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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文版

人皆有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是作者““人皆有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韵赵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侄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这件事,谢韵就交给了张久,张久也是个能干的,那铺面没几日便整顿好了,又定制了一些餐具,还专门去了一个老师傅那里长期定做签子。签好了契书,谢韵便将配方做法给了她们,第一次做,谢韵还在身边看着,逐个尝了味道,等所有东西味道过关,这才将铺子的招牌挂了出去。谢韵是个起名废,最后就简单了取了云记这个名......

主角:谢韵赵景   更新:2024-02-10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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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是作者““人皆有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韵赵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侄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这件事,谢韵就交给了张久,张久也是个能干的,那铺面没几日便整顿好了,又定制了一些餐具,还专门去了一个老师傅那里长期定做签子。签好了契书,谢韵便将配方做法给了她们,第一次做,谢韵还在身边看着,逐个尝了味道,等所有东西味道过关,这才将铺子的招牌挂了出去。谢韵是个起名废,最后就简单了取了云记这个名......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文版》精彩片段


“大侄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

这件事,谢韵就交给了张久,张久也是个能干的,那铺面没几日便整顿好了,又定制了一些餐具,还专门去了一个老师傅那里长期定做签子。

签好了契书,谢韵便将配方做法给了她们,第一次做,谢韵还在身边看着,逐个尝了味道,等所有东西味道过关,这才将铺子的招牌挂了出去。

谢韵是个起名废,最后就简单了取了云记这个名字,云生是谢韵在外给自己取的名字,铺子名字简单好记。

将人培训好之后,铺子也就开张了,毕竟只是一个铺面,开张也很简单。

临街有窗户,开张之后的第一份吃食,是谢韵的,那香味顺着窗户飘出来,光闻着就已经流口水了。

这一招有效,谢韵之后好些人被这味儿勾的都去排队,云记也彻底忙了起

云记一日便打响了名头,云记紧挨着安乐居,人流量多,路过的人,就没有空手走的。

店里忙活的人,一开始还觉得客人多每天忙的很充实,几天下来就感觉到了累。

看着生意火爆,谢韵便又招了两人,可是这样下去,大家身体还是撑不住,所以谢韵就改了时间,每日巳时开店,酉时关店,大家可以轮流休息,这样一来,大家的精神头好多了。

云记开起来,张久是最高兴的,这家店是他从头到尾一直盯着的,如今生意红火,他也是成就感满满。

生意走上正轨,谢韵也不常来了,这些日子谢大夫人看得紧,她不敢常出府,二姐出嫁,眼下府里年纪最大的姑娘就是她了。

谢韵犯愁,她娘真的是怕她嫁不出去,着急给她寻婆家,她又没办法阻拦,只能听之任之了,就这几日,她已经相看了三四个了。

不过今日,谢韵终于能出门了,一大早,穆雪容便来了,谢韵见了她,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抱着不撒手:“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憋死了!”

“今日我没什么事,带你去军营走走啊!”穆雪容笑道。

谢韵神色一亮:“真的吗?可不是说,军营这种地方,一般人不能进的吗?”

“只是练兵的军营,不讲究这些,有好些世家子弟被送去锻炼身体,他们的家人也常去。”

“嗯嗯,我要去!”

上京的军营在城外,两人坐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

谢韵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她是女眷,在军营里不能乱跑,穆雪容带着她来了演武场后面的一个小的操练场,这里场地不大,平日里很少有人来。

穆雪容不知从哪牵来一匹马,“信誓旦旦”的说:“谢韵,要不要学骑马,我教你!”

谢韵不会骑马,但是前世也见过女孩子骑马,英姿飒爽,潇洒极了,谢韵当下便开心的点点头:“要!”

穆雪容扶着谢韵,正要上马,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两人一转身,便看见一队人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为首的男子,正是那日谢韵在安乐居碰到的那人。

谢韵悄声问:“那个为首的是谁啊?”

穆雪容嘴角挂了一抹笑:“他呀,是陛下刚封的骠骑大将军,叫林青川。”

“林青川?”谢韵不由得吃惊,原来那日在街上看到的人是他呀。

“你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我俩有过节。”谢韵嘟囔。

穆雪容乐了:“怎么,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欺负过你?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啊。”


突然,“砰”一声,外面发出了巨响,楼下瞬间吵闹起来,不多时,楼里也乱了起来。

姐妹二人被吓了一跳,赶快向楼下看去,下面围着一堆人,什么都看不清,突然,门外响起了青黛焦急地声音:“你们干什么!里面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欸,不能进去!”

“我们奉命捉拿要犯,起开!”

话音刚落,门便被“哐当”一声推开,谢韵立马将姐姐挡在身后,警惕得看向来人,两人开道,那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谢韵紧皱着眉头,心中不快:“你这人好生无礼,竟擅闯女子房间。”

那人面色冷峻,丝毫不将面前的女子放在眼里,粗狂的嗓音响起:“我等追拿要犯,失礼了。”话虽如此,可是那话音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这屋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并无他人。”谢韵冷声道。

那人根本不理睬,挥了挥手:“搜!”

说完,几人便进屋一顿检查,之后纷纷摇头。

男人看向谢韵身后的谢盈,那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谢盈此刻被谢韵挡住,看不清楚脸,那人指着谢盈,冷冷开口:“出来。”

谢盈何时见过这般阵仗,到底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人见谢盈迟迟没动,有些不耐烦:“再不出来,别怪我动手了。”

谢韵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安慰道:“姐,没事的,他们虽然蛮横无理,但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听到谢韵这么说,谢盈才缓缓抬起头,从谢韵身后出来:“这位军爷,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捉拿的要犯,只有我们姐妹二人。”

只是话音落了许久,也不见那人说话,只呆呆地看向谢盈,再没了方才的凌厉。

身边的人看见自家大人这般模样,都有些奇怪,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好看,看入迷了?

谢韵见那人一直盯着谢盈,心中恼怒,立马又把谢盈拉回身后:“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王法,我姐妹二人已经配合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男人态度瞬间软了下来,不由得又看向谢盈:“实在抱歉,那贼人跑进了楼里,打扰二位姑娘了。”

谢韵心疼她这酒楼,生气道:“你们抓贼人我们不管,但是这楼里被你们弄坏的东西得赔吧,就算捉拿贼人也不能破坏老百姓的东西吧!”

那人无奈:“明日,会将赔款送来。”

说罢又看了谢盈一眼,逃似的带人出去了。

人一走,两人瞬间松了口气,谢韵骂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蛮人,对女孩子家这般无礼!”

谢盈刚才虽然紧张,但是倒也不气:“他们也是为了捉拿贼人,倒是情有可原。”

拉着谢韵的手又道:“你呀,还是这般胆子大,我是姐姐,应该我保护你的,今日,反倒是让你护着我。”

谢韵不赞同:“谁说一定要姐姐护着妹妹的,妹妹护着姐姐也是应该的。”

谢盈从安乐居出来,便上了马车直接回府了。

马车刚走,不远处便出现了一个男子,林青川看向远去的马车,平日里满是杀气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痛楚。

谢韵的小吃店有了眉目,孙掌柜已经将那铺面买下,只要稍微整顿一番,便可使用了。

只是找人手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晌午时分,张虎来送信,说是安乐居出事了。

谢韵不做他想,赶紧去了安乐居。

从后门进了后院,刚进大堂,便听到了外面的高喊声:“孙掌柜,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新东家,这钱是不是也该还了!”


八月,天气多变,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晌午之后便阴沉沉的,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狂风骤起,顿时瓢泼大雨而至,噼里啪啦的雨声,声声打在人的心上。

谢府,新竹院。

房间里的妇人坐于床边默默垂泪,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哽咽道:“娘,您已经好几日没合眼了,先去休息一会吧,我来守着。”

丫鬟正好端来了汤药,谢夫人抹了抹眼泪道:“我喂她喝了药再走。”

谢夫人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将汤匙中的药慢慢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给床上躺着的女子,只是,刚喂进去,那药便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

谢夫人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发颤,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啊......”

身边的谢大姑娘压低声音哭着,一旁的丫鬟将她扶住,才没有摔倒。

谢韵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了,前几日还进得去药,可是这几日,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都诊不出病症,只说还是早日准备后事的好。

谢府上下都快哭瞎了眼,也不见谢韵有所好转。

谢夫人伤心欲绝,谢韵是她的小女儿,是她的心肝儿,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怕也是活不成的。

一阵嚎啕大哭之后,谢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谢大姑娘和丫鬟顾不上伤心,手忙脚乱的喊人,这才将谢夫人送了回去。

慌乱之中,却不见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

荣安院,谢老夫人看见姜妈妈回来,急忙问:“怎么样?”

姜妈妈“扑通”跪在地上,哑声道:“已经进不去药了。”

谢老夫人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榻上,狠狠地捶了几下腿,姜嬷嬷赶紧上前帮着顺气。

“作孽呀,作孽呀!”老太太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当初,就不该允她与那太子往来,都怪我,都怪我呀......”

老太太悔恨,当初,谢韵心仪太子赵景,谢老夫人最是欢喜的,万分支持孙女与太子的往来,若是自己的孙女做了太子妃,那可是谢家的万世荣耀。却不曾想,太子妃没做成,倒是让谢韵就此搭上了性命。

身边的姜妈妈悄悄抹掉眼泪,安慰:“老夫人,您千万别这么想,您也是为了三姑娘着想,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始料未及的。”

日升月落,风起云淡,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今日,是中秋节,本应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但是整个谢家没有一人脸上有笑意,这顿饭也是难以下咽。

窗外阴雨连绵,屋内燥热得紧,谢韵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却突感额头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抬手探向额头,发现头上竟缠着药布,她不明所以,她何时受伤了?

下一瞬,脑子“嗡”一声,突然涌入了大片记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记忆碎片,“啪啦”一声,门口的丫鬟一个踉跄药碗掉在了地上。

一边哭笑着,一边往外面跑:“醒了,醒了,三姑娘醒了!”

这一喊叫立马惊动了全家,谢家大房这几日一直在旁边的厢房候着,听到喊叫,什么都顾不上,一起往谢韵屋里去了。

谢韵也终于消化了刚才的记忆,感情,她是穿越的呀!

不等她多想,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嚎声,向来最重视规矩的谢大夫人,听到女儿苏醒,进了门直接扑在谢韵身上哭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你终于醒了......”

就连素来沉稳的谢桓,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醒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眼泪再也止不住。

陆续进来的谢家众人也湿了眼眶,谢韵从未见过她家娘亲这般,轻轻拍了拍谢夫人的背,轻轻安慰:“娘,我已经没事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谢韵替她娘擦了擦泪,小声道:“娘,我真的没事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乖孙女,我的乖孙女呢!”

听到谢老夫人激动的声音,谢大夫人这才起了身。

看到床上坐着的谢韵,谢老夫人上前紧紧攥着谢韵的手,声音微颤:“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祖母,让您担心了”老太太如今年岁已高,实在是经不起这一顿折腾,这些日子以来,她吃不好睡不好,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众人担心老太太的身子,劝了许久,才将老太太劝了回去,其他人在新竹院逗留了好一阵,直到大夫把完脉,确定无大碍,这才散去。

吃了厨房熬得清粥,喝了药,新竹院也安静了下来,谢韵靠在床边又摸了摸头上的药布,青黛见状心疼问道:“姑娘是不是头疼了?”

“青黛,拿镜子来。”谢韵披散着乌发,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青黛应声将镜子拿来,谢韵轻轻撩开药布,才看见自己头上好大一个包,还破了皮,上了药,已经糊成一片。

青黛看见自家姑娘眉头紧皱的样子,又心疼的开口:“姑娘放心,大夫说了,他会用最好的药,一定不会留疤,等姑娘身子好了,婢子再陪姑娘出去散心可好?”

谢韵放下镜子,突然听见外面爆竹声声,便问:“今日是什么日子,这般热闹?”

“今日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青黛赶紧将镜子拿走,怕姑娘看到自己的脸再伤心。

她竟睡了十几日?将青黛打发出去,谢韵一个人靠在床边,额头上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月初,是谢韵的生日,她心仪太子赵景,是人尽皆知的事,她早早便告知了赵景,记得来她赴的生日宴,当时赵景也顺势答应了。

两人也都到了婚嫁的年岁,本来已经开始商量两家的婚事了,可是生日那天,谢韵等到半夜,却迟迟没有等到人来,心中自然有气,第二日便去东宫寻了赵景。

不曾想,一进东宫,竟看到了赵景正和一女子有说有笑,举止甚是亲密,谢韵再也制止不住心中的怨气,上前质问赵景为何食言,又看到身边那女子笑的得意,谢韵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便将那女子狠狠推了一把。

这一推,那女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赵景彻底生了气,将谢韵斥责了一番,还勒令谢韵赔礼道歉,谢韵自然不肯,一怒之下,赵景便要将她赶出东宫。

谢韵慌了,也顾不上心中委屈,哭哭啼啼的保证自己再也不任性了,以后绝不会再随意吃醋,再惹他生气。

可是赵景不听,他铁了心要给谢韵教训,执意要将人赶出去,谢韵怕赵景以后都不让她来东宫,便乖巧的走了,谁知,刚走到宫门口,便下起了雨。

她心中委屈,走路也分了神,脚下一滑,一头栽了下去,当下便磕破了头,昏死了过去。

这一躺,竟躺了十几日。

谢韵微微叹气,想到当日在东宫失态,她便懊恼不已,谢韵啊谢韵,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恋爱脑。

现在想起往日种种,不禁觉得可悲。

太子赵景,身为储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心思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揣测的,况且,皇家之人,怎会是良善之辈,他那样的人,怎会有真心。

若是真将他惹急了,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活不过三章。

这几年,谢韵一直围着赵景转,他高兴,她就高兴,他心情不好,她便也担心受怕。

谢韵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赵景,她为他痴为他狂,为了他,她什么矜持,什么脸面,统统都不在乎,可是赵景,面对她的满腔爱意,他无情、冷漠,不在乎,甚至无动于衷。

用前世的话形容谢韵,24k纯舔狗。

如今记忆已经恢复,她再也不愿如此,祈求来的缘分,不要也罢。

谢韵叹了口气,抛掉这些杂乱的思绪,既然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不如顺水推舟,彻底断了和赵景的联系。

明天开始,便是她的新人生。


三日后,是谢瑶成婚的日子,谢府上下都忙了起来,就连老太太也时时询问家里的情况。

谢家内院如今一直都是谢大夫人管家,老夫人年纪大了,基本也不大过问,她的三个儿媳妇,只有大儿媳出身名门,重规矩,性子沉稳,做事周到,对谢桓的仕途也多有助益,老太太很是满意。

不过,谢老夫人是穷苦出身,不像那些世家大族那般注重婆媳尊卑,对儿媳也都是和和气气的,谢家上下对谢老夫人很是尊敬。

家里女儿嫁人是大事,作为谢瑶的亲娘,谢二夫人是最操心的,里里外外忙前忙后,总是不放心。

谢瑶出嫁,嫁的是丞相府嫡子,全家都重视,就连平日里繁忙的谢家大老爷,这几日也是经常问起这事。

谢家二老爷更是心中惦记,谢瑶是他唯一的女儿,如今就要出嫁,他这心里也是万分不舍,但是想到女儿高嫁,他心里也是高兴的,丞相府的嫡子,就是公主也娶得,他的女儿嫁过去也算是给他长脸,给谢家长脸了。

谢家妯娌三个正在清点谢瑶的嫁妆,三日后就要带走,可不能出差错。

谢二夫人揉了揉眼睛,皱起眉:“我这几日,这右眼皮老是跳,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生。”

谢三夫人笑道:“瑶儿马上就要成婚了,二嫂怕是夜里睡的不好。”

谢大夫人也安慰:“三弟妹说的是,我瞧你这脸色这几日确实不大好,许是累着了,别多想。”

谢二夫人点点头,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只是现下谢瑶成婚是头等大事,她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算要应验,也得等婚事过去。

天色将晚,日暮西山。

谢瑶的嫁妆清点完毕,众人也放了心,突然,管家急匆匆进来,在谢大夫人耳边低语了一阵,谢大夫人霎时间皱起了眉。心里“咯噔”一下。

管家急匆匆的神色,让谢二夫人心里的不安更甚,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并未言明,而是立马起身,看向谢二夫人:“此事,与二房有关,你还是和我出去看看吧。三弟妹,还劳烦你去向老太太回个话。”

谢三夫人应声,便出了院子,往荣安院去了。

谢大夫人毕竟管了一大家子,性子也稳得住,谢二夫人甚是担心,忍不住问:“大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夫人叹了口气:“这事不好说,得问你和二弟。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吧,管家说,人还在门外。”

闻言,谢二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着急问:“大嫂,是不是和瑶儿有关?”

谢大夫人使了个眼色,管家这管家在一旁着急道:“那两人一开始说是来找人,问他们找谁,也不说,后来才说找二姑娘,还,还说,还说是二姑娘的。”越说到后面,越没了声音,这是主人家的私事,他这个做下人的实在不好开口。

谢大夫人身形一顿,沉住气:“先出去看看,你也别太担心,或许没什么大事。”

谢大夫人几人还未到大门口,就听见门外的那泼妇骂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谢家的亲家,这位,这位看见没有,是你们家的姑爷!当初恨不得用女儿巴结我们家,哦现在谢家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呸!”

谢夫人沉下了脸,走到门外,看向门口撒泼打滚的妇人,厉声道:“何人在此闹事,来人,给我绑了!”

家丁上前将那妇人和她身边的年轻人五花大绑,那妇人一脸凶相,骂的更是大声:“大家快来看看呐,他们谢家姑娘与我儿子定了亲,如今攀附上了高枝儿,却不认账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做主啊!”

身旁的青年人不甘示弱,朝着门内喊:“谢瑶,谢瑶你出来呀,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怎么忍心看他们欺负我呀!”

喊得那叫一个深情脉脉,情深似海,一些路人听到这些话,顿时围了过来,对这谢府指指点点。

一旁的谢二夫人看到了那妇人的脸,顿时一个踉跄,只觉天旋地转,好在身边的下人及时搀扶着。

那妇人听见上边的动静,一眼便看到了被下人搀扶着的谢二夫人,立马换了嘴脸:“二夫人,二夫人是我呀,青州严家的!”说完还不忘身边的年轻人:“二夫人,我家严帆您还认的吧?当初,他和瑶丫头那可是青州有名的”

“住嘴!”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大夫人冷声喝断。

谢二夫人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两人,顺了口气,才咬牙道:“严家?哼,你现在倒是还敢来!”

“谢二夫人,瞧您这话说的,咱们是亲家,我自然是敢上门来。您快让这些人给我们松绑,帆儿可是你们谢家的女婿!”这话说得及其得意,好似理所应当。

“你这恶妇,当年你害我瑶儿,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还想进我谢家的门,休想!”谢二夫人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主见,耳根子又软,但是遇到几个孩子的事,便也能立起来。

那妇人一看谢二夫人的态度,瞬间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叫喊道:“怎么,二夫人这是想仗势欺人了,哼,我告诉你,就你女儿那残花败柳,也就我儿子不嫌弃她!”

此话一出,谢大夫人沉下脸,大声道:“来人!给我张嘴!”

“啪啪”几个巴掌下去,那妇人被打出了血,但是仍然满口喷粪。

“我谢家的姑娘,岂是你这等恶妇能置喙的?你们若是没有证据,那便是空口污蔑,来人,带他们去见官!”谢夫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会被这两人唬住。

见家丁上前,那妇人惊叫:“你们干什么,我不去,我不去!谁说我没有证据的!”

看热闹的人向来是迎风倒,虽然谢府平日里高不可攀,但凡事要讲公道,尤其当今圣上最是注重这些,对那些欺压百姓之人向来严惩不贷,上京城内,自是无人敢行这等逆悖之事。


谢濯得了母亲的命令,这几日,他的任务,就是看着妹妹,不让她出去乱跑,上京的冬天冷得很,没人看着,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不行,娘说了,若是看不住你,挨板子的就是你哥哥我了。”谢濯现在可不好骗了。

谢韵嘟着嘴,很不高兴,正要发作,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两人一回头,便看到苏巧儿缓缓走来。

谢韵看见这人看向她时眼里的敌意,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下一阵冷笑。

真是够胆子,在她家,觊觎她哥哥,肖想自己的妹夫,着实是有些不要脸。

苏巧儿上前行礼:“见过大公子,真是巧,大公子也出来散心吗?”

谢濯刚要说话,谢韵便抢先道:“是啊,是我让濯哥哥带我出来走走的。”笑的甚是得意。

苏巧儿那张好看的脸上笑容微僵,但还绷得住。

“大公子真是好兴致,这位妹妹,这天气寒冷,还是不要在外面逗留的好,若是大公子受了寒,可就不好了。”那个语气,真是娇娇弱弱,惹人可怜。

谢韵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矫揉造作的绿茶,自然不会给她留面子。

“无妨,濯哥哥乐意得很,是吧。。”说着,看向谢濯,笑的谢濯后背一阵冷汗。

谢濯不知自己妹妹想做什么,只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这个苏巧儿扰人的很,谢濯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自然配合。

“额,是,我是陪她出来的。”谢濯很是配合。

苏巧儿牙都快咬碎了:“大公子,你已经娶了七妹,怎还能与其他女子这般亲密。”

“无妨,我想,嫂嫂也是不会介意的。”说罢,搂着谢濯胳膊的手还紧了紧。

谢濯怕误会闹大,便笑道:“五姐,我们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拉着谢韵便离开了。

苏巧儿没讨着好,只是气急跺了跺脚,那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怨毒的看着谢韵的背影,突然,她眸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另一边,谢濯看着苏巧儿没追上来,便悄悄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谢韵轻轻挑眉一笑:“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

谢濯无奈:“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这般戏耍人家吧,毕竟是你嫂嫂的姐姐,还是要注意些分寸的。”

谢韵端详了自家哥哥一会,眉眼弯弯:“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谢濯一愣,没有明白谢韵的意思:“什么意思?”

“噗”谢韵失笑,摇摇头,苏巧儿注定是不能得偿所愿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谢韵才不会告诉他呢,苏巧儿对他有意,想方设法的想要勾z引他,结果,这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唉,她哥果然只对嫂嫂开窍。

晌午过后,外面有人来报,说是东宫来人了,谢韵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东宫会来人。

距上次她和赵景见面,已经有些日子了,谢韵发现,她好像很久没有想起过赵景了,刚恢复记忆那会,她还会时不时想起他,甚至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赵景对她冷眼相向。

不过,如今两人已经将话说开,谢韵倒也没有刻意避着:“让他进来吧。”

来人是何献,谢韵招呼:“何公公。”

“老奴参见三姑娘。”

谢韵笑的和煦:“公公可是有什么事?”

何献恭敬道:“殿下让老奴来给姑娘送些东西。”说着,从身后的随从手里接过一件毛领大氅。

见谢韵不接,何献也懂,便道:“殿下说了,这是皇后娘娘的赏的,好几家府邸贵女都有,姑娘就收下吧。”


竟发现,那院中还有一人,就是那日与齐朗一起的魁梧男人。齐朗一进门,两人便抱在了一起,之后竟嘴对嘴啃了起来。

张虎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但是顿时就觉得恶心,不敢再看了,等两人进了屋,才悄悄地从墙上爬下来。

他虽然对这些事不懂,但是心里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东家说的有动静,便马不停蹄回了安乐居,这个消息告知了东家。

张虎不知院中两人在干什么,可是谢韵彻底明白了,齐朗是个断袖,却用她的姐姐为自己打掩护,成婚四年,一直没有子嗣,她的姐姐在外便得了个生不出孩子的名声,他们齐国公府一家人,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谢韵气急,只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下就冲去齐府,将那帮害她姐姐的人千刀万剐。

谢盈知道这事已经瞒不住,便索性将当初的事到告诉了谢韵。

“当年,我们刚进京,父亲在上京也没什么势力人脉,府里行事自然谨慎。可那时,我不懂世道险恶,对上京实在好奇,便偷偷跑出去玩。后来,我在河边的一处角落,遇到了齐朗。当时,他正和一男子搂抱在一起,我害怕想走,却被他们发现了。”谢盈说起此事,仍然是心有余悸。

当时谢盈刚及笄,又初来上京,面对两个男子骇人的目光,实在害怕,当下便被两人制住。

两人怕谢盈将他们的事说出去,另一人就提议,要将谢盈杀人灭口,可是齐朗却不同意,若是杀了人容易被查出来,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齐朗便威胁她,让她与他订婚约,成婚,当然,这个成婚只是一个幌子,都是为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癖好。

大承国不兴男风,人们对短袖更是嗤之以鼻,若是被人发现,那整个家族都会受牵连。

若是谢盈不答应,他们就扒光她的衣服,说她与男子在外私会苟且,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再活着。

谢盈当时没办法,那样的情况,她只能答应,齐朗从她身上扯走了一块玉佩,冷笑一声,警告道:“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不听话,你们全家都跟着遭殃!”

后来两人的婚事,也变得顺理成章,谢桓当时还不是当朝太傅,看到齐家来提亲,自然是又惊又喜,但也奇怪谢盈为何会和齐朗像是,但是谢盈点了头,这桩婚事也就成了。

“我嫁进齐家两年后,因为一直没有怀孕,齐国公和夫人便开始不满,竟张罗着要给齐朗纳妾。”谢韵苦笑一声:“齐朗自然不同意,还说什么爱我至深,不肯碰别的女子,就算这辈子我生不出孩子,他也不会嫌弃我。”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齐国公夫妇竟然知道了儿子的问题,生气极了,便将齐朗关在府里不让出去。

齐朗以为是谢盈告的密,在家里便一直骂骂咧咧,性子突然暴躁了起来。

“最后齐朗受z不了见不到情郎,竟然直接跳了湖,大病了一场,齐府无奈,便又由着他去了。”

“从此以后,那齐国公夫人便对我冷眼相向,说我笼络不住丈夫的心,才让他对一个男人心生欲念。”谢盈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韵此刻已经不是生气了,而是心疼,她的姐姐本应该嫁入好人家,被夫君疼爱,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现在却成了他齐家在外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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