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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文章节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云骓花容,是作者“寒江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到她,江云骓带着随风快步来到花容身边,审视的看了墨晋舟一眼,问:“他是谁?”......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21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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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墨公子,求你让我继续在布庄干活吧,我男人死的早,两个孩子还小,没了这份活计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呀?”


妇人说着大声嚎哭起来,两个小孩儿也跟着哭,周围的人都被吸引过来看热闹。

花容根本不认识她们,弯腰去扶那妇人:“我不是墨公子,你们认错人了。”

花容是好意,没成想那妇人一个反手就抓住她不放,大声嚷道:“墨公子,今日你要是不肯现身,我和这两个孩子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妇人看着瘦弱,一双手却十分有力,声音更是洪亮如钟,花容试图挣脱,妇人手上用力,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嵌进花容的胳膊。

做绣活的绣娘是不会留长指甲的。

花容皱眉,凝神细看发现这妇人和孩子外面虽然穿着粗布衣裳,里面的衣服料子却还不错,并不穷困。

这妇人若是真的想求活计,大可去布庄求东家,到酒楼来,更像是故意闹事。

担心着江云骓,花容不欲多生事端,压低声音对那妇人说:“我并不认识你要找的墨公子,你若还不放开我,我就当众拆穿你在演戏。”

花容本以为如此便能脱身,没想到那妇人不仅不放开她,反而躺在地上撒起泼来:“墨家布庄东家黑心啊,他见我死了男人,便强占我的身子,如今他有了新欢,就要把我赶走,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话一出,围观众人都对花容指指点点起来,好像她就是那位墨公子的新欢。

平白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花容不能再忍耐下去,抓起那妇人的手说:“她在撒谎,她的指甲很长,还涂了蔻丹,根本不是布庄的绣娘,而且她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粗布衣裳,里面的衣服料子很好,一看生活就很优渥,她刚刚说的都是在故意演戏。”

“贱人,你诬蔑我!”

妇人本以为花容是吓唬自己的,见事情败露,尖叫一声朝花容扑来,想要抓花她的脸。

花容下意识的向后躲,不期然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男人很自然的环住她的腰,揽着她转了一圈,用自己的背扛下妇人的利爪。

没多久,官差赶来抓住妇人,关切的问:“墨公子,你没事吧?”

墨晋舟放开花容,眉眼疏漠的说:“我自是没事,但这位姑娘无辜受累,还受了伤。”

官差忙向花容道歉:“是我们来得太迟,让姑娘受惊了,还请姑娘恕罪。”

花容现在的胆子大了很多,倒是没怎么受惊吓,官差的态度又很诚恳,她没有为难,柔声说:“民女没事。”

官差又看向墨晋舟,见他垂眸看着花容,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连忙押着妇人离开。

花容也想赶紧回去,出了酒楼却发现墨晋舟跟了上来:“姑娘受伤了,我送姑娘去医馆。”

花容本想说一点小伤不用去医馆,但想到这人是开布庄的,又在官差面前说得上话,应该是个财大气粗的,便转身对墨晋舟说:“我有急事要办,不想去医馆,墨公子若是真的有诚意,可以直接给我一些现银,我受了惊吓,还要养伤,问公子要二两银子应该不过分吧?”

花容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墨晋舟面前晃了晃。

她的指尖纤细葱白,指甲修剪得很短,粉嫩好看,墨晋舟看得眸光微闪。

“姑娘也是绣娘?”

墨晋舟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今日那妇人虽然是冤枉他的,但花容不知道他的人品如何,保持着警惕,正想糊弄过去江云骓来到她,江云骓带着随风快步来到花容身边,审视的看了墨晋舟一眼,问:“他是谁?”



花容没有接话,垂着头说:“奴婢去泡茶。”


花容走出屋外,片刻后,桃花追上来说:“花容姑娘的伤还没好,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吧。”

桃花面上带着笑,瞧着很是友好和善,好像之前在水潭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花容没有推辞,轻咳一声,顺着桃花的话说:“也好,那就有劳桃花姑娘了。”

花容的回答在桃花的意料之外,桃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花容一脸坦然,由着她看。

到了厨房,桃花去生火烧水,花容则坐在院子里休息。

桃花一直在萧茗悠身边伺候,没干过粗活,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好半晌才把水烧好。

泡茶的时候,她不小心烫了一下自己的手,痛得大叫了一声,走出厨房对花容说:“茶已经泡好了,但我的手烫伤了,你来端吧。”

桃花的手烫得不轻,手背上一串燎泡,花容被烫伤过,知道有多疼,看了一眼问:“用冷水冲过了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花容的关心让桃花皱了皱眉,她话里有话的说:“谢姑娘关心,不过做奴才的都是贱命,哪配惊动御医用那那样好的药啊。”

花容也是奴才,桃花拐着弯儿的骂了她。

花容并不生气,附和道:“姑娘说的是。”

端上茶水,两人一起回到禅院。

屋里江云骓和萧茗悠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坐着,并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见是花容端的茶,萧茗悠不悦的呵斥桃花:“不是让你去帮忙吗,你怎么空着手回来的?”

桃花立刻跪下:“回王妃,这茶的确是奴婢生火烧水泡出来的,只是泡茶的时候奴婢不小心烫伤了手,这才让花容姑娘端的。”

桃花说着飞快的看了花容一眼。

像是求花容说出真相,又像是在看花容的脸色,藏着隐情。

桃花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了锅底灰,看得出她确实是进了厨房的。

萧茗悠让桃花把袖子撩起来,看见她手上的一串燎泡后,怒气全都化作心疼:“怎么烫得这样重?”

桃花小声说:“奴婢太着急了。”

萧茗悠把桃花拉起来,又看向花容问:“花容姑娘可有被烫伤?”

“谢王妃关心,奴婢身上有伤,桃花姑娘让奴婢在一边歇着,离得远,所以未曾被烫到。”

花容神情平静,从容的倒了两杯茶凉着。

这时桃花带着哭腔说:“也许是天意吧,江三少爷原本是要剁掉奴婢一只手的,今日被烫伤是奴婢应受的。”

这番话把毫不相干的两件事联系起来,虽然只字不提花容,却字字都暗指花容有心怀怨恨,故意报复的嫌疑。

“桃花,不得胡说!”

萧茗悠和前几次一样呵斥了桃花,而后与江云骓告辞,拉着桃花回去上药。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看着茶杯里腾起来的袅袅热气发呆。

片刻后,花容听到江云骓唤她:“过来。”

花容走过去,江云骓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拉着她的手揉捏把玩。

“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更不喜欢手下的人擅作主张,明白吗?”

江云骓没有要责罚花容的意思,但很显然,他认定是她心存不满故意烫伤了桃花。

花容眼睫颤了颤,像是被吓到,低低的说:“奴婢明白。”

又坐了一会儿,江云骓出门去了大殿。

萧茗悠联络这次被困在寺里的香客,准备捐香油钱重建舍利塔,再为寺里的佛像重镀金身,今日各家的钱都送到了,江云骓得亲自在场看着,萧茗悠则负责清点造册。



桃花到这儿后又开始哭:“奴婢不该回去拿披风,应该一直守着王妃的,奴婢明明知道王妃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怎么能让王妃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桃花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

江云骓没有理会,在四周查看了一会儿,朝西北方向走去,花容和随风连忙跟上。

寺里的香客虽多,去后山的人却很少,路边杂草很多,石阶上满是青苔,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花容身上的伤还没好,没一会儿便有些体力不支,嫌她累赘,江云骓冷冷命令:“随风,送她回去休息!”

江云骓没有回头,义无反顾的继续向前,桃花抽抽嗒嗒的跟上。

随风折返回来,花容忙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交给他,压低声音:“我回去准备姜汤和药,若是找到齐王妃,就把我的外衫给齐王妃披上,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齐王妃的脸,明白吗?”

萧茗悠腿伤未愈,江云骓要把人带下山,免不了有亲密接触,用这个法子应该能遮掩过去。

回到寺里花容把这次带的外伤药都找出来,而后避着人偷偷去厨房烧了姜汤用小炉子煨着。

不知道江云骓什么时候会回来,花容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加水添炭,整整一夜都没合眼。

然而直到天大亮,江云骓都没回来。

花容不放心,去了萧茗悠住的院子,正好看到桃花在烧她昨晚脱下来那件外衫。

“花容姑娘,你怎么来了?”

桃花抬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花容。

昨晚哭的狠,她的眼睛还有点肿,表情却很茫然,好像昨晚哭天抢地的人根本不是她。

花容从那件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外衫上移开目光,温声问:“齐王妃还好吗?”

“谢姑娘关心,我家王妃很好,”桃花的语气很恭敬,眼底却是明晃晃的得意,“昨晚是奴婢小题大做了,王妃烧完佛经心情不好,就在后山转了转,不到亥时就回来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换句话说,昨晚不到亥时江云骓就把萧茗悠送回了这里,并在这里一直陪着萧茗悠,让萧茗悠安睡。

两相对比,花容的彻夜未眠不仅徒劳,还有些可笑。

不过她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王妃没事就好。”

花容说完便要离开,桃花又扬声道:“王妃很是思念王爷,让奴婢烧一些自己的旧物给王爷,奴婢的手不方便,能不能劳烦花容姑娘帮帮奴婢?”

刚刚那件分明是花容的外衫,桃花却说是烧给齐王的,恶意满满。

花容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桃花。

她没有像桃花期望的那样被激怒,眸底一片平静,有种看穿一切、无所畏惧的通透,桃花从一开始的得意,慢慢变得心虚,底气不足的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桃花说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花容拉开距离,花容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花容没用力,但桃花手上的伤很重,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疼。

桃花皱眉,面上全然没了得意,只有害怕,她防备的看着花容,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花容加重了些力道,桃花顿时痛红了眼,想要挣扎却被花容拿捏得动弹不得。

花容凑近桃花,低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云山寺的香火这么旺盛,说明真的有神灵存在,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就遭报应了?”

花容的声音柔柔,手上却一点儿没客气,桃花疼得小脸惨白,终于意识到花容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甘不愿的服软:“奴婢错了,求花容姑娘莫要与奴婢一般见识。”



萧茗悠没有应声,安安静静坐着,桃花见状忍不住着急:“王妃,若是那贱人勾走了江三少爷的魂,咱们可怎么办呀?”

来寺里烧香的达官贵人多,寺里的斋饭味道很好,环境也很清幽,时不时来小住几日当然很惬意,但要日日都在这深山老林待着,活着有什么意思?

萧茗悠掀眸看了桃花一眼:“我与他早就恩断义绝,你说这些也不怕被砍脑袋?”

萧茗悠的声音仍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很冷,桃花打小就在她身边伺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打了个哆嗦,连忙跪下自己掌嘴:“奴婢失言,求王妃恕罪!”

萧茗悠没喊停桃花不敢停,就这样打了二十几个巴掌,脸明显肿起来,才听到萧茗悠说:“好了,晚些时候自己去赔罪,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

桃花转了转眼珠,很快明白过来,脸上露出喜色。

她就知道王妃不会坐以待毙的。

——

萧茗悠身份特殊,并不和其他香客一起住厢房,而是独自住在后山的禅院里。

禅院在暴雨中也受到了冲击,但并不像其他厢房那样受损严重,左边院墙被一块巨石撞出了裂痕,屋顶碎了些瓦,屋里东西都被打湿。

江云骓已经让人打扫过,屋里墙壁虽然还有些湿,却并不影响住宿。

花容把东西放好,打开门窗透气,而后去了厨房。

寺里一直只做素斋,但修缮寺庙的匠人和随行的官兵还是要吃些荤腥才有力气干活。

花容问了方丈,方丈同意一顿做两个荤菜,但寺里的僧人还是吃素斋。

从厨房出来,花容又去大殿帮了会儿忙,直到暮色降临,才去厨房端了饭菜回禅院,进门时冷不丁看到门口跪了个人,吓了一跳。

“谁在这里?”

花容大声呵斥,脑子里闪过各种离奇可怖的精怪故事。

“奴婢来请罪。”

是桃花。

花容松了口气,正要问她请的哪门子罪,江云骓带着随风步入院中,先一步发问:“你犯了什么罪?”

“奴婢白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三少爷和我家王妃并无旧情,旁人误会都不要紧,还请花容姑娘莫要因此心生芥蒂,与三少爷离心。”

桃花说着用力磕了几个头,态度诚恳极了,却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沉默良久,江云骓问:“她让你来的?”

桃花连连摇头:“是奴婢自作主张来的,王妃待奴婢向来宽厚,便是奴婢说错了话也不会苛责奴婢,只是王妃回去后默默哭了好久,奴婢猜想可能是说错话让王妃不高兴了,所以前来请罪。”

花容回来的迟,禅院里尚未点灯,只有随风手里提着一盏灯笼,山里夜风大,灯笼被吹得不住晃动,江云骓的神情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越发晦暗深幽。

花容一颗心控制不住发紧,明知可能会惹恼江云骓,还是开口说:“齐王刚刚病故,王妃也有可能是想到齐王才伤心难过。”

这话一出,桃花立刻恶狠狠的瞪了花容一眼,但齐王妃尚是新寡,桃花可不敢反驳说萧茗悠不是在想齐王而是在想江云骓。

江云骓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些:“你家王妃心情不好,你更应该好好伺候着,这次说错话不要紧,以后记得不要再说错。”

江云骓说完直接进屋,桃花打了个寒颤,又听到花容说:“三少爷对奴婢很好,奴婢不会恃宠而骄,更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和三少爷离心,王妃不必顾虑这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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