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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精彩片段
身后一个男生喊了一声:“高禹川!”
“啪嗒——”
听到这个名字,沈瑶初手上的书瞬间掉落一地。她下意识抬头,前方一个高个的男生正应声回头。
那天阳光正好,清风徐徐,他缓缓停步,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那一年暑假一样清澈,人头攒动,好像电影的慢镜头。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的相交,但他却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
他转身往沈瑶初身后挤去,路过她身边时,那近在咫尺的侧脸,让身旁的所有喧嚣嘈杂都消失不见,只有她的心脏,在胸膛里乱跳不停。
苏晓走远了才发现沈瑶初还在原地,手里的书掉了一地,赶紧挤了过来。
见沈瑶初书都没捡,只是痴痴望着已经走远的高禹川,脸上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她往后看了一眼:“你认识高禹川?”
沈瑶初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他不记得她了吗?
明明刚才视线交汇了一瞬,他没有认出她来吗?
这么一想,她心中一阵失落。
那年夏天,他为她抓了一只萤火虫,双手虚握着,一路奔跑着直到她身边。
两人在绿油油的麦田深处分享着年少的快乐。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双手,带着微弱光点的萤火虫从他手心飞到空中,停在两人之间。
他的表情真诚又傻气。
他说:“沈瑶初,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准忘记我。”
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重逢,他如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路过。
那年夏天的暑假,只有她一个人念念不忘吗?
和高禹川相识于初二那年的暑假。
一个炎热的夏天。
那时候沈瑶初的父亲还在世,常年在乡下老家开厂,生产农副产品,原材料就近,人力也便宜。
沈瑶初的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周红丽一人照顾不过来两个孩子,沈瑶初便跟着父亲在老家上学。
那年夏天,村庄里来了兄弟俩,是鹿港人,据说是周老太家的外孙。小伙伴说兄弟俩长得都很漂亮,好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
那天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一览兄弟俩的真容。沈瑶初没去,因为比起“像电视明星”一样的男孩,她更喜欢“电视”。
但她后来还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男孩。
从厂里吃完饭回家,她一个人走在村庄的小路上,正好碰到了迷路的少年。
热辣的阳光从密密实实的枝叶罅隙投射下来,落在地上好像远眺的水面,光斑如粼粼波光一样,风一过就微微晃动。
那是沈瑶初第一次见到高禹川。少年时期的高禹川已经生得比成年人还高,不过初中已经突破了一米八,瘦削,秀气,精致得像个女孩,但是眉眼间流露出的坏脾气又很男孩子气。
他额上有涔涔的汗意,黏着额发,眉毛纠结在一处。环顾四周,眼神充满嫌弃,他拦住了沈瑶初的去路,拽拽地说:“喂,乡下妞,刘奶奶家往哪边走?”
沈瑶初冷冷瞥了他一眼,从下至上打量着这个男孩,印象极差,也懒得和他说话,绕过他就准备走了。
“喂,我在问你话。”
沈瑶初停步,缓缓抬眸:“你说什么?”
沈瑶初用一口标准的鹿港话反问,熟悉的口音让高禹川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鹿港人?真巧。”他马上回答沈瑶初的问题:“我说,刘奶奶家往哪走?”
“前一句。”
他想了想说:“乡下妞?”
沈瑶初抿唇,对他笑了笑:“噢,往东边走,走到头就是了。”
指缝间的香烟在缓缓燃烧,空气中还混合着酒精辛辣的味道。
迷离的灯光萦绕,令人狂乱。电音舞曲的音乐震耳欲聋,每一个节奏点都好像敲击在心脏之上,让人跟着震颤。
眼前的几个朋友都属于那种酒肉朋友。高禹川很久不和他们混了,就连酒吧,也是很久不来了。看着前方那些受到酒精蛊惑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贴面扭动着身体,散发着过剩的荷尔蒙,高禹川有些不适应。
这个酒吧是一个外号叫太子的人推荐的,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个性乖张的,夏河洲一直和他不对付。
太子背靠在卡座的沙发里,整个人瘫成大字状。
“这组的什么局,一个女的都没有。”
旁边有个人说:“女的没有,高禹川来了啊,多稀客,你不是说你有事问他,还不赶紧?”
经提醒,太子马上想起自己的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川,我看上了个妞。”他喝了一口酒,“以前是中心医院的医生,现在在你们公司医鉴中心上班,姓沈。”
旁边的人立刻问:“你这种人渣怎么认识医生的?”
太子:“关你屁事。”
高禹川手上的烟烧了一节没有弹灰,烧完的灰落在他的手指上,有一段还有些烫,他皱着眉将手上的烟灰拂掉。
“叫什么?”高禹川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任何波澜。
太子马上回答:“沈瑶初。”
酒吧的氛围灯不断变换,高禹川的面容也时明时暗,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此刻也因为紧绷的表情,变得更加冷硬。
他缓缓抬头,语气沉沉,却有不容忍质疑的强势。
“她有主。”
不等在场的朋友说什么,高禹川摁灭了没有抽完的香烟,“累了,先走了。”
高禹川起身,穿过舞池,年轻的姑娘或露着白皙的腿,或扭动着纤细的腰。
刺鼻的香水味包围着高禹川,他冷着脸孔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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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眼前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消失了,高禹川却还是皱着眉头。
今天似乎有些邪门,走到哪里都离不开沈瑶初,这让高禹川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沈瑶初这个人。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高禹川回忆起来,竟然觉得形象有些模糊。只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酒吧。
那时候他和慕以安分手,颓废了很久,朋友组了个局,叫了他。
到了酒吧,他发现男女数量一样,且已经按照座位配好了对,他对面的,正是沈瑶初。
朋友在群里发:「最漂亮的留给高禹川,他失恋最大。」
高禹川看着那一行字,觉得有些好笑。
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据说最漂亮的女孩。她和别的来泡吧的女孩穿得完全不一样。
一头长卷发被她挑了一半,扎了一个很淑女的半马尾。两绺碎发带着微卷,落在脸颊两侧,正好将本就线条漂亮的脸颊修饰得更为精致。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里好像有星芒,和人说话时一闪一闪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穿着一身衬衫式的白裙子,领口扣到脖子,非常保守的款式,可是胸前却很鼓胀,是刚好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围度。
大约就是现在最常被人说的“纯欲”风。看起来很纯,实际上也可以欲。
和她外形比,她的性格实在有些逊色,全程坐在角落也不说话。
高禹川对她没什么兴趣,但是既然分配给了他,他还是发扬绅士风度,照顾到了最后。他喝了酒,准备下去以后叫个代驾把他们送回去,周围同时叫的人太多了,一直没有人接单。他们决定边走边看。
穿过地下停车场,随处可见暧昧的男女,在角落里交颈缠绵。
鹿港的夏天有些炎热,走了一会儿,高禹川就感觉到了一股燥意。酒精在身体里里的躁动很明显。此刻看着香艳的画面,心如止水的心,也被拨动出一阵涟漪。
高禹川拿出手机,看了下自己叫的代驾,想转移注意力,才发现订单已经被平台取消。
高禹川说:“可能人太多了,叫不到,我送你上去坐出租车吧。”
“高禹川。”沈瑶初叫住了他。
高禹川应声回头,正与她的目光对上。她微仰着头看着他,这个角度看她的皮肤,白皙如瓷,透着点点粉红,淡淡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加精致,眼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两柄扇子。
“你不记得我了吗?”
高禹川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你的同学,高中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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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沈瑶初说了什么?他其实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她的嘴唇很粉嫩,不知道她涂了什么,看着亮晶晶的,好像娇艳欲滴的蜜桃。
他甚至开始思考,那是不是甜的?
她嘴唇张合,仿佛在很纯洁地勾引他,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
他一时忍不住,扶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吻了以后才发现,那两瓣柔软香得馋人,和他想得一样,一点点的甜,带着点酒精的辣。
男性荷尔蒙的本能迅速占领了他的大脑。
他甚至等不及,直接把她带到了车里,放倒了椅背,就在车里做了。
那天他本来是想放纵的。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和慕以安也不曾,慕以安很保守,说要到婚后,他也从来不急,一直等着,直到两人分手。
酒精刺激着他随便找了个女人就睡,甚至在逼仄的车里交代自己的初次,他想,这次,他是堕落得彻底了。
记忆中,那条看起来很纯洁的白裙子很难脱,胸前从脖子往下全是扣子,他解了很久,最后是她颤抖着手帮他解完的。
她全程生涩至极,什么技巧都没有,发出的声音也是克制到只剩一点本能,却让他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切结束,沈瑶初安静地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些红痕,让她平添几分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激情的时候,行为有本能支配,结束了却必须回归理智。两个人相对无言,就在他思考着该说什么时,他突然在她的白裙子上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血迹。
这让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居然也是第一次。
……
“抱歉,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揉了揉眉心,许久才说:“……不该在车里。”
周红丽越说越气,拉着沈瑶初就要走:“我说呢,怎么怀了孕要去偷偷摸摸领证。面都不见,对你对我们一家一点尊重都没有。原来人家还为着别的女人呢。沈瑶初,你马上跟我回家,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打掉肚子里的种!我们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能结这样的婚!”
沈瑶初被周红丽拉搡着,又惊讶又羞,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杵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能说什么。
周红丽这么闹,她也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任由周红丽发泄着脾气。是她的错,是她让周红丽在大家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周红丽说的有什么错?出了事故,他去医院陪慕以安,如今和她家人见面,他还在和慕以安纠缠不清,甚至为了维护慕以安,和她妈妈起了冲突。她还怎么继续欺骗自己?
沈瑶初一直努力伪装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揭开,她再怎么当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也无济于事。
沈瑶初只觉呼吸一窒,一股子苦味从喉头涌出。她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故作坚强地抬起头,轻声说:“高禹川,那……我和我家人,就先走了。”
从闹剧发生,到沈瑶初被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高禹川反应过来时,视线就落在沈瑶初被打的脸颊上,红红的几个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表情。像只受了伤的动物,瑟瑟缩缩,没有一丝平日的镇定。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惊恼,羞愧,心灰意冷……
她微微撇开脸,随着她妈妈就要走。
转身的瞬间,他看见她眼眶里强忍着的发红和水亮的湿意。
他胸口瞬间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脑中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今天让她走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行为先于他的大脑,在他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走去哪儿?”他的声音平静而清冷,带着不容置疑地霸道:“沈瑶初,不准走。”
沈瑶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留下。
众人的注视下,那种羞耻又无处安身立命的无助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可高禹川握得太紧了,她怎么都挣脱不了。
她忍不住仰起头来,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放开我好吗?”
高禹川瞟向沈瑶初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他紧凝着眉头,半晌,对周红丽说:“我为刚才的出言不逊道歉,是我说话没有分寸。”
高禹川的态度虽然转变了,但周红丽对他避重就轻的道歉还是不满意,不过她也没有再撒泼下去。她这会儿闹完,人才清醒过来,如今自家女儿怀着孕,又结了婚,真的闹着打孩子离婚,只有沈瑶初吃亏的份,所以去为难高禹川,倒霉的事自己家。可叫她就这样咽下这口气,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周红丽双手交叉于胸前,略显刻薄地说:“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值得你怒放冲冠为红颜啊?”
高禹川沉默地顿了顿声,回答道:“很抱歉让您误会了,我和慕小姐只是同事关系。”
“你说是同事关系,人家可不这么认为啊!她这架势,可不是还等着你呢嘛!”
听到周红丽这么说,所有人都看向慕以安。
高禹川表情肃然看了眼前的情状,转头对慕以安说:“慕小姐,既然都是自己人,今天这事便算了。我还有家宴要赴,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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