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全文免费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全文免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金三升,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温荣祁景昼。简要概述: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恋爱关系。且祁景昼为人正派、三观正、修养好,虽然偶尔行事作风有点老干部,在某些方面很强势,对她管得严,但温荣并不反感,反倒很喜欢这种大丈夫主义的偏爱式保护。她像只被猎人诱惑到金丝笼里关起来的鸟儿,还为自己能得到很好的照顾而感到沾沾自喜。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醒悟,猎人其实是个王子,只不过在继任王位前得骑着白马出来历练。他早......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7-10 10:5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全文免费》,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金三升,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温荣祁景昼。简要概述: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恋爱关系。且祁景昼为人正派、三观正、修养好,虽然偶尔行事作风有点老干部,在某些方面很强势,对她管得严,但温荣并不反感,反倒很喜欢这种大丈夫主义的偏爱式保护。她像只被猎人诱惑到金丝笼里关起来的鸟儿,还为自己能得到很好的照顾而感到沾沾自喜。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醒悟,猎人其实是个王子,只不过在继任王位前得骑着白马出来历练。他早......
“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景昼唇线抿直,伸手就要拉她。
新郎官一把扣住他手腕,“先生,请冷静,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祁景昼下颚线条绷紧,最后一丝耐心告罄,反手扣住新郎官手臂,三两下就折过去将人制住。
“嗷~!!”
新郎官脸色痛苦扭曲,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搡了一把,脚下跌跌撞撞几步差点儿没从T台栽下去。
好在,两个伴郎眼疾手快冲上前,险险将他给扶住。
三个演员平时靠脸吃饭,看这一手就知道自己不是祁景昼的对手,纷纷惊慌失措地杵在一旁,没敢再上前。
真动起手来,破了相,那实在就不值当了!
温荣也已经没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样。
她被祁景昼握住手臂,手里话筒也被他抽走,脑子里却还一片空白。
“玩儿够了么?嗯?”
温荣睫羽颤了颤,启唇想说什么。
祁景昼却丢开话筒,音响里发出‘咚啷’地一声震响,也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下一瞬,男人将她扯到怀里搂住,以揽抱的姿势,俯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携着厉气。
“我不同意,你敢嫁试试!”
温荣眼波轻颤,漾开一圈圈暗色波澜。
温承誉先回过神,他伸手直指祁景昼,瞪着眼吆喝了声:
“等等!你,你谁?放开我女儿!”
温荣抬眼看过去,就见老爷子一步跨上台,伸手就扯住祁景昼肩,要将两人分开。
祁景昼稍稍松手,眼眸黑沉沉盯着老爷子打量了眼。
瘦是瘦了点,但中气十足地,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
“爸!”
温荣不知道他想什么,只生怕祁景昼对自己爸爸也不客气,吓得惊慌唤了一声,两手压住他胳膊,一边睇眼色给温承誉。
“...您别管,我来跟他谈。”
“你别管!爸爸来!”
温承誉拧着眉用看敌人的眼神扫量祁景昼,一边用身体把两人硬生生隔开,将温荣拦在身后。
“你干嘛来的?想搅和我们家喜事儿是吧?当着我们面骚扰我女儿,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爸!”
温荣额角皮肉抽抽了下,用力扯温承誉的衬衣,慌乱的眼神控制不住扫向祁景昼。
只见男人脸色冷峻,深深朝她看了眼,倒也很快克制住火气。
他整了整衣冠,面无表情语气沉沉,与温承誉对峙。
“温叔,先暂时这样称呼您,我是荣荣的男人,我姓祁,想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说着偏了偏头,眼尾冷光淡淡扫量窝窝囊囊缩在T台下的新郎官和伴郎三人,语气带出几分不屑。
“一些私事,闲杂人等最好识趣避开。”
温承誉极看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当即冷哼一声。
“好,有话你来跟我谈。”又转过头,招呼立在台下一直不吭声的金丽华,“金老师,来带荣荣去休息,我来会会他。”
金丽华立在原地,一直在观望,目光安静打量着祁景昼。
这会儿听到丈夫的话,她视线在三人身上流转一圈儿,也没吭声。
温荣还想说服温承誉:“爸爸,我来跟他谈,你不了解他...”
“那就了解了解!”
温承誉寸步不让,甚至还讽刺了句,“他还敢跟我动手不成?他动手试试!爸爸能告到他前途尽毁倾家荡产!”
五十多岁的温律师,大放厥词时底气十足。
倒是旁边被祁景昼‘动手’差点推个跟头的新郎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温荣心跳还是乱的,见拗不过,只好哄着来。
祁景昼握笔签字,合上文件推给他。
“你关注她的动向,人回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祁局。”程飞拿起文件。
祁景昼:“另外,逐层敲打一下,最近两个月各单位部门的会议换个场地,已经做好预定的,也暂时延迟。”
程飞,“....哦,好。”
“先这样,出去吧。”
“额,中午十一点,文化旅游局那边约了您吃饭,这会儿该出发了。”
“嗯,去备车,我马上下来。”
程飞抱着文件默默转身,快步走办公室。
带上门,他暗自撇嘴摇了摇头。
心说,真幼稚,还暗地里给人施压。
你说你支票都收回去了,就主动打个电话哄一哄,能怎么着呢?
女人不就是用来哄的?这以前没少哄啊!
嘁,男人呐~!看不懂...
*
温荣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使绊子,她正忙着跟金丽华学熬中药。
“医院管熬的,现成的分袋装好,拿回来一热多好?非得抓回来自己熬...”
“自己熬的效果更好,更放心,你这孩子什么都不懂!”
温荣不理解的摇摇头,翻了翻砂锅里慢火咕嘟的药材,也不跟她抬杠。
“就一直在这儿看吗?用不用换个医生再看看?”
“不用换,我都打听好了的,再说这是吃药,难不成还要货比三家?”
金丽华一边择菜,一边跟她闲聊:
“前年啊,以前单位教数学的张老师就是胃病,跟你爸爸一样的。诶哟你记得你上高中那会儿,你们张老师白白胖胖的,去年退休后第一次聚会,我见她的时候呀,她瘦了四五十斤呐,现在比我还瘦!”
温荣惊讶地看她一眼,“比你还瘦?”
金丽华十分爱美,从年轻起就注重身材和保养,现在虽然是退休养老人士了,但依然比同龄人要看起来年轻有气质。
她口中那个白白胖胖的张老师,其实比她还小两岁,算起来是今年才退休。
“可不是!我退休之前就知道她胃不好,开始喝中药,没想到这断断续续的,一喝就是一年,一年瘦四五十斤,脸色蜡黄蜡黄的!这还不是靠减肥,你想想多可怕?”
金丽华一脸唏嘘,“不过还好,她现在没事了,听说过年的时候还胖回去十斤左右,脸色也白白的。”
“这个老大夫啊,就是她介绍的,靠谱!”
温荣点点头,知道金老师固执,也不再多劝,只要这老中医靠谱就行。
母女俩的谈话暂歇。
过了一阵儿洗完菜,金丽华走过来切菜,这才打量她一眼,又轻声打开话题。
“妈妈知道你可能不想聊,但是你跟鹤阳,当年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他脚踏两只船...”
“是。”
温荣眼也不抬地点点头,半点不避讳这个话题。
“我没有不想聊,只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不想你们再担心。”
金丽华切菜的手顿住,神情语气难掩忧虑。
“你这孩子,有事要说呀,你不说,妈妈又爱多想,更担心。”
温荣沉默着,翻了翻砂锅里的药材,然后放下筷子,决定将自己跟池鹤阳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其实是我先追他。”
金丽华放下菜刀,认真听。
温荣语气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高中那会儿他家里出事,妈妈第一次把他带回家,我就喜欢他了。”
金丽华,“......”
他们家跟池鹤阳家住一个小区,池鹤阳又刚好是她班上的学生,那时候少年出落的出类拔萃,成绩又好。
池家父母出意外亡故,池鹤阳在本市没有亲戚朋友,他又未成年。
作为班主任,金丽华实在不忍心看那孩子辍学,所以算是半收留了他。
父母出事后,因为是受害者,池鹤阳得到了一笔赔偿金,那笔钱足够他读完大学,倒是不用他们家怎么救助,最多是节假日逢年过节叫他来家里一起吃饭。
久而久之,他就成了温家的半个儿子。
“那时候他周六日给我补习功课,遇上天气不好,还会去接我放学,对我很好。”
温荣扯了下唇,“高中部很多女孩子偷偷给他塞情书,妈你知道吧?池鹤阳长得还不错。”
金丽华也跟着扯了下唇,笑的牵强。
不知道是该替自己女儿早恋,还背着她主动追求男孩子而感到生气,还是该为自己的大意糊涂而感到羞愧。
“他知道我喜欢他。”
“后来他考上燕市经贸,要去那边上大学,答应我只要我好好高考,也考上了,我们就在一起。”
“所以高考结束那年暑假,我们就正式交往了。”
“...再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他大三出国,跟那个夏谧云一起走了。”
“我们就分手了。”
语气轻描淡写,听不出一点伤感。
但金丽华却心情复杂,哪个年纪的女孩子跟初恋分手,能不伤感呢?
温荣只是没有跟她们诉说,自己咽下了委屈和难过而已。
金老师心疼女儿,一时心里难受的不行。
她深思熟虑一番,觉得不如一次性都谈开,难受也只难受这一次好了。
“那你跟小祁,是不是因为妈妈催婚才.....”
“不是。”
温荣神情淡淡,盯着药锅里咕嘟咕嘟的白烟,面无情绪说:
“本来也不可能结婚,早晚要分开的。”
金丽华拧眉,满眼不理解:
“不可能结婚?为什么?不能结婚那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他骗了你?”
温荣垂下眼,“没有,相互喜欢就在一起,我当时也需要找个伴儿。”
金丽华还要问什么,被温荣先一步打断。
“妈,这段关系我没吃亏,没有他,我在单位也爬不了那么快,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金丽华静静看着她,不再开口。
聊起池鹤阳,女儿语气轻描淡写。
聊到‘小祁’,她就明显不想多谈。
什么找个伴儿,自己的女儿自己还能不清楚?温荣根本不可能随便就跟人谈朋友。
这分明是还没放下.....
*
接下来几天,池鹤阳每天都来温家。
即使知道温承誉和金丽华还在气头上,他也坚持不懈,每次来都把买来的东西放在门口,就静悄悄消失。
老两口每天早起出门转悠,一开门就能看到门口堆着的礼盒和水果。
起先还当看不见,但被楼上楼下的邻居问了几次,为了避免麻烦,最后只好都拎进屋。
客厅角落里逐渐堆起一座小山。
温荣也懒得管,她这两天正被单位的电话一通通吵得不胜其扰。
早上一起来,就接到了大领导贺总的慰问电话。
“小温啊,假休得怎么样了?家里都还好?有什么难处及时说,我能帮到的一定帮你呀。”
......
*
婚宴厅里,温荣已经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碰了头。
对方也挺讲究,还带了两个助演伴郎。
还笑嘻嘻跟温荣说,“伴郎附赠,不单独收费,管吃住就行,要的就是个真实!”
温荣笑笑,也不点破。
自己出钱,人家办事,只要最后圆满收场,人多一点也没什么。
她直切正题,“宣誓词都背了吗?”
“放心!专业的!”
新郎官拍拍胸脯,笑起来露出来的两排牙洁白整齐,帅气的脸上还流露几分阳光大男孩儿的朝气。
温荣含笑点头,好心提醒他:
“尽量沉稳冷漠,高不可攀一点,自身的优越感要带出来,别让人觉得你很好攀谈,都来找你聊天。”
新郎官立马摆正脸色,入戏很快地淡淡勾唇,语调还十分温柔。
“放心,多说多错,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也不会让自己犯错。”
温荣不禁抿唇笑了笑。
新郎官看着她,却像是愣了下。
她穿很素净的浅绯色棉绸长裙,长发齐腰眉眼素丽,整个人干干净净冰肌玉骨,气质绝佳,是如诗情画意般美丽的佳人。
混这个圈子,他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
像温荣这样的,美入骨相里,绝对是有钱人精心娇养出来的。
但越是这样,新郎官就越忍不住好奇。
“...姐姐,我再跟您确认最后一遍,你们演这出,真不会有人来砸场子吧?”
接活儿接多了,新郎官也是颇有经验。
没点儿故事,谁能花心思整这么大一出戏唱?
温荣指定是有所图啊!
“我话说前头,我靠脸吃饭,要是伤了人,医药费三倍算啊!”
看他一脸的慎重,温荣好笑点头。
“放心吧,不会。”
新郎官很想说,自己不放心。
但那边儿司仪已经拿着话筒,招呼她们彩排开始,两人也就没再聊。
温荣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打脸’。
*
“我承诺,将永远对你忠诚,爱你,保护你。”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永远爱你。”
“荣荣,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对么?”
仓央嘉措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整个六楼回荡着悠扬音律,以及男人深情款款的宣誓词。
他一步一步穿过走廊,出现在婚宴厅正门口。
婚宴厅里装潢隆重。
整条T台被粉色花海拥簇,为了渲染气氛,灯光师特意把光调的很暗,搭配如水波纹般的梦幻灯影,整个画面十分美好养眼。
温荣站在T台尽头的台上,同另一个男人手牵着手,听他深情宣誓告白。
这一幕印入眼帘,亲眼看见她是真要跟人结婚,怒意瞬间在仓央嘉措幽黑瞳眸里燃起两簇冥火。
他捏紧拳头,根本没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温荣!”
怒喝一声,仓央嘉措迈开长腿,两步窜上T台,裹着满身怒焰健步如飞气势汹汹地,径直朝温荣走去。
他眼里冒出的灼灼怒火,几乎要将温荣吞噬。
温荣呆住,婚宴厅里所有人都呆住。
还是新郎官职业素养高,反应能力也快。
他在仓央嘉措走到面前,朝温荣伸手时,眼疾手快一把将温荣挡在了身后,然后挺直胸膛,一脸严肃地皱眉,沉声跟仓央嘉措对峙。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仓央嘉措目光紧锁着温荣,余光都没瞥他一眼,咬着牙根儿命令。
“过来。”
温荣如梦惊醒,怔愣看着仓央嘉措冷峻寒怒的脸,胳膊上瞬间汗毛倒竖。
时间仿佛在池鹤阳这里静止。
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自己爱的人当面承认‘我爱他’,这件事更残忍的。
他眼里期冀的光彩瞬息湮灭,怔怔看着温荣,褐色瞳眸间渗出淡淡的死寂。
温荣知道自己话说到位了,池鹤阳也该清醒了。
她微微摇头,不再过多停留,转身朝停车位走去。
翻出钥匙解锁,手刚搭上车门把手,便听身后再次响起一道喑哑语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
温荣眼睫轻抬,回头看向他。
池鹤阳抬手摘了金丝镜框,微红眼睑垂敛,喉结轻滚了下。
“如果,他回头找你,你还会给他机会么?”
温荣默了默,脑海里一瞬间掠过祁景昼那张端正冷峻的脸,眉心不自觉蹙了下。
“你们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角色不一样,还是处境不一样?”
温荣没回答。
池鹤阳唇角轻扯,将眼镜重新戴好,抬头时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他走上前半步,与温荣面对面对视,眉目温儒而坦然。
“我知道你刚才说那番话,是为了让我死心,好,是我用错了方式。”
“倘若一段感情可以变淡,他的五年可以覆盖我们相识相恋的三年,那我愿意用六年、十年、十五年去覆盖那个人的五年。”
“既然你跟我都不是当初的我们,那就从头开始,你能在我之后选择他,一样也能在他之后选择别人。”
“我愿意做这个别人。”
“荣荣,我重新追求你,哪怕你已经走的很远,我一定能追上。”
*
飞机落地,中午十一点钟。
尽职尽责的程秘书提前安排好了司机,祁景昼从机场出来,就顺利坐上车。
司机照着导航开,一路远离市中心。
路边绿化带随处可见翠竹葱葱,街道两旁的门面规划也整齐划一,透着点古城景区的特色,书香水墨气息浓郁。
祁景昼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困意上涌。
等汽车停在小区门口,程飞回头一看,人竟然睡着了。
程飞,“......”
最近的确是挺难熬。
祁局眼里全是红血丝,整个人都透着几天几夜没睡好的阴郁颓惫感,形象比加了几天几夜班没好太多。
难得出来放松一趟,还是不打扰他休息了。
程飞默默示意司机噤声,保持安静。
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温荣发了条信息。
温荣看到程飞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车刚停进车库。
温小姐,您方便见一面吗?
看着这条耐人寻味的信息,温荣打开车内灯,陷入短暂的沉思。
方便见一面吗?怎么见?
思来想去,觉得‘当面见’这个可能不太现实,意思大概是视个频?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想到还是‘支票’的事,心情莫名烦躁。
今天被池鹤阳烦够了,她一点都不想再给自己增添烦恼。
于是干脆没回复,拎上东西,下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饭菜香。
“回来啦?”
“嗯,做什么好吃的?”
温荣换了鞋,拎着包和袋子走到餐桌边打量,笑说。
“好香!”
温承誉正摆碗筷,见她馋的咂吧砸吧嘴,顿时好笑催促。
“快去洗手,吃饭了。”
“嗯。”
温荣拎着东西快步走回房间,包和手机随便往床尾一扔,换衣服洗手,就出餐厅吃饭。
温家开饭的时候,程飞跟司机也等饿了。
但祁局还没醒,能怎么办??
只好继续等。
等来等去,他第八遍看手机,温荣一直没回信儿。
实在没忍住,又发了一条过去。
祁局在您家楼下,温小姐,您见一面吧。
这次好,温荣那边依然没给信儿。
程飞愁眉苦脸抿住嘴,一脸严肃盯着如石沉大海的手机消息,忍不住开始怀疑,温荣是故意的。
*
一个半小时后。
祁景昼突然转醒,蓦地睁开眼,才发觉车已经停了。
他扫了眼车窗外,抬手捏眉心。
“什么时候到的?”
程飞惊了一跳,手忙脚乱收起手机,回头说:
“啊,啊?到了祁局,到...约莫两个小时前。”
他睡了两个小时?
祁景昼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程飞说话磕磕巴巴,语气也不太对。
于是皱眉,抬眼看过去。
程飞眨巴眨巴眼,眼珠子转了转 ,下意识问了句:
“已经快两点了,您要不要,先找个地儿吃饭?”
——他俩都饿过劲儿了。
祁景昼黑眸沉沉盯着他,一言不发。
程飞后脖颈一阵发麻,差点儿就要顶不住压力,顾不得当着司机的面儿维系领导的脸面,直接说出‘温小姐不搭理我们’的话。
好在,祁景昼先开口:
“嗯,先吃饭吧。”
程飞,“......”
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顺带咽了口口水,他连忙示意司机开车。
小区附近有很多小饭店,面积逼仄且装潢简陋。
三人从车上下来,俱是一身西装革履,形象气度看起来与整条街道都格格不入。
尤其为首的祁景昼,身姿挺拔样貌俊朗,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露一股子沉敛稳重。
远远走过来,一左一右还带两个跟班儿,局里局气的,像极了微服出巡的下访领导。
他们走进小面馆,周围气氛瞬间肃静。
祁景昼也不讲究,直接找了空位坐下,无视周围人的注目,语气平淡点了份菌菇面。
程飞从夹在腋下的皮包里拿出消毒湿巾,开始默默擦桌子,擦的十分细致。
司机则跑前跑后,从消毒柜里取出餐具,又跟老板要一壶汤水。
小面馆的老板跟老板娘也很忐忑,老两口一边抻面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不是什么食品监察局,来暗访的吧?”
“去!别乱说话,暗访咱也不怕,把菜洗干净点儿,再多洗两遍...”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到祁景昼耳朵里。
他面无波澜,当没听到周围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从西褂内兜掏出手机,垂着眼翻看。
程飞擦完桌子坐下,顺手接过司机烫好的碗筷,摆在祁景昼跟前。
他肩头前倾,刻意压低声询问:
“祁局,今晚用不用安排落宿?”
祁景昼眼帘微顿,视线盯着手机屏幕,不答反问。
“你联系她了?”
程飞呼吸一窒,眼皮隐隐跳了下,含糊着‘唔’了声。
祁景昼抬眼,眸色淡淡盯着他。
程飞干扯了下嘴角,迟疑地嘀咕了句:
“温小姐,没回...,可能在忙,没看见吧。”
心说,要么您自己联系...试试?
“......”
祁景昼面沉如水,半天没开口。
她先接通电话。
“爸爸。”
“荣荣啊,我跟妈妈出发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们给你带上。”
“没有,我在这边吃的挺好,你开车注意安全。”
“好好,那行,晚上见。”
“嗯。”
婚宴前,新人得要到现场彩排。
今晚温承誉和金丽华特地赶来接温荣,明天一早,她们就回蜀城准备彩排的事。
只是老两口没料到,车刚开出小区,就被人跟踪了。
傍晚时分,温荣在民宿院子的竹棚下闲坐。
看到自家车开进来,她站起身迎人。
四月中旬,春暖花开,气候温暖宜人。
半个月不见,她养的面色粉润,穿一件青竹色棉绸长裙,衬的肤白如玉眉眼如画,十分好看。
金丽华下车抱了抱女儿,母女俩挽着手往里走。
她小声问,“有没有反应?吐的厉不厉害?难受吗?”
温荣笑眯眯摇头,“好着呢,吃什么都香。”
金丽华听了,鱼尾纹都笑弯,眼皮垂下看了眼她肚子。
“好孩子,是个乖宝。”
温荣笑出声。
母女俩亲亲热热的进了屋,温承誉看在眼里失笑摇头,任劳任怨地从车上把包拎下来,跟在后面。
没人注意,黑色大G远远停在斜坡下的路边。
池鹤阳朝民宿的方向看了眼,想到自己现在下车,找过去,可能又是引得所有人不悦。
他掏出手机,用新换的号码给温荣发了条短信。
我在民宿外,聊最后一次,以后不再做纠缠,等你。
*
温荣看到短信时,第一反应是有点迟疑。
迟疑是拿不准,这个陌生号到底是谁。
有一瞬间,荒诞的念头浮上心头,让她怀疑是祁景昼来了,但很快又在心底摇头否定,自嘲地扯了下唇。
当然不可能是他...
别说他不可能瞬移到蜀城来,更不可能知道她家民宿在哪儿。
明白过来的是池鹤阳,温荣烦躁蹙眉。
犹豫几秒,她还是冲着那句‘以后不再做纠缠’,而决定再跟他谈一次。
从民宿院前的坡上走下来,果然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大G。
池鹤阳显然也看到她,很快推开车门下来,立在车边没有靠近。
温荣回头看了眼院子里,步下台阶,走向大G。
“边走边谈。”
她从车边路过,淡淡丢下一句。
池鹤阳提步跟上她,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按捺不住主动开口。
“大半个小区都知道你要嫁人。”
“嗯。”
“为了孩子,回去找他?”
温荣没看他,垂着眼慢慢往前踱步,语气平静说。
“你只需要知道,我要结婚了,以后是已婚人士,也有孩子。”
池鹤阳唇角扯了下,笑意说不出地牵强苦涩。
“你真的想好,为了孩子,就低头迁就别人?这种婚姻真的会幸福?”
走的差不多远,确定四下不会有人看见,温荣才立住脚。
她转过身,直视池鹤阳,脸上神情从容而坦然。
“池鹤阳,我不明白是什么执念让你这样纠缠着过去不肯放手,但我最后说一次,以后都不想再重复这些话。”
“我们不可能了,错过就是错过,我不怀旧,也不会再选择你,听明白了吗?”
池鹤阳定定与她对视,搁着镜片,他眼睑微红轻颤了下。
半晌,微微点头:
“明白。”
温荣眼神稍稍放松,“既然明白,以后不要再来了。”
“...只是想最后确认一次。”
“......”
“确认你是真选择了别人,我才能死心。”
池鹤阳苦笑牵唇,“就在前两天,我甚至想好,只要你愿意,我愿意陪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绘欣阅香》书号【1677】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