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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独宠医妃她不讲武德

蓝静恩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代医学天才程月见意外穿越,穿成了正在跟某王爷洞房花烛的王妃。某人眼中的春宵一刻,到了她这里,却成了修罗场。程月见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欺负过她的人,她全都记在小本本上了,李照白那个狗男人算头一个。从此,她踏上虐渣打脸之路,只要能让李照白不痛快,她就去做,只要效果,绝不拘泥于形式!

主角:程月见,李照白   更新:2022-07-15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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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月见,李照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冷王独宠医妃她不讲武德》,由网络作家“蓝静恩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医学天才程月见意外穿越,穿成了正在跟某王爷洞房花烛的王妃。某人眼中的春宵一刻,到了她这里,却成了修罗场。程月见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欺负过她的人,她全都记在小本本上了,李照白那个狗男人算头一个。从此,她踏上虐渣打脸之路,只要能让李照白不痛快,她就去做,只要效果,绝不拘泥于形式!

《冷王独宠医妃她不讲武德》精彩片段

京都长安,睿亲王府。

洞房之中,红烛摇曳,照映着妆台上的雀绕花枝菱花镜,镜面上映出的是喜床上红帩帐中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程月见被睿亲王李照白压在身下,衣衫褪尽,眸中满是惊愕,怔怔地看着李照白冷酷的面容与清冽的眸子,她所有的期待与幻想,刹时破灭。

张嘴喊出了声,“不要……”

李照白眸色一沉,冷漠又讽刺地说:“你不就是想要嫁给本王,现在怎么又喊着不要了?”

程月见被打懵了,呆呆地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闭嘴!”。

程月见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把程月见从黑暗之中拉扯出来,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伴随着微弱的光亮,陌生的男子气息包裹在她全身。

虽然程月见还没有谈过恋爱,该学的知识都学了,就是用脚指头也猜到了自己的处境,她来不及细想前因后果,猛然抬头,入目是一张古香古色的天妒俊颜,只是这张脸上尽是清冷,深邃黑眸之中是锐利如电的光芒。

不对,他摆着这么一张全世界都欠他钱的脸在对她做什么?

程月见用了极大的力量才稳住心神,喝道:“走开!”

李照白见程月见醒了过来,并未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程月见抬起手臂一巴掌劈向他的俊脸,“别以为长的帅就能为所欲为!”

李照白被打的脑袋偏到一边,惊诧之后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怒意,长腿一伸把程月见从床上踹了下去,“本王从未见过你这种言行相诡,卑鄙无耻的女人!”

说完,他抬腿下床,拽过长衫裹住修长的身体,怒冲冲离去。

程月见咣当落地,身子本就疼痛的她这么一摔,差点散了架,又听见他满是鄙夷的话语,她猛地扬起头,却见他已如风一般出去,只有一截白色衣摆飘过门槛。

在程月见看来,他这是心虚逃之夭夭了。

她不甘心地朝门口大喊:“你才是卑鄙无耻的男人!别让老娘再看到你!”

门外边走边系衣带的李照白脚步顿了一下。事前楚楚可怜,事后河东狮吼,没想到程月见这么快就露出了真实嘴脸。

屋里,程月见拿起旁边的衣服裹在身上,扒着床沿上了床,全身散了架一般躺在上头,因为愤怒胸脯仍在起伏着。

她怎么可以这样把自己交代?哪里来的鸭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人品实在差劲,毫无体验感可言!

不对。

她不是连续做了三十个小时的手术,回办公室睡觉去了么,怎么会跟一个陌生男人鬼混在一起?虽然她天天喊着口号脱单,可心里面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这么随便。

她两只眼睛看着床帐宝塔顶上缀着的金丝刺绣的香袋,眼珠慢慢移动,红绡帐,鸳鸯衾,大蜡烛……她眉头一点点皱紧,只觉脑袋轰地一下,一段一段陌生的不属于她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叫程月见,乃大琞朝宰相程元淮的嫡长女。

程元淮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家世并不显赫,由科举出仕,行事讲究一个稳字,多年来只是遵循法度做事,既无功也无过,完全靠苦劳累职而上,一直做到了长史的职位。

官场浸淫二十多年,至女皇陈太真临朝听制,女皇依例为大臣们加官进职,程元淮坐着这趟顺风车擢升为工部尚书,举家从荆州迁到长安,已有五年。

落户长安后程元淮突然开了窍,不再是以前以勤补功地做官,看到有人靠告密升官,有人告走后门升官,还有人靠出卖色相给女皇升官,他就选了一条靠给女皇拍马屁送礼物升官的路子。

他极会揣摸人心察人颜色,靠着一张嘴皮子把女皇哄的非常开心,自己也从工部尚书升到了同中书省门下平章事,即宰相的位子。

当上了宰相他还不满足,又在女皇面前举茬自己的闺女做睿亲王李照白的王妃,女皇一高兴就把程月见赐给了李照白。李照白一个天皇贵胄根本看不起程元淮这种靠拍马屁上位的人,别提让他当自己的岳丈了。

至此,程月见才知道为何李照白那么讨厌她,新婚夜都不肯温柔一点。但她又生气,俗话说祸不及妻儿,他看不起程元淮不满意这门亲事当初拒绝不就行了,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发泄真不是男人。

五更时分,天还是青灰色的。

帐外响起一个女孩恭敬的唤声,“王妃,该起了。”

睡梦中的程月见含糊地哼了一声,下一秒猛地抱被坐起!

王妃?

虽然昨晚她已经知道自己穿越的事实,心里面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一切。

睡意顿无,程月见伸手掀开帐子,看到一个穿着粉色襦裙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站在床前,后头侍立着四个绿色衣服的丫鬟,她们手边是热水、毛巾、皂角、牙刷洗漱用品。

粉衣少女看到程月见,清浅一笑,从旁边拿了衣服近前伺候程月见起身,顺便往床里侧瞟了一眼,王爷怎么不在?

粉衣少女也没有多问,而是在程月见下床后又偷偷往白绢上看,有一片鲜艳的落红,她这才安心。

程月见像个木偶在粉衣少女的伺候下净了身洗了脸漱了口,随后就被推到梳妆台前。她抬了抬眼皮,见妆台上放着一排精致的首饰盒,中间是一面精致的铜镜,虽不比21世纪的玻璃能把人脸上的毛孔都照到,也是明亮光滑,如水中倒影。

看到镜中的人像,程月见眉眼一动,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蛋,因妆发的改变,她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她现在的样子是自己少女时代的模样,满脸的胶原蛋白,水光润滑,青涩又纯真。

程月见激动的小手颤抖,虽然穿越到了一个从没听过的朝代,还被包办了婚姻,新婚丈夫还狗血地对她苦大仇深,好在,这张脸保住了,不然,看着一张陌生的脸,她指定精分。

想开点儿吧,就当时光倒流了,反正原主的记忆她也继承过来了,嫁也嫁了,还被渣男丈夫睡了,怎么也得收拾一下那个男人再走。

想什么来什么,程月见听见外头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未见来人,已感觉到来者不善,连蔻儿与几位婢女都紧张起来,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程月见唇角浮过一抹冷笑,她正等着他呢。


她起身朝外走去,还没过屏风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进了门,裹挟着骇人的寒意扑面而来,程月见抬起眼睛,瞬间惊艳!

虽然昨晚见过面,但特殊场合,光线也不好,只有朦胧的感觉,此刻李照白那张脸明明白白地怼了上来,仍然给她造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以前看小说里各种形容美男的词汇,她只觉得是艺术的夸张,此刻,她才知道古时候真的有这种优雅冷贵,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男子!

美则美矣,就是他怎么总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要杀人的样子?帅气多金还是顶贵的皇子,好好享受人生不好吗?

这么一走神程月见没防备只感觉咽喉处一痛,窒息的感觉瞬间涌来!

程月见本能地抓住李照白的手,心道,程月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讨厌你,本不想娶你,指不定会搞出什么阴谋诡计害你,不能花痴!

她呼吸困难,字从嘴巴里一个一个蹦出来:“混蛋……你吃枪药了……”

李照白陷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根本不听程月见的话,黑眸之中散发出逼人的凌厉,狠狠扼着她的脖颈:“你给追风吃了什么东西?”

程月见咳嗽几声,憋的脸都红了,才不管什么追风还是闪电,发狠道:“你……你放不放手?”

李照白的回应是更加逼近她,一张俊脸几乎怼到她脸上,一字一句地说:“不从实招来,本王要你的命!”

程月见可不想才回到青春年少的时候就被人掐死,她双手下滑覆上李照白的手,用小指上的金制镂空护甲往他指间一扎!

李照白腿一软,颀长的身躯咣当倒地,震惊当场。

“王爷!”后头玄衣佩剑模样清俊的男子惊呼一声俯身上前。

李照白脸上是被挑战的狂怒和不可置信的震惊,双眸死死盯着程月见,右手抬起一挥,侍立在四周的下人识趣地跑了个精光,虽然他们都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爷是怎么倒下的。

眨眼间,殿中只剩下程月见与李照白两个人,四周安静的时间都静止一般。

李照白淡淡开口,声音冷若刀锋:“自我十岁之后,便没有人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伤到我。程月见,你有点本事。”

程月见一手抚着颈子缓和自己的呼吸,伸出戴着护甲的小指晃了晃,淡淡道:“我就是在你掌骨之间的合谷穴上扎了一下,昨晚我说了,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你欺负了我,这只是我一个小小的回敬。”

李照白咬牙,暗自运了一下气,感觉身体的力量在慢慢恢复,他霍然起身逼上前去!

上过战场的人,身上有一种嗜血的气息是装不出来的,程月见感觉等待自己的是一场狂风暴雨,她情急之下把手一伸,护甲锋利的顶端抵上了李照白胸口,“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

李照白想起方才她扎了一下他就平地倒下,心中不得不忌惮,暂停动作,冷声道:“你敢伤我,你们程家满门都不得好死。”

“我才没功夫管程家满门,我只管眼前,你若敢家暴,我就跟你拼命!我对家暴是零容忍的态度,你是堂堂的七皇子睿亲王还是大将军,你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你自己考虑清楚!”

李照白看着程月见眼底的决然,暗自沉了口气,别有深意道:“没有想到程元淮的闺女还是个烈性的。”

说完,他退后一步,同时甩手给了她一个巴掌,随即负手而立,目光灼灼盯着她,“昨晚你打了本王一巴掌,现在还给你。”

程月见脸上吃痛用手捂住,暗腹此人狡猾,后退的同时还想着报仇,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咬了咬牙,真疼。

李照白沉声说:“本王可以暂时不动你,但是追风的事情,你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如果追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清芷院所有的人给它陪葬!”

其实方才程月见的脑海里已自动有了追风的信息,追风是匹马,还是一匹汗血宝马,是李照白十七岁那年大破突厥获得的战利品。

追风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还通人性,妥妥的马中宝马,李照白极为爱重,简直当媳妇养着。

程月见问:“追风怎么了?”

李照白强忍着想杀她的冲动,一字一句道:“对本王说话用敬语,程府的家教呢?”

程月见禁不住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不过权衡利弊,她还是改了口:“请问王爷,您的爱驹追风怎么了?”

提起这个李照白脸上闪过一抹恨意,冷声道:“下人来报追风中了毒,本王已经亲看过,果真是中毒的症状。好几个人都说看到你的婢女蔻儿昨晚去过马厩。”

蔻儿是她的丫鬟,说蔻儿去了厩不就等于说她指使蔻儿给追风下的毒么?

这时,黑衣佩剑的男子突然跑了进来,“王爷,追风抽搐了!”

李照白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怒道:“把那个蔻儿给本王拉过来狠狠地打!”

门外的蔻儿听见这话吓得腿都软了,跑进来便跪倒在李照白与程月见跟前,满眼泪水,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是奴婢,王爷,王妃,奴婢没做过那种事!”

程月见给了蔻儿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又往李照白那张俊脸上瞪了一眼,招了下手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马命要紧,走,去看看。”

元赫瞧了瞧一脸怒容的王爷,心下暗忖,没听说程元淮的女儿是这种奇怪的性格,在王爷面前竟然没有丝毫的畏惧,还敢对王爷动手,一下子就把王爷撂倒了,真是稀奇。

王妃已经领着蔻儿出了门,元赫走到李照白身边扶住了他的手臂,“王爷,过去看看吧,兴许王妃有办法呢。”

李照白冷声说:“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到了马厩,程月见看到一匹通体枣红的骏马躺在地上,四脚不断踢腾,还不停打响鼻,甩脑袋,嘴角有白沫吐出,果真是中毒的症状。

旁边两个穿着官服的太医试图靠近它,但它马高马大的,那一蹄子要是踢上去,不死也得残,因此太医一直没能成功,在旁边战战兢兢,哀声叹气。

李照白身躯凛然立在程月见身后,越过程月见的脑袋看着自己的爱驹深受毒药之苦,他的目光又定到程月见的后脑勺上,似乎想把她的后脑勺盯一个窟窿。

“现在你看见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赶紧认错,说出给追风下了什么毒,本王可以留你一命,否则你跟你的婢女都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程月见转头,薄唇微微下撇瞅着李照白,心想,总是这么拿腔作势地说话不累吗?

她哼了一声,走上前询问太医追风的事情。

太医见是王妃,自然是知无不言,程月见了解到追风是五更时分被发现异常的,现在天才刚刚亮,也就是毒性发作不超过三个小时,且看追风那扑腾的架式,还很有力气,说明中毒并不深,否则早就死翘翘了。

她返身回到李照白身边说:“王爷,我跟太医交流过,追风中毒不深,还能抢救一下,其实太医也会救,难就难在追风它不是个人,不会听太医的话,不能配合催吐洗胃。”


李照白以身高的优势,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盯着她,呛声说:“你说的不就是废话?它要是个人能听太医的话,本王还用得着这么急?”

程月见忍不住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近乎挑衅地一笑,“不就是让它听话么?”

说完,她绕到追风身后,拔下头上的簪子,伸长胳膊瞄准,一簪子捅下去,原本扑腾不停的大马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随后,她对太医说,“接下来的事情就劳烦两位了。”

说完,她回到李照白跟前。李照白冷着脸,皱着眉,旁边的元赫和蔻儿嘴巴张成了0型,一脸惊奇地看着她。

“王妃,您是怎么办到的?”元赫问。

李照白故意看向别的方向,只是偷偷支起耳朵。

程月见稀松平常地说:“它后脊椎那里是个穴位,拿捏好力度,别太重就能放倒,懂神经学的都知道。”

元赫不禁想起打仗时那些负伤的骏马,又问:“什么样的马都可以用这个方法吗?”

程月见点头,“有脊椎的都可以,包括人。”说着,她看了李照白一眼。

李照白触到她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你在哪里学的这种邪术?”

程月见用看白痴的眼神的看着他,要不是看在他长的帅,她都不稀的跟他解释,她淡淡说:“别总是用邪术两字掩饰自己学识浅薄,这法子医术好的大夫都知道,太医也可以,就是那两位年纪有点大了眼神儿不好,又怕拿捏不好力度把您的爱驹捅死,才不敢用这法子的。”

“……”李照白暗自沉气,这个女人几次三番对他不敬,真是该死。不过,她刚才捅那一簪子还真是妙招。

蔻儿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月见,她从九岁就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了,从来不知道小姐懂这些,但她现在并不在乎小姐的医术是从哪儿来的,而是庆幸追风救回来,她就不用给追风陪葬了。

元赫则直接问了出来,“王妃您懂医术?”

程月见谦虚地说:“天赋太好,随便读了几本医术就会了而已,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免费帮你看。”

元赫赞叹,“您真厉害。”

李照白瞪了元赫一眼。

程月见知道李照白不相信她,亦或是不肯相信她,她故意走到他跟前,仰着小脸笑容无害地说:“其实中医方面我颇有造诣,很多病不用仪器,看都能看出来,比如王爷您要是牙疼就说,别总是偷偷抽嘴角,不知道的还当您年纪轻轻就中风了呢。”

李照白的隐疾被程月见当众捅出来,他一张俊容瞬间铁青,“闭嘴!”

程月见才不怕他,笑的更加灿烂,“还有,抽嘴角非常破坏您这张脸的美感,需要我帮您治的话说一声,我可以给您打折。”

李照白拂袖转身,背对她,不想再看到她,心中暗暗气愤,给元赫看免费,到了他这里只是打折,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个地方谁是主人

两个太医加上王府侍卫的帮助,半个时辰后就完成了对追风的洗胃,然后太医让侍卫用温水清洗追风的口腔,太医则把从追风胃里取出来的胃液端到一旁,用手捞起草料残渣在鼻端嗅着分辨气味。

随后,太医对李照白说:“王爷,追风胃里的残渣中有水甘草皮的成分。”

李照白听此俊眉凝然,狠狠瞪了程月见一眼,大步走向食槽,抓了一把上头的草料闻了闻。

程月见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懂药,闻也是白闻。

程月见走过去,也抓了一把草料,闻了闻,“这里没有。”

李照白奇怪道:“追风极通人性,外人喂的东西它是不会吃的,如果不是把有毒的药混在草料里让它误食,蔻儿是怎么给它下毒的呢?”

程月见纠正,“王爷,没有证据直接证明蔻儿就是下毒的人,您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我可以帮蔻儿告您诽谤哦。而且,您看蔻儿那体格,她敢靠近追风么?”

蔻儿赶紧委屈地点头。

程月见又说:“您还是把负责喂养追风的马倌叫来问一问的好,还有,那些口口声声称目击到蔻儿到马厩下毒的人,也得问问。”

李照白冷脸:“你在教本王做事吗?”

程月见僵声,“当我没说。”

李照白转身走了,在元赫耳边嘀咕了一阵子,见追风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蹲在了追风身边,大手温柔地抚着追风脖子上的鬃毛,俊容之上满是疼惜。

程月见在一旁看着,原来他会做这种温柔的表情啊,这个样子的他身上带着点忧郁的气息,妥妥的温润如玉,雍容雅致,可惜对象是匹马。

程月见心里嘀咕之时李照白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一下子抬起头,警告性地凛了她一眼。

程月见无趣地拍了拍手到食槽旁边转悠,不时蹲下身子用脚尖踢一踢地上的杂草。

不一会儿,她突然蹲下身子从杂草中拣起一小片浅褐色的残叶,拿到鼻端嗅了嗅,又分辨叶子的纹理,果真是水甘草,其实它还有一个大众熟悉的名字,夹竹桃。

程月见思索了一下,伸手把食槽里的草料都清理出去,在食槽的底端果真看到一些细碎的水甘草碎屑。

程月见捏起一小撮碎屑走到李照白身边,往他脸前一伸,“王爷您看。”

李照白脸上是大写的茫然。

程月见掸了掸指尖,碎屑落地,“算了,你又不认识中药。”

李照白沉了口气,他发现这个程月见嘴巴很毒,搞搞清楚,他是王爷,她是妃,好不好?

可他又很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只好面无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冷声问:“是水甘草吗?”

程月见展了一下眉,他还挺聪明。

她说:“草料上没有,食槽底部有这些碎屑。”

李照白接着道:“有人已经提前把掺了毒药的草料换掉了。”

程月见点点头,孺子可教。

李照白凛了眉,“别看本王!”完全不懂尊卑的女人!

程月见噘了下嘴,眼底浮起一抹似笑非笑,又非常气人的表情,“王爷,我看出来你身上还有另一种病。”

李照白咬牙,不期然牙齿痛了一下,这次痛来的突然又非常剧烈,他本能用手捂了一下脸颊,见程月见兴灾乐祸地看着他,他又生生将手收回,保持住一个亲王的风姿。

程月见却哈地笑了:“我看到了,你的智齿歪了,陷在牙床里,你才会痛。哎哟,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这要是一直疼下去,人生的路还那么长,想想那滋味儿就酸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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