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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短篇小说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写的小说,主角是宋意欢宋南歆。本书精彩片段: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

主角:宋意欢宋南歆   更新:2024-07-16 0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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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宋南歆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写的小说,主角是宋意欢宋南歆。本书精彩片段: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将轩儿从她身边带走!

轩儿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保得住性命!

宋意欢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衣裳,道:“去把轩儿叫来,让他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春杏“哎”了一声,便起身去寻人。片刻后,春杏一脸惊慌跑来:“不、不好了四小姐,五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宋意欢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衣裳都跌到了地上。

轩儿该不会已经被嫡母给……

“屋内都找过了?没有藏起来和我们玩捉迷藏?”宋意欢急声问道。

春杏摇摇头:“没有!”

宋意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定安侯夫人此时应当还在宁亲王妃那里,一刻钟前她还看到过轩儿,想来是他自己跑到外面去玩的。

她需得赶在定安侯夫人之前将轩儿给找到,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轩儿落入定安侯夫人的手里!

让春杏将后院浆洗衣裳的茯苓给叫来,说起宋意轩跑丢的事,随后主仆三人分别行动,沿着汀兰苑三个方向仔细寻去。

花园内。

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

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

“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

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

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桀骜地大声嚷嚷:“瞧见没,这就是我姐夫!我姐夫可是豫国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

姬陵川将浮舟从地上拉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堂堂宁亲王世子,威远将军,如今沦为了一个杂耍艺人,在这里逗孩子们开心,说出去怕是要让玄甲军的将士们笑话了。

姬陵川五感极为敏锐,察觉到此处有另一双窥探的眼睛,他向那处看去,沉声道:

“谁在那里偷看,出来!”

姬陵川的目光极为锐利,加上那低沉而严肃的嗓音,将小崽子们狠狠吓了一跳,一起转身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假山旁那一丛矮灌木轻轻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

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

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

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

“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

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感到畏惧。

宋意轩小心攥着衣角回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只是因为听到这里有欢呼声,心中便有些好奇。姐夫,你不要生轩儿的气好不好?”

自他出现开始,宋南哲便用十分鄙夷和不屑地目光打量着他,听到他叫姬陵川为“姐夫”,登时炸了毛,一个箭步冲上去重重推了宋意轩一把。

“你这个短命鬼有什么资格叫姐夫,这是我的姐夫,才不是你的姐夫!”

宋意轩压根没想到宋南哲会突然发难,他根本躲闪不及,被宋南哲重重推倒在地。

骤然传来的疼痛和惊吓让他小脸煞白,捂著抽痛不已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而且,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这一招打得宋南歆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让人想办法去拖延姬陵川的步子,一面又让赵嬷嬷去汀兰苑把宋意欢给找来。

赵嬷嬷急匆匆赶到汀兰苑,看到宋意欢正在屋中教宋意轩写字,二话不说冲进去一把抓住宋意欢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四小姐,大小姐急着要见你,快随老奴来!”

看到宋意轩被这变故吓得小脸煞白,还捂著胸口,宋意欢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可赵嬷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拽地避开人带到宜湘阁的暗室内。

宋意欢心口堵着气,在暗室见到长姐,正要出声质问,长姐便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世子正在来的路上,只怕很快便要来到宜湘阁!”

宋南歆拉着宋意欢的手,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里:“赶在世子到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这香膏抹上。听着,今夜你除了伺候好世子之外,需得向他道歉,就说你白日去他书房不是故意的,试探著问他那黑木匣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今夜不论他与你说了什么,事后你需得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说完,不等宋意欢反应过来,便被长姐从暗室一把推到了宜湘阁的主屋内。

脚步踉跄,宋意欢看着陷在黑暗中的架子床,只觉得心脏跳得极为剧烈。

“见过世子。”

外头传来婢女婆子们的请安声。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姬陵川走了进来。

静谧无声的屋内,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向着此处渐渐走来,宋意欢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了跳。她转过身,垂下卷翘的眼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迅速往身上几处地方涂抹上香膏,宋意欢除下了发上的簪子,柔软乌黑的发丝如瀑般自头顶垂落,披散在身后。

她解开了自己腰带,主动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只留下一件玲珑可爱的兜肚,轻抚著一头柔顺的长发屏息等待着。

姬陵川绕过屏风后,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除去身上衣裳,露出了香肩和藕臂的女人。

宜湘阁内仅在外间点着一盏小灯,屋内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昏暗。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背影只有朦朦胧胧一道影子。

可这朦胧的背影,却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心口蓦地一热,燥意自姬陵川心底腾升,在胸口翻涌,随后向下蔓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发现了,夜里的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让他忘记白天里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说来也是奇怪,白日相见时,她给他的感觉并不算太好,让他生不起任何怜爱之情。

可入夜后,褪去衣衫,她只消一个背影,便能轻易挑起他内心浓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拨弄著一头青丝,将后背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姬陵川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微凉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触电感让宋意欢的身躯轻轻颤了颤,随后如没有骨头的藤蔓,顺势倒在他怀中,猫儿似的呢喃唤出:“世子?”

清浅的杏花香如灵巧的蛇钻入鼻中。

这香气,既有杏花初绽的清浅,也有开至末期的熟烂,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产生了更为奇妙的反应,让姬陵川心如擂鼓,险些失控。


她对这一日本来期待极了,本打算用过午膳再出门去的,可小娘用过午膳后忽然说她头疼要回屋歇著,她心中牵挂著小娘,便打算迟些出门。

过了没多久,小娘忽然发动了起来。

可那一日本不该是小娘的临盆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足月呢。

小娘似是难受极了,抱着肚子一直在床上打滚,痛苦的嚎叫声凄厉而又渗人,吓坏了还是十三岁的宋意欢。

半夏让她和春杏留下来照顾小娘,自己则是慌忙去前院求嫡母请稳婆。

嫡母虽然对他们极为苛刻,但事关侯府子嗣,这一次稳婆来得倒是不慢的。

稳婆来了之后,便开始忙活着助产,她和春杏年纪小帮不上忙,被赶了出来,只能在院中焦急等著。

小娘凄厉的哀嚎声从白天一直到黑夜,听着小娘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宋意欢急坏了,挣脱开春杏撞开了门,便见到了此生让她最为难忘的一幕。

小娘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狰狞,四肢被身形粗壮的稳婆按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半夏在旁边不停帮小娘擦拭汗水,哽咽著喊道:“姨娘,用力啊,再用力些,孩子快要看到头了。”

宋意欢哭着喊了一声“阿娘”,柔小娘扭动头部朝她看来,想要扯起唇角对她笑,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阿娘别急,意欢这就出门去给阿娘请最好的大夫,意欢一定会让阿娘平安将孩子生下来的!”宋意欢用力抹去脸上的眼泪,转身夺门而出。

她迈开腿在侯府跑啊跑啊,当她赶到侯府侧门时,在那里碰到了长姐宋南歆。

宋南歆看她跑得这样急切,便关心地问了一句她要干什么去。

长姐自幼就是侯府对她最好的人,宋意欢像看到了救星,抓住长姐便将小娘难产的事说了出来。

长姐反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说她正打算要出门,可以用马车带着宋意欢去找大夫,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宋意欢感动极了,便随长姐登上了她的马车。

让她失望的是,城中的大夫在这一日像是同时销声匿迹了一般,她们跑遍了整座城,敲开了不知多少家医馆的大门都请不到大夫。

等她和长姐赶回侯府,一切都晚了。

小娘最终因难产而死,她在死前拼了命生下的男婴竟是个死胎。

请不到大夫的内疚与自责席卷著宋意欢,她疯了似的冲进了满是血腥气的房屋内,将稳婆打算扔掉的死胎给抢了回来。

救不回小娘,她便是拼了命也要将弟弟给救活。

许是上天看她们母女太过可怜,在宋意欢一番努力下,死胎竟是有了呼吸,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啼哭声,惊呆了众人。

她抱着拼了命救活的弟弟,跪在小娘的尸首前,发誓此生定会好好抚养弟弟长大成人,再不让他受任何一点伤害。

梦境到了这里便断掉了。

宋意欢睁开眼醒了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心口传来钝钝的痛意,压得她喘不过气,好像得了心疾的那个人是她。

捂著胸口,她撑起身子,发现泪水将枕巾和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擦了擦眼泪,她在床畔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取了冷水拍拍脸颊。

在冷水的作用下,她心中那份梦中带来的悲痛也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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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南歆不同,手中的账本宋意欢看得极快,宋南歆还没看完第三行小字,宋意欢已经翻过了一页。

不一会儿,宋意欢就看出了错处,并拿笔圈了出来,指著那处同宋南歆仔仔细细地说了。

账本上的错处并不多,宋南歆很快便记住了。

握著宋意欢的手,她笑道:“意欢,多亏有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意欢沉默著没有回答,但宋南歆也不在意她的沉默,拉住她小声地问:“对了,你那处可还难受?”

意识到宋南歆指的是什么地方,宋意欢脸瞬间红了,一直烧到耳根,令她越发显得娇艳起来。

“姐姐为何这般问?”

宋南歆看她这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心中堵著一口气不上不下。

这几日她与姬陵川都会在晨昏定省时碰面,可不知为何,男人对她极为冷淡,见了面也不过是点点头罢了,连话也不曾说,更别说是召她侍寝了。

可恨她如今不能承欢,否则他又怎会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她不能承欢,宋意欢可以,要想收拢住男人的心,还得花一些手段才是。

沉沉看了宋意欢一眼,宋南歆起身走回架子旁,取了一本册子塞到宋意欢手中,道:“这册子你拿回去看,好好学学如何讨好男人。”

俯下身,她在宋意欢耳畔道:“下次侍寝时,你得用图中所学将世子哄高兴了。”

宋意欢出于好奇,便将书册打开看了一眼,旋即便被里头大胆的图样吓得合了起来,远远扔在桌上,像抓了什么烫手山芋。

宋意欢循规蹈矩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如此荒唐的图册。

她又羞又恼地看着长姐:“姐姐!我——我做不到!”

宋南歆将书册重新塞回了她手中,握着她手指时力气大得惊人:

“意欢,只有这样,你才能尽快怀上孩子,从宁亲王府解脱。你难道不想带着轩儿离开这里吗?”

宋意欢最终还是将宋南歆交给她的那本小册子给带了回去,只是担心会被人发现,她一回到汀兰苑便将自己关进屋中,将那册子迅速塞到了枕头底下。

她记性好,只看过一眼的东西都会记得,因此那画册上的图案深深印在她脑海里怎么也去不掉,这让她极为苦恼。

太荒唐了!

怎么能让她去学这些东西?

她不信,按著图册上所绘制的去做,便能讨好了那看上去冷肃严厉的宁亲王世子吗?

在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宋意欢终究还是妥协了,再次将那书册抽了出来,低头翻阅了起来。

她如今受制于人,弱点被人狠狠拿捏著,她除了按照宋南歆所说的做之外,便再无别的办法。

只希望,她能快些怀上孩子,从这樊笼里离开。

……

松鹤堂内,宋南歆跪在宁亲王妃面前,双手捧著账本笑道:“母妃,儿媳从账本中寻出了几个错处,您瞧瞧可还能入眼?”

宁亲王妃让身旁的嬷嬷将那些账本取来,放在手中翻开来看了看,再看向宋南歆时,眼中有着赞许,道:“为何觉得这几处是错的?”

姬陵川也在屋内,他所坐的位置在宁亲王妃的右侧,闻言也朝宋南歆看去。

宋南歆便将今日宋意欢教她的那些说了出来。

看她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宁亲王妃满意地笑了起来,将手中账本朝姬陵川递去,道:

“你瞧瞧你这媳妇儿,管账的本事确实不错,哪里记错了价钱,哪里记混了品类,都列得一清二楚。”

姬陵川捧着手中的账本,只见纸面上用簪花小楷标注著正确的品类与价钱。

那字迹规整秀美,让人耳目一新,一看便知是花了功夫特地练过的,他的指尖在其中某一个字上轻轻划过。

这个字的笔画,有几分熟悉。

他抬起头看向与宁亲王妃说笑的宋南歆,眸色深了几分。

侍奉宁亲王妃用过晚膳,姬陵川与宋南歆一前一后离开了松鹤院。

看到男人脚步一转又要往惊涛院走去,宋南歆心中着急,忙唤道:“世子,世子留步!”

姬陵川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宋南歆。随后他便见到他的妻子低着头走到他面前,红著脸道:“世子若是没有旁的事,可要随妾身到姝岚院坐坐?”

“多谢世子的药,妾身……妾身的身子已好了。”

姬陵川那锐利的目光落在宋南歆身上,不知为何,这个妻子给他的感觉总是有些奇怪。

他知道他们是夫妻,他该尽到丈夫的责任善待她,爱护她,圆房那夜他们也十分契合,还险些让他失了方寸。

可不知为何,当他白天见到她时,他不仅无法产生任何怜惜之情,甚至还有些抵触与她靠近,可谓是矛盾至极。

他想,或许是因为那夜他始终没能看清她的脸所致,这让他总是无法将她和夜里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联系起来。

想起方才在账本上看到那方正秀雅的小楷,他到底还是放缓了神情道:“今夜不行。”

宋南歆心中十分失落。她可是豁出了脸面才与他相邀的,没想到被他给拒绝了。

不过夫妻那档子事只她一人主动也没办法,她只能福了福身子,带着婢女婆子离去。

倒也不是敷衍,姬陵川今夜确实有旁的安排。

今年春季豫国各地雪灾严重,本应在开春举办的会试延期至六月,在他带着玄甲军回到京都时会试已结束,眼下正是等待放榜之际。

就在这极为关键的关头,京都发生了几起盗窃案,丢失物品的都是参加此次会试的考生,京都府尹查了三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惊动了宫里。

太后和摄政王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他今夜便是要去拜访那些被盗的考生,寻找新的蛛丝马迹。

回惊涛院稍作准备,姬陵川便出了门,待他结束了盘问与调查,再回宁亲王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宁亲王府游廊内宫灯低垂,姬陵川走至分岔口,本要往惊涛院去,又停下了脚步。

女儿家面皮薄,今日她如此主动,想必已经用尽了勇气。被他拒绝,怕是要难过得胡思乱想彻夜难眠。

罢了。

“浮舟,去姝岚院说一声,让他们准备一下,我稍后便过去。”

浮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哎”了一声,转身朝姝岚院的方向跑去。

世子一声令下,整个姝岚院都活动了起来。宋南歆则是一脸惊喜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想到今日她豁出面子主动相邀,竟真的打动他了!忽地想起什么,宋南歆脸上血色褪尽,她握住赵嬷嬷的手,咬牙切齿:

“去,将宋意欢叫来,小心些,莫要让人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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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那表里不一的女人蛊惑,扣著怀中的人,宋南歆失控地向她索取著一切。

可他怕是真的疯了。

四周无比昏暗,可那带着颤儿的啜泣,那软媚的哀求,还有那阵阵沁人心脾的杏花香,越发的让脑海中的那张面孔变得更清晰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怀中人的腰身。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张宛如芙蓉花一样的娇颜会用着什么样的神情在他身下,

辗转承欢。

待一切终于止歇,宋南歆气息平复,理智也陡然回笼。

他发现怀中人儿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像是气得狠了。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肩膀,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躲了过去。

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难以言喻的愧疚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宋南歆翻坐起身,抬手揉按著眉心,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抱歉,刚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他的道歉,宋意欢疲倦地闭上了眼。

这一次的情事带给她的只有被迫承受和疼痛,她身上如今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此时她也没有任何心情再去伪装长姐敷衍他。

“宋意欢——”

他忽地将这个名字叫出口来。

宋意欢浑身一僵,手指用力抓紧了身侧的锦被,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心口蹦出来。

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么?

他会不会抽出长剑,一剑将她的身体扎出一个窟窿,送她归西?

她甚至已经在想着要如何才能瞒得住轩儿,不让轩儿的心脏受到任何打击。

“你那个庶妹。”

谁知,宋南歆话锋一转,声音沙哑得不行。

“她已不适合再留在宁亲王府。明日,你便将她们姐弟二人送回侯府。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王府中。”

说完,宋南歆起身披上衣服缠好腰带,便打算离去。

可往前走了两步,他忽地又停了下来,似是做了一个十分为难的决定:“罢了,无需送她走。就让她继续留在王府。”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宋意欢撑着酸疼的手臂坐直起身,脸上有着明显的错愕。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方才仍是将她当成了长姐?

提到她的名字只是想要与“长姐”决定她的去留?

她知道以宋南歆的性子,若得知她有所图谋,定是容不下她的,也丝毫不意外他想要将她和轩儿送走。

可他为何转瞬间又改了主意,打算让她和轩儿继续留在王府呢?

宋意欢坐在原地,脸色几番变换,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身上又出了一身薄汗。

这时婢女和婆子们也陆续进了屋,拿着热水伺候宋意欢净身。

明亮的光线下,白芷看到宋意欢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可想而知方才她都承受了男人怎样的摧残。

宋意欢一心思索著宋南歆反复无常的缘由,没有注意到白芷的打量,穿戴整齐后,便被人送到了后方的耳房。

宋南歆担心又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她丝毫不敢入睡,看到宋意欢一脸平静的走进来,宋南歆满脸错愣:“世子离开了?”

宋意欢身上极不舒服,神色便也有些冷淡,点头应了一声:“是。”

“今日这么早?”宋南歆皱着眉,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抓着宋意欢的手质问:“是不是你在床上没有好好表现,惹了世子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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