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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现已完本,主角是颜荀盛子戎,由作者“八字过硬”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味大差不差,可见他是个处处留心,事无巨细的性子。这一路上我三缄其口,一句不提此行的目的,只告诉他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如今他自行洞悉了一切,其实不算怪事。就这么在茶馆里头蹲了三天,在本王快要被茶叶渣子腌入味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云南王的大驾。即便他老人家花了一番心思乔装打扮,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封疆大吏。曾经的云南王,是父皇的歃血为盟的异......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2-18 0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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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向熹默了一瞬,喃喃道:“我以为你喜欢”

我回头看向他:“我喜欢你便由着我?”

“我怕我不让,你会不高兴”

少年眉眼澄净,浓密的睫毛此刻被水气一扑,更显出一股没城府的清澈。

我靠近了些将人拉进怀里,也没旁的话,只说:“我没什么不高兴的,你在,我便都是高兴的,你大可以管管我,已经许久......没人管过我了”

向熹一瞬不瞬看着我,幽绿的眸子十足惑人,他眼中坦荡不已,一如他这个人。

翌日天明。

本王又是扶着腰从汤泉坊出来的,一如那天在小土堡。

昨夜折腾到一半,向熹见我背上出了一层密汗,很耿直的讲了一句:“你不行我来”

但凡是个男人,他都听不了这个话,本王也不例外。

于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头,胡天胡地的缠了一夜。

此刻上了马,小腿肚子还是且酸且软,我伸手砸了砸自己后腰,觉得往后在这个事情上,还是要节制些。

入川一行很顺当,关口盘查皆是用军营里的假文牒,直至从蜀中穿行而过,近了肃王府我才喊住向熹,双双勒了马。

眼前府邸威严肃静,巴蜀一带向来热的早,沿路花草早早便开了,肃王府院墙上长出来的一枝榆钱儿,证明府中还未人去楼空。

我找了个离肃王府近的客栈,又换好一身布衣,上街寻了个茶馆饮茶。

向熹坐在我对面,变戏法儿似得从怀里掏出一包角子糖,他将糖推到跟前,说是给我佐茶。

我乐得有人记挂着我嘴上这点儿嚼头,咬了两颗进嘴里后,便从茶楼的窗口望出去,窗口正对着肃王府西侧。

府中人员往来,此刻尽收眼底。

我盯着那赤红朱漆的府门,一时有些郁结,此行若是顺利,这气派的高门大户,不日便要血流成河,查封抄净了。

思及那番血腥的光景,我便随口问了向熹一句:“你从前在草原上杀过人么?”

“杀过”

本是无心的一问,却不想得了这么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我收回目光看着向熹:“怎么杀的?”

向熹垂了眼眸:“拿绳子勒死的”

“杀的谁?”

“兄长”

我皱了皱眉,听在心里有些寒凉:“何故阋墙?”

向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线被茶水没过一些,继而又开口道:“他要杀我”

哦,原是为了自保。

唉,向熹自来到我身边,从未说过要回家的话,我心里一直有些臆测,如今见他这样直白的说出原因,倒有些惊心。

我叹了口气,伸手牵过了向熹的手,常言道无毒不丈夫,他弑兄是为活命,也不算是什么倒反天罡的事,确也没有什么可苛责的。

我这样想着,自己便先笑了自己一回,无非是喜欢这个少年,就这样急吼吼的替人家寻个正当杀人的借口。

颜问慈那句色令智昏,倒不算冤枉我。

“早前我也猜着了一些,既杀了人回不去草原,那便不回去了,早先你说你爹娘走的早没什么牵挂,如今也别灰心,横竖有我,你也不至成个孤鬼”

这番话我自问说的很是体贴,向熹看着我浅浅一笑,缓缓嗯了一声。

而后便道:“你这次来西南,也是为了杀自己的兄长吧?”

话音将落,我嘴里的茶尽数喷到了桌子上,隔壁桌的茶客频频侧目,我拱了拱手告罪,连声道对不住。

向熹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王爷,你们中原的王爷都是皇上的兄弟,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到了王府却并不进去,说明你不是来做客的,还用了假文牒,不论是汉人还是匈奴,敢用假文牒都是要被处死的,你却堂而皇之的用了,说明你不怕那些官兵查你,你之所以不怕官兵,是因为那些兵的主人,就是指使你来这里的人,所以,你是受了皇帝的指使,来杀你兄长的”

向熹少有这么话多的时候,如今他淡然说出这一席话,倒叫我有些接不上了,只得苦笑道:“你断的不错,比白蒙书强”

向熹歪了歪头:“白蒙书是谁?”

“一个糊涂人罢了,你既晓得了我要做什么,为何还敢跟着来?我这兄长屯兵十七万,咱们俩个加一起也数不到三,你不怕?”

“我死过一回了,不怕”

我看着少年脸上的潇洒和决绝,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我深知向熹聪明,我平日饮茶比平常人讲究些,雨前龙井,白毫银针,蒙顶黄芽。

个个茶叶的泡法都不大一样,我从来都是泡前提上两句,向熹便都记在了心里。

每回泡出的茶汤,都同宫里出来的风味大差不差,可见他是个处处留心,事无巨细的性子。

这一路上我三缄其口,一句不提此行的目的,只告诉他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如今他自行洞悉了一切,其实不算怪事。

就这么在茶馆里头蹲了三天,在本王快要被茶叶渣子腌入味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云南王的大驾。

即便他老人家花了一番心思乔装打扮,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封疆大吏。

曾经的云南王,是父皇的歃血为盟的异母兄弟,父皇少年征战时,曾在岭南有过极艰难的一战,那一战父皇被贼寇包夹于一面深谷之中。

鏖战半月余,粮草军备皆至绝境,走投无路之时,是云南王千里夜奔带着一千精兵,拼死杀敌破开合围之势相救。

激战中途,他老人家生生被贼寇砍去一条膀子,却浑然不觉,飞马带着父皇逃出生天。

父皇感念着救驾之恩,在先朝诸王中,便以云南王为最尊,即便是如今坐在龙椅上那位,也要客客气气喊一声王叔。

然,嘴上的客气不算客气。

合燕身为云南王嫡女,还是被扣在紫禁城中,说是太皇太后晚年寂寞,要这个幺孙女作伴,实则不过是扣在宫里当人质罢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挺机灵”

待我修养到能下榻时候,距离刺杀王叔那天,已经过了三十三日。

这户农家小院儿实在乡僻的不得了,坐落在一个半山腰的小村子里,村子里的人自耕自足,除却偶有青年人下山去镇子里采买外,再不见有人头往来。

我站在小院儿里,对着眼前青山隐隐,打了一套极缓和的拳法,感觉自己背上的刀伤和断了的胳膊,都不再隐隐作痛时,才缓缓叹了口气。

正预备搬个凳子在院儿里晒晒太阳时,农户家的老婆婆从草屋里走了出来,笑道:“公子大好了”

我紧着上前两步,扶住老人家:“大好了”

这位老婆婆就是租草屋给向熹的东家,这段时间每逢我在院中活动筋骨,老婆婆都会出来关怀两句。

彼时我也好奇,为何这样的深山里会有一个寡居的老婆婆。

便冒昧的问过一句,老婆婆只说她幼时便梳起不嫁,一生清净,只对青山独活而已。

我听了这话不免佩服,一个女子将自己一生归隐在深山老林之中,这是何等耐得住寂寞的性子。

正逢我和婆婆闲话之际,向熹一只手提着一笼小鸡仔,一只手提着两只老母鸡回来了。

小院儿的篱笆门还不及他腰际,被他用膝盖轻轻抵开,见我在院子里坐着便问道:“怎么不躺着?”

“再躺要长疮了”

向熹一笑,将笼子里的小鸡仔,悉数倒进鸡圈里,又手脚利索的撒了一把麸皮,接着又将那两只老母鸡捏在手里,冲着我晃了晃。

“中午吃这个鸡,给你补补”

我歪着头没接话,婆婆倒开了口:“是该补补,你哥哥身板单薄的很”

向熹闻言脸上的笑僵了僵:“他不是我哥哥”

婆婆一愣似有不解,我连忙起了身,怕向熹说出什么吓着老人家的虎狼之词,赶紧将话岔开。

“补,大补,两只鸡都炖上,我和婆婆一人一只,你喝点汤就得了”

婆婆被我逗笑,我推着向熹往伙房里走,一进伙房我便拉上了木门。

“你也犟,叫我声哥哥是委屈你了还是怎么着?”

向熹拿了菜刀,在缸沿儿上磨了两道便要杀鸡,鸡脖子被他捏在手里动弹不得,绿豆大的眼珠子里满是绝望。

“我不想和你做兄弟”

少年闷声说出这一句,我听在心里才恍然大悟,要死,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向熹同他兄长之间,着实不是什么可堪回忆的兄弟之情。

晓得自己失了言,我只得上前两步,将他脑袋揽到自己怀里。

“是我说错话了,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向熹闷闷“嗯”了一声。

我叹气,这崽子高不高兴其实都写在脸上,一时不高兴了,哄一句便也过去了。

实在是个清澈透明的好少年,让人止不住的就要多心疼他一些。

两只鸡在说话间,就被向熹放干了血拔光了毛,正准备下锅的空档里。

灶头之上开的一扇小窗上,来了一位小客人,倒也是熟客,紫禁城的嘀嘀是也。

这皇家的御鸽想来也是头一次见杀鸡的血腥场面,在窗上停了半刻,两眼一翻,便直挺挺从窗台上掉了下来。

我一把将嘀嘀捞在手里,吓的叫了一声娘,窗台下方正对着烧滚了水的大锅。

若这小畜生跌进了锅里,只怕本王要被问个私斩来使的罪名。


“子寰啊,太聪明,他说这一局我布的不错,贤妃身死,这让他彻底成了皇后的嫡子,夺位之争,从此便有了定局,他说他不会杀我,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母妃是死是活,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你来杀了我,因为你在乎,整个紫禁城中,只有你为了贤妃的死,而痛不欲生”

肃王笑看着李子树,缓缓伸手触及树枝,摘下了一片叶子,叶子在指间翻折,他又将交叠的叶片含在口中,缓缓吹出了声响。

这声响的调子温柔活泼,就像很多年以前,母亲常常会唱的,哄孩子的歌谣。

我看着眼前着这幅画面,心里泣血的痛意慢慢爬了上来,眼前有一瞬的模糊。

在这一瞬的模糊里,我好似又看到了母妃死时,棺椁被抬出长长的宫道,宫道两侧是猩红的宫墙。

紫禁城中,宫嫔相斗,子嗣相残,母亲的血,孩子的血,一点点染红了这十里宫墙。

怪不得,我每每走上那条宫道时,都觉得冷。

那冷从脚底钻进骨头,一如那年父皇驾崩时,我向着养心殿行去,每走一步,雪水便淹没我一分。

直到一双脚冻的没了知觉,才发觉自己的麂皮靴,抵挡不住这份严寒。

那哥哥呢?

那明黄织锦的龙靴,可能抵御雪水的透骨之寒?

想来是能的,皇后娘娘给哥哥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不似母妃给我的旧靴子,走两步便冻透了身骨。

肃王死了。

用李子树叶儿奏的曲子也停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倒在树下,尸体拢在花影之中,那叠起的树叶儿上,大抵早早就被他涂上了毒物。

方才还吹奏曲子的嘴唇,此刻已经泛出了乌青。

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是那么算无遗策。

当年肃王用情药杀了母妃,如今,肃王就被困在这一方庭院中服毒自尽。

好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走出了王府,跨过门槛时被那高高立起的门槛绊了一跤,我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堪堪站正了身子。

头顶烈阳正盛,梁珲玉勒马停在王府正门,虽上了年纪,可盔甲在身,瞧着还是和当年一样威风。

我看着他,也懒得问他为何逾矩,无谕就率兵进城。

想来无非是肃王的守城兵不中用,一瞧见大军压境,便软了骨头开了城门。

梁珲玉未下马,只在马上对我拱手行礼,满眼倨傲。

“老臣奉陛下之命,生擒反贼押解回京,见王爷在内,便在此候了片刻”

我点了点头,只道:“生擒怕是不能了,肃王已死,我将他葬在了庭中李子树下,将军自去验明罢,肃王府财物不丰,还望将军只查不抄,留住这一府景致,也......全我二哥身后的一点体面”

梁珲玉轻哼一声,冷笑道:“逆贼倒施,人人得而诛之,璞王有此仁心,老臣却不敢抗旨,该如何办,便如何办”

我复又点头,垂眸看了看自己指甲里的泥,方才挖那李子树下的土,着实费了些力气。

如今,我也没有心气儿再同这老将军争辩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今日都已说够了。

梁珲玉是两朝老将,和颜家太傅是拜了把子的交情,两人在朝堂上唱将相之和,私底下也有桃园之义。

颜家太傅厌我已极,也就不能指望这位梁将军能我高看一眼。

我离了王府,向着客栈走去,向熹一路尾随在我身侧,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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