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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畅读全文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标朱元璋是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山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看着摆出一副中正体国的李善长。朱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这李善长、胡惟庸师徒俩当真个个都是人精。胡惟庸素有急智,才能也算出众。李善长故作愚钝,可心里的算盘却是精明的很。以退为进的法子,被他用的几乎毫无破绽。“举贤不避亲,李先生果然有古人之风。”“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4-17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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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标朱元璋是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山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看着摆出一副中正体国的李善长。朱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这李善长、胡惟庸师徒俩当真个个都是人精。胡惟庸素有急智,才能也算出众。李善长故作愚钝,可心里的算盘却是精明的很。以退为进的法子,被他用的几乎毫无破绽。“举贤不避亲,李先生果然有古人之风。”“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哦?”

李善长直接承认是胡惟庸构陷的刘伯温。

这还真让朱标有些没有想到。

不过下一秒。

朱标收敛心头诧异,朱标看向李善长,故作诧异问道:

“李先生,胡惟庸可是你的学生。而且他已是中书右相,何故构陷刘伯温啊?”

“太子明察,正因为胡惟庸只是右丞相,所以他才会构陷刘伯温。”

“左丞相看似比右丞相只高出半级,可二者的分量,却是天差地别。”

“而在老臣之后,刘伯温更有可能担任左丞相之职。”

“毕竟与刘伯温相比,胡惟庸无论是资历、人品、声望亦或是谋略都相差甚远。”

“所以胡惟庸想要更进一步,这才构陷刘伯温。”

“竟是如此?”

朱标摆出一副大为震怒的样子,紧接着冲李善长继续问道:

“那李先生以为,谁更适合接替你的左丞相之职?”

“还是胡惟庸。”

李善长目光凛然,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郑重回答:

“左丞相乃我朝主相,百官之首。”

“所以不应频繁变更。”

“刘伯温无论是才能还是威望,都是最合适的人选,甚至比老臣更加合适。”

“只不过他年事已高,恐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天不假年。”

“胡惟庸虽然擅妒,可他确有丞相之才,所以老臣认为以胡惟庸为相最为合适。”

看着摆出一副中正体国的李善长。

朱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这李善长、胡惟庸师徒俩当真个个都是人精。

胡惟庸素有急智,才能也算出众。

李善长故作愚钝,可心里的算盘却是精明的很。

以退为进的法子,被他用的几乎毫无破绽。

“举贤不避亲,李先生果然有古人之风。”

“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由先生你继续担任。”

李善长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子朱标。

谁说他不能继续担任左丞相了。

虽然他刚才口口声声举荐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

可他刚才也说了,中书丞相不能变更过于频繁。

他可没说现在就把左丞相之职交给胡惟庸啊!

而且他也没说自己有告老还乡的打算啊!

可一想到刚才自己说得话,李善长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为我大明,老臣自当死而后已。”

“只不过臣刚刚说刘伯温年事已高,然而老臣比他还要年长一些呢。”

“若不是一心想继续为我大明效力,老臣这把岁数早该告老还乡了....”

李善长这话本是自嘲。

他还等着朱标规劝,让他继续留任中书。

只不过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他刚一说完,朱标竟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李先生劳苦功高,朝廷应该给先生一个富贵晚年。”

“等过些日子先生告老还乡,到时本宫一定亲自相送。”

“太子,臣......”

就在李善长准备直接坦白,自己并无还乡之志的时候。

只见朱标表情猛的冷厉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

也是这一瞬间,李善长竟从朱标身上看到了老朱的影子。

那眼神中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简直和朱元璋一般无二。

努力平复心头悸动后,李善长忙跪地叩谢。

“太子大恩,老臣只能愧受。”

“嗯。”朱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先生请回吧。”

就在李善长准备告退之时。

皇六子楚王朱桢径直走到朱标跟前。

“大....大哥.....”

心神未定的李善长刚要离开,却发现素来以胡闹闻名的楚王朱桢,在朱标面前竟乖巧的可怕。

他清楚的发现,此时朱桢看向朱标的眼神竟然满是敬畏。

“你可知错!”

此话一出。

李善长清楚看见朱桢身体猛然一颤。

随即竟直接跪在了朱标跟前。

“大哥,臣弟知错,臣弟不该对宜伦妹妹胡说。”

“既然知错,自己拟个惩罚。”

“是.....”

朱桢跪在地上沉思片刻,随即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臣弟口无遮拦,应抄写皇明祖训五十遍,以正心性。”

见朱标依旧没有开口。

朱桢无奈,只好继续说道:

“还....还有,臣弟妄议,应.....应该打手板二...二十下.....”

“二十下?”

“五十下!”

听到朱标反问,朱桢连忙改口。

也是如此,朱标这才满意。

“现在去母后宫中领罚,明日晚间将五十遍皇明祖训交给你皇嫂。”

“是....是.....”

语罢,朱桢起身便要离开。

路过李善长时,朱桢还很是客气的冲李善长拱手问好。

也是朱桢如此,李善长愈发诧异了起来。

要知道,楚王朱桢是除燕王朱棣外,闯祸最多的皇子。

鲁莽、胡闹、不服管教,这些对楚王朱桢的评价,哪怕朝堂大臣也多有耳闻。

可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就是这么一位混世魔王,在朱标跟前竟乖顺的似学堂稚子。

没有顶撞、没有狡辩,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拟了个惩罚。

而且李善长也能看的出来。

朱桢对朱标绝非恐惧,更多的则是敬重。

“孤这些弟弟缺乏管教,让先生见笑了。”

“不敢不敢。”李善长连忙摇头,“太子不仅协助陛下处理国事,还帮皇后管教诸位皇子,太子才是我大明柱石。”

“先生说笑了, 若是先生确定还乡之期,记得告知本宫。”

“届时本宫好命人准备些心意。”

“是....老臣告退。”

语罢,李善长缓步朝朱元璋所在的谨身殿走去。

一路上。

李善长都在努力回忆,自己究竟何时与朱标交恶。

朱标竟然如此急切想要让他辞官还乡。

还是让他卸任丞相一职,是朱元璋的意思。

而看着李善长渐行渐远的背影,朱标不由轻叹出声。

尽管他也知道此时的李善长定然满新疑惑。

可这老小子不知道的是,自己让他卸任丞相之职,乃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因为朱标很清楚,刚强独断如老朱这样的人,自然不允许丞相来分割他来之不易的皇权。

身为穿越者,朱标更清楚老朱很快便要彻底取消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

而那时候,谁在丞相的位置上,谁就必将成为丞相制度的殉道者。

正如朱标先前所说的那样。

李善长更像是朱家的家臣,与老朱相伴戎马,无论功劳、苦劳,他都不该为丞相制度陪葬。

让李善长尽早辞官还乡,也是朱标对这个洪武头号谋臣最后的恩赐。

“兄长.....”

见朱标看着李善长离开的方向愣愣出神。

太子妃常氏低声开口。

也是听到常氏的声音,朱标收敛情绪,转头看去。

“宜伦呢?”

“公主或许是哭累了,刚刚睡着了。”

似乎想到宜伦那可怜模样,常氏表情动容,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三日后孙贵妃的丧礼,殿下当真不让诸皇子出面吗?”


“若是再找个城府颇深的丫头,天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麻烦。”

“而且我看那詹氏只是紧张,倒也不是天生痴傻之人,性子坦率,相貌也算不错。”

“太子嫔选她,自然更加合适。”

明白朱标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照顾到她,常氏一时感动,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回到府上。

还不等吕氏走进大门,一直在门口翘首以盼的吕本连忙上前问道:

“如何?太子可相中你了?”

看着自家老父亲一脸激动,握住自己胳膊的手也愈发用力。

吕氏很是自信的点了点头。

“很好!”

“很好?”

“太子殿下对女儿说了很好,而且还是两次。”

此话一出,素来老成的吕本此时差点激动的原地跳起来。

在院中兴奋踱步的同时,吕本看向吕氏满脸自豪说道:

“好!太好了!”

“女儿嫁给太子,爹爹我就是皇亲国戚的。”

“将来若是你为太子生下一子,那我就是皇子的外公了!”

“好!很好!很好!”

一想到朱标对自己女儿连说两次‘很好’,吕本只觉心花怒发。

而听到自家老爹方才那话。

吕氏高兴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冷色。

既然嫁给了太子,那她要的就不仅仅是太子嫔位。

没准将来她还能成为大明的国母......

“爹,您向来都是宠辱不惊,怎么今日还如此失态?”

“爹能不失态吗?你可是要嫁给太子了!”

吕本满心欢喜,冲着自家女儿解释道:

“陛下对太子的信任无人能及,众皇子对太子也是心悦诚服。”

“太子继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更重要的是,咱们那位陛下出身微末,对世家豪族很是不喜。”

“然而我吕家却是数百年的望族,因此爹在朝堂上,整日都是战战兢兢,生怕因为小错便触怒了陛下。”

“如今一切都好了, 只要你嫁给太子,爹就是皇亲国戚,与陛下也算是亲家,如此一来,今后爹在朝堂便不必继续担惊受怕了。”

说到这里,吕本突然想到与吕氏一同进宫的,还有詹家的詹氏。

心中好奇,当即便看向吕氏问道:

“女儿,太子对詹家丫头态度如何?”

将詹氏一言一行说出来后。

吕本竟直接在院中放声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詹家也是百年望族,詹同这个老狐狸的女儿竟然如此痴傻。”

“八字还没一撇,竟然在太子面前自称臣妾.....”

说到这里,吕本笑声愈发大声了起来。

同样。

也是想到詹氏刚才在朱标跟前那一脸冒失惶恐的模样。

吕氏的表情之中满是轻蔑。

痴傻如詹氏,压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就算朱标让她二人一同嫁入东宫,一起服侍朱标。

那吕氏也自信能稳稳压詹氏一头。

“父亲放心,太子对女儿很是满意,与詹氏相比,女儿绝不会输。”

“好!来人,将老夫存的五十年佳酿拿出来,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另一边。

詹氏刚一到家便连忙冲自己父亲说道:“父亲,女儿闯祸了,父亲赶紧向太子递交请罪折子吧。”

将自己在皇宫发生的一切尽数说完后。

詹氏眼巴巴望着詹同,低声说道:“爹,太子不会降罪咱们家吧!”

“无妨无妨,太子心性仁慈,不会因此怪罪咱们詹家。”

“而且今日也不是你的过失,都是爹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未曾教你礼仪。”

“爹,太子当真不会迁怒于您?”

看着自己女儿那一脸担忧的模样。

纵然詹同心中也很是失望,不过还是故作轻松说道:


“定然不会,此次毕竟是皇后召你们入宫,纵然失礼也不会怪罪。”

“只不过女儿,若万分有幸,太子准你与吕氏一同嫁入东宫,今后你可一定要谨慎,不可再像今日这般失礼了。”

“爹,太子会让女儿进宫服侍吗?”

“刚才你也说了,吕家那丫头很聪明。”

“没准太子对吕氏满意,高兴之下,连带一同迎娶你也说不定。”

虽然这个可能性在詹同看来也是微乎其微。

可见自家女儿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不忍,他自然要想办法宽慰。

然而听到詹同这话。

詹氏忙擦去脸上泪水,起身便要朝门外走去。

“若太子当真不嫌弃,女儿现在就去学习礼仪,将来一定不会像今日这般出丑。”

詹氏说完,径直走出房门,前往后院找嬷嬷学习礼仪。

直到詹氏走出好远,詹同这才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

詹家同吕家一样,都是数百年的望族。

吕本在朝堂战战兢兢,他詹同何尝不也是如履薄冰。

和吕本想的一样,本以为这次自己女儿若真能成为太子嫔,那他在朝堂中的处境也会好上许多。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不可能了。

日暮西斜。

一下午的时间,吕本心情大好,连喝了两坛子美酒。

而詹同心情低迷,同样喝了不少,只不过不是美酒,而是苦茶。

至于皇宫中。

除了常氏对选妃极其上心之外,朱标、老朱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老大,明日就由你来宣布左丞相的人选吧。”

“好。”

饭桌上,老朱端起小碗,往嘴里扒拉饭菜的同时,随意说着。

毕竟是自家人,老朱也不在意什么帝王威仪。

而朱标也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一边给常氏夹菜的同时,一边扒拉着自己碗中饭菜。

“对了老大,詹家、吕家的丫头,你可有相中?”

“若是相中了,明日便一道宣旨赐婚。”

“东宫再来个侧妃,常家丫头也能清闲一些。”

“等用过膳后,儿子便命人写圣旨。”朱标随意说着。

“好。”

放下碗筷,老朱伸了个懒腰后。

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朱标严肃说道:

“明日胡惟庸进位左丞相后,那百官之中,便没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胡惟庸的学生涂节正是御史中丞。”

“如此一来,中书兰台尽在胡惟庸之手,官员的任免、考核,也都在胡惟庸一人身上。”

“恐怕将来就连徐达、汤和这些沙场老将,也不得不敬胡惟庸三分。”

见老朱表情有些不满。

朱标跟着解释道:

“父皇,儿臣先前也都说过了,就是要让胡惟庸的权力达到顶峰。”

“如此他才会愈发肆无忌惮,你也好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心肝。”

“若不这样,以胡惟庸现在的罪过,倒是勉强能将其处死,可这样的罪过想要裁撤丞相制度,也是稍微牵强了些。”

“咱知道!”听到朱标还在给自己解释。

老朱很是不耐烦的打断道:

“你这办法咱也同意,咱只是想告诉你,你小子多留心一些,别到时候玩砸了!”

“父皇放心。”

见朱标满是笃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老朱虽然还想继续提醒,可想了想还是就此作罢。

朱标脑子的确好使,可就是太顺了些。

若是在胡惟庸这事儿上,能让朱标浅浅栽个跟头,对朱标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儿。

再者说了。

区区一个胡惟庸也翻不了天。

就算把天捅破了,还有他朱元璋给朱标兜底。

星夜斗转,夜色渐深。


“父皇息怒,儿子方才说.....”

“什么都不必说了!”

“子不知父,纵然大明坐拥万里河山又有何意!”

“你小子不是也觉得咱会屠戮功臣吗?”

“你就跟那个臭腐儒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咱会不会屠戮功臣!”

也不给朱标解释的机会。

老朱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若只是寻常小错,朱元璋自然会抄起个什么物件,了不起把朱标胖揍一顿。

可这一次,朱标的话着实让他失望透顶。

他本不是什么缺乏认同感的人,也从未奢望过全天下的人都理解他。

可纵然千夫所指,万民唾弃,老朱绝不允许两个人对他有半分误解。

其一是坤宁宫的马皇后。

其二便是眼前的太子朱标。

所以当听到朱标竟然跟刘伯温一样误解他。

也认为他会屠戮功臣。

老朱虽然震怒,可更多的则是心寒。

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悉心培养多年,视为下一任接班人的朱标,竟然会如此看他。

走到门口,老朱背对着朱标沉声说道:

“既然你不明白咱,那从今日起,你便不需理政了。”

“留在宫里仔细想想,想想你老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明白老朱正在气头上,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朱标也不再解释,而是冲着朱元璋的背影冷声问道:

“父皇这是要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

“咱没说过!”

听到这话,老朱当即转过身子,怒声吼道。

“你别拿这事儿要挟咱,咱不废你太子之位,咱就是让你在宫里好好想想!”

“既然如此,那还请父皇准我返回凤阳祖地吧!”

见朱标竟要返回凤阳祖地。

老朱怒火上涌之下,竟抄起手边茶盏直接朝朱标砸去。

可刚一出手他便开始后悔。

看着茶盏直直冲朱标飞去,老朱甚至想要冲上去阻拦。

“砰~”

茶盏直接砸在朱标头上,顿时之间血流如注。

见此情形,饶是老朱一时也有些慌神。

不过他还是继续朝门外走去。

“咱不废你的太子之位,可你也要想明白,你老子到底是不是屠戮功臣的人。”

语罢,老朱强忍心疼,大步朝门外走去。

当看到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常氏后,老朱轻叹一声连忙说道:

“丫头,快去请御医来给老大包扎。”

“是....”

等老朱一走,常氏连忙跑到朱标跟前。

用丝帕捂住朱标额上的伤口后,满眼心疼道:

“兄长,方才你为何不与父皇说清楚啊。”

“你明明都是为了父皇,为何不与父皇解释...”

见朱标看着朱元璋离去的方向愣愣出神,也不言语。

常氏当即便要追赶老朱,给他解释清楚。

可不等她走出两步,朱标却突然开口说道:

“算了,父皇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不会听的。”

“可是....”

“无妨,父皇想废了我的太子之位,我还想外出当个藩王呢。”

听到朱标这话,常氏心中也是一阵无奈。

朱标、朱元璋这对父子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两人的执拗,骨子里的倨傲简直是如出一辙。

坤宁宫。

当看到朱元璋满脸怒气坐在位置上,盛怒之下,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

马皇后见状忙上前询问。

“怎么?你都给老大赔不是了,这小子还不识趣?”

“不是!”

朱元璋喘着粗气的同时,将方才一切尽数告知给了马皇后。

“重八,你这是要废太子啊。”

“咱没有!”

“咱何时说过要废太子了!”

马皇后狠狠瞪了朱元璋一眼,纵然知道此时老朱正在气头上,却依旧没好气道:

“洪武二年起老大便帮你处理朝政。”

“如今你突然停了老大监国理政之权,你让百官怎么看!”

被马皇后这么一说。

朱元璋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他当真是被朱标的那番话气到不行。

特别是想到朱标最后竟请命,返回凤阳祖地。

老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这小子竟然和刘伯温一样,都觉得咱是会屠戮功臣的无情帝王!”

没有理会震怒之下的朱元璋。

马皇后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妹子,你不准去!咱就是要管教管教这小子!”

“你管教太子,我心疼我儿子,咱俩谁都不管谁!”

“妹子!”

见马皇后执意离开,朱元璋忙起身挡在马皇后跟前。

“咱是生老大的气,可老大不该像刘伯温那样想咱!”

“咱是打算裁撤丞相制度,可咱当真没想过杀了那帮跟咱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们。”

“妹子,老大不懂, 你还能不懂吗!”

看着已经贵为一国之君的朱元璋,在自己面前还渴望能被理解,马皇后心中也是倍感心疼。

只不过她还是看向老朱说道:

“重八,你什么心思,我自然明白,可我觉得老大也应该明白。”

“那我不去找老大,你让人把常家丫头叫来。”

“你总要把事情问清楚之后再发火吧!”

“咱不叫,咱现在叫常氏过来,不就是明摆着服软了吗?咱不叫!”

看着面前固执的跟个孩子一样的朱元璋,马皇后苦笑一声,随即便命人传召太子妃常氏。

不多时。

当常氏走进坤宁宫。

老朱当即背过身子,压根不去看她。

“臣妾拜见父皇、母后。”

“好孩子快起来。”

马皇后拉着常氏的手坐下,关切问道:

“老大头上的伤如何?”

闻言,老朱虽然依旧不去看常氏,可两个耳朵去立时支棱了起来。

“回母后,太医来包扎了,只是皮外伤。”

“嗯,老大为何会觉得你父皇可能屠戮功臣。”

听到马皇后这话,常氏看向旁边背着身子的朱元璋。

随即默然起身,走到朱元璋跟前竟直接跪了下来。

“父皇.....”

见常氏跪下,老朱当即将头转过来,很是疼爱说道:

“快起来,老大那小子混蛋,和你有什么关系?”

“都是一家人,不必行礼!”

对待常氏,朱元璋的态度自然不同。

一方面是爱屋及乌。

朱标是他最器重的太子,常氏身为朱标的发妻,而且他们夫妻恩爱,大有他与马皇后的伉俪情深,所以朱元璋对常氏的态度自然有所不同。

再者。

常氏还是朱元璋已故兄弟,大明战神常遇春的长女。

与徐达、汤和不同。

常遇春打仗勇猛异常,但因为性子直,经常惹出祸端,加上他是四人中年纪最小,老朱也始终将常遇春当做不懂事的弟弟看待。

如今常遇春薨逝,老朱对他的长女常氏自然关照有加。

见常氏还跪在地上,老朱冲马皇后微微示意。

马皇后也跟着说道:

“你父皇说的没错,老大惹怒了你父皇,和你没关系,快起来。”

“是。”

常氏微微躬身后便站起身子。

只不过看着面前怒气未消的朱元璋,常氏贝齿轻咬,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父皇,兄长并非将您视为屠戮功臣的无义帝王。”

“兄长是认为,那些勋贵武将多有不法,逼得您不得不去严惩他们!”


“是.....”

常氏俏脸微红,很是害羞的垂着脑袋。

而马皇后也不见怪,握住常氏的手微微用力,温声说道:

“这孩子可是朱家的长房长孙,你可要保重身体。”

“还有,老大处理政务的时候,你别跟他守到半夜。”

“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主要的!”

“是....”

常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美眸微动,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般向马皇后说道:

“娘,如今儿媳已有身孕,伺候兄长也多有不便。”

“是否再为兄长寻个侧室?”

被常氏这么一说。

饶是马皇后也不由有些惊讶。

毕竟女子,特别是后宫中的女子,都希望丈夫的恩宠在她一人身上。

常氏能如此大度,主动提出为朱标选一门侧室,这也让马皇后感到有些诧异。

“好孩子,心胸宽广不愧是将门之女。”

“不过我和你们父皇的意思是,等你诞下一名皇子后,再给标儿寻个侧妃。”

常氏也不是痴傻之人,听到这话,当即便明白马皇后的意思。

毕竟朱标是大明的太子,那朱标的孩子就是大明的第三代君王。

马皇后能如此,无疑是让她将来皇后国母的地位变的无可撼动。

不得不说。

对于常氏,老朱和马皇后更像是父母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常氏。

见常氏一时感动,眼中甚至闪烁着亮光,马皇后轻轻拍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你父皇那碗白粥估计明天才能送来。”

“今天你就先在娘这里休息。”

“是....”

........

太子东宫

当看到朱标额头渗着血的纱布,老朱心中莫名感到一阵绞痛。

他宁愿这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朱标受半点损伤。

可恨的是,朱标头上的伤口还是他亲手砸的。

“把夜宵放下就出去吧。”

听到脚步声,朱标头也不抬吩咐道。

当注意到没有回应,朱标这才将视线从桌上抬起。

“爹?”

“标儿,你....”

见老朱盯着自己额上伤口,喉咙蠕动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朱标满不在乎应了一声。

“不妨事,皮外伤而已。”

“标儿,咱过来是....”

“爹,裁撤丞相一事,儿子还想和你商议一下。”

朱标不想见老朱难堪,当即便转移话题。

父子俩吵架也是难免的。

而且老朱毕竟是大明的皇帝,如果自己揪着老朱的错处不放,还让老朱这位历经沙场的皇帝给自己道歉,那还是真的恃宠而骄。

“爹,您当真想好要裁撤丞相制了吗?”

“嗯。”

提及国事,老朱眼中心疼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帝王独有的深邃沉着。

“起初咱只是有这个念头,不过今天咱发现丞相制非裁撤不可!”

“如今李善长为左相,胡惟庸为右相,朝廷大事尽数落在他们师生二人手中。”

“就说这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涂节等人状告刘伯温乃是诬告。”

“可朝廷上下,数百文武竟无一人为刘伯温辩解。”

“这也足以证明这二人的丞相之权几乎大到可以欺天!”

虽然此次涂节等人弹劾,老朱也想借此机会好好敲打刘伯温。

可敏锐的政治直觉让他一眼看出当前朝堂中存在的乱象。

也是因此。

对于丞相制度,老朱是非裁撤不可了。

“既然爹你已经决定,那儿子便说说自己的想法。”

“丞相制可以裁撤,可要寻找合适的制度代替才行。”

将早就拟好的内阁制递给老朱后,朱标继续说道:

“内阁制。”

“从朝中大臣中挑选有能者,让他们进入内阁。”

“朝中政务,内阁众人先行拟定出个章程,随即报于皇帝总裁。”

老朱眉头微皱,粗略看了眼朱标递来的折子后,沉声说道:

“若是如此,不就是将丞相的人数增加,然后换个名字吗?”

“丞相权力过盛,威胁皇权。”

“那进入内阁的官员依旧是手眼通天,可迫皇权。”

“并非如此。”朱标微微摇头,继续解释道:

“简单来说,是将原本丞相的决策权、议政权和行政权分割出去。”

“决策权,回到皇帝手上,行政权归还给六部,至于议政之权便是交给内阁官员了。”

见老朱听后,再次翻开折子。

朱标紧跟着解释道:

“和丞相不同,内阁的官员没有决策权,他们只是协助皇帝处理政务。”

“这便断绝了他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能,也彻底断了相权威胁皇权的可能。”

“父皇,如今文官的顶点是丞相,想要做到丞相的位置,少则十年二十年,多则一生。”

“而内阁却是不同,但凡有才能者,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入阁的官员依旧受其上司的制约。”

“更重要的是,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这对文臣来说简直就是一步登天,天下士子、朝中百官又岂能不趋之若鹜?”

对于最后一点,老朱相当心动。

因为这样,就好像给天下读书人设立一个看似触手可及,可实际上却遥不可及的目标。

原本为官数十年才能做到丞相,伴君王左右。

可如今一旦入阁,便能直接能成为天子近臣。

这对朝中任何一个官员都是极大的鼓舞。

仔细翻看内阁制后,朱元璋合上折子,再次开口说道:

“内阁的确要比丞相制度稍好一些。”

“可是标儿,内阁刚刚建立之初,是可以保证入阁官员的纯粹。”

“可是随着时间推延,入阁官员的权利是否会日益膨胀,直到与如今的丞相一样,甚至威胁到皇权?”

不得不说。

虽然老朱是泥腿子出身,可政治目光却长远的可怕。

历史上的内阁制雏形出现在建文四年,永乐年间发展完善。

而老朱所说的,内阁大臣会逐渐演变,直到像如今的丞相一样威胁到皇权,这样的现象在明朝中后期也的确发生了。

“标儿,如果内阁只能在创立之初保持纯粹,那也就没有必要设立了。”

“毕竟咱裁撤丞相制可不是为了你。”

“凭你的才能手段,咱根本不担心将来会有权臣威胁到你的皇帝权力。”

“咱担心的是后世儿孙。”

“你我都不能保证,咱大明的后世儿孙都能像你一样宽严有度。”

“若是后世儿孙羸弱,将来无论是丞相、还是内阁,都可能欺到皇帝头上。”

“所以标儿,有没有可能,在裁撤丞相之后,不设立内阁,朝中政务均由皇帝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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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惶恐之下,刘保儿忙跪行到朱标跟前,一边叩头一边慌忙说道:

“殿下,是小的办事不周才被毛大人发现,小的带去的那些人都是卑贱之人,殿下万万不可因此与陛下发生争执啊。”

“滚开!”

“殿下,毛大人定然不知道小的是东宫之人,殿下切勿动怒啊。”

朱标一脚将刘保儿踹到一旁,径直朝坤宁宫走去。

毛骧不知道抓的是太子府的宫人?

纯属扯淡。

刘保儿带去的人都是太监,整个应天城,能让这么多太监外出办事的,除了自己这个太子便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朱标也相信毛骧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扣自己的人。

说到底,这一切也都是老朱的意思。

而朱标气愤的是,老朱明明已经下令毛骧逮捕刘保儿一行人。

可方才却只字未提。

没有问自己派刘保儿他们去干什么,更没有告诉自己毛骧已经捉了刘保儿一行人。

还真不是朱标小题大做。

若是寻常父子,哪怕老朱现在是吴王,他捉了自己的人,这也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老朱和自己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

往小了说,这是老朱好奇他在做什么。

往大了说,那就是老朱这个皇帝提防着自己这个太子!

坤宁宫内。

当看到老朱跟还跟马皇后、太子妃常识若无其事的攀谈着什么。

朱标怒气上涌,一巴掌直接砸在老朱面前的桌子上。

“标儿,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满脸怒意的朱标,马皇后也知道这爷俩又要开始了。

当即便命常氏将殿内所有宫人都带了出去。

等大殿之剩他们三人时。

朱标看向老朱,冷声说道:

“放人!”

“放什么人?”

见老朱还跟自己装糊涂,朱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道:

“我命刘保儿带人去找些东西,是您让毛骧把他们捉了吧。”

“您要是想知道我打算干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成了!”

“命毛骧捉人,不问我也就算了,还在我面前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还跟我商量朝政,还问如果我当皇帝如何?”

“老爷子,您要是提防我,直接下旨让我滚回凤阳不就得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的人咱还抓不得了!”

虽然此时老朱有些心虚,但还是迎着朱标愤怒的目光,没好气道:

“你派人找东西,为啥不跟咱说?”

“你这个太子背着咱找东西,这.....这就是不对嘛。”

一旁的马皇后也听出了个大概。

同样她也看出此时的老朱有些心虚。

眉头一转,当即便拉着朱标问道:

“老大,你要找东西,为何派人偷偷去找。”

“跟娘说说,你要找什么?”

此时朱标的注意力全都在老朱倒打一耙上。

听到马皇后询问,朱标想都没想,当即没好气道:

“毒药!放到我爹碗里,我好早点登基!”

此话一出,整个坤宁宫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下一秒。

只见马皇后抄起鸡毛掸子,不由分说便朝朱标身上打去。

“臭小子,我让你胡说!”

“就是你爹平时太惯着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马皇后说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激起阵阵音爆,结结实实打在朱标后背。

可即便如此,朱标却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

依旧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老朱。

也是看到马皇后当真生气。

上一秒还有些犹豫的老朱连忙挡在马皇后跟前。

“妹子,妹子,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你别跟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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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能来奉天殿参加朝会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见詹同三缄其口,而且一大早的脾气如此之大。

自然也都猜到他家女儿没有服侍朱标的福气。

所以众人很自然的撇下詹同,围在吕本身旁轻声祝贺着。

一时间。

詹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而在他不远处,吕本正接受着其他官员的祝贺。

只不过在詹同听来。

吕本那边每一句的恭贺声,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自家女儿同吕本家的女儿一同进宫。

吕本的女儿嫁给太子朱标,可他的女儿却没被选上。

对他来说,对他女儿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同样。

吕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接受众人恭贺的同时,时不时提高音量。

为的就是打詹同的脸。

“诸位大人过誉了,小女无非是聪慧知礼一些,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

“哼~”

詹同当然知道吕本这话是在嘲讽他家女儿不如吕家女儿。

冷哼一声后,便朝奉天殿大门的位置走去。

可他刚一抬腿,耳边便传来吕本几人高昂的笑声。

“时辰已到,各位大臣进殿......”

随着司礼太监话音落下。

胡惟庸、詹同、吕本,以及其他官员怀着不同的心思缓步走了大殿。

而等众人刚刚站定。

只见高处的朱标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胡惟庸!”

“臣....臣在!”

胡惟庸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出班跪在大殿中间。

“胡惟庸忠君体国......”

“擢,进位中书左丞相!”

话音落下,百官中不少人都是面露惊异。

毕竟昨日他们刚听到刘伯温任职皇孙老师的消息。

他们还以为左丞相之位会是刘伯温的。

可没想到,竟然是胡惟庸担任中书左丞相。

同样。

胡惟庸同样一脸茫然,始料未及之下,竟然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胡惟庸,还不接旨?”

听到朱标再次提醒,胡惟庸方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

只见胡惟庸恭敬再拜的同时,朗声回道:

“臣,胡惟庸,叩谢陛下!”

看着下方五体投地的胡惟庸。

朱标表情淡漠,很是平静的注视着他。

数秒过后,朱标再次开口道:

“涂节、谢诚!”

“臣在!”

以为朱标提拔自己老师,必然会对自己大加赞赏。

涂节一脸欣喜,跪在胡惟庸身后。

可让他没想的是。

他刚一下跪,朱标便当即开口说道:

“你二人可知罪!”

在涂节、谢诚,以及其他官员诧异的目光之中。

朱标继续说道:

“孤已经查明,你二人弹劾刘伯温均为诬告。”

“你二人可知罪!”

此话一出。

上一秒还一脸欣喜的涂节,此时脸色骤变,连忙看向身前的胡惟庸。

可胡惟庸似乎明白朱标的意思。

压根没有替他求情的打算。

“臣.....臣涂节.....”

就在涂节结巴,不知如何开口之时。

朱标再次说道:

“胡相,涂节乃是你的门生,他诬告刘伯温,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臣以为应当严惩!”

没有理会涂节那诧异的目光,胡惟庸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涂节身为御史中丞,诬告我朝老臣,罪加一等。”

“臣请殿下罢免涂节御史中丞一职,留任中书,戴罪立功!”

胡惟庸不是傻子。

在他看来,既然朱标敢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统御百官。

那监察百官的御史台必然不可能也交到他的手上。

换句话说,他这左丞相之位,也是牺牲涂节的官途换来的。

“来人!”

胡惟庸说完,朱标看向殿内侍卫,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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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要给你赐婚.....”

“谢陛下!”

老朱还未说完,吕本兴奋之间当即便跪在了大殿之中。

而旁边的詹同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情形。

可脸上眉头微皱,依旧难以掩饰心中失落。

而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吕本,老朱微微点头,沉声道:

“听闻你有一女聪慧至极,咱打算为其赐婚,你可愿意?”

“谨遵陛下旨意。”

吕本恭敬回道。

可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不敢让老朱看到脸上笑容,此时的吕本忙将脑袋埋进胸膛,跪在原地。

“好,城防都尉马志宇为人谦逊,任职勤勉,尚未婚配。”

“你女便嫁与马志宇吧!”

此话一出。

不仅吕本,就连詹同以及其他官员都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元璋。

马志宇,城防都尉,从六品小官?

而且马志宇父母尽丧,毫无背景。

吕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朱会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赐婚,而且嫁的还是他的女儿!

“陛....陛下.....”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解。

不等吕本开口,老朱便温声说道:

“咱当年还是吴王时,时任亲军的马守成为咱挡过一刀。”

“在其临终时,咱答应过他,替他照顾幼子马志宇。”

“如今马志宇已经年过三十,却依旧尚未婚配,所以咱便想着给他赐婚。”

“吕爱卿,朕的这点恻隐之心,你应当能体谅吧!”

“这.....这.....”

吕本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本想着小心拒绝,没准能让老朱收回成命

可老朱这番话却直接断了他拒绝的念头。

老朱体恤阵亡将士,为其遗孤赐婚,这乃是天子恩赐。

他吕本能把女儿嫁出去,便是荣幸之至。

况且还是天子赐婚,在外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

若是他敢拒绝,那岂不是误了老朱体恤战士遗孤的心?

可纵然如此,吕本却依旧不愿接旨。

马志宇,年过三十,依旧是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那他这辈子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了。

他女儿吕氏,那可是出了名的聪慧过人,大家闺秀。

而且如今不过十五岁,竟然要她嫁给一个年过三十的糙汉子?

这让吕本实在是接受z不了。

而且!

吕本想要的女婿,是太子朱标,是朱元璋的儿子,是大明的下一任皇帝。

那马志宇算什么东西?

他的父亲虽说是替老朱挡过刀子。

可终究没有封侯拜相,甚至连一个伯爵之位都没有。

他女儿嫁过去,莫说是提携他们吕家了,恐怕他吕本还是时时帮衬马志宇。

“吕爱卿?”

见老朱虽一脸平和,但眼中却暗藏冷厉。

吕本也知道,若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老朱护佑将士遗孤的心,恐怕他吕家马上就会在大明消失。

无奈之下,吕本只好点头答应。

“臣吕本......遵旨!”

语罢。

吕本紧咬牙关,默默退回了官员之列。

当看到詹同正用得意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吕本恨不得当场发作,指着詹同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这里毕竟是奉天殿。

老朱毕竟也在场。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他也不敢当着老朱和百官的面发作出来。

只不过看到其他官员正用同情,以及嘲讽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再想到上朝之前,他还一脸兴奋的回应着那些大臣的祝贺。

吕本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詹同!”

听到老朱叫詹同的名字。

吕本猛的眼前一亮,紧接着,脸上竟浮现出几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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