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竟然敢当着三皇子的面说她和林长青苟且的事,这让三皇子怎么看她。
还有嫁妆,先夫人的嫁妆极其厚重,不说库房里那些金银珠宝。
光是田产铺子,加起来一个月都能有好几十万两的收益。
娘早说过,待她出嫁,这些东西有一大半都会给她做嫁妆,剩下的和徐府的一切由弟弟继承。
这个贱人,竟然敢抢她的东西,还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出来!
徐正眉头蹙的更紧了,不满情绪险要溢出来。
徐清容被这明显的不悦惊到,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不是二妹妹和自己未来的姐夫婚前苟合,不是夫人明着抢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如何就是我得罪林世子和三皇子,二妹妹别张嘴就信口雌黄!”
徐正看着气得脸都红了的大女儿,也有些心虚起来,他知道继妻待大女儿不好,甚至刻意将她养废。
却实在不知做的过分至此,连同主子和下人的月例银子都给克扣了。
“行了!”徐正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清浅闭门思过一个月,以后出门管好自己的嘴,不许再把家里的事说出去。”
原本该罚跪祠堂的,但清浅终究是受委屈的一个,让她闭门思过算了。
大女儿愚钝,分不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那就干脆教她什么都别说。
“还有你!”徐正恼怒的盯着苏氏,“以后两个女儿你给我一视同仁!”
“是,老爷,妾身明白了。”苏氏自然明白徐正隐含的意思,心中一喜,柔柔的应了。
老爷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如此和稀泥的态度,徐清浅却不依,“父亲,当初说好的待女儿及笄便将母亲的嫁妆还给女儿自己打理,还是请夫人将东西都还回来吧。外祖母今日还训了女儿,让女儿不许再偷懒。”
徐正有些头疼,这些产业的收益苏氏虽然会贪一些的,但是大部分还是充入了徐府的公中。
若是换成大女儿来管,她怕是不会愿意。
“清浅,”徐正神色温和,口吻中全然是长辈的慈爱,“你年纪还小,以前也从未管过什么,一下子掌管这么多产业恐吃不消。”
“为父也不想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辛苦,你不必担心,为父会亲自帮你盯着,没人能贪走。那个掌柜胡言乱语,为父定狠狠责罚他。”
“你眼看着就要出嫁了,为父想让你在出嫁前都无忧无虑的。你放心,待你出嫁时,为父会命人将这些一样不少的都整理出来,作为你的嫁妆。”
“至于你外祖母那里,为父去说。那样多的产业,怎么能让一个才及笄的小姑娘去受累,岳母也太不心疼孩子了。”
只要清浅同意了,平远伯府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是啊大姐姐,”徐清容笑起来,弯起的眉眼满是得意:
“而且大姐姐也不必担心打理产业的事,世子和我说过了,以后靖安侯府后宅的掌家权由我代劳。姐姐就只需要做个美美的世子夫人,享受就行了。”
一个空有名头没有实权、又不得夫君喜爱的世子夫人。
呵!
到时还不是任她拿捏。
徐清浅面露犹豫,就在徐正以为她像往常一样被说服了时,徐清浅抬起水润澄澈的眸子,开口了,“女儿知道父亲是为了女儿好。”
“但是女儿也大了,可以为父亲分忧。外祖母今日发了怒,女儿不想父亲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