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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念刚想解释,对方又说:“我都躲到国外了,你还能利用奶奶把我逼回来,现在穷追猛打的戏码不管用,开始打感情牌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决绝的话深深刺进江舒念的胸口,让她脸上血色褪尽,几乎站立不稳。那些解释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喉间。
主角:江舒念陆斯年 更新:2022-09-10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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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舒念陆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202287》,由网络作家“江舒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舒念刚想解释,对方又说:“我都躲到国外了,你还能利用奶奶把我逼回来,现在穷追猛打的戏码不管用,开始打感情牌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决绝的话深深刺进江舒念的胸口,让她脸上血色褪尽,几乎站立不稳。那些解释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喉间。
江舒念刚想解释,对方又说:“我都躲到国外了,你还能利用奶奶把我逼回来,现在穷追猛打的戏码不管用,开始打感情牌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决绝的话深深刺进江舒念的胸口,让她脸上血色褪尽,几乎站立不稳。
那些解释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喉间。
这么多年,她从没逼过他。
每次提出离婚,她只想放他自由,她也从没有利用过奶奶。
陆斯年看着她满眼泪水的做作模样,脸上越加烦躁。
公司的压力和奶奶的叮嘱,已经足够让他抗拒。
晚上回家,还要面对江舒念的疯言疯语。
他不明白,初见时明明单纯俏皮的少女,怎么转眼就成了不择手段的心机女?
陆斯年沉下脸,脱口而出:“江舒念,你去死好不好?!”
短短一句话,却让江舒念如遭雷击,她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恨她已经到了要让她彻底消失的地步。
“你真的……希望我死吗?”
陆斯年黑眸一暗,冷下脸:“你怕了?”
冷如冰凌的决绝,再次把江舒念伤得不轻。
她颤着双肩开口:“我不是怕死,我是怕……”
怕见不到你。
这话说出来,换来的只是陆斯年的不屑:“奶奶不在这里,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话毕,他当着江舒念的面,狠狠摔上了门。
寂静的走廊,只有江舒念的呼吸声,多年坚持,却让她此刻心如刀绞。
“我愿意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手机铃声响彻走廊,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江舒念唇角扯出一抹苦涩。
“姑姑。”
电话刚接通,对面冰冷的女声传来:“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安心医院等你!”
江舒念攥着电话的手不觉收紧:“怎么了?”
“给你做个体检。”
说完,对方直接挂断,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喜。
她强忍着眼泪,无力的靠着墙,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
翌日清早。
一夜未眠,江舒念化了个淡妆,尽量掩饰脸色的憔悴。
“幼稚!”
陆斯年黑眸一沉,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安心医院。
江舒念刚到医院,就迎来陆艳琴劈头盖脸的指责:“你这是化得什么妆,跟个鬼似的!”
面对无端指责,江舒念只能心平气和。
陆艳琴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像打量着一件物什:“进去!”
江舒念刚要迈步,抬头看向门牌:“妇产科?”
“当年你挟恩图报,舔着脸非要嫁进陆家,你不会以为你肚子几年没有动静,陆家不会采取行动吧,难不成你要让陆家绝后?”
不言而喻的讥讽让江舒念面色惨白,可不等她反驳,陆艳琴又开口:“江舒念,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把身子玩坏了,才生不了孩子?”
这番话气得江舒念浑身发抖:“当年我早就同意退婚,江家也从来没想要奶奶的人情,我更没有伤害过自己,而且明明是你要挟我爸……”
“啪!”
一记耳光甩到她脸上,陆艳琴一脸狰狞:“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想保住江家就把乖乖当你的哑巴,进去!”
看着蛮横的陆艳琴,江舒念强忍着心底的愤怒。
父母的两鬓早已斑驳,她不能让他们承受惹怒陆家的代价。
所以,她能选的只有妥协。
冰冷的手术台,惨白的无影灯,和江舒念空洞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泪水滑落,隐没进发丝,消无声息。
检查完毕,她颤着腿慢慢走出手术室。
耳畔传来陆艳琴不屑轻哼:“这么多年都没被丈夫碰过,要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江舒念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打电话的陆艳琴,清澈的眼底染上复杂的情绪。
对方并未发觉她已经出来,电话还在继续。
“要不是江家还有点利用价值,陆家会让斯年受这种气?反正江家现在也不行了,趁早收购了吧。
“江舒念真要为了江家好,就想办法自己消失,或许还保住江家那两个老东西的命。”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陆艳琴不耐转身:“斯年?他都被那女人恶心的连家都不要了,这个祸害还是趁早死的远远……”
话还未说完,陆艳琴的视线就跟江舒念对上。
四目相对,陆艳琴毫不顾忌的挂断电话:“你听到了也好,结婚多年,丈夫碰都不碰你,江舒念,做人要识相,否则就别怪陆家心狠手辣。”
江舒念强压下心底的恶寒:“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陆艳琴眉尾微挑:“你很讨老太太欢心,你们离婚她不会同意,唯一的办法,就是斯年丧偶。”
或许是觉得这话有些重,她又仁慈地补充了句:“当然,作为补偿,陆家不会为难江家。”
江舒念瞬间想到今早陆斯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如出一辙的残忍决绝。
江家不能回,陆家不容她,她还能去哪里。
这一霎,江舒念觉得自己仿佛被世界抛弃,偌大的城市里,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地。
她任由大雨冲刷自己。
压抑许久的情绪,此刻终于释放:“为什么——!”
“呲——”
急刹车的声音传入耳畔,突然出现黑色迈巴赫,吓得江舒念跌坐在地上。
车窗缓缓降下,陆斯年扫量着雨中的狼狈的人,眼中的诧异瞬时变成嘲讽:“玩苦肉计玩到外头,准备把自己弄病了,去找奶奶告状?”
尖利的话刺的江舒念心如刀绞:“我真希望自己能如你所想的卑鄙。”
陆斯年凤眸微眯:“说什么疯话,滚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
江舒念苦笑,哽咽了半晌才开口:“离婚协议我签好了,就在床头抽屉里,我可以死,但江氏是我爸的心血,你能不能别动?”
她强撑起身子,尾音发颤:“求你……”
陆斯年心里突然一阵心烦意燥,可嘴里的话却仍旧锋利:“江舒念,商场如战场,江家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在还没离婚前请你当好陆太太,别一天到晚只会上演各种自艾自怜的戏码。”
他顿了顿,眉眼间多了丝寒意:“还有,如果你真的想死,那就死得远一点,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这一刻,剧痛如浪潮侵袭江舒念身体的每一处。
透过雨幕,她看着陆斯年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心一寸寸落入深渊。
“好,我会……死得远远的!”
这场偶遇后,两人不欢而散。
陆斯年消失了整整十天。
江舒念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守着别墅,越发觉得这段婚姻可笑又可悲。
期间,她将陆老太太给自己的股份,全都偷偷转到了母亲名下。
父亲太聪明,她的心思根本骗不过他。
因为父亲当年看出了她口是心非的退婚,才和陆艳琴做了交易。
要不然,陆艳琴哪会有把柄威胁江家。
为了以防万一,江舒念将自己名下的资金,全都转给了远在法国的好友,肖氏集团继承人——肖洛川。
资金刚转过去,跨洋电话随之而来,江舒念压下心底的情绪,接通电话:“喂。”
“怎么突然给我转这么多钱,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肖洛川话语里的关切,让江舒念瞬间哽咽。
她平复了情绪,笑着开口:“你先帮我保管着,十天后转给我爸,千万……不要提前。”
远在法国的他听出她的哽咽,眉心顿时蹙起:“你哭了?”
江舒念素来知道好友向来心思细密,不敢再多说什么:“看了本虐文,对了,你和甜甜的婚期定好日子记得告诉我,先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肖洛川久久不言。
陆斯年望去,眼底掠过一抹惊艳,转瞬又只剩冷漠:“你打电话威胁姑姑,让我履行丈夫的职责,否则就去老宅告状?”
她忽略男人冰冷的脸色,苦涩一笑:“没错,虽然挨了顿骂,不过起码你回来了。”
陆斯年很少见江舒念笑,失神了瞬后将手里的东西扔给她:“我对你不感兴趣,自己拿去。”
江舒念一愣。
低头看去,眼眶顿时泛红,连同这些年坚持的感情在这一刻都被时间消磨成灰。
过了很久,她哑声开口:“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陆斯年眯了眯眼:“放下什么?”
她扬起脸看他,水汽氤氲了视线:“放下你,也放下这段婚姻。”
“疯子。”
陆斯年挥去心中的烦闷,拿着大衣转身出门,身后却传来江舒念的声音:“离婚协议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没骗过你!”
他拉开车门的手一紧,随即坐进去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江舒念站在门外,面色惨白的看着他远去。
今晚,她将彻底告别这段永远不会有结局的婚姻。
回到屋里,江舒念将陆斯年带来的东西收进书房,从抽屉里抽出三张白纸,提笔落下两个字:遗书。
遗书一式三份。
留给父母和肖洛川已经写好。
独独到了陆斯年,江舒念却犹豫不决。
她有太多的话想说,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后她才落笔,极短的两句话,是她最后的告别。
遗书装进信封,江舒念红着眼眶,安排好快递按时间投递。
她环顾这栋生活了多年的房子,除了难过和不舍,更多则是解脱。
陆斯年对这里的一切憎恨,都始于她。
花了整整一天,江舒念将别墅里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抹除。
看着堆在角落的大堆东西,她有些出神。
有人说将烧掉东西写着自己名字,人死后就能在另一个世界收到。
江舒念索性将旧物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堆院中的角落付之一炬。
看着熊熊燃起的火堆,她想自己死后,遇见另一个世界江家的祖辈们,应该不用那么狼狈。
处理完一切,把钥匙留在了别墅,江舒念背上一个简易书包,只身离开。
人海茫茫,她有来路,却无归途。
没有痛苦的死法只有安乐死,江舒念咨询后,才知道必须要有需要监护人在场。
最后,她只能买了前往瑞士的机票,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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