一句话,惹得许多人都出来支持她。

“对啊!再说了,我们还身在奴籍不得脱,谁知道这是不是缓兵之计呢?”

“我们是奴籍,到时候孩子肯定也是奴籍。纵使不想的那么远,我们如今的身份,也不能嫁给他人做正室娘子的!更不必说,让孩子跟我们自己姓。”

“你们想的真是天真,真以为会这么饶过我们?肯定是想要设好陷阱,等着我们钻进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搞得流苏和海棠孤立无援。

“好了!”婉姨忽然开口说话,

“若是我们不出手,这个陷阱就套不住我们!你们给我听好了,我既然是这个画舫的老板,就有决定的权利,我宣布此次计划取消,若是有其他心思的,尽管离去便好,念在姐妹一场,我会把你们的契书一一归还。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还请诸位与我画舫划清界限,莫要牵连了其他人。”

几句话下来,众人面面相觑。

秋水怒不可遏:“你们如此迟疑,不就是担心没有人牵头么?!我来!”

此话一出,还真有十几个人跟在了她的身后,理直气壮地走向婉姨。

婉姨红着眼睛打开放在一旁的木匣子,开始一个个翻找起来。

“婉姨……”海棠往前走了一步,被流苏扯回。

“婉姨怎么说,你就跟着怎么做就是。”流苏压低了声音。

海棠凑近流苏:“流苏姐,您不是……心心念念自己的夫君嘛?怎么忽然就不打算报仇了?”

“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流苏面不改色,依旧是笑着,“倒是你,不是死了父亲么?怎么也突然不打算复仇了?”

“我不过就是家里面不受宠的小小庶女而已,要不是老头子太贪,我何故遭此劫难呢?”海棠幽幽地说,“你该不会最近查到了什么,发现你那个夫君外头有人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你?”

流苏不置可否,倒是趁着婉姨发放完身契的间隙,笑盈盈凑了过去:“婉姨,您看,着我们都不打算动手了,那这个赏花宴还参加嘛?倒不为别的,这走的人里头可一大部分都是我那舞里头的。”

“是啊是啊,这就剩下我和流苏了。”海棠不如流苏脑子活络,“这心里面憋着仇的,都日日夜夜勤学苦练,都等着赏花宴那一天呢。”

“那就在剩下的人里面挑一挑嘛。”婉姨心不在焉地说。

流苏叹了口气,又说:“可……那个秋水,是后面独舞的表演者啊。”

婉姨一愣:“这……”她竟然一时间上了头,没有看清楚说话那些人的脸。

她揉了揉太阳穴:“流苏啊,不行……就交给你吧。”

“谢谢婉姨给机会,我一定会加油的。”流苏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那姐妹们训练的事情,您就放心交给我吧。”

“行。”婉姨疲惫的摆了摆手。

流苏向来心思细腻,她是最信任不过的了。

海棠脑子虽然不太灵,却觉得流苏更加奇怪了。她可不是什么喜好争抢的主儿,若是往常她肯定就站在一边安静听着,今天怎么忽然积极起来了。

她发呆间流苏已经走到了人群中,开始重新挑选跳舞的人。

饶是海棠心中有再多的疑问,也没有办法问出来了。

画舫一下子离开了十二人,瞬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贤王昨晚跟宋祁喝酒到很晚,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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