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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是由作者“我吃烤地瓜”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而这一天大清早,守城的将士才刚刚放下护城河的厚重吊桥……一辆无比华丽却并没有打着任何字号的马车,却在两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夹杂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缓缓驶进了厚重的城门。马车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端坐着两个身着华丽便装的中年男子。景隆帝赵泰,当朝左丞相、宰辅陈无相。车厢内,景隆帝端坐中央首位,器宇轩昂之下,满是天子威严。而宰......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4-02-09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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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是由作者“我吃烤地瓜”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而这一天大清早,守城的将士才刚刚放下护城河的厚重吊桥……一辆无比华丽却并没有打着任何字号的马车,却在两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夹杂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缓缓驶进了厚重的城门。马车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端坐着两个身着华丽便装的中年男子。景隆帝赵泰,当朝左丞相、宰辅陈无相。车厢内,景隆帝端坐中央首位,器宇轩昂之下,满是天子威严。而宰......

《畅读全文版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精彩片段


一双美眸,眼角隐约点点泪花在闪烁。

……

一场秋雨一场凉。

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寒冷不少。

这才刚进入深秋时节,连绵几天的一场雨,便让临州府徒增了不少寒意。

甚至据说,城西郊的凤鸣山顶,还飘了几颗雪花。

而赵太白在九月初一这天,也终于收到了他那在京城做官,连品阶都没有的老爹的回信。

信中父慈子孝,对他那细盐提炼技术大家赞赏,更对他这段时间学业的进步,好一顿夸,令他速速回去领些赏赐。

于是乎,第二天,赵太白便迫不及待领着陈进程虎,三个二球货,还有五十首请来的绝佳好诗,雄赳赳气昂昂立马启程回京去了。

时间转眼,便已到了九月初十。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而这一天的临州府,天色终于放晴朗,难得的秋阳,终于让天气暖和了些。

而这一天大清早,守城的将士才刚刚放下护城河的厚重吊桥……

一辆无比华丽却并没有打着任何字号的马车,却在两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夹杂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缓缓驶进了厚重的城门。

马车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端坐着两个身着华丽便装的中年男子。

景隆帝赵泰,当朝左丞相、宰辅陈无相。

车厢内,景隆帝端坐中央首位,器宇轩昂之下,满是天子威严。

而宰辅陈无相陪在一侧,却是轻轻撩起车厢帘子的一角,打量着外面大街上。

半晌,才终于放下帘子,回过头,一声由衷感叹,“那郑明礼,倒真是个难得的能臣干吏!”

“记得五年前,这临州府一场蝗灾,灾民遍地尸横遍野,再加上匪寇横行,甚至生了民变!”

“陛下临危受命,让那郑明礼离京任了这临州太守!”

“瞧瞧,这才几年时间,临州府不但已算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匪寇,百姓教化功绩卓绝,就连这大街上,都是人来人往好不繁华!”

“哪还有五年前的凋敝模样?”

景隆帝只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更难得的,这郑明礼对朝廷一片忠心!”

“所以,朕这才下了旨意,令他年后回京,调任户部侍郎一职。如此一来,也算是直达中枢了!”

“其实这个位置,五年前便该给他的!奈何这郑明礼,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刚正,又从不站队结交,受当朝几位重臣不喜!”

“所以才一拖便是五年!”

“朝中要是多几个他这样的能臣,咱大康,又何惧北方的虎狼庆国?”

微微一顿,却又正色道,“对了,一会儿见到那可恨的小崽子,可千万注意,别说漏了嘴,漏了身份!”

“到时,就说朕,是京城康泰大商行的东家,名为赵济便可,反正别说临州,京城也鲜有人知,那康泰大商行实为皇室产业!”

无奈苦笑一声,“倒不是朕小家子气……”

“实在是那小畜生,奸猾得很,而且极其谨慎。为了不跟朝廷的人扯上关系,连那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滔天功劳,都舍得直接拱手让人。”

“甚至景阳那丫头的密函说,他为了不让郑明礼给朕递举荐文书,为了不入朝为官,甚至甘愿舍身陪郑明礼那闺女逛街,只身一人去陪一群官家小姐,受尽委屈……”

“他要是知道了我等的身份,还不得拔腿就跑?”

“至少,要想再从他口中,套出那关于朝廷取仕制度改革,当如何实施的具体策论,那可就难了!”


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

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

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

“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

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

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

“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

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

“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

“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福布庄的陈掌柜,倒是给自己女儿找了个精明能干的上门女婿……”

“人又聪明,又能吃苦耐劳,帮着陈掌柜把布庄生意那是搞得红红火火。可等到前两年陈掌柜两眼一闭,你们猜怎么着?”

“不到一年时间,那上门女婿,竟是把布庄的产业,全部偷偷转移到了自己名下,另外开了一家大布行,而万福布庄,直接就倒闭关门了!”

“不仅如此,还拳打脚踢,逼得自己夫人只能选择写休书跟他和离。得了自由身,不到一个月,就另娶了一个年轻媳妇,那叫一个风光……”

“只可怜那陈小娘子,孤苦一人带着儿子,至今还在靠给人缝缝补补过着日子!”

“真是想想都让人伤怀!”

而这时,其中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更是一脸黯然,“谁说不是呢?瞧瞧我们家……”

“都怪赵东进那个杀脑袋的,当初我那么费劲地劝,甚至都以死相逼了,他就是不听!非得给我家小柔,找个秀才做上门夫婿!”

“还说什么,自己书读得少,老是被人瞧不起,找个书读得多有学问的赘婿,日后脸上也有光。”

“结果现在你们瞧瞧……”

“那个杀才,在外面养的那歌姬,肚子都大起来了。”

“可我家小柔,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早上出门,我去看她,她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哭哭啼啼……”

“我家小柔,命怎就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竟是掩面抽泣起来,惹得一众妇人感怀唏嘘,不停安慰。

于是乎,王修就彻底崩溃了。

木头桩子般矗在那儿,嘴角抽搐着,脸色漆黑如锅底!

卧槽!这特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这苏家……哦不,这大康朝,到底还有没有一个价值观世界观正常的人了?

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些大户人家的观念里,要是嫁女儿的话,自然是要选精明能干才高八斗家世丰盈的……

可要是招赘婿的话,如老子这般,又穷又憨又没文化的,倒是成了香饽饽!

这下子还怎么搞?

客人已经基本到齐,酒席自然也很快开始。

可因为老祖宗实在是越看这未来曾孙女婿越满意越喜欢,竟是直接拉着他,去了内堂一间厢房。

明显这是今日寿宴,单独为老太太设立的用餐之地,只摆了一张饭桌。

而同桌作陪的,是几个苏家本宗旁支的叔伯长辈家的妇人……

整个席间,气氛倒算融洽。

可唯独让王修更哭笑不得的,却是一边吃着饭,那几个苏家的婶娘,目光总是在他身上瞟来瞟去,还不时窃窃私语一番。

“瞧瞧这俊朗小哥儿,晚晴丫头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过一两年,小两口再生个大胖小子,老祖宗可就五世同堂了!”

“还是万里眼光独到啊,一眼就挑中了这么好个女婿,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人。以后也不用担心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尊三从四德,或者欺负晚晴……”

老祖宗倒是再没说什么,可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还好,因为皆是女眷,无人饮酒,午宴自然很快结束。

一顿饭下来,王修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倒不是这苏家的宴席不够丰盛,相反,如这般大喜事,苏家更不缺钱,那绝对是大鱼大肉,而且不少山珍野味名贵食材!

可唯独就是这味道……

别说寻常百姓,哪怕如苏家这般大户人家,饮食也实在如猪食般难以下咽。

要么火烤,要么白水炖得稀烂,至于佐料,什么酱油醋味精辣椒花椒,几乎是没有的,无非加点羊油,再撒上一点名叫“须萸”的果子磨成的粉末……

就连盐,虽名为细盐,可也颗粒较粗,呈黑褐色。除了咸味,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苦腥味。

刚穿越而来时,只在外面酒楼吃过一次饭,便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老祖宗因为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后院休息。

而王修,自然也饿着肚子,找了个借口便退了出来。

回到中庭的院坝,却见几十桌酒席,依然正热火朝天。

客人们吃得尽兴,推杯置盏,欢声笑语不断。

苏万里自然正领着夫人,在忙着敬酒招呼客人。

可这时,正当他王修漆黑着一张脸,正在纠结要不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跑上前去把那老胖子摁在地上打一顿,逼着他主动退婚,搞一波大的……

却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王修?”

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旁边正站着一个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年。

同样穿着一身名贵华服,相貌清秀,此刻,也同样在他王修身上从头到尾打量着。

唯独与其他诸人不同的,望着他,眼神却是一片浓浓的敌意与厌恶。

半晌,才又满面愤恨,咬牙切齿说道,“你可能不认识我,本少爷叫苏文,苏晚晴是我姐!”

“当然,不是亲姐姐。她是正房大娘所生,而我娘是妾室……可即便这样,从小到大,她待我比亲弟弟还要好,处处都宠着我!”

“虽然现在,你和我姐的婚事都定下了,可我就是不喜欢你!”

“你配不上我姐!”

刹那间,王修心中一阵狂喜。

当下,满心激动,猴急猴急,“快,给详细说说……”


王修转过身,却是神色一愣。

只见前方人群中,正缓缓走来一青年男子。

约摸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色白净颇为俊朗,穿一身上好雕花越缎长衫,手持一把绘梅花图案的精美折扇,举手投足满是文人雅士风范。

明显是刚来这诗会,身后还紧跟一十六七岁书童。

只是一边朝这边走着,望向他王修的眼神,总是说不出的几分敌意。

这让王修,倒是满心疑惑。

至少自从来到这大康王朝,他是从未见过此人,也压根不认识。

倒是这时,周围那些正焦头烂额忙着写诗的文人才子,一阵窃窃私语。

“咦?这不是吴子俊吴公子吗?什么风把他给吹来了?”

“完了,看来今年这中秋诗会,又没机会了。谁不知道,这吴子俊,可是号称咱临州第一才子,连当朝大儒李舍人看了他的诗,都是赞不绝口?”

“有他在,咱们哪还有出头的希望啊?”

“是啊!他莫名其妙跑来这里作甚?谁人不知,这吴子俊,可是当朝吏部侍郎吴正德的公子?”

“吏部侍郎是什么?那可是当朝大员,掌握着全国地方官员的调动。”

“对啊,小弟我还听说,那吴正德,可是早就给自己这儿子安排好了职位,还是太子府詹事,年后就要离开临州老家,进京上任了……”

“别看这太子府詹事,只是个小小属官。可好歹是太子身边的人,将来太子继承大统,那可平步青云不可限量啊!”

“有个当大官的爹就是好啊!哪需要如咱们这般,还得靠每两年才开一次的春闱,还有每年这‘小秋闱’,来搏一个渺茫前程?”

眨眼间,吴子俊便已走到王修几人跟前。

倒是不慌不忙,依然风度翩翩,朝四周一拱手,“诸位同窗,在下吴子俊有礼了!”

“还请诸位不必介意,认识在下的都知道,吴某已好几年不参加这种诗会了!”

“之所以前来凑凑热闹,也无非是听说上个月,就在咱这临州诗馆的品诗会上,那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呐!”

“一位名为赵太白的兄台,可是当场在此创作了一首诗……”

满面沉醉吟道,“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妙!实在是妙啊!吴某自愧不如,每诵读一次,那都是受益匪浅!”

“这首诗,目前不仅在临州,据说在京城,那可都已广为传颂,文人才子争相追捧。就连国子监,更是将此诗收录,作为授课的文本!”

“因此,今日前来,也是心怀侥幸,看能否再碰上那赵太白赵兄,一睹名家风范,结识一番!”

“好一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好诗,好诗啊!”顷刻,景隆帝也是神色一振,惊呼感叹,“没想到这小小临州府,竟还有如此大才……”

吴子俊上下打量了景隆帝两眼,眉头微微一皱,明显有些不悦,自己说话时被人打断。

可紧跟着,又将目光投向王修,声音陡然提高不少,“只没想到,没能一睹那太白兄的风采,倒是在这里,遇上一位故交!”

“来,在下给诸位,隆重介绍一下。这位王修王公子,那可是咱临州大名鼎鼎苏家未来的乘龙快婿……”

“哦,忘了,是赘婿,再有两三月,王公子可就要坐着花轿蒙着盖头,嫁入苏家了!”

“哦对,进苏府大门前,还得跨火盆踩鸡血!”

只不知不觉,语气神态中,已是浓浓的戏谑嘲讽。

一时间,本还算安静的诗馆大堂,一下子哄闹起来。

那些正憋得焦头烂额写诗的才子们,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个不停。

“什么?这就是那苏家未来赘婿王修?”

“那苏大小姐订婚,在咱临州城可算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啊。只奈何一直没能见过那王修的真面目……”

“是啊!堂堂一七尺男儿,居然自甘堕落去给人家做赘婿,那是羞煞先人的事,不轰动全城才怪呢。”

“可也不对啊!大家都曾听闻,苏大小姐的那位未来赘婿,可是自幼患有脑疾,智力低下,可这哥儿,看着也不像憨子啊……至少,没有鼻孔挂着白龙,嘴角淌着清泉啊。”

“嘘,少说两句,这王修也挺可怜的。那苏大小姐苏晚晴,可是咱临州出了名的大才女,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且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手苏家的生意。只是谁能料到,最后却要纳这么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子做夫婿?”

“哎,可惜,可叹啊!”

“这些都不重要!咱临州的文人圈子里,谁人不知,这吴子俊吴公子,可是早就对那苏大小姐的才名仰慕已久,苦苦追求了好几年,据说情诗都写了好几十首……”

“结果到头来,梦中人儿却马上要成了他人妇!”

“关键,还是嫁给这么一个憨子,换做谁能受得了?现在碰上了,那还不得往死里整?今天,怕是有好戏看了……”

……

眼见气氛已烘托得差不多,吴子俊才又一抬手,“诸位,暂请安静一下……”

“这王修王公子,如今也算临州的名人了!毕竟,那苏大小姐,不但家世丰殷,更是饱读诗书温婉尔雅!”

眼神中已是浓浓的嘲讽戏弄,声音更加阴阳怪气,“能与之相配,哪怕只是做个赘婿,那想必王公子,也定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之人……”

“而今日,难得王公子莅临这临州诗馆,想必也是奔着这‘小秋闱’的名头而来……”

“要不,就请他为大家,提前展示一下他的大作?让诸位同窗,也拜读观摩一下?”

“相信以王公子的才学,即便比不得那位赵太白赵兄,那肯定也挥墨如神龙妙笔生花,一出手必是旷世之作啊……”

果然顷刻,刚安静下来的大堂,又一下子喧闹起来。

在场都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这吴公子的意图,那可就是要借此机会,狠狠羞辱一番这个抢了他梦中人儿的憨子,狠狠出一口恶气呐!

看热闹不嫌事大,戏弄一个憨子,也算难得的乐趣。

一时间,哄堂大笑声,尖叫起哄声,还有嘈杂议论声,此起彼伏。

当然,也不少满身正气的才子,几分愤恨。

毕竟,好歹也是堂堂侍郎公子,如此行为,终究失了读书人的体面。

唯独景隆帝赵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在吴子俊身上打量着,神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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