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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网络作家“姜舒沈长泽”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郁澜的话让姜舒肃然起敬,也让姜舒明白,郁澜对庄老夫人的恭敬是出于礼貌教养,并非惧怕。庄老夫人也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被欺骗震怒后还答应进宫,陪郁澜胡闹。“你的和离书呢?给我看看。”郁澜换好衣服后问姜舒。姜舒从怀中取出和离书展开,递给郁澜。郁澜快速瞧了一眼,了然道:“果然还没经官府落印。”“快把你的名字写上,再摁......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4-27 0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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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网络作家“姜舒沈长泽”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郁澜的话让姜舒肃然起敬,也让姜舒明白,郁澜对庄老夫人的恭敬是出于礼貌教养,并非惧怕。庄老夫人也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被欺骗震怒后还答应进宫,陪郁澜胡闹。“你的和离书呢?给我看看。”郁澜换好衣服后问姜舒。姜舒从怀中取出和离书展开,递给郁澜。郁澜快速瞧了一眼,了然道:“果然还没经官府落印。”“快把你的名字写上,再摁......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版》精彩片段


郁澜眨眼道:“我陪您一同进宫,就说陈太医已经治好了韫儿,念在靖安侯军功赫赫,赤胆忠心的份上,放过沈晏阳。”

“父皇本就器重靖安侯,一定会同意的。”

庄老夫人听完,没好气道:“合着你早就想好了后招,就等着我往你的坑里跳。”

郁澜愧疚垂头,没有辩解。

这事儿她的确利用了庄老夫人,是她不对。

“行了,回去更衣进宫吧。”看在观音大士的份上,庄老夫人原谅了她们。

“是,母亲。”郁澜应了一声,拉着姜舒走了。

出了庄老夫人的院子,姜舒仍心有余悸:“老夫人好生威严,公主不害怕吗?”

都是婆母,庄老夫人可比沈母和沈老夫人厉害多了。

“不怕,我父皇发起火来比她凶多了。”郁澜无谓轻笑。

天子一怒,生死难料,哪是庄老夫人一个妇人能比的。

郁澜的话让姜舒肃然起敬,也让姜舒明白,郁澜对庄老夫人的恭敬是出于礼貌教养,并非惧怕。

庄老夫人也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被欺骗震怒后还答应进宫,陪郁澜胡闹。

“你的和离书呢?给我看看。”郁澜换好衣服后问姜舒。

姜舒从怀中取出和离书展开,递给郁澜。

郁澜快速瞧了一眼,了然道:“果然还没经官府落印。”

“快把你的名字写上,再摁上手印。”郁澜拉着姜舒去了书案。

姜舒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

待墨迹干透后,郁澜将和离书折好收了起来,冲姜舒诡笑道:“等着,我送你份大礼。”

郁澜同庄老夫人进了宫,姜舒耐心在将军府等候。

身为皇帝的第一个女儿,郁澜自小聪慧喜人,深受皇帝宠爱。

下嫁平西将军府又令皇帝心怀愧疚,是以特许她可以随意进出宫门。

“陛下,长公主和庄老夫人求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内侍禀报有些微讶。

他不是已经下旨惩处了靖安侯之子吗?她们还来做什么?

“让她们进来吧。”皇帝搁下笔,放下手中奏折。

郁澜同庄老夫人进殿行礼,皇帝抬手让她们起身赐座。

“你们忽然前来,有何要事?”皇帝直接了当的问。

庄老夫人没脸开口,郁澜只好起身道:“确有一事要求父皇应允。”

“哦?何事?”皇帝狐疑。

郁澜将准备好的说词同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听后重重拧眉,面浮薄怒:“你当圣旨是什么,说收回就收回?”

郁澜道:“父皇不用收回,再下一道恩旨即可。”

皇帝不解其意,以眼神询问。

郁澜一本正经道:“庄韫经太医诊治已无甚大碍,念靖安侯戍边有功,其子年幼无心,驱逐出京改为闭府思过一年,靖安侯罚俸半年。”

“你倒是想的周到。”皇帝皮笑肉不笑。

若是旁人见皇帝如此,定然惶恐惊惧,然郁澜司空见惯,浑然不怕。

甚至还冠冕堂皇道:“儿臣这也是为父皇着想,靖安侯可是难得的将才,恩威并施才能让他更加忠心。”

皇帝被郁澜的无耻气笑了:“说吧,你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何故?”

郁澜知道瞒不过,便如实道:“靖安侯夫人姜舒是儿臣的好友,她在靖安侯府受了委屈想要和离,靖安侯提出条要父皇赦免沈晏阳,才同意与她和离。”

皇帝哼道:“你倒是有情有义。”

“谢父皇夸赞。”郁澜装作听不懂,厚着脸皮应下。

皇帝懒得同她计较,沉声道:“行了,朕允了。”

“谢父皇。”郁澜上前两步,从怀中取出一物道:“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


“你当真有把握?”姜父不确定的问。

这可不是儿戏,若赌输了,姜家不仅会损失丝绸之利,采购的蜀锦也会砸在手上。

“做生意光守成不够,还要敢于突破。爹,您相信我。”姜舒俏脸沉凝。

姜父忖量片刻,点了点头。

“东家。”刘掌柜提醒他三思。

姜父长出口气道:“做生意本就有盈有亏,便是我也有赌错的时候,就当给舒儿练手了。”

当爹的如此说,刘掌柜便是再不赞成也无可奈何,只能照做。

左右败的也不是他的银子。

事情定下来后,姜舒便与姜父兵分两路。姜父负责采购,姜舒负责改风。

上京显贵中最大的风向标,无异于长公主郁澜,是以姜舒直奔平西将军府。

“你怎么扮成这样?”郁澜见到姜舒一身男装,满脸惊愕,险些不敢认。

姜舒简单同她解释了缘由,也说明了来意。

“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寻我,原是跑去学经商了。”郁澜惊诧之余很是敬佩,还有一丝艳羡。

她艳羡姜舒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

“因是胡闹,便没有同公主说。”姜舒解释。

郁澜道:“谁规定女子就只能嫁人生子,不能经商了,我支持你。”

“多谢公主。”姜舒感激不已,决定多给郁澜做几身冬装。

“你坐会儿,我这就让人去给母亲和韫儿量身。”郁澜说着便去了。

姜舒耐心等着。

拿到郁澜量好的尺寸,喜好的颜色式样后,姜舒回去便着手安排,还给孙宜君写了封信。

“做冬衣不收钱,还有这种好事?”孙宜君拿着信瞪大了眼,怀疑姜舒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管它呢,有新衣穿就成。”孙宜君放下信,去找她爹娘量身去了。

短短几日功夫,姜父和刘掌柜便采购了上千匹蜀锦,足够绸庄卖上两月。

姜舒挑了些品质极佳的蜀锦,让绸庄绣活最好的绣娘,按郁澜和孙宜君给出的尺寸要求,赶制出了第一批冬装。

亲自查验无误后,姜舒送去给了郁澜和孙宜君。

“以往穿惯了丝绸,没想到蜀锦做出来的衣服也这般好看。”郁澜试了试,有些意外惊喜。

姜舒道:“蜀锦虽不似丝绸那般光滑柔软,但纹样繁复,色彩艳丽,质感厚重更适合做冬衣。”

郁澜笑着打趣儿:“那今年冬日,我的冬衣可都交给你了。”

姜舒满口应下。

临近年底,各种宴会频多,郁澜和孙宜君都收到不少帖子。两人赴宴时穿上姜舒给她们做的蜀锦冬裙走上一圈,引得无数闺秀夫人问询。

而庄韫在国子监上学,穿上蜀锦冬衣也引得其他学子新奇跟风。

不仅如此,孙宜君还让她爹赴宴时也穿蜀锦,渐渐地引起其他朝臣注意。

“孙大人这衣料有些特别啊。”

孙大人按孙宜君嘱咐的道:“姜记绸庄的蜀锦,穿着暖和舒适不透风,比丝绸好。”

共同参宴的郁峥听见了,回府后便让逐风去定做了十套。

一次郁峥去看郁澜,郁澜瞧见他的新衣惊奇道:“你也改穿蜀锦了?”

郁峥也看见了郁澜穿的同款衣料,道:“你也是从姜记绸庄买的?”

郁澜摇头:“不是啊,姜舒送给我的,她给母亲和韫儿也送了。”

郁峥闻言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道:“那孙大人的蜀锦冬衣……”

“也是姜舒送的,宜君和她爹娘都有。”

郁峥彻底说不出话了。

姜舒给孙大人都送了冬衣,为何不给他送?

难道她觉得他穿上影响力不如孙大人?

郁峥有些气闷,让郁源又去做了十套。

这下轮到郁源气闷了:“这料子好归好,也不用一下做这么多吧?我还是更喜欢丝绸。”

郁峥喝着茶道:“我觉得蜀锦很好,你给王叔王婶也做几套,表表孝心。”

“啊?”郁源懵了,不明白郁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源是个闲散世子,平日无事呼朋唤友满上京游玩。几次过后,公子哥们都穿上了蜀锦冬衣。

如此潜移默化不出一月,蜀锦便成了上京新的时兴。

等显贵们开始追捧蜀锦时,其他绸庄大都以丝绸为主,只有姜家绸庄蜀锦式样繁多齐全,独占鳌头。

“东家,近日蜀锦畅销,可要再继续采购?”刘掌柜笑着请示。

姜父翻着账册笑眯了眼:“采,趁其他绸庄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采购。”

“除此之外,你去寻访几家蜀锦源商,我亲自跟他们谈。”

“是。”刘掌柜应下去了。

姜记绸庄对面的茶楼,一绸衣男子坐在窗口饮茶,目光却一直盯着姜记绸庄。

看到姜舒同姜父从绸庄走出,绸衣男子眯了眯眸。

“就是他让蜀锦热销?”男子问对面的随从。

随从看了一眼姜舒道:“是,以前没见过他,两三月前突然出现在姜老板身边。”

“去查查,越详细越好。”

“是。”

姜舒扮成男子跟在姜父身边,只有姜家几个掌柜和叔伯知道,外人并不知晓。

是以误以为姜舒是姜父从他处请来的高人,想要挖角,或者毁掉。

晚间,姜家饭桌上。

“爹,我做的可好?”姜舒得意的向姜父邀功。

“很好,你是个天生的商人,有胆有谋。”姜父心悦诚服的赞赏。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舒眉梢一挑,跃跃欲试道:“爹,我有个想法。”

姜父夹菜的手一抖:“什么想法?”

“我想自己开铺。”姜舒道。


沈长泽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身走了。

当沈母得知姜舒要雪球的命时,她抱着雪球不肯撒手。

雪球的确只是一条狗,但它陪伴沈母多年,对沈母而言如同孩子亲人一般,难以割舍。

“母亲,这是救晏阳的唯一机会。”沈长泽皱眉相劝。

沈母红着眼愤声道:“她为什么非要雪球的命,雪球死了她的兔子也活不过来。”

沈长泽缄默不语。

原本他也不明白姜舒为何非要雪球偿命,可看到沈母护着雪球万分不舍的模样后,他明白了。

因为明白,便知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雪球必须死。

“锦初伤了身子,恐无法再有孕,晏阳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沈长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沈母听后终于放开了雪球,抚摸着雪球的毛发道:“让它死的痛快些,少些痛苦。”

雪球什么都不懂,伸长舌头欢快的舔着沈母的手。

沈母哽咽流泪,最后看了一眼雪球,狠心进屋关上了门。

雪球欲追上去刨门,被沈长泽一掌击毙。

瞬息而亡,没有痛苦。

沈长泽上前,拎起雪球的尸体往听竹楼去。

姜舒已换好衣服梳妆齐整,喝着茶耐心的等着。

不多时,沈长泽便拎着雪球的尸体来了。

姜舒扫了一眼,让楮玉检查。

确认雪球已死没有生气后,楮玉冲姜舒点了点头。

姜舒会意,问沈长泽道:“和离书呢?”

沈长泽从怀中取出一张薄纸,递给姜舒过目。

姜舒凝神细看,不放过一字一句。

最后看到沈长泽已落了名盖了印,姜舒满意的勾起唇角。

“楮玉,让人备车去平西将军府。”

姜舒说着,将和离书小心叠好收了起来。

沈长泽不放心道:“你收了和离书,若没有求得庄老夫人撤控该如何?”

那他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姜舒秀眉轻挑,不以为意道:“我既答应了自当尽力,但庄老夫人毕竟与我无亲无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姜舒所言句句在理,沈长泽无可反驳,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

备好车,楮玉抱着姜舒一早让她备好的礼盒,同她一起去了平西将军府。

此事牵扯到庄老夫人,姜舒自然要给庄老夫人备一份厚礼。听闻庄老夫人信奉观音,正好姜舒手中有一尊成色不错的玉观音。

至于郁澜,姜舒改送了她一对东珠耳坠,郁澜瞧见时喜欢的不得了。

“其实你不必送此大礼。”郁澜嘴上说着,手上却将耳坠收了起来。

她虽贵为公主,见过不少好东西,但这样的极品东珠耳坠也很难不爱。

姜舒但笑不语,看着楮玉捧着的锦盒道:“我想去拜见一下庄老夫人。”

“应该的,这事儿她老人家可出了不少力,现在还蒙在鼓里呢。”郁澜心虚讪笑。

姜舒瞪大眼,被郁澜的胆大妄为惊到了。

姜舒不敢想,庄老夫人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看出她的担忧,郁澜宽慰道:“没事,顶多骂我两句,又不痛不痒。”

姜舒一路忐忑,郁澜却跟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庄老夫人在府中供奉了一尊观音像,此时正在观音像前诵念观音经。

听到下人禀报后,她从观音像前起身,步履平稳的移步正厅。

“见过老夫人。”姜舒福身恭敬见礼。

庄老夫人瞥她一眼,道:“坐吧。”

姜舒和郁澜规矩坐下。

“你们来找我这个老婆子做何?”庄老夫人明知故问。


王翠涕泪横流的诉说着,眼中迸发出蚀骨恨意。

姜舒打量王翠,见她形容憔悴发丝干枯,面上还有淤青和红痕,沧桑的如三十多岁的妇人。

可王翠明明才十九岁。

紧挨着王翠的小桃,干瘦的像只小猫,腊黄的小脸瘦可见骨,湿漉漉的眼中透着胆怯和害怕。

亲生骨肉都如此对待,赵德柱简直就是个畜生。

姜舒心头火起,问王翠想要如何处置赵德柱。

“我恨不能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又嫌他恶心。”

王翠咬牙恨声道:“求侯爷夫人为民妇做主,杀了赵德柱丢去后山喂狼。”

“那你和孩子往后怎么办?”姜舒觉得她们母子实在可怜。

“回家,一边照顾父亲尽孝,一边将小桃养大。”王翠搂着瘦弱的小桃,眼中情绪复杂。

出于母性本能,她自是爱自己的孩子。可一想到小桃是她被赵德柱强辱后生下的,她又恨的心痛。

同为女子,姜舒明白王翠心中的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想了想,姜舒对沈长泽道:“侯爷,赵德柱这些年应当蓄积了不少财产。”

“你的意思是?”

姜舒靠近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沈长泽稍做思索,高声道:“霍冲,将他带进来。”

霍冲拎着赵德柱进屋,扯下了他嘴里的臭鞋。

“侯爷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赵德柱痛哭流涕。

沈长泽冷睨着他,肃杀道:“现在本侯给你两个选择。一、交出你所有财产,押送官府审理。二、直接将你绑了丢去后山喂狼。”

沈长泽虽没有随意杀人的权利,但只要他想,理由多的是。

甚至他都可以不用背杀人的罪名,直接对外宣称赵德柱失足落崖便可。

赵德柱显然也深谙此道,没有多想便选了一。

押送官府尚有一线生机,被绑了丢去后山就只能葬身狼腹了。

暂得生机的赵德柱被关进了柴房,沈长泽命霍冲带人去清点他的财产。

赵德柱所犯罪行甚大,王翠只是受害者之一。

为了给其他受害者一个交代,沈长泽命人将赵德柱的财产都分给了他们,以做补偿。

小桃是赵德柱的女儿,王翠又是境遇最悲惨的一个,是以她们分得的财产最多。

但他们却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这些脏钱我们不要,我们只要赵德柱死。”王翠等人跪地请求。

沈长泽安抚道:“你们放心,赵德柱罪恶深重,按律当斩。”

姜舒也耐心劝道:“钱没有脏与不脏,端看在谁的手里。这里面有一部分甚至是赵德柱从你们身上剥削来的,本就该是你们的。”

王翠等人听了这些话,心中稍安,都等着看赵德柱的下场。

而被关进柴房的赵德柱,冷静下来后不甘认命,想尽办法要见沈长泽一面。

看守的护卫本不屑理会,但赵德柱嚷出一句话后,护卫面色一变,迟疑了一瞬去禀报沈长泽。

第三十七章

姜舒在屋中沐浴,沈长泽在院子里同新任庄管商讨庄上事宜。

“侯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护卫脚步匆匆,面色惶急。

孙管事是个人精,识趣的退下。

四下无人,沈长泽道:“说。”

“赵德柱说侯爷要是不去见他,等到了衙门,他就说是太夫人包庇纵容他的。”护卫如实禀报。

沈长泽一听气的七窍生烟:“好个刁奴!”

护卫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沈长泽愤怒起身,快步往柴房走去。


沈长泽是从战场浴血归来的将军,杀伐果断,冷厉肃杀,发起怒来面色可怖,令人生畏。

犯错的庄头杨老福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谢侯爷开恩,往后小人一定老实本分,为侯府尽心尽力。”

沈长泽瞥了一眼屏风后的姜舒,按照两人商议好的道:“杨老福降为副庄头,其子杨有财调去侯府当差。”

新庄管对庄上的情况一无所知,必定需要熟知庄上事务之人从旁协助,方能迅速接管,而杨老福无疑是最佳人选。

但杨老福此人有前科,为防止他糊弄欺负新庄头,煽动庄户作乱。故将他儿子调去侯府,以做人质。

若他胆敢再存坏心,或有半点不忠,那葬送的便是他儿子的前途和性命。

世间父母劳碌营算,皆为子孙后代。姜舒此计不可谓不绝,直接拿捏住了杨老福的命脉。

“这……”杨老福大惊失色。

沈长泽沉了脸,目光狠戾:“怎么,你有不服?”

“不敢,小人听命,谢侯爷。”

杨老福再作威作福,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的纸老虎。而沈长泽却是真敢提刀杀人的猛兽,只一个眼神,便让人不寒而栗。

处理完桑岩庄的事务,天色已黑。

简单用了晚饭,姜舒沐浴后看着屋内的一张大床陷入了沉思。

他们来的匆忙,杨老福没有任何准备,一切都很仓促。屋内只有一张大床,没有软榻。

这意味着,姜舒今晚只能同沈长泽共眠。

庄上虽有其他客房,但不能在外拂了沈长泽的脸面。

姜舒立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

怀着少女心嫁入侯府时,她盼望着与沈长泽做一对恩爱夫妻。

苦等六年沈长泽归来时,她也曾想着与他相敬如宾。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对沈长泽再无期许,排斥与他亲近。

平日在府中,她还能想办法避开他。

可这几日巡庄只有他们二人,避无可避。

“怎么了?这床不合意?”沈长泽带着沐浴后的水气出现在她身后。

姜舒吓了一跳,却也因他的话生出急智。

“嗯,我有些认床,这几日怕是都睡不安枕,恐扰到侯爷休息。”

在边关养成了警惕的习惯,沈长泽夜里听到一星半点动静都很容易惊醒。

可若是分屋别住,又会惹人非议。

“我打地铺吧,侯爷好生歇息,这几日还有得忙,须得养足精神。”姜舒主动让步。

沈长泽看着她抱了被子铺到地上,拿了一只枕头就准备和衣躺下。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姜舒心中一紧,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他。

“地上湿硬,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沈长泽松开了她的手。

姜舒暗自松了口气,乖顺的躺到了床上。

姜舒本不认床,但头一次与男子同屋而眠,她很不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沈长泽侧身竖耳听着床上的动静,相信了姜舒认床的事实。

“睡不着?”他在黑暗中低声问。

冷不防听到他说话,姜舒吓了一跳,歉疚道:“我尽量不动。”

沈长泽一听知她误会了,思忖道:“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噗嗤。”姜舒没忍住笑了,“侯爷这是拿我当小孩哄吗。”

哄小孩的故事她没兴趣,但边关的见闻她倒是可以听一听。

“侯爷同我讲讲边关吧。”

沈长泽想了想,思绪陷入回忆中,缓缓开口。

姜舒侧耳倾听,渐渐入神。

她从未离开过上京,无法想象沈长泽口中所说的荒凉塞北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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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起身,看着上首满面威严的庄老夫人,抿唇道:“我想求庄老夫人撤回控告,放过沈晏阳。”

庄老夫人冷哼道:“放过他?我平西将军府的公子,岂是他想打就能打的。”

“既然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这事儿没得商量。”

“母亲。”郁澜起身道:“其实韫儿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脑袋,也不会影响读书。”

庄老夫人一听,拍桌震怒:“你是韫儿的母亲,竟然为了帮外人,连这种诓骗的话都说得出口,良心何安!”

郁澜神色讪讪,硬着头皮道:“我没有骗您,韫儿当真只是皮外伤,您若不信可亲自去瞧瞧问问。”

庄老夫人自然不信。

事关庄韫,庄老夫人半点不敢马虎大意,一定要亲自验证。

于是三人一道去了庄韫院里。

“韫儿。”庄老夫人踏进屋子,看见庄韫坐在榻上玩九连环。

那是姜舒方送给他的,庄韫新奇的很。

陈太医在一旁整理药品,准备给庄韫换药。

“祖母。”庄韫声音明亮的唤了一声,精气神十足。

庄老夫人走过去问他:“你头可晕可疼?”

庄韫摇头:“不晕,也不怎么疼了。”

庄老夫人还是不放心,又问陈太医。

陈太医看了一眼郁澜,见郁澜点头便如实相告。

“小公子只伤及表皮,伤口不深也未碰伤脑袋,不会有任何影响,老夫人放心。”

正巧要换药,陈太医索性拆开庄韫头上的棉布,让庄老夫人亲自查看。

庄韫本就只是皮外伤,陈太医又用了宫中最好的药,两天时间就已结痂。

从结痂大小可以看出,伤口不深也不长,用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

庄老夫人放了心,愠怒的责问郁澜之前为何要骗她,害她担忧痛心,还去宫里告御状。

郁澜清咳道:“母亲,让陈太医给韫儿换药,我们换个地方说。”

“哼!”庄老夫人甩袖,走在前头回了她的院子。

郁澜和姜舒赶忙跟上。

第六十五章 大礼

听郁澜说明前因后果,庄老夫人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不悦道:“就为了助她和离,你就敢诓骗我去告御状,也太胡作非为了些!”

郁澜讨好道:“母亲别恼,我父皇母妃也蒙在鼓里呢,且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就让他们一直蒙着。”

庄老夫人听完更气了:“你可知这是欺君。”

欺君之罪,可祸连全族。

郁澜点头,满不在乎道:“父皇要治我的罪,那他自己也得一起。”

庄老夫人和姜舒,被郁澜大逆不道的言语惊到了。

郁澜笑了笑,朝姜舒递了个眼色。

姜舒会意,将锦盒捧到庄老夫人面前打开。

“这是白玉观音像,请老夫人看在观音大士慈悲为怀的份上消消气。”

庄老夫人睇了眼锦盒里的白玉观音,冷哼道:“你们以为送尊观音像,就能打发我了?”

庄老夫人曾跟着庄将军征战数十年,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发起怒来吓人的很。

姜舒捧着盒子,大气都不敢出。

郁澜绷着头皮道:“您若还生气,那我将我这对东珠耳坠也给您?”

郁澜说着从袖中掏出姜舒给她的东珠耳坠,煞有介事的送到庄老夫人跟前。

庄老夫人被她气的哭笑不得,气骂道:“我一个老婆子,要它做什么。”

“那母亲就别恼了。”郁澜温声笑哄。

庄老夫人沉叹:“我前日才去以死相逼告御状,今日又去求圣上收回旨意,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你当圣旨是儿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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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泽醒来时,只见两个孩子不见程锦初。询问后得知她去请教母亲了,便没有放在心上。

他初回上京,还有诸多事宜要忙,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去拜会族中叔伯耆老。

等他忙完回府夜色已深,两个孩子早已睡下,程锦初却还在秉烛算账。

“明日再算吧,别熬坏了眼睛。”沈长泽从她手中抽走账册。

程锦初神色郁沉的问他:“你可知侯府境况?”

沈长泽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可是库房空虚?”

岂止空虚,这偌大侯府分明就是一个空架子!

谁往这架子里钻,就得自己撑起这架子。而一旦撑上便不能松手,否则架子倒塌一损俱损,想跑也跑不了。

这哪是什么尊贵殊荣,分明是个烫手山芋。

听程锦初说完,沈长泽面色赧然:“我不知侯府已拮据至此。”

六年前他离京时,侯府尚有小半库蓄,难道是这几年……

次日出府前,沈长泽去寻了沈母,询问库蓄之事。

“与舒儿无关。”沈母叹道:“那点家产一半给清容做了嫁妆,一半给长淮做了聘礼。”

沈清容是沈长泽一母同胞的嫡妹,沈长淮是他庶弟。

侯府子嗣稀薄,这一辈就出了沈长泽和沈长淮两兄弟。

沈长淮虽是庶出,但打小争气,挑灯苦读考取了功名,前年受旨外放去了衡洲做父母官。

官虽不大,但吃皇家粮饷胜在牢靠,且晋升空间极大,前途不可估量。往后侯府和沈长泽都少不了他协助,是以沈母对他很是宽容。

“我知道了,锦初掌家一事还请母亲多协助。”沈长泽起身欲走。

沈母叫住他,有心无力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是将掌家权还给舒儿吧。”

“你给舒儿低个头,哄她几句,在她院中留宿……”

“母亲,给儿子留点脸面吧。”沈长泽神色难堪的走了。

沈母看着他的背影,苦笑低喃:“脸面不能当饭吃啊……”

姜舒喜静,但一墙之隔的揽云院整日传来孩子的吵闹声,扰的她心烦,想要出府透透气。

让楮玉去知会了沈母一声,姜舒戴着帷帽出门了。

上京城一如既往的热闹繁荣,不会因为谁人不高兴便有所改变。

“夫人,前面是九香斋,可想吃莲子酥?”檀玉问。

车内出神的姜舒闻言忙道:“停车。”

马车停稳后,姜舒竟要亲自下车去买。

檀玉道:“夫人,奴婢去买就行了。”

侯门夫人不能抛头露面,若让人瞧见少不得要说闲话。

“好檀玉,我戴着帷帽呢。”她实在憋闷的厉害,想透透气。

檀玉无法,只得陪着她一同进了点心铺。

九香斋是上京颇有名气的糕点铺,因只卖九种糕点味道绝佳而闻名。

“两斤莲子酥,三斤桂花糕,再来一斤梅花香饼。”

“抱歉夫人,莲子酥卖完了。”掌柜赔着笑一脸歉意。

檀玉皱眉:“一点都没了吗?我家夫人这几日食欲不佳,就念这一口。”

“最后一斤让那位公子买走了,真没了。”掌柜指了指了指她们身后。

姜舒转身掀起帷帽一角,瞧见店堂小桌前坐了一大一小两位锦衣公子,小的那位不过六七岁的模样,正在往嘴里送莲子酥。

这两人她认识,是璟王郁峥和平西将军府的庄小公子。

两人皆是一身疏朗贵气,与这糕点铺格格不入。

姜舒看他们时,郁峥也抬头望了过来。

剑眉朗目,清隽非凡,一身靛蓝束腰锦袍上绣织金暗纹,尽显沉稳端方,即便坐着通身矜贵端肃之气也逼人的紧。

“打扰了。”自觉失礼,姜舒赶忙放下帷帽福身致歉,让檀玉买了旁的糕点离开。

“夫人且慢。”郁峥叫住她,声音冷冽如山中晨露。

姜舒不明所以:“公子有何指教?”

她没有点破郁峥的身份,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郁峥拿着半包莲子酥起身,克己复礼在三步外站定,神色从容道:“我外甥年幼,这一斤莲子酥吃下去非得积食不可,夫人可否帮他吃半斤?”

“这……”姜舒为难,这般说辞想要拒绝都没有理由。

“多谢公子相赠。”姜舒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夫人慢走。”郁峥勾唇,目送姜舒上了马车离去。

她依旧没有认出他,但他隔着帷帽也能认出她。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郁峥有些纳闷,都说女大十八变,难道男子也有十八变?

马车里,姜舒打开纸包,拈起一块莲子酥送至唇边轻咬一口。

“咯嚓——”酥脆的声音在口中炸开,令她不自觉的眯眸弯唇。

吃到了喜爱的莲子酥,姜舒郁结的心舒畅了许多。

果然,出府走走是对的。

“夫人,你认识那位公子?”檀玉一脸好奇。

姜舒摇头:“算不得认识,只是参宴时远远见过两次。”

“他是那家公子啊?”檀玉追问。

姜舒用食指轻戳她的脑袋打趣:“说出来吓死你。”

“才不会,奴婢跟着夫人什么贵人没见识过。”檀玉撅嘴不以为意。

“璟王。”

“咳咳咳……夫人你说什么?奴婢耳朵没听错吧!”檀玉惊的被自己口水呛到。

姜舒惬意的吃着莲子酥,笑看她表演变脸。

不怪檀玉如此惊讶,着实是璟王的身份过于贵重。

当今圣上共有七子,璟王乃贵妃所出排行第三,是最受宠的皇子,连太子都要礼让三分。

如此尊贵却出现在街边糕点铺,实在稀奇。

沈长泽忙了几日,终于清闲下来。

程锦初盘了多日账册,也理清了侯府内务。

这日晚间,程锦初同沈长泽道:“我细细盘算,库中银两加上圣上赏赐,以及我爹留给我的银票,堪堪也只能维持侯府半年开销,所以我们不能坐吃山空,得开源节流。”

“你有何打算?”沈长泽放下茶盏认真倾听。

程锦初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道:“先消减府中不必要的开支节流,再买铺子做生意开源。”

“可上京富商云集,各路生意皆已饱和,想要赚钱实属艰难。”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可行性不高。

“我有办法。”程锦初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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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好,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纸张查看。

待看清纸上的内容后,他惊慌失措的磕头喊冤:“侯爷明查,小人冤枉。”

第三十六章 冤屈

此等龌龊禽兽竟还有脸喊冤?

姜舒被赵德柱的无耻气笑了,冷声道:“你既觉得冤枉,那便将此事交由有司衙门审理,让他们来查个彻底,查个明白。”

赵德柱心中大骇,下意识抬头。

没了屏风的遮挡,赵德柱一抬眼就看到了姜舒。

一袭青玉色羽纱裙的姜舒端坐于上首,眉目如画明艳又高贵,似九天仙女下凡尘。

庄上的村姑农妇与姜舒相比,犹如尘泥与高云。

赵德柱看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混账!”见赵德柱盯着姜舒不眨眼,沈长泽怒火中烧,重重一脚踹在赵德柱胸口。

赵德柱被踹翻,心惊胆颤的回神,顿觉胸口巨痛。

但他不敢喊疼,顶着冷汗重新跪好求饶:“侯爷恕罪,小人无心冒犯。”

暴怒的沈长泽不想再听他狡辩,厉声道:“赵德柱欺压庄户,欺男霸女,色胆包天,犯下种种恶行罪无可恕。现废除他庄管身份,押交有司衙门秉公审理。”

厅外的人听到沈长泽的话,皆是浑身一震,面露喜色。

赵德柱此人实在过恶,庄上众人都瞧他不惯,却又无可奈何,今日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侯爷,小人冤枉,都是贱民们胡编乱造当不得真。”不见棺材不掉泪,赵德柱仍在喊冤。

“霍冲!”沈长泽朝厅外高喊。

霍冲应声而入,身后跟着一畏缩妇人带着个三四岁的女童。

“爹。”女童跟在妇人身后,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赵德柱回头,看到妇人和女童后大惊:“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

“是本侯请她们来的。”

沈长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睨着赵德柱鄙薄道:“你不是口口声声喊冤吗?本侯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赵德柱满目惊恐,回头看着妇人和女童,眼神凶狠的低声警告:“侯爷夫人面前不要乱说话。”

妇人被他吓的身子一抖,害怕的攥着衣角,紧咬着唇不敢开腔。

“霍冲。”沈长泽喊了一声。

霍冲会意,上前押起赵德柱,将他拖出了大厅。

“侯爷,不要听她胡说,小人对侯府忠心耿耿……”赵德柱不死心的嚷嚷。

霍冲恶心透了他,脱下他的鞋子硬塞进他嘴里,堵上了他的嘴。

赵德柱还想反抗,檀玉赶忙递上绳子,霍冲三下五除二将他捆了个结实。

圆滚滚的赵德柱倒在地上,涨红了脸垂死挣扎,像极了待宰的猪。

“有什么冤屈,现在你可以大胆说了。”姜舒柔声开口。

妇人拉着女童颤巍巍的跪地行礼:“民妇王翠,见过侯爷,夫人。”

沈长泽回到上首坐定,沉声道:“今日本侯为你做主,你什么都不用怕。”

王翠被折辱多年生不如死,现下终于有机会申冤,她鼻子一酸,抹起了眼泪泣不成声。

姜舒和沈长泽耐心等着,没有责怪催促。

待情绪稳定后,王翠红着眼痛声说出了五年前她被强娶一事。

“赵德柱他就是个禽兽!我生病有孕都不肯放过我,我难产生下小桃,他嫌弃是个女娃,月子都没坐完就糟蹋我,导致我伤了身子无法再有身孕。”

“他见我不能再生孩子,就让我当牛做马的侍候他,半点不顺心就对我和小桃非打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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