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清浅萧承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徐清浅萧承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轻书浅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女儿方才看到了三弟。他如今都十二岁了,竟是连字都不大认得,实在是不像话。”“若是传出去了,于父亲的名声不利。所以女儿想着,不如让三弟去书院进学吧。”应付完了徐正,徐清浅这才说出过来的目的。她必须尽快把弟弟送走,继续留在家里不仅会被所有人针对,还无法接受到该有的教育。她今日之举已经彻底得罪了苏氏母女,若是让她们知道她对弟弟的态度改观,她们暂时动不了她一定会对子默动手。她绝不能给那对母女伤害弟弟的机会。徐正诧异的看过去,“你不是一向最是厌恶徐子默吗?若不是他,你母亲怎会早死。”“女儿虽厌恶他,但也不能看着他不学无术,丢了父亲的脸面。”徐清浅袖中的拳头紧握。就是这样,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说,她之所以没了母亲,都是因为子默。是子默害死了...
《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徐清浅萧承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父亲,女儿方才看到了三弟。他如今都十二岁了,竟是连字都不大认得,实在是不像话。”
“若是传出去了,于父亲的名声不利。所以女儿想着,不如让三弟去书院进学吧。”
应付完了徐正,徐清浅这才说出过来的目的。
她必须尽快把弟弟送走,继续留在家里不仅会被所有人针对,还无法接受到该有的教育。
她今日之举已经彻底得罪了苏氏母女,若是让她们知道她对弟弟的态度改观,她们暂时动不了她一定会对子默动手。
她绝不能给那对母女伤害弟弟的机会。
徐正诧异的看过去,“你不是一向最是厌恶徐子默吗?若不是他,你母亲怎会早死。”
“女儿虽厌恶他,但也不能看着他不学无术,丢了父亲的脸面。”徐清浅袖中的拳头紧握。
就是这样,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说,她之所以没了母亲,都是因为子默。
是子默害死了母亲,子默是她的仇人。
引导她憎恨子默,漠视子默。
就连平远伯府,也被徐正的巧言欺骗,认为母亲是因胎大难产导致的血崩死亡,迁怒于子墨。
徐正没有多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确实,若是让人知道他的儿子是个目不识丁的蠢货,他的名声也不好听。
“既然如此,那明日就让他去家学听课吧。”
徐清浅却摇头,“女儿觉得,不如送他去书院吧,如此每月只回来一次,也免得父亲看到他心烦。”
“他这样的,有哪个书院肯收他。”徐正拂袖冷嘲。
因为他的漠视和不在乎,这个儿子从来没念过书,自然也是不认识字的。
一个目不识丁的十二岁少年,哪家书院肯收留。
徐清浅也跟着皱眉,随后似想到什么,“女儿记得舅舅家曾资助过京中的一所书院,要不女儿明日去问问?”
“也罢,那你去问问吧。”徐正也懒得费心。
事情办完,徐清浅也不想再和这个虚伪的父亲虚与委蛇,直接告辞。
第二日。
徐清浅刚睁眼,就发现隔着屏风的外间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单薄的小人儿。
身板虽坐的挺直,但也能隐约看到那人的单薄,还有明显的小心翼翼和忐忑。
“怎么回事?”徐清浅问来扶她的春桃。
“姑娘,三公子半个时辰前就醒了,一直守在外面不肯离开,奴婢让三公子先去用早膳他也不肯。”春桃有些无奈。
徐清浅却只觉心疼内疚,子默这是怕昨日的经历是场梦,怕她依旧如从前那般,无视他厌恶他。
徐子默听到了里间的动静,浑身瞬间紧绷,却没敢动弹。
也不知姐姐今日会不会变回以前的模样,依旧要赶他走。
虽然不知姐姐昨日为何突然就对他好、不怪他了,但是别再回到从前好不好。
徐子默心中默默的祈祷,坐的更加笔直规矩了些。
姐姐看到他如此乖巧,是不是就不会再怪他了。
他知道因为他的出生,害姐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母亲,他会弥补的。
他会很听话,他什么都听姐姐的,只要姐姐别再生气,别再不理他。
“子默。”徐清浅声音温和,“我们去吃早膳。”
徐清浅将人拉起来,看着矮了她快一个头的弟弟,和煦的眼神中透着心疼。
徐子默漂浮无依的心骤然落地,笑容瞬间绽放,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徐清浅也没放手,牵着他走到桌边。
徐清浅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整个人又被一个更热的东西给裹住,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不对!
徐清浅心中一凛,她都死了多久了,鬼魂怎么可能会有人的知觉?
挣扎......
“放肆!”春桃厉声训斥,“这本就是我家姑娘的店,你这伙计是怎么回事,连东家都不认识?掌柜的呢,让你们掌柜的出来!”
那女伙计一脸的茫然,却还是问道:“不知姑娘……”
“我家姑娘,是户部左侍郎徐家的嫡长女,这玲珑阁是我家先夫人的嫁妆,自然便是我家姑娘的。”春桃掷地有声。
“这是在闹什么?”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神色不善的盯着徐清浅,“我不知什么先夫人,这玲珑阁如今是徐夫人在掌管,自然便是徐夫人的。”
“就算是嫁妆,徐夫人自然也是要给亲女徐二姑娘。你是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
徐大姑娘内敛无知,寻常连门都不出,他也不确定面前这个究竟是不是真的徐大姑娘。
但就算是又如何,一个被徐夫人玩弄于股掌的蠢货,也敢跟二姑娘抢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徐清浅似是不可置信的退后了一步,紧咬着唇脸色发白,“母亲去世时我还小,父亲才做主让刚扶正的苏姨娘暂时代为掌管母亲留给我的产业。”
“却不想,不过几年,这些东西竟成了她的,还要送给二妹妹做嫁妆?”
“可二妹妹因爱而不得,昨日给林世子下药,和其春风一度失了清白,只能为妾。一个妾室,如何能有自己的嫁妆?”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人先瞪大了眼,随即便是低低的议论声。
“这姑娘说什么,徐二姑娘给林世子下药,哪个林世子,是靖安侯府的林世子吗?”
“还能有哪个林世子?”
“可是我记得林世子和徐府的大姑娘是圣旨赐婚啊!”
“就是啊,这徐二姑娘也太不要脸了,竟然给自己未来的姐夫下药,简直是伤风败俗。”
“这位姑娘方才不是说自己就是徐府的大姑娘吗?天啊,这是当着正主的面就要强抢先夫人留给她的东西,简直是世风日下!”
徐清浅听到大家的议论,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忙捂了嘴一脸无措。
“何事如此喧闹?”
议论声越来越大,引起了刚从雅间出来的苏氏母女的注意。
掌柜的似是终于见到了主心骨,忙迎上去,“夫人,有个女子买东西不给钱,还污蔑咱们二姑娘。说二姑娘给林世子下药,和其春风一度,小人正准备报官呢。”
“什么!”苏氏一惊,怒道,“哪个贱人敢胡言乱语!”
下一瞬,苏氏就看到了红着眼安静立在那里的徐清浅。
见苏氏出现,徐清浅先一步开口质问:“夫人,方才掌柜的说这铺子是夫人的?”
“清浅记得,当初父亲只是让夫人暂为代管,待清浅及笄时再还回来。”
“为何夫人却无故将母亲留给清浅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要送给二妹妹做嫁妆?”
“这些年母亲嫁妆产业的收益清浅分文未见,一切花用全靠平远伯府舅舅家的接济。从前为着家中和睦,清浅不愿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为何夫人如今却如此得寸进尺?”
“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原来是继母贪图先夫人的嫁妆铺子啊。”人群中有人感叹了一句。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不止呢,你没听方才徐大姑娘说的吗,二姑娘还给未来姐夫下药自荐枕席,当真是无耻。徐大姑娘和林世子的婚事可是当初靖安侯亲自向陛下求来的,这徐二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个贱人,竟然敢当着三皇子的面说她和林长青苟且的事,这让三皇子怎么看她。
还有嫁妆,先夫人的嫁妆极其厚重,不说库房里那些金银珠宝。
光是田产铺子,加起来一个月都能有好几十万两的收益。
娘早说过,待她出嫁,这些东西有一大半都会给她做嫁妆,剩下的和徐府的一切由弟弟继承。
这个贱人,竟然敢抢她的东西,还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出来!
徐正眉头蹙的更紧了,不满情绪险要溢出来。
徐清容被这明显的不悦惊到,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不是二妹妹和自己未来的姐夫婚前苟合,不是夫人明着抢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如何就是我得罪林世子和三皇子,二妹妹别张嘴就信口雌黄!”
徐正看着气得脸都红了的大女儿,也有些心虚起来,他知道继妻待大女儿不好,甚至刻意将她养废。
却实在不知做的过分至此,连同主子和下人的月例银子都给克扣了。
“行了!”徐正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清浅闭门思过一个月,以后出门管好自己的嘴,不许再把家里的事说出去。”
原本该罚跪祠堂的,但清浅终究是受委屈的一个,让她闭门思过算了。
大女儿愚钝,分不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那就干脆教她什么都别说。
“还有你!”徐正恼怒的盯着苏氏,“以后两个女儿你给我一视同仁!”
“是,老爷,妾身明白了。”苏氏自然明白徐正隐含的意思,心中一喜,柔柔的应了。
老爷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如此和稀泥的态度,徐清浅却不依,“父亲,当初说好的待女儿及笄便将母亲的嫁妆还给女儿自己打理,还是请夫人将东西都还回来吧。外祖母今日还训了女儿,让女儿不许再偷懒。”
徐正有些头疼,这些产业的收益苏氏虽然会贪一些的,但是大部分还是充入了徐府的公中。
若是换成大女儿来管,她怕是不会愿意。
“清浅,”徐正神色温和,口吻中全然是长辈的慈爱,“你年纪还小,以前也从未管过什么,一下子掌管这么多产业恐吃不消。”
“为父也不想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辛苦,你不必担心,为父会亲自帮你盯着,没人能贪走。那个掌柜胡言乱语,为父定狠狠责罚他。”
“你眼看着就要出嫁了,为父想让你在出嫁前都无忧无虑的。你放心,待你出嫁时,为父会命人将这些一样不少的都整理出来,作为你的嫁妆。”
“至于你外祖母那里,为父去说。那样多的产业,怎么能让一个才及笄的小姑娘去受累,岳母也太不心疼孩子了。”
只要清浅同意了,平远伯府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是啊大姐姐,”徐清容笑起来,弯起的眉眼满是得意:
“而且大姐姐也不必担心打理产业的事,世子和我说过了,以后靖安侯府后宅的掌家权由我代劳。姐姐就只需要做个美美的世子夫人,享受就行了。”
一个空有名头没有实权、又不得夫君喜爱的世子夫人。
呵!
到时还不是任她拿捏。
徐清浅面露犹豫,就在徐正以为她像往常一样被说服了时,徐清浅抬起水润澄澈的眸子,开口了,“女儿知道父亲是为了女儿好。”
“但是女儿也大了,可以为父亲分忧。外祖母今日发了怒,女儿不想父亲为难。”
徐清浅走近作为人证的小翠,揪住她衣领,沉声问道:“你果真看见了春杏往二妹妹屋里的香炉里下媚药?”
“是……是。”小翠避开徐清浅的视线,声音发虚。
因为慌乱太过,小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东西。
徐清浅松开人,退开了些保持距离:
“既然如此,那就传春杏来问个清楚吧。我不过是让她给二妹妹传个话说我不大舒服,就不去二妹妹院子里喝茶了。”
“结果这丫头不仅不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去将世子请到妹妹院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去传春杏!”苏氏扬声吩咐。
春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人,一会儿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番,春杏定然会将事情都认下来。
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水,这贱人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再为自己洗清冤屈。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贱人就必须把这个罪过认下来,将靖安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给清容让出来。
“启禀夫人,没有找到春杏。”
“徐清浅,是你把春杏藏起来了?”苏氏开口就向徐清浅问罪。
徐清浅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摇了摇头平稳道:“之前我命春杏去二妹妹的院子传话,直到我离开院子春杏也没有回来。园子里你们都找过了吗?”
下人点头,“府里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春杏。”
事情眼看着陷入了僵局。
徐清容却突然开口了,“那就搜屋子吧,药既然是春杏下的,那她的屋子里定然还有剩余。”
“二妹妹,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先不要下定论的好。我不过让春杏去给你传个话人就不见了,我还说是你把她藏了起来,栽赃陷害她来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徐清容捏紧了拳头,这个贱人,今日在屋子里被林世子毁了清白、被靖安侯府厌恶的本该是她。
但当时她为了计划更隐蔽,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支走了。
毕竟她只是想让靖安侯府厌恶徐清浅,别让她好过,并不是想破坏这门能攀上三皇子的婚事。
现在知道此事的就只有自己主仆和徐清浅以及春杏。
看如今这情形,徐清浅是不会承认最先是她在屋子里的。
不过没关系,为了锤死徐清浅给林世子下药,她还有其他准备。
虽然不知道这贱人把春杏弄到哪里去了,但是只要从春杏的屋子里搜出媚药,这贱人就辩无可辩。
“多说无益,直接搜屋子吧。”
两刻钟后,搜屋子的下人回来了,冲着上首的苏氏和侯夫人摇了摇头。
“不可能!”徐清容尖叫起来。
她分明让人在春杏的枕头底下放了媚药,那么明显的地方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夫人,平远伯和伯夫人来了。”
不止平远伯温仁和其夫人,就连靖安侯也在家主徐正的陪同下来到了花厅。
“这是在闹什么,你是怎么管家的?”
徐正的声音透着不满和威严,也不管有外人在,便训斥苏氏。
他正和靖安侯在前院书房议事,突然有人传平远伯夫妇前来,又有小厮通传后院闹起来了。
二女儿还和大女儿的未婚夫因媚药滚在了一起,简直是伤风败俗。
“老爷,这事……”
被当众呵斥,苏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稳着声音将事情说了。
温夫人早已经心疼的将红着眼的徐清浅揽进了怀里,听苏氏说完,不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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