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易子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其他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是网络作者“易子晏”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了照顾何思为,最后得了好处又得了好名声。面前世滕家同意女儿下乡,也是因为滕凤琴把她的工作给了同样高中毕业的弟弟滕中兴,与何思为是同学。滕家捞了好处,滕凤琴又得了一个好名声,却是踩着何思为上去的。前世有有人提醒她,何思为又单纯,让这些人像吸血鬼一样,靠着她上位。今生,何思为不会就这么默默吃下哑巴亏。“偷看别人信可不是好习......
《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文》精彩片段
何思为就不明白前世她怎么蠢的会把滕凤琴当成好人。
“凤琴姐,到那边后还不知道咱们俩会不会被分到一个农场,你就不用考虑我能不能用上你带的东西,你先想着自己吧。再说我带的也是些衣服啥的,你也知道我不习惯和别人换穿衣服。”
滕凤琴看向何思为,心知不是她的错觉,这丫头是在远着她。
细细回想这些日子,没有惹到这丫头啊。
难不成是.....发现信的事了?
滕凤琴在床边坐下,“好了,不逗你了。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送信的。”
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前几天收到的,何叔出事,一时忙忘记了,今天才想起来。”
说着,她眨眨眼,“谢晓阳写给你的。”
何思为喜欢谢晓阳的事,与何家走动的人都知道。
谢家也住在四一厂家属院,有三个儿子,谢晓阳是老二。
两年前高中毕业的谢晓阳没有接收单位,直接下乡了,在没有下乡时,一直跟在何父身边学中医,算是何父收的徒弟。
与何思为从小一起小长大的,又总待在何家,两人青梅竹马,何父活着时,也是将谢晓阳当女婿对待。
所以谢晓阳下乡后,时常与何思为通信。
何思为也是将谢晓阳当成自己的另一半,前世下乡她按谢晓阳交代的,选择谢晓阳所在的农场,可惜谢晓阳没有照顾到她,反而因为那些人嫉妒谢晓阳在宣传队工作,而处处找何思为麻烦。
后来,她听滕凤琴的话,用家传的医书药方在农场长那里走后门,给谢晓阳换取了工农大学名额,谢晓阳回城上学半年后,来信和她提出了分手。
重活一世,有很多事都想明白了。
比如滕凤琴说为她下乡,为照顾她,却在下乡前劝她一定要去谢晓阳所在农场。
比如滕凤琴喜欢谢晓阳,滕凤琴出主意让她用医书帮谢晓阳。她拿出祖传的医书帮谢晓阳上工农大学,可是谢晓阳感激的却是滕凤琴。
再比如,前世谢晓阳是娶了滕凤琴的。
前世,她恨过,恨的太久,又无力去报复,最后的结果就是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如今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何思为不会再被他们利用,更不会让他们消耗自己的人生。
“快打开看看。谢晓阳知道咱们要过去,他那边怕是已经安排好了吧?”
面对滕凤琴的催促,何思为没像以往一样打开,看了一眼信封,又递给滕凤琴。
滕凤琴愣住,“怎么了?”
“凤琴姐,你都看过了,直接告诉我里面写什么就行,我就不看了。”
“有打开过吗?”滕凤琴接过信,将信翻来覆去的打量一遍,“哟,还真被打开过。”
何思为拉住要凑过去的何枫,“去外面玩。”
何枫不想出去,见姐姐盯着他一脸严肃 ,才乖乖的跑出去。
“思为,这信我放在屋里,应该是光莲他们打开过,你别生气,一会儿回去我说他们。”
滕凤琴下面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是双胞胎。
说起来滕凤琴很受人喜欢,主要是大家都相信做母亲的能生出双胞胎,那就会传到儿女身上。
加上滕凤琴本身又是职工医院的护士,所以到滕家提亲的人不少。
可是滕凤琴一直没松口,如今已经二十二,也算是大姑娘了。
结果,滕凤琴突然工作不要又下乡了。
滕凤琴有私心,为追谢晓阳而去,对外却说是为了照顾何思为,最后得了好处又得了好名声。
面前世滕家同意女儿下乡,也是因为滕凤琴把她的工作给了同样高中毕业的弟弟滕中兴,与何思为是同学。
滕家捞了好处,滕凤琴又得了一个好名声,却是踩着何思为上去的。
前世有有人提醒她,何思为又单纯,让这些人像吸血鬼一样,靠着她上位。
今生,何思为不会就这么默默吃下哑巴亏。
“偷看别人信可不是好习惯,她偷看谢晓阳给我来的信,不会是喜欢谢晓阳吧?”
何思为知道滕凤琴在撒谎,也没戳破她,而且真找到滕家去,滕光莲在滕家不受宠,一定也会默默的背下这个黑锅。
滕凤琴臊红脸,把信塞回何思为手里,“死丫头,等我回去再收拾她。”
她知道是她心虚,所以听了何思为的话才会多想,觉得何思为是在嘲弄她。
何思为这才将信打开。
谢晓阳的字很秀气,就像他的长相,这两年谢晓阳来过的信,何思为都像宝贝一样珍贵的收起来。
如今,再看到熟悉的字迹还有里面关心的话,何思为心态平和,仿佛信里面写的话,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何思为看着信久久没动静,滕凤琴暗暗看了她一眼。
她鄙夷的撇撇嘴,小姑娘眼里果然只有情爱。
信里面的内容她先看过,就是提到何思为去那边后,主动说分到他们农场,又说如果有人不同意,就直接提要找他。
之后就是因为何父过世,一些关心安慰的话。
滕凤琴心里也酸酸的,“谢晓阳信里说了什么,让你恋恋不舍的移不开目光?不会是说想你了吧?”
何思为看她一眼。
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在问‘你是在嫉妒’吗?
滕凤琴觉得她一定是理解错了,不及多想,何思为已经将信递给了她。
“凤琴姐既然好奇,就看看吧,反正也不是外人。”
“我可不看。”滕凤琴推出回去。
何思为却直接塞到她手里。
“咱们和谢晓阳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们俩还是同学,这么说你们俩关系比我还近呢。他给我来信,以前是因为他是我爸徒弟,如今是因为我爸过世。”
“等下次见面,我还真要和他说一下,以后不要写信了,省着让人误会。”
滕凤琴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思为,你和晓宇的婚事可是两家默认的事,现在你这么说是想?”
“凤琴姐,之前都是大人说笑的话,哪能当真,以后这事别再提了,我也不想让人误会。”
父亲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连面都没有露。
何思为前世还不懂,后来慢慢懂了,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她就是一个孤女,又下乡了,谢家怎么说也是工人家庭,自然觉得她配不上谢晓阳。
前世到农场后,谢晓阳私下里找过她,说为了不影响工作,两人的事不要对外人说,可农场里有人对她有好感,谢晓阳又以男朋友身份站出来阻拦。
何思为那时心里是甜蜜的,觉得谢晓阳是在乎她的。
结果现实最后给她一巴掌,谢晓阳之所以又当又立,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
可以他不要她,绝不能她不要他。
“思为,你是不是怪何叔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这事和谢晓阳没关系,你不要怪他。”
“凤琴姐,你想多了,我没生气,更不会怪他们。人情冷暖,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怎么会去怪他们呢。以前大人拿我们开玩笑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都大了,再拿这种事说笑就不好了。”何思为打趣道,“凤琴姐,你稳重又和谢晓阳同岁,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
滕凤琴脸色骤变,“思为,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好好好,我不说了。”
何思为面上应着,心里却想装的好,日后就等着你打自己的脸。
中午,何思为还要做饭,滕凤琴恍恍惚惚的也回家了。
吃午饭时,林家秀难得好心的劝何思为两句。
“谢晓阳品性不错,人也稳重,你爸活着时就很喜欢他,他又从你爸那学了不少东西去,你爸就是想着将来你嫁给他,他也能照顾好你。”
“女人嫁人就相当于新生,下乡后嫁给村下人,哪比得过知根知底的好,你要想好了啊。”
何思为听出林家秀是真心为她想,不管怎么想,就冲着她说的这几句话,何思为是感谢她的。
“林姨,我知道了。”
林家秀也便不再多说。
下午,王书梅也请假回来,帮林家秀把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又找了邻居帮忙把柜子抬到前面厢房。
做了六年家人,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
晚上,林家秀特意让王书梅去职工食堂打了红烧肉回来,又炒了两个素菜,四口人吃了最后一顿散伙饭。
何枫舍不得何思为,晚上又赖着和何思为睡的。
夜里半睡半醒之间,何思为听到有开门声,迷糊中以为是林家秀起夜,翻身打算继续睡,一刹间想到了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
现在都是笨厕所,还在房子后面,所以晚上家家都会在外屋准备个桶,用来起夜方便。
何家也是这个习惯,起夜用的桶是放在后屋的,可是刚刚门响起来的动静是外屋门。
何思为慢慢坐起来,轻手镊脚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隐隐有细碎的说话声,却听不清说什么,但是能听清楚有男子的声音。
地上的积雪被大风刮起,在空中搅成一团,转着圈狂舞,天地间一片混沌。
遇上这样的天气,谁也不敢外出,置身在荒郊野外能把人活活给冻死。
而柈子农场却是在冬天还要作业,所以那是所有知青的噩梦。
柈子农场?
何思为只是从初始愣了一下,随后眼里涌出笑意。
柈子农场是在山上,常年生活在大山里,现在的深山都没有开发,还是原始的样子,里面有很多野生草药。
虽然柈子农场有些苦,但是山里的野果子和野味也很多,相对来说,要比在生产农场好很多。
王桂珍无助的走到她身边,“思为。”
“哪里需要咱们就去哪里,没事的。”
这么多人看着,何思为不好和王桂珍多解释。
“庆幸你们两个分到一起,能彼此照顾。”日晓燕为两人担心,又帮不上忙,只能挑着宽慰的话说。
大家分配好地方,只等着一会儿就出发。
胡秀霞被分配到工程农场,那边来接人的快,她走时只走到何思为身边说以后找机会去看她。
冷漠又孤僻的人,主动过来和何思为说话,吕晓燕惊讶的看着何思为。
显然不明白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那么近的。
三十个知青,陆续被接走。
何思为和王桂珍要去的柈子农场刚成立,听说那边只有二十二个人,他们离营部最远,昨天就通知了对方,想来也不会太晚到营部。
何思为知道不能急,就拉着王桂珍去屋里等。
外面的小咬很多,不停的往脸上扑,打死了捻一下硬硬的,根本捻不碎。
“没事,坐吧。”何思为看着不停帮着她挥开小咬的王桂珍,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以后咱们要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不用紧张和害怕。”
王桂珍羞涩的点点头,“何知青,谢谢你。”
谢她什么呢?
她什么也没有帮过她。
何思为看着王桂珍,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前世的自己,似乎也是这样怯懦又扶不上墙,总想依靠别人。
她不想王桂珍走她的老路,看两人毕竟才刚刚认识,涌到嘴边要劝说的话,最终咽了下去。
砰。
营房的木门因为被大力推开,重重的撞到墙上,发生砰的一声。
进来的是个陌生的男子,看着有二十四五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是绿色军裤,两条裤腿还挽着,脚上一双胶皮鞋带着稀泥。
“哪位是何知青?”
何思为站起身,“我是。”
“周师傅现在很危险,你同伴说你能医治,麻烦你跟我过去看看,病情很紧迫。”
何思为听到周师傅,并不意外,喊王桂珍跟上,“走吧。”
出了营房后,男子快步走在前面带路。
三人缠到营房后面,在最后一排营房的第一个门口停下来。
门口外面围着人,带路男子喊了一声‘大家让一让,大夫来了’,众人立马让出路来。
“思为,刚刚喝过糖水,周师傅已经好了,怎么突然又抽搐上了?”滕凤琴慌乱的拉着何思为到了床边。
明明就是低血糖,怎么就又抽搐了?
谢晓阳和许海他们都在,何思为进来后,谢晓阳也走到她身边,简单快速的把周师傅的情况说了一下。
最后,他又意有所指的叮嘱了一句,“思为,周师傅的病你多用用心。”
床上,周师傅身子不停的抽搐,两眼往上翻,嘴里也被塞着东西,嘴角还隐隐能看到血迹,胳膊和腿被人按着。
火车上没有活动空间,何思为就掏出原来的高中语文课本看。
在学校时这些看的并不多,多是搞活动。
重活一世,知道78年恢复高考,这一世何思为已经做好考中医大学的想法。
她要把延续何家世代为医的手艺,更要把何家的药方发扬光大。
火车里像何思为这样看书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她也很打眼。
小姑娘长的娇弱,会医术不说,还喜欢看书。
现在的人识字的都不多,更不要说这种高中毕业又会医的,长的也好,哪能不让人喜欢。
滕凤琴开始看到何思为掏出书还以为是医书,结果看到是高中课本后,心下不屑的笑了。
“思为,我记得你不是有很多小说吗?”
滕凤琴凑过去,做出压低说话的样子,可是声音不见得低,左右的人还是听到了。
这个年代,文化思想方面条条框框太多,有很多书是被禁的,所以书籍匮乏。
如今政策逐步宽松,有些被认可的作品可以出售,但是还是有限制的。
小说这种东西,让人听到更是直觉敏感。
何思为淡淡看她一眼,“凤琴姐说的是哪一本?是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还是法国小说家雨果的?”
“对,就是那两本书,我见你平时很喜欢看。”
何思为点头,“我确实很喜欢看。”
段春荣也很喜欢看书,“你看的是哪两本?我这次也带了些书过来,如果咱们分到一个农场,可以换着看。”
“《静静的顿河》和《九三年》。”
聂兆有眼睛一亮,“《静静的顿河》有四卷本,你都有?”
何思为点头。
段春荣也激动不已,甚至不自觉的念出书首题词,
“我们的土地用马蹄来翻耕,
光荣的土地上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
聂光有声音朗朗,“静静的顿河到处装点着年轻的寡妇,
我们的父亲,静静的顿河上到处是孤儿。”
何思为也来了兴致,“静静的顿河的滚滚的波涛是爹娘的眼泪。
噢噫,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
噢噫,静静的顿河,你的流水为什么这样浑?
啊呀,我静静的顿河的流水怎么能不浑!
寒泉从我静静的顿河的河底向外奔流,
银白色的鱼儿把我静静的顿河搅浑。
”
三人相视而笑。
嘈杂的车厢开始还有人在说话,等聂兆有开口后,便不自觉安静下来,三人接力的朗诵完诗歌后,四下里有叫好声,鼓掌声也响起。
“好。”一穿着军装的男子站起身来,“刚刚听到你们看过《九三年》,那本书我也看过,写的是法国大革命狂飙时期激烈残酷的阶级斗争。”
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少不得要讨论里面的情节。
读书都让人打开思维和视野,又能让心灵得到滋养。
何思为放下手中的书,也加入到了几人的讨论中。
她提到了看过的一些法国名著,除里面的革命思想外,更喜欢里面的浓郁的人文色彩。
何思为他们这边是三个人,军人男子是一个,讨论到一半,明显他的知识含量跟不上了。
他却豁达洒脱,“我看的书不多,但是我们这还有一个看书多的。”
他侧身喊身边的战友,“国平,你看的书多,难得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和大家一起聊聊。”
国平?
何思为听到这个名字,心想不会那么巧吧?等看到自信从容站起来的穿着军装的男人。
何思为笑了,还真是他。
滕凤琴惊讶,笑着打招呼,“沈同志,是你啊,真巧,咱们又遇到了。”
这回换成沈国平的战友惊讶了,“国平,你们认识?”
先前滕凤琴想在思想方面动手脚,又是偷鸡不成啄把米,反而成全了何思为,把这三人的关系推的更近了。
她只是初中毕业又没有念过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插嘴。
此时,终于有露脸的机会,她声音清脆,又带着熟络。
沈国平跟身边的李国梁解释,“我租的房子是那位何同学的。”
滕凤琴已经兴致勃勃地向他们喊话,“沈同志,你们要不要过来坐?”
越往北去,火车上下的人越多,这是在火车上的第二天,没有座位的人,却可以将包放在过道上坐在包上。
沈国平和他的战友两人就是坐在车厢过道的包上,只不过先前是背对着他们方向坐的。
李国梁有着军人的洒脱与豪爽,小姑娘开口,又不好拒绝,加上讨论文学近些更好,就移到了何思为他们这边。
沈国平没意见。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
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衣,下身配一条深绿色的军裤,安静的坐在过道的包裹上,也让人无法忽视军人那英武逼人的气概。
坐下后,大家重新介绍了一下,也简单的知道对彼此的名字。
李国梁发现两位男同学比刚刚拘谨了许多,暗笑是被沈国平的冷漠给吓到了。
不等他开口,滕凤琴已经笑着打破沉默。
“国梁同志,你们是中途上的车吧?”
李国梁笑笑,“前天上的车。”
滕凤琴惊讶,“呀,昨天竟然没有看到你们。”
李国梁,“第一天上车人太多。”
说话时,他看了一眼何思为。
其实第一天上车,他们就注意到这边了。
小姑娘被质疑品行有问题,之后又反转,可是一出好戏。
身边的好友的反应也有些怪,今天因为讨论文学,他这才主动些,结果才知道竟然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
“那你们什么时候下站啊?我们要到佳市下车。”
“我们也是到那边下车。”
“我们下乡还不知道分哪个农场,也不知道和你们去的地方会不会顺路,如果顺路就好了。”
李国梁笑着点头,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滕凤琴聊的这些话题,更偏重于唠家常,气氛有些冷场,明显不如刚刚更引人瞩目。
而李国梁也不习惯像妇女一样老较长,又将话题引回到文学上,问聂兆须和段春荣两个。
“你们看的文学著作,有看过关于军事类的吗?”
两人摇头。
李国梁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现在的年轻人能看这些书已经是极少的,他们只是学生,又不是当兵的。
正要开口安抚两个年轻人不要多想,一道软而甜的声音响起。
“我看过些军事文选。”
周围视线都落在何思为身上。
她微微不自在的笑了笑。
前世她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重生回来,她也没想过像滕凤琴那样想吸引人注意。
他们几个人讨论文学,已经成了车厢里最惹眼的,此时她一个女孩子又说看过军事文选,大家惊讶又震惊的目光,她能理解。
滕凤琴眼红,故意很惊讶的低呼一声,虽然没有将质疑的话说出来,可火车上的人知道两人很熟,最熟的人都惊讶,那也就是在说谎了。
何思为笑笑,并没有因为滕凤琴的反应而露出不悦,也没有急于解释。
总不能别人质疑她就要去证明给别人看。
人活一世,别人的目光不重要,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是怎么看待辽沈战役的?”
何思为侧头,对上沈国平平静的眼睛,眼里拥有一双藏锋卧锐智慧的黑眸。
何思为,“我只能通过自己看到的了解的,阐述一些我的看法。”
之后,何思为从步骤到过程,去分析辽沈战役,‘围而不打,隔而不围’,已之长攻敌之短等战略思维,分析了她的看法。
李国梁惊艳道,“小姑娘,行啊。”
何思为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这一套术语下来,别管说的对不对,就能唬住一堆人啊。”
“这话可不对啊,从你的分析来看,就知道你看过很多军事方面的理论书籍啊。”
聂兆又进水库后,并没有看到何思为。
他出来四周打量了一眼,最后在两节车厢接轨的地方看到了何思为。
她面朝车窗,聂兆有过来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
何思为通过车窗,看到了聂兆有的身影。
她回过身,“聂同学有事吗?”
聂兆有惭愧的低下头,“何同学,我刚刚口无遮拦....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何思为挑眉。
她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段春荣....
“春荣说的对,咱们只是同学,你不该插手管你的事。“第一句道歉的话说出口,后面的就容易了,聂兆有语气坚定,“何思为同学,我为今日自己的莽撞向你道歉。”
他深深弯下身体,“对不起。”
何思为原本就没将聂兆有的举动放在眼里,“聂同学想多了,刚刚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
最后又补了一句同学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她的大度让聂兆有更不好意思。
“我帮你拿暖瓶吧。”聂兆又主动伸出手帮忙。
何思为没客气递给他。
车厅过道不大,还有别人在走,聂兆有走在前面,何思为跟在身后,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何思为盯着他背影看时,眼里露出来的怜悯。
这样的聂兆有像极了前世的她。
却被迎面走过来的沈国平撞个正着。
沈国平眼里的狐疑一闪而过,之前觉得小姑娘心思重又太有心机,面对针对她的人,她能大度原谅还用怜悯的眼神看对方。
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何思为面对沈国平,已经能坦然自若,她颔首点头打招呼,两人擦肩而过时,他身上的清冷气息在她的鼻间一扫而过。
纵然不讨厌这股味道,何思为还是皱了皱眉头,甚至眼里闪过一抹惧色。
衣袖下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攥紧,狰狞又狠毒的脸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一刹间似乎又回到了被丈夫虐待的日子,冰天雪地里被赶出房子,被皮带抽的零碎的衣服。
“何同学?何同学?”
何思为茫然的看着聂兆有,喃喃道,“你不是落水死了吗?”
聂光有一脸懵,“何同学,你没事吧?”
哐当哐当!
行驶中火车的声音,将何思为从幻境中拉回现实。
不是前世,她重生了。
一切还都没有发生。
她也想起来了,前世一场洪水将聂兆有冲走,人被找到时身体都泡的认不出模样,只能透过身上的衣服被知青认出是他。
后来听连队里的人说,一个知青在山上上吊自杀了,与聂姚又是同学。
难道那个人是段春荣?
何思为前世因为不适应北大荒生活,每天过的很煎熬,又被谢晓阳分手,心里难受,没有心思去关注别人的事。
所以之前她看到聂兆有和段春荣时,根本没有想起这些事。
刚刚沈国平身上的气息,让她回忆起前世的恐惧,这才连带着想起了聂兆有和段春荣的命运。
何思为脸比纸还要白,又莫名其妙的说那样的话,聂兆有被吓到了。
“你没事吧?”
“刚刚想到看过的一本书里的情节。”何思为知道自己此时神情不对,脸色也一定不好看,试着扯扯嘴角,让自己笑出来。
聂兆有心粗,没多想信了,反而还好奇的问是哪本书什么情节。
何思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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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知青,你在这啊,我还想着让人去找你,这下也省事了,我直接和你说就行。”许海匆匆走到两人身边,“滕知青,刚刚营部医院那边来电话,说眼下还不缺人手,但是汤原农场场部那边需要人手,汤原农场的人正好过来接人,你收拾一下东西,先跟他们过去,等营部医院这边缺人手,我再调你回来。”
滕凤琴嘴巴微张,愣在当场。
“时间紧迫,卡车还在等着,谢晓阳你送一下滕知青,还有别的农场过来接人,我要过去安排一下。”许海交代一句,匆匆走了。
滕凤琴看向谢晓阳。
“走吧,我送你过去。”
滕凤琴准备好要说她没事的话,结果又被噎了回去。
....她以为谢晓阳会安慰她几句,甚至放话会帮忙,结果.....
而另一边,何思为和王桂珍已经坐上卡车,往柈子农场而去,开始北大荒生活。
卡车中途停下下过两次人,最后只剩下何思为和王桂珍。
天暗下来,纵然卡车在行驶中,蚊子小咬也迎面往脸上扑。
何思为早有准备,她行李里揣着方头围巾,可以用围巾包在脸上,这东西透气又不妨碍呼吸。
王桂珍没有准备,但是她也聪明,听到何思为拿围巾做什么用之后,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件上衣,脸朝着衣服后背,将两只衣袖绕着头往后一打结,将头也包上了。
车很颠簸,两人坐在李行上紧靠在一起,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不时传来一两声鸟的尖叫声。
这种鸟叫声听了让人觉得渗的慌,平时根本没听过。
何思为前世也很害怕,后来待的久了,便知道这是一种叫夜猫子的鸟,还不是猫头鹰,但是具体是什么鸟,何思为也不懂,只知道北大荒的人都这么叫。
凌晨一点多,卡车一停,何思为就醒了,她推推王桂珍。
王桂珍一机灵坐直身子,“到了吗?”
何思为已经把围巾摘下来了,看着蒙面的王桂珍扭头四下看,被逗笑了。
“应该是到地方了,把衣服挂下来吧。”
王桂珍摘下衣服,“俺地娘啊,总算到地方了,再不到地方,俺这身子真要零碎了。”
许是与何思为在一起亲近了,王桂珍放松后,话也多了起来。
这时,卡车司机在车下喊两人,“两位知青同志,下车吧。”
之后,两人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先把东西扔下车,又搭手跳下车。
四下里漆黑一片,卡车灯照亮的地方,仍旧是一片荒草。
“师傅,农场的房子呢?”
卡车司机看着两个女知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可是看她们一脸茫然,不说又不行。
他回身指着山上,“看到了吗?那边有灯,农场就在山上。”
“何知青,出来时周师傅特意交代要多送你们一段距离,这边已经是离山最近的地方,顺着这条小路再往前面走,卡车开不进去,农场里的人下来也不容易,不过已经给他们递过信,在山上挂一盏灯,再找两个男同志下来接你们,算算时间,应该是在路上,我先陪你们在这等着,等你们与农场里的人汇合,我再回去。”
“师傅,天晚,你也赶路吧,我们两个自己慢慢往山上走,今天多谢你,麻烦你回去也代我谢谢周师傅。”
司机客套的说没事,看何思为她们要先往山上走,也就同意了何思为的意见。
突突突,卡车开走了,最后一丝光亮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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