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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医娘

赵宛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宛舒是被活生生疼醒的。她睁开眼,朦胧间就看到一个身穿古装的少女蹲在她跟前,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神情狰狞。“赵宛舒,你不过一个乡下来出来的土鳖,哪来的狗胆攀附燕王世子!我才是江家嫡出的小姐,能配得上世子的只有我!”赵宛舒喉咙渴得直冒烟,头也昏昏沉沉的。“水……”“水?”江逐月冷冷一笑,吩咐旁边的奴仆,“那就好好赏她几瓢盐水尝尝!”

主角:赵宛舒萧煜承   更新:2023-02-10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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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宛舒萧煜承的其他类型小说《掌家小医娘》,由网络作家“赵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宛舒是被活生生疼醒的。她睁开眼,朦胧间就看到一个身穿古装的少女蹲在她跟前,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神情狰狞。“赵宛舒,你不过一个乡下来出来的土鳖,哪来的狗胆攀附燕王世子!我才是江家嫡出的小姐,能配得上世子的只有我!”赵宛舒喉咙渴得直冒烟,头也昏昏沉沉的。“水……”“水?”江逐月冷冷一笑,吩咐旁边的奴仆,“那就好好赏她几瓢盐水尝尝!”

《掌家小医娘》精彩片段

赵宛舒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她睁开眼,朦胧间就看到一个身穿古装的少女蹲在她跟前,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神情狰狞。


“赵宛舒,你不过一个乡下来出来的土鳖,哪来的狗胆攀附燕王世子!我才是江家嫡出的小姐,能配得上世子的只有我!”


赵宛舒喉咙渴得直冒烟,头也昏昏沉沉的。


“水……”


“水?”江逐月冷冷一笑,吩咐旁边的奴仆,“那就好好赏她几瓢盐水尝尝!”


“噗!”


盐水一瓢瓢地朝伤口泼下,赵宛舒疼得一个激灵,霎时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


脑海里播放着一段段陌生的记忆。


她清晰的知道,她穿越了。


她穿越的姑娘也叫赵宛舒,是个苦命人。


出生时,江家被牵连流放,江夫人不愿亲生女儿受苦为奴,就恶意调换两人身份,让原主替江逐月流放。


原主当了十四年的军奴,在边关吃尽了苦头。更因其不是亲生,江夫人从不把她当人看,打骂是常事,脏活累活永远是她做,吃穿却轮不到她,若不是好心人接济,好几次都险些死了。


倒是江逐月,虽生活在乡下,但因赵家只她一个女儿,被如珠如宝的养大。


如今天下大赦,江家洗净冤屈,江夫人想接回亲生闺女,便“揭穿”原主是个冒牌货,甚至把掉包的锅扣在了原主的娘身上。


而江逐月被接回了江家后,也因此恨透了鸠占鹊巢的原主一家。


所以,这回江逐月借老太太寿辰把原主叫来燕北城,使了阴招想将原主嫁给府邸的劣迹斑斑的小厮,毁其一生。


却没想到,原主竟阴差阳错摸进了贵客燕王世子休息房舍。


为此,江夫人震怒,将她和送她来的二哥都毒打了一顿。


江逐月心中不忿,过来拿原主出气,竟是就这么生生把原主给撞死了。


“简直欺人太甚!”


赵宛舒都替原主感到委屈,更多的却是原主不敢有的愤怒。


她手一动,捡起手边的一块小石头,就朝江逐月扔了过去!


这一扔,直接把江逐月的头给砸破了。


江逐月捂头尖叫“赵宛舒,你,你竟敢打我,我的头……我要杀了你!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打她,把她打死了!”


顿时,屋内愣住的婆子和奴仆回过神来,一拥而上。


他们个个膀大腰圆,力大无比,被抓住肯定没好下场。


赵宛舒眼眸一凝,当即砸破地上的瓷碗,动作迅捷地跳了起来,抓住了江逐月,破瓷片直抵她的脖颈。


“不准过来!”


赵宛舒喘了口气,才缓过来点头疼,为了气势,面容冷凝“谁敢过来,我就划花她的脸!”


江逐月不敢相信懦弱的赵宛舒敢这样对她,“你敢!”


“不信可以试试。”


赵宛舒语气很轻,瓷片在她脸上轻轻滑过,“你估计不知道我懂医吧,我可是很清楚人脸上的筋脉血管和骨骼的,我要动手,在世华佗都救不了你的脸!”


江逐月脸上汗毛竖立,吓得都要哭“别别别,别毁我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才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还想着嫁给燕王世子享一辈子荣华富贵呢,可不能毁容啊!


“放我走!还有我哥!”


“好!”江逐月哭喊道“你们还不快去叫我娘过来?!”


江夫人来得很快。


她一身锦衣,珠翠环身,看到眼前情景,凤眼含火,“赵宛舒,我江家养你十多年,你非但不报恩,反倒是挟持我女儿来报复我!你真是个白眼狼,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摔死了你!”


江逐月眼泪汪汪,“娘,您快救我,她疯了,她要毁我的容!”


“江夫人,你当初若是摔死我,谁替您女儿当军奴挡了十几年灾?谁白眼狼还不一定呢!”赵宛舒眼神冰冷,“让我放了她也可以,把我二哥交出来,让我们走!”


“你——”江夫人恼羞成怒,“你今日犯下大错,勾引世子未遂,导致他暴跳如雷,你现在还敢跟我提条件?!”


其实是燕王世子正在前院要见赵宛舒。


所以,她必须要想法除了她!


这贱人不但占了她闺女多年的位,还想耍心机抢这如意夫婿,她岂能如她愿?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


赵宛舒懒得废话,直接手腕下移,尖锐的瓷片就划破了江逐月脖颈间的皮肤。


江逐月吓得两股战战,“娘,娘啊,救我!我不想死啊!”


江夫人被那嫣红的血线刺激得瞳孔骤缩,“你,你……好,住手,我答应你就是,快放开我女儿!”


原主可能会立刻放开,但是赵宛舒却不会“口讲无凭,带我二哥来,门口备好马车!”


江夫人难以相信昔日懦弱恭顺的赵宛舒居然敢这样胆大妄为,眼神如淬了毒一般恶狠狠地瞪着她,牙一咬,沉着脸吩咐下去“按照她说的去做!”


一个清瘦的少年郎很快就被带来了。


洗得发白的青衣上面血迹斑斑,本就没血色的脸见到屋内情景,越发惨白了。


“赵容朗,还不快叫这贱人把阿月给放了!”


兄妹十多年,自己女儿又讨喜,江夫人觉得赵容朗肯定还是帮自己女儿的。


江逐月也跟着委屈地撒娇道“二哥,我脖子流血了,好痛啊,你快救我!”


江夫人一口一个贱人,而江逐月自从回了江家后,看他都不待正眼的,更不曾叫过他一声二哥了。


赵容朗身侧的手紧紧握住,薄唇紧抿,刚要开口,就听赵宛舒冷冷道,“别再浪费口舌了,没上马车之前谁说我都不会放开她!我一生气,手一抖,后果自负!聪明的,就立刻带我们出去上马车!”


赵容朗看着眼前这个刚认回来不久,身躯瘦弱,十指粗糙的妹妹,再看看被他们家养得红润白嫩的江逐月,终究是以保护之姿,踉跄地拦在赵宛舒跟前,对江夫人道“请按照……我妹妹说的去做。”


“二哥!”


江逐月不敢置信赵容朗居然这样对她。


“我只有一个妹妹。”赵容朗别过脸去。


江夫人见拿捏不住这对兄妹,无法,只好恨恨地吩咐下人去照做了。



赵宛舒押着江逐月走到门口,等上了马车,在赵容朗抢过车夫手里的鞭子,扬鞭驱马后,才一把将其推下马车。


马车疾飞而去,江逐月哎哟一声险些跌倒,还是下人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避免了脸着地的惨状。


看着瞬间没了影的马车,江逐月气得脸都变形了,“娘,咱们就这么饶了他们吗?我这回可是差点就死在那贱人手里了啊!”


江夫人搂住了她上下打量,见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嘘,你小声些,世子正寻她呢!早些送走她也好,免得节外生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握住世子,只要跟他结亲了,你就是整个燕北城最尊贵的女人!至于那个泥腿子,收拾她不过是抬抬手指的事情,娘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刚把江逐月推下车,赵宛舒就再也扛不住头疼,眼前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睡了好久,浑浑噩噩间,似乎做了许多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阿贵,刘大夫咋说的?”


她听出是原主的娘林彩云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就瞧见三哥赵荣贵和她娘坐在床边聊天。


赵荣贵叹气道,“都三天了。二哥高烧还不退,加上一身伤……这一关恐怕是难过了。刘大夫建议,最好去城里医馆再看看。”


林彩云偷偷抹泪,“咋地去趟江家祝寿,回来两个人都成了这般模样?你爹他们去挖山未归,这看病吃药的到处都要花钱,就算你奶奶给咱塞了个银戒指,可也填补不了这么大窟窿啊!再这么下去,咱家只能卖地了……”


这年头地是农人安身立命的本钱。这回分家,他们只得了四亩地,勉强糊口,若是卖了,怕是全家都得饿死了!


“咱家不能卖地,卖地了咱吃啥,您肚子里还怀着弟弟呢!”赵荣贵急忙反对,咬了咬牙,“我看,要不然,我去城里把我自个儿买了,怎么也能卖个四五两银子救急啊!”


林彩云闻言,眼眶通红,呵斥道,“你瞎说什么?再穷不能卖孩子啊,你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可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哥和妹妹死啊!二哥机灵聪慧,咱家以后就靠他光宗耀祖了!妹妹也是好不容易回家。”赵荣贵说着就哽咽了,“大哥得鼎立门楣,小康还小,我力气大年纪也差不多,最是好卖价钱,也能给家里缓和下压力……”


“你——”


贫贱之人百事哀,林彩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捂嘴别过头哭,却瞧见了醒来的赵宛舒。


“阿宛,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赵宛舒瞧见林彩云那蜡黄的脸上遮挡不住的关心,心中一暖,“好多了,就是有点渴……”


“对对对,发烧肯定渴。阿贵,你快去弄点蜜水来给你妹妹甜甜嘴!”林彩云边说边探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温声道,“头还疼不疼?”


赵宛舒碰了碰被包扎好的伤口,说来也奇怪,睡了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她摇了摇头。


这时,赵荣贵已经端了蜜水过来,用的是温水,刚好润嗓子。


赵宛舒喝了几口,但因为提纯技术太糟糕了,味道很是怪。


喝水的功夫,她迅速地打量了下四周。


发现这是间矮小的土屋,光线昏暗,屋顶是四处漏风的茅草棚子,房间的家具也就她躺着的这张床了,床上的被褥都是打着补丁的。


真的是家徒四壁,难怪生个病还要卖地卖身的!


赵荣贵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稚声大喊。


“不好了,二哥要高热烧死了!”


“什么?”


三人都是一惊,赵荣贵脸色大变,第一个拔腿跑了,赵宛舒也忙爬了起来。


林彩云大着肚子,落在了后面。


等匆匆进了屋子,赵宛舒就看到赵容朗正俯卧在木板床上,身上随意地搭了个打满补丁的薄被,那被子比她屋子里的还破烂。


而他露出的皮肤发红发紫,脸上青筋可见,甚至吓人。


屋子里还有个七八岁的孩子,此时正哭得稀里哗啦的,赵宛舒快步绕过他,就要揭被褥查看,却被那孩子给拉住。


他瞪着哭红的圆眼,恶狠狠地道,“你别碰我哥,你是个灾星,都是你回来才会害了二哥的!”


赵荣贵一把扯开了小孩,脸色铁青,“小康,这是你姐,不准瞎说!”


林彩云落到后面进来,看到床上声息薄弱的儿子,眼前就是一花,差点没昏死过去,勉强扶住门框站稳,两行热泪立时滚滚落下。


“我的阿容啊……”


赵宛舒触手就感觉滚烫如火,心里有数,对着满屋子的人道,“二哥是个读书人,家里肯定有笔墨纸砚吧?”


大家此时心里又急又乱,哪里会理会她这毫不相干的问题,赵荣贵焦灼道“娘,您别急,我就去请刘大夫过来!”


“先等等!”


赵宛舒喊住了他,也不等他多问,觑见屋子角落那张缺腿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持笔蘸墨,动手挥毫。


飞快写毕,她就将宣纸递了过去,“三哥,你把这个给刘大夫。”


赵荣贵诧异她竟识字,瞧着还写的不错,但他识字不多,看不懂,因为着急,他只来得及深深看了她一眼,就攥着纸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赵宛舒又掀开了赵容朗的被褥,查看他的伤。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对比自己,赵容朗的伤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


当时原主的板子都被他挡了,整个后背到臀部都是血肉模糊的,哪怕是上了止血药,伤口还在渗液,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她没想到赵容朗伤那么重!


她心里闷闷的,“家里有没有黄酒?”


林彩云被打击得整个人都是恍惚出神了,根本没注意到她的问话。


倒是旁边的赵荣康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干什么?二哥为了送你,咬牙赶了一路车,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黏住了,我们用了三盆水强行化开才脱下来的。现在马上要烧死了,你居然一点都不难过不着急,你是个没良心的混蛋!你给我滚,滚出去!”



赵宛舒也没跟他计较,只冷静地问他,“你想不想救二哥?”


“当然想!”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二哥病成这样,我们做点什么事情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吧?”


赵荣康虽然觉得她说话文绉绉的,但又莫名感觉她说得是对的。


赵荣康看了眼床上伤痕累累的赵容朗,咬了咬小虎牙,心里还是妥协了,但嘴巴上却不饶人。


“你要是救不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迈着小萝卜腿就跑了。


“来了!”赵荣康抱着个小坛子,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他把酒坛放在旁边,又拿出了一根绣花针,鼓着腮帮子道,“喏,这是你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宛舒没有回答他,而是先拿过了那根绣花针,用黄酒消了毒。


随后,俯身用手指去搓热搓红赵容朗的耳尖,再把耳轮自然向耳屏对折,对着耳尖穴,直刺两毫米深。


很快,就有黑紫色的血流出来了。


赵荣康瞧着耳朵都忍不住抖了抖,但很快又想起床上的是他亲哥哥,顿时炸毛。


“你为什么要扎二哥?你是嫌二哥身上的伤还不够多,还不够疼吗?”


赵宛舒用黄酒擦了擦干净后,又用力挤了挤,直到血变成淡红色才停住,慢条斯理地开口。


“帮他退烧。”


“我从没听过扎人耳朵能退烧的……”


“你还小,没听过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好比有时候开膛破肚也能救人。”赵宛舒一边取血,一边耐心解释道。


小男孩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像是一只小河豚,惊异道,“开膛破肚也能救人?”


“当然是真的。”赵宛舒动作一顿,指着一个位置道,“看,这是耳涌穴,是奇经八脉的一种,刺这里对高热惊厥最是有用了。”


“你从哪儿知道的?”赵荣康狐疑地看着她。


“因为我学过医。”


她当初跟江逐月说的那句会医,可不是空口白话。


她是医药世家出生的,自小博览群书,十八岁就拿到了博士文凭,被誉为最具有天赋的医学天才,要不是被病人家属迁怒砍死,她将来……哎,算了,她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将来?


赵宛舒抛开思绪,又抓紧时间取了块帕子,浸了黄酒,在赵容朗的胳肢窝和手脚心反复地擦拭,黄酒擦过的皮肤微微地发红。


赵荣康看了看她,又瞧了瞧床上的赵容朗,抿紧了唇角,倒是没再说什么。


这时,赵荣贵也提着药回来了。


赵荣康眼尖,一看到他,激动地连声道“三哥,药买回来了吗?”


赵荣贵点了点头。


林彩云也回过神来,看到他身后空无一人,神情焦灼,“阿贵,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刘大夫咋没来?难道说,你,你二哥他……”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林彩云心口一沉,眼前一黑,双腿绵软地站都站不住了。


“娘!”赵荣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知道她想岔了,忙叠声安慰道,“您别担心!刘大夫虽然没来,但他说了这药一定管用的,您看,我把药带回来了!”


“真,真的?”


“都这时候了,我骗您干什么?”赵荣贵提着那救命药,不由转眸看向那正在给赵容朗擦身退烧的赵宛舒。


赵宛舒注意到他的视线,先行开了口,“刘大夫是按照我给的方子抓的药吗?”


“是的。”赵荣贵想到当时刘大夫的话语,目光就变得十分复杂了。


“什么?”


此言一出,林彩云和赵荣康面上都是一片惊愕。


要知道,刘大夫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啊,那是有医书伴身的!


他居然会认可赵宛舒开的药方?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就是赵荣贵也是满肚子的疑问。


赵宛舒对此,神情平淡,抬眼说道,“那三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去煎药来啊!有什么问题,都等二哥好了再说。”


“对对对。”


赵荣贵也反应过来,忙拍了拍头,“我这就去!”


说着,提着药就匆匆去厨房煎药了。


林彩云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转向赵宛舒,急得都快哭了,“阿宛,你二哥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刘大夫为什么不自己开方子,竟然用你随手写的方子?你三哥他还煎……”


“娘,您先别急,先过来看看二哥的情况!”


赵宛舒轻声安抚她焦灼的情绪,又把她扶到了床边,抓着她的手,放在了床上的赵容朗的额头。


触手温热。


林彩云猛地抬起头来,狂喜道,“这,这怎么感觉没那么烫手了?”


她生怕是错觉,忙换了个手,又重新探过去试温,手在赵容朗脸上摸了一圈,眼泪都滚下来了,嘴里激动道,“是真的,烧真的退了点……”


赵荣康将信将疑地也伸手去感受,他惊讶的发现真的不烫手了。


他惊愕地看向又重新给二哥用帕子擦拭的赵宛舒。


“你,你的法子真的凑效了?”


“你说呢?”赵宛舒挑了挑眉,突然探手撸了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现在该信我了吧?”


赵荣康粗鲁地拍开了她的手,抬了抬下巴,别过头哼唧。


“二哥的烧还没退呢,你那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讲这些都太早了!等二哥好了再说!”


“小康,不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林彩云教训了小儿子一句,一直如油煎的心也放下了些,她好奇地看向赵宛舒。


“阿宛,你怎么会这些的啊?”


赵宛舒的动作一顿,眸子灵动地转了转,“我,我流放当军奴的时候,难免会流血受伤,就厚着脸皮跟军营里的老军医学了点皮毛。”


因为说了谎,心里发虚,她摸了摸鼻尖,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而林彩云闻言一僵,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苦水里,又苦又疼,再也不敢追问下去了,只眼角又悄悄红了。


屋内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好在,赵荣贵很快就端来了煎好的药,打破了这片尴尬。


“来来,药好了,快趁热给二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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