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时听雨陆卫国,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胭回”,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子也不嫌弃自家男人咬过了,拿着尝了口,也被这好味道惊艳了一把。“你还别说,这饼子真就比我做的好吃。”说完她又感慨了起来,“陆营长这媳妇娶得真是赚了,长得漂亮不说,这手灶上功夫也是呱呱叫。”二营长倒是好奇了起来,“真那么漂亮?”他在家的时候,没碰到过隔壁那两口子,细算下来,还真没见过时听雨呢。今天倒是听人聊起了,说陆卫国......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时听雨把碗放在了张嫂子的手上,不由分说地把人请了出去。
“嫂子,我炉子上还热着锅呢,得赶紧继续做,否则一会儿卫国回来要没得吃了,这会儿我就不留你了。”
张嫂子看着急忙慌跑进厨房的一营长媳妇儿,无奈地笑了笑。
算了,都是邻居,以后常来常往的,不能太生分。
张嫂子回到家,儿子大毛已经起来了,正一脸迷糊地洗脸呢。
见自家妈妈回来,嘟着嘴道:“妈,你去哪儿了?”
现在的孩子普遍比后世的同龄孩子独立早,大毛虽然洗漱穿衣还没有大人那么驾轻就熟,但慢慢来也能干得很好。
现在天气又热了起来,衣服也不像冬天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孩子更好穿一些。
张嫂子把碗往大毛的面前晃了下,“喏,隔壁新来的时婶子做的土豆鸡蛋饼。”
大毛立刻扔下毛巾,往前嗅了下,土豆鸡蛋饼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子。
他咽了口口水,“妈,这饼子真香。”
张嫂子边端着碗进了堂屋,边道:“你赶紧擦擦脸过来吃,正热乎呢。”
“嗳!我马上过来啦。”
匆匆擦了脸,大毛甚至连额头的水渍都未擦干净就噔噔噔的跑进了堂屋,伸手拿着饼子就吃了起来。
饼子刚咬下去的口感有些脆,里面的土豆丝和鸡蛋味很香,咸香可口。
“好吃!”
大毛的眼睛都亮了。
张嫂子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忍不住嗔道:“你这孩子,平时我是饿着你了,还是不给你吃了,瞧你那样。”
大毛吃得嘴巴停不下来,心想,你是没饿着我,可做的东西却没有时婶子的好吃。
大毛觉得他妈妈做什么菜都没滋没味的。
二营长回来的时候,发现儿子正拿着个煎的焦黄的饼子吃得欢,他眸子一亮,“媳妇儿,今天改善伙食了?”
这么说着,他伸手就拿起了另外一个饼子咬了一口。
张嫂子从厨房探出头来,“这是隔壁一营长媳妇儿做的,我今天给她送了点玉米面饼子,这是她给我带回来尝尝鲜的。”
她的话音刚落,二营长张进就惊呼了一声,“好吃!”
张嫂子赶紧把剩下的玉米面饼子烙好,端进了堂屋。
堂屋里,张进手中的饼子已经去了一小半了。
他又啃了几口,把剩下的饼子给了张嫂子,“你也尝尝,没想到小陆媳妇手艺这么好。”
张进知道自家媳妇的为人,好东西总要留给他和儿子的。
这饼子又是鸡蛋又是白面的,还用油煎的,她肯定舍不得吃。
都老夫老妻了,张嫂子也不嫌弃自家男人咬过了,拿着尝了口,也被这好味道惊艳了一把。
“你还别说,这饼子真就比我做的好吃。”
说完她又感慨了起来,“陆营长这媳妇娶得真是赚了,长得漂亮不说,这手灶上功夫也是呱呱叫。”
二营长倒是好奇了起来,“真那么漂亮?”
他在家的时候,没碰到过隔壁那两口子,细算下来,还真没见过时听雨呢。
今天倒是听人聊起了,说陆卫国媳妇那叫一个标致。
昨天一早跟着军嫂们去了一趟镇上,时听雨的美名就在家属院传开了,那些当兵的基本没几个见到人的,都是听家里的媳妇说的。
二营长对自己媳妇很了解,她可不是个会夸大其词的人。
张嫂子一副你不知道的表情,充满分享欲的开口,“这么说吧,咱们家属院最漂亮的那个三营教导员老秦家的媳妇,在她面前,就是这个。”
当天晚上,时听雨说要去藏书,运了一部分出去。
时父要跟过去帮忙,被她拒绝了。
“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红委会的人问起来也好混过去。”
“你们一辈子就跟学术打交道了,一说谎脸上就带出来,到时候再露出端倪就不好了。”
时父时母面面相觑,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心虚。
最后时听雨被抱着一摞书就走进了夜色里。
他们住的地方是研究所的家属院,门口都有警卫站岗,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且时听雨也并没有出家属区。
她出了房门确定没人后,就悄悄地把东西收进了空间。然后在大院中溜达了起来,主打的就是一个遛弯。
看时间差不多了,时听雨才回去。
时父时母看她两手空空的回来,就知道她藏好了,他们记着女儿的话,也就没有再问她藏好了没有。
第二天时父时母去研究所上班了。
时听雨在家把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
等到时父时母下班后,下巴都快惊掉了。
那么多的书……
时听雨解释了一句:“你们放心,都妥善处理好了。”
时父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确定家里再也没有了那些东西后,也不再言语了。
他对女儿还是放心的,她从来不会做一些拿不准的事情。
晚饭是时听雨做的,时父时母并不会做饭,平日里又忙得很,即便勉强做,也只能做熟而已,味道什么不能指望。
为了自己的胃口考虑,时家大哥和原主便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这也让时听雨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自己一手好厨艺暴露在时家人面前。
可即便原主家务全包,她在家属院也没什么好名声。
四邻都说她太懒了。
可实际情况却是,原主不喜欢职场,之前又在国外,现如今时局紧张,时父时母担心她上班时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招祸,便也没有让她出去工作。
时家是特殊的,是国家派军人接回国的高科技人才,要不原主这种没有工作的知识青年还真就得下乡当知青。
时听雨的一手好厨艺是被逼出来的。
曾经的她是个孤儿,大学毕业后,自己一个人住,也不能天天外面吃,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那时候网络发达,不消是在抖音还是在小红书上,都能找到各种菜的做法,最开始是跟着做,后来慢慢就能脱离视频自己发挥了。
坐在饭桌前,时父时母像往常一样,夸赞了一番时听雨的手艺。
他们很感恩有这样一个女儿。
他们做父母的不能给女儿做饭,吃着女儿的劳动成果,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正面且积极的反馈。
听着时父时母的夸赞之词,时听雨怀疑原主是不是就是在这一声声的夸赞中迷失了自己,从此在厨艺这条路上拔腿狂奔。
时家吃饭时的氛围很好,会聊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在饭桌上说,免得影响了吃饭的质量。
饭后,时父时母拉着女儿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爸妈你们有什么事要说吗?”
最后还是时母开了口,“今天在研究所,我们接到了你哥哥的电话,他明天回来。”
“这是好事啊。”原主的大哥已经一年多没回来了。
“你大哥的那个战友也要过来,只是比你哥晚一天。”时父道。
但凡说话的时候,单独被拎出来强调的人,肯定是有用意的。
尤其是时父说的那个战友。
她回想了一下,在记忆的角落中翻出了一些画面。
时父说的时大哥的战友是沈自明,是跟时大哥搭档的指导员,曾经来过他们家,对原主有些意思。
原主对他也有些好感,谁让对方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呢。
沈自明看到原主就脸红的样子,意外的戳原主的心。
只是营区一直比较忙,所以两人的感情还在萌芽阶段,谁也没有说。
见女儿不说话,时母道:“你哥说小沈对你有意思,这次过来是想要跟你相看的,成了的话,你俩紧着把婚事办了,到时就不用跟我们一起下放了。”
这也是他们为女儿想到的一条出路。
对于这个提议,时听雨并没有反对。
不说原主,她自己也不是个能吃苦的,
尤其是她容貌太盛,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她好不容易能够再活一次,还没够本呢。
时听雨的反应在时父时母的意料之中。
对于自家闺女和小沈,他们也看出了一点苗头。
时母催促着她早些休息,“明天让你哥带你去买点衣服,后天的相亲打扮得漂亮些。”
时听雨乖巧地应下了。
第二天,时家大哥时沐寒是踩着饭点回来的。
迎接他的是时听雨做的一桌子好菜。
时听雨看着进门的大哥,慢慢将他的形象和原主记忆中的融合。
时沐寒今年二十四岁,身材颀长,眼神清正,眉目舒朗,远看有星月之资,气质卓然,本应该是有些仙气的长相,偏生的一双桃花眼,硬生生打破了那份距离感,多了点招人的特质。
时沐寒看着妹妹笑了起来,“傻愣着干嘛?”
时听雨回神,赶紧上前要帮时沐寒拿背包,被时沐寒躲了过去。
“小胳膊小腿的,到一边玩儿去,哥这个包压手。”
坐了一夜外加一上午的火车,时沐寒早就饿了,看着妹妹准备的饭菜,没有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残留的意识,时听雨面对时沐寒并没有感到拘束和陌生,相处得十分和谐。
看时沐寒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时听雨才开始问起了他这一年多的生活。
得到的回答,都是挺好的之类,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吃饱喝足,时沐寒收拾了碗筷,开始跟时听雨说起沈自明。
“关于自明,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他是哥的老搭档,人品还是过得去的。”时沐寒说着,语气中透着些酸。
要不是现在形势紧急,他绝对不会这么早安排两人相亲。
他妹妹先不说经济条件,就单是长相,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和他妹妹都遗传了妈妈的桃花眼,水波潋滟,特别漂亮,鼻子挺翘,不笑的时候冷若秋雨寒,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梨涡藏着一口甜,眉眼弯弯,见之忘忧。
这样的长相,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
要不是沈自明几次三番在他面前旁敲侧击自家小妹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他兄弟对自家小妹还有这方面的心思。
不过他们家现在这情况,估计也只有跟沈自明结婚 ,才能解困局。
沈自明的父亲是他们营区的旅长,家族在军中有些势力,至少能够保妹妹不被父母下放的事情牵连。
时听雨醒来时只感觉头昏脑涨,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时听不真切。
她缓缓坐起身,手不自觉地揉了揉脑袋,才有了片刻的清明。
她记得她是开完个人画展后被一伙儿戴着面罩的劫匪杀害的。
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画面,时听雨的面色就是一白。
那中刀的感觉似乎仍停留在胸口处。
只是,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带着疑惑,她看向四周,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布置得虽然简单却也温馨。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东西虽少,却处处透着房间主人的用心。
衣柜是很有年代感的双开门设计,中间有一面大镜子,镜子擦得很干净。
书桌上铺着白色小碎花桌布,桌面上除了几张纸,还有一个大卫造型的石膏头像雕塑。
书桌是靠窗放着的,窗户不是现代一块玻璃的那种推拉窗,看着竟是过去农村的那种木格子窗户。
窗户是双开的,两边窗台处各有一个挂钩,此时挂钩撑住了窗扇,外面温暖的风吹了进来,让她紧绷的心稍微放松了片刻。
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完好无损。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穿越、重生、还是做梦?
目光顺着胸口的位置下移,时听雨发现身上穿的衣服也很陌生,她从来没有穿过这种样式的裙子,蕾丝边的纯棉小碎花睡裙。
怎么说呢,就是……相当有年代感。
还是七八十年代那种富家千金才会穿的款。
这时房间外的说话声再次传来,她缓缓起身,想要出去探个究竟,却在经过衣柜前镜子时怔愣住了。
镜子中的女人虽然跟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是看着却太过年轻了,只差不多二十左右的年纪。
她之前的头发是染过烫过的,这镜子中的女人却是一头天然乌黑浓密的秀发。
这、这根本不是她!
就在她还要探究的时候,房间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上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原本还不大真切的声音,此时变得清晰起来。
“老时,这些东西怎么办?”
说话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妇人,她身材纤浓合度,一双桃花眼温柔多情,只是这好看的眉眼此时却带着愁绪。
被叫老时的男人,人到中年,理着寸头,身量颇高,看着至少也有一米八的样子,五官轮廓分明,高鼻深目,不是外国人的那种深邃五官,是华国人独有的那种不夸张的线条。
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眼角淡淡的纹路丝毫未损他的容貌。
想来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颇受瞩目的美男子。
他开口叹了声,“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好不容易带回来的资料,我看看能不能让研究所留下来。”
美妇人摇摇头,看着客厅桌子上放着全英文资料,顿感一阵无力,“如果能留下来他们早就留下了。”
许是两人的面容给了时听雨刺激,她的脑海中开始多出了一些画面。
她有些晕眩的扶住了墙,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多,她的脸色也愈加苍白了起来。
客厅中的两人还在为了那些资料发着愁,谁也没有说出将这些参考资料处理掉的话。
因为他们舍不得。
良久后,时听雨从那一长串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她、她是穿越了!而且还是魂穿!穿越到了一九七五年春夏交接的五月。
她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时听雨,现今二十二岁,父母是金陵军区武器研究所的研究员,也就是刚刚在说话的那对中年男女。
那美妇人看着三十几岁的样子,实则已经四十四岁了,只能说岁月格外怜惜美人。
要说这老时家也是有些曲折经历的。
原主父母本是在米国留学的技术人才,四年前在华国军人的秘密保护下回国为祖国效力。
回来后,原主一家的待遇都很好。
原主父亲时谦是武器研究院的中坚力量,领的技术系列一级工资,322元一个月
原主母亲刘美含是副教授级,领的三级工资,240元每月
这夫妻俩一个月的工资就是562元。
在这个普遍工人工资三十几块钱的年代,真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数字。
尤其原主的哥哥参军了,现在是个连长,也有8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
这么算下来,他们家的物质水平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
至于原主自己,却是闲赋在家。
这样的日子,在现在这个年代算很好了。
可好景不长,上面那四人组闹腾得厉害,在做最后的挣扎,原本没有波及到营区的活动,也因为有些人的举报而蔓延到了在武器研究院工作的时家夫妻身上。
若不是营区的领导有心想要保下时家夫妻俩,此时他们早被下放了。
只是现在形势越来越紧张,眼看着营区的领导也有些力不从心,时家夫妻才早作打算。
夫妻俩想好了,他们两个被下放没关系,但要保住一双儿女。
时家大哥名叫时沐寒,今年二十四岁,跟他们不在一个营区。
因着时家夫妻俩确实出了不少成果,提高了国内的军械性能,时沐寒在营区也是颇受照顾的,尤其他参军后还参与了援助越国的战役立过功,加之从战场撤出还没过两年,一时半会儿这些事情还波及不到他的身上。
让时家夫妻发愁的是小女儿。
他们想着若是到了非下放不可的时候,他们就登报和女儿断绝关系,绝对不能让她跟着一起下放。
这个女儿被他们千娇万宠着长大,才情更是出众,在米国的时候已经是个颇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了,开办过画展,上过米国的报纸的。
四年前女儿为了他们放弃了形势大好的事业,跟着一起回了国。
如今的大环境下,她甚至都不能拿起画笔赚钱。
她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这大抵是搞艺术人的通病,她又长得极为出挑,难保下放后不会被一些地痞流氓盯上,那时候他们夫妻俩如何能保得住她?
他们决计是不能让小女儿跟着一起下放的。
原主是不小心偷听到了父母的谈话,知道要被下放才会因为惊惧过度一命呜呼。
等到再次醒来,芯子就换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画家时听雨。
理清了那些过往的回忆,想着现在的处境,时听雨缓了缓神,向着这具身体的父母走去。
都说尽人事听天命,现在下放的命令还没有下来,正是尽人事的时候。
这下时听雨倒是来了兴趣。
“你还能跟那些女眷们打交道?”
“我当然能。”陆卫国声音略微有些低了下去。
“那若是卢大娘找你,你怎么打发她?”
陆卫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怪异,他道:“刚才……卢大娘找过我了。”
时听雨挑了挑眉,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找了陆卫国,“她不怕你?”
“大概……怕的吧。”想着老太太当时有些瑟缩的样子,陆卫国也不太确定。
时听雨来了兴致,“你给我仔细说说当时的事情。”
陆卫国努力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说道:“我,拒绝她了。”
时听雨把椅子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给我展开仔细说说。”
陆卫国有些不自在地捏紧了手中的筷子,把下训碰到卢大娘的经过讲了一遍。
当她听到对方让卢大娘的女儿给做席面还能省钱这儿,直接笑出了声。
陆卫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怎么了?不能这么说?”
“没有没有。”时听雨对他如此应对卢大娘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你这么做非常好,刀子没割到他们的肉,他们不晓得疼,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难受。”
陆卫国看着她笑得月牙一样的眼睛,胸口处一阵躁动。
确实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觉得疼。
当时听到卢大娘那话,他就觉得不舒服,那刀可不就落到他身上了吗。
时听雨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奖励你的。”
陆卫国神色微怔地看着碗中多出的菜。
平时时听雨很少给他夹菜,他看得分明,那仅有的几次夹菜,都是在她吃饭前筷子没用的时候,或者是直接用的公筷。
这还是第一次她用她用过的筷子给他夹菜。
突然就觉得两人间那看不见阻隔少了些。
“怎么不吃?”时听雨看他半晌不动,有些奇怪地问。
“哦,马上就吃。”说着,陆卫国三两口就把她夹的菜解决了。
时听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夹菜时候的不同。
在娘家时,她并不是一个会用公筷夹菜的人。
除非是有客人的时候。
她和陆卫国虽然结婚了,但认识的时间毕竟不长,又还没有夫妻之实,甚至连亲个小嘴都没有,她夹菜的时候下意识地就用了公筷。
而且她夹菜的次数还不多。
这一次,她是手随心动,没有想那么多,自然也就没有发现问题。
可陆卫国发现了,现在的一家人很少有人用公筷,最开始他也是认为自家媳妇儿是个讲究人。
可后来他想起来偶尔那么几次跟时家人吃饭的情形,他媳妇给时家人夹菜就没有用公筷。
所以他一直很在意。
现在他突然得到了如同时家人一样的待遇,内心的雀跃可想而知。
时听雨看他把菜吃了,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边感兴趣地问:“我没有去赚那两块钱,你真没意见?”
陆卫国看她一眼,凌厉的眉峰都压低了,“想什么呢?你不喜欢做的,自然不用做。”
“别说是两块,两百都不行。”
最后那句话,陆卫国说的小声,可还是被时听雨听到了。
她笑着道:“她要是真给我两百,那我还真就能干。”
陆卫国看她一眼,见她这难得财迷的样子,温声道:“不用,我的工资都交给你的。”
时听雨被他看的略有些慌,她下示意地摸了下耳垂,轻咳一声道:“好了,赶紧吃饭吧。”
陆卫国点了点头,飞快地吃了起来。
由于两人靠得有些近,时听雨拿筷子的手总是会碰到陆卫国的胳膊,可是男人只是看着,没有一点想要拉开距离的意思。
这时,几人也朝他身后的厨房看去,想要看看传说中一营长漂亮的媳妇长什么样。
厨房内,两个人正在忙碌着,灶前烧火的人他们都认识,是二营长张进的媳妇,而背对着他们炒菜的应该就是陆营长的媳妇儿了。
光是背影看着就跟一般的人不一样,他们说不上来,就是不像他们媳妇在灶台前的样子。
这雾气缭绕的,少了份烟火味,倒是多了些仙气。
时听雨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为了做饭方便,她把头发绑成了一个丸子头,一张俏脸完全没有遮挡地露在外面。
粉润的桃花眼清澈又明亮,许是因为做饭的关系,皮肤呈现粉白色,她正看着他们笑,嘴角的梨涡甜到了人的心窝。
众人感觉眼前的画面似乎都变慢了,有一瞬间的空耳,眼里只看到,对方笑着跟他们说了什么。
倒是张进和李连长先回过神来。
张进是有心理准备,而李连长则是回爸妈家的时候,远远看到过一次。
“嫂子,辛苦了。”李连长道。
时听雨笑着招呼,“你们先进屋歇着,这个菜炒完就齐了。”
众人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应声,连进门时那股想要赶紧干饭的劲儿都消了下去。
张嫂子把他们神色看在眼里,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跟他们的反应比起来,她可厉害多了。
也不是说这些人对时听雨一见钟情什么的,毕竟都知道这是陆卫国的媳妇,能被他请来吃饭,至少关系都是铁的。
可不敢有什么龌龊心思,他们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貌。
直到进了堂屋,众人才缓过神来。
三营长陈强算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今年三十八了,他拍了陆卫国的肩膀一下,笑着道:“好小子,不声不响地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我原本还担心你打光棍呢。”
陆卫国轻咳一声,“你们先坐,我去厨房看看。”
冯伟一副看穿了对方的表情,对众人道:“老陆这是害羞了。”
这些人都熟,大家也都不用人招待,热热闹闹地就坐了下来。
陆卫国到厨房换下了张嫂子。
“嫂子你回去把大毛带过来,这边菜差不多了,火我看着就行。”
张嫂子也没废话,她还得回去换身衣服呢。
这边来帮忙,她穿的是家里做活穿的衣服,这要吃饭了,多少得收拾一下。
最后一个菜上桌,张嫂子和大毛也到了。
大毛是第一次见时听雨,一时被镇住了。
这个婶子也太好看了,就是她做出了那么好吃的饼子吗?
在张嫂子一巴掌下,大毛总算是回过神来,眼神亮亮地喊道:“婶子好!”
那声音叫一个洪亮。
冯伟忍不住哈哈一笑,“好小子,是咱当兵的崽。”
大毛被这么一说,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时听雨要去拿酒,被陆卫国叫住了,“营里不让喝酒。”
时听雨对这方面不了解,也就作罢了,她就说当时她忘记买酒的时候他怎么不说。
她还庆幸家里有存货呢。
这酒还是从她娘家带回来的,时家被查封前,这些酒就被拿到了家属院。
除了张嫂子,冯伟是这里跟时听雨最熟的。
他道:“弟妹,你也忙了一天了,咱们都不用招待,你快过来坐。”
陆卫国看着因为忙碌额头有些薄汗的媳妇儿,抬手想给她擦一下,手刚抬起就感觉到了周围强烈的目光,怏怏地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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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一个人的话,可能就要有点心里打鼓了。
陆卫国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找蜡烛了。
他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煤油打火机,打着火后,又快速地找到了蜡烛。
白色的蜡烛细细长长的,他把蜡烛点燃,黑暗的房间瞬间变的暖黄了起来。
来到时听雨洗澡的房间,陆卫国垂着眸子没有往里看,而是蹲下身,滴了点烛泪到地上,趁着烛泪还未凝固,把蜡烛按在了上面。
蜡烛立住了,陆卫国声音有些低哑地开口,“蜡烛点上了,你洗好了出来。”
“哦。”时听雨把身子缩在了浴桶里,只露出个脑袋。
等到时听雨穿好衣服出来,电还未来。
他们这儿的变压器是公用的,在这一排家属小院的最西边路头。
若是平时。陆卫国肯定就要去看看变压器了。
只是看到时听雨,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虽然说不害怕,但她叫的那一声也不是假的。
即便没有那么害怕,但心里肯定还是有点怵的。
他不去,自然会有人去看变压器。
果然,又过了没多会儿,电来了。
房间又重新亮了起来。
时听雨觉得就真的跟突然到了白天一样。
点着蜡烛的时候,总有种昏暗的鬼魅的感觉,但是来电就不一样,灯一亮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安全感都回来了。
见时听雨眉眼放松了下来,陆卫国便出去洗漱了。
他下训回来会在营区公共浴室那里冲个凉,这会儿再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可以了。
等到两人躺在了床上,陆卫国和时听雨开始聊起了天。
现在天越来越热了,时听雨准备买个电风扇。
这在现在算是大件,怎么也要跟陆卫国说一声。
陆卫国道:“好,到时候我跟你去。”
现在的电风扇挺沉的,他好给拎回来。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要买的东西,你好像从来不反对。”
陆卫国看着她,眸光中带着些许的纵容,“你买的东西都是需要的。而且,我养得起。”
时听雨却道:“再过两天我就工作了,到时候也有工资拿了。”
“我媳妇儿真厉害。”陆卫国夸得真心实意。
再次试探出了男人的态度,时听雨满意地转头睡觉了。
在现在这个年代,她有些没有安全感。
特殊的年代,下放的父母,还有认识几天的丈夫。
她承认对陆卫国是有好感的,因为她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真诚。
可心底深处的不安感,还得经过日积月累的信任才能建立起健康的婚姻关系。
另一边,卢家。
卢文斌一回家就看到自己老娘耷拉着个脸不说话。
“咋了这是?”他一脸摸不着头脑地问。
卢大娘转过身去,从鼻子里哼出了声。
卢文斌感觉事情有点大条,他放下军帽,进屋看儿子去了。
他和他媳妇儿结婚五年了,这才得了这么个孩子,可宝贝得很。
此时苏巧月正在床上看着孩子睡觉呢。
“媳妇儿,咱妈这是咋了?”
苏巧月睁开眼,一脸嘲讽,“咋了?被人扫了面子了呗。”
待到他仔细问过事情后才知道,他妈居然跑去让人一营长的新媳妇帮忙做席面。
若是按照行情正常邀请的也就罢了,她居然说给人家包两块钱的红包?
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每月工资都到三位数了,谁还在乎那两块钱。
到外面请个师傅做席面,红包数字翻倍都不好找。
这天,时听雨准备坐补给车去买点菜。
院子里的菜地现在刚发芽,要吃到菜还得再等个把月。
今天车上的人不多,只小猫两三只,时听雨乐得自在,不用人挤人。
就在她以为这次不用跟人打交道能够一路到镇上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热络地坐到了时听雨的旁边。
对方开口就是一脸笑,“小陆媳妇,我是三营教导员的老娘,我这儿有事儿想请你帮个忙,你看成不?”
时听雨看着眼前陌生的大娘,面色如常地道:“大娘您有什么事?”
三营教导员叫卢文斌,大家喜欢叫他老娘为卢大娘。
卢大娘一边拍着腿,一边高兴地道:“这不前段时间,我儿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孙子嘛,再过一周孩子就要满月了,我听说你灶上功夫好,想让你帮忙办桌席面,到时候好请客。”
时听雨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她做饭好吃是一回事,可并不喜欢做大席,而且大锅饭她也不在行。
那活又累又费心思的。
且这要是开了先例,以后大家都习惯找她做席面那还得了。
若是哪天突然不想做拒绝了,指不定要被人说嘴,别人找你你就应,我们找你你就拿架子。
她可不做这种事。
在家里做做饭那是生活,是乐趣,可这种办席面的,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搞定的。
就看前几天他们家请客暖房就知道了,一忙几乎忙一整天,这还是张嫂子和陆卫国帮忙的情况下。
“大娘不好意思,我没做过席面,而且再过两天我就得工作了,这时间上也不凑巧。”
想着一个家属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听雨拒绝的相对委婉。
卢大娘却道:“嗨,这有什么,到时候你请一天假,我给你包个两块钱的红包。”
时听雨道:“大娘,这不是钱的事儿,我再过几天就正式上班了,这哪有刚上班就请假的道理,您说是吧?”
被一再推脱,卢大娘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小陆媳妇,我这么大年纪了跟你开这个口,你还这样,两块钱不老少了,你当老师一个月也就三十六块,这不比你一天的工资高?”
时听雨抿了抿唇,神色稍冷,她道:“大娘,我这不能为了帮你,把自己本职工作丢一边啊,而且我也不做这个。您要是真想办酒,外面的大师傅多的是,人家是专业的,不比我这个细胳膊细颠不动锅的强。”
卢大娘见她拒绝的这样彻底,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身。
车上其他几个小媳妇也没敢讲话,他们男人的职位可比不上这两位家的。
卢大娘当然知道可以请外面的大师傅,但是人家外面的大师傅哪是那么好请的,到时候得包个大红包不说,且这会子大师傅买菜都是找的熟人,中间还能吃点回扣,一个满月酒办下来,得花掉好多钱。
所以她才想着请这个小陆媳妇帮忙。
没想到这小陆媳妇心这么大,包红包都不好使,这正常请邻居帮忙的可连红包都没有呢。
气儿不顺,卢大娘一路都没跟旁边的时听雨说一句话。
世界清静了,时听雨蹙紧的眉头也松了下来,不讲话才好,她乐的清静。
只是她没想到这事情居然还没完。
当天陆卫国下训回来,走在半路被卢大娘拦住了。
看着陆卫国那张冷脸,说实话卢大娘也有些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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