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尘羽林夏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盈盈烟波浩渺:陆尘羽林夏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无妄幻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前三天,我来到医院复诊眼睛。往日为我复查的年轻医生祁熠见了我,惊讶道:“安安姐,你的手臂怎么成这样?”我敷衍道:“家里烧了开水,不小心烫伤了。”祁熠皱起眉头:“伤成这样,你的未婚夫不知道么?就让你一个人来医院?”我刚想开口,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沉着眸子道:“他不来,我就陪你去。”说罢,就带我去挂号,看烧伤。等把这一切都做完,天都黑了。我拉住他:“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请你吃个饭?”他笑了笑,“姐姐,改天再说吧,你29日有时间吗?”29日当天是七夕节。刚好是我和陆尘羽订婚的日子。也是我出国的日子。我垂了垂眸子,“那天我就要走了。”“去哪?”“F国。”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刚好我这段时间要去F国进修,要不然一起?”我看了看那个航班,还有...
《盈盈烟波浩渺:陆尘羽林夏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离开前三天,我来到医院复诊眼睛。
往日为我复查的年轻医生祁熠见了我,惊讶道:“安安姐,你的手臂怎么成这样?”
我敷衍道:“家里烧了开水,不小心烫伤了。”
祁熠皱起眉头:“伤成这样,你的未婚夫不知道么?就让你一个人来医院?”
我刚想开口,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沉着眸子道:“他不来,我就陪你去。”
说罢,就带我去挂号,看烧伤。
等把这一切都做完,天都黑了。
我拉住他:“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请你吃个饭?”
他笑了笑,“姐姐,改天再说吧,你29日有时间吗?”
29日当天是七夕节。
刚好是我和陆尘羽订婚的日子。
也是我出国的日子。
我垂了垂眸子,“那天我就要走了。”
“去哪?”
“F国。”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刚好我这段时间要去F国进修,要不然一起?”
我看了看那个航班,还有位置。
“好啊。”
回到家后,陆尘羽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
这次,我没有躲开。
他的声音中带着缱绻:
“安安,过几天天就要做我的新娘了,开不开心。”
我乖巧地“嗯”了一声。
他笑了,抱着我满屋子转圈圈:
“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以后?没有以后了。
我的未来,我的前程,不会再有陆尘羽这个人。
他把我放下来,又摸着鼻子说:
“对了安安,林夏花吵着嚷着要当我们的伴娘,你不会介...”
我轻声说道:“不会,她要来就来吧。”
陆尘羽紧张的神色缓和下来,他揉揉我的脑袋:
“还是我的安安懂事。
晚上,陆尘羽的对话框中又传来消息:
“嘻嘻,过两天就要和我最心爱的男人结婚了。
当伴娘肯定是骗你的啦!程安安,我才是婚礼的主角!
陆太太这个位置,我坐稳了!”
我嗤笑一声,将会话框拉黑!
陆尘羽皱着眉头:
“你怎么也开始不听话,在我面前闹脾气了?”
平日里,我以乖巧柔顺讨得陆尘羽欢心。
只因我眼盲,举目无亲,没有反抗的资本而已。
我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他却拉着我的手,吻上我的眼睛:
“安安,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我心中一涩。
自那天火灾后,他就恨不得无时不刻把我拴在身边。
他会因为我例假肚子疼就暂停公司会议,跨越一个国度回来陪我。
他会把我和他的合照置顶朋友圈,以此劝退那些追求者。
有人说我眼瞎配不上他时,他会红着脖子跟人争论,还扬言要打他。
后来我才知道。
他对我的偏爱,是建立在我与林夏花五分相似的条件上。
胸腔一阵阵泛酸。
见我神情软了下来,他又趁机揽上我的腰:
“他们都说男人的白月光是一辈子的爱而不得。可我认为那只是执念,我现在爱的是你。”
我不再反抗,只是像从前一样顺从地点头。
见我如此,陆尘羽松了口气。
“再过一周就是我们的订婚宴了。我知道你赌气,把婚纱剪了,所以又给你重新定做了一套。”
看着那水蓝的婚服,我只觉得讽刺。
我喜欢热烈的红,林夏花才喜欢水蓝。
他以为我被说动,接了个电话后就走。
“兄弟们叫我喝酒,安安,你早点睡,不要熬夜。”
他走后,我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早在一周前,我就已经定好了机票。
本来打算去山清水秀的地方恢复眼睛。
现在却成了我远离陆尘羽的资本。
大半夜,我的手机消息一直响。
是陆尘羽发来的消息,框内显示的是十几张图片。
我点开,指尖却不住颤抖。
图片中,林夏花穿着兔子女仆装,陆尘羽趴在她身上红着脸喘气,表情迷离。
我不忍心再一条条翻下去。
原来,他们趁我眼睛看不见。
把和我的对话框,当做记录他们恩爱的备忘录。
这时,又蹦出来一条条文字消息:
“男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给你买过清凉内衣吗?这样如狼似虎地碰过你吗?哈哈,反正你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老娘就随便发咯。
“对啦,其实海鲜粥是我最喜欢的吃的东西,他给你的都算是施舍。”
我突然想起,陆尘羽每次以应酬为由夜不归宿时。
第二天总会给我带半碗海鲜粥。
我说了很多次我海鲜过敏,他却坚持不懈地给我带。
原来这是他和林夏花吃剩的!
就像他给我的爱,也是凉透的,剩下的。
我发了一个字:“滚。”
这时,陆尘羽却打来了电话。
我没接,直接拉黑,一觉睡到天亮。
陆尘羽早上回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程安安,你眼睛能看见了?”
“怎么被删了?”
陆尘羽看着消息旁边的红色感叹号,震惊不已。
他往上察看聊天记录。
“林夏花,你都给她发了什么!”
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又怎样?反正她眼瞎又看不见。”
“肯定是误触啦,上回她发消息不也是瞎打出来的嘛?”
真的是这样吗?
陆尘羽猛然升起一股不安。
他回到家取伴娘服,却发现程安安不在家。
她的房间空落落的,衣裙和鞋子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他送给她几个小玩偶。
或许…她早就把东西搬到新房了?
或许,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像往常一样跑到办公室去喝茶。
陆尘羽到了公司,同事们都喜气洋洋,祝他新婚快乐。
只有助理冷汗涔涔。
“程安安她不在这儿?”
同事们纷纷惊讶,助理抖着声音道:
“安安姐早在前一周前就离职了!”
他瞳孔骤缩,“什么?
我只是叫她在家休养,又不是叫她离职,你是怎么办事儿的?”
助理欲哭无泪:
“不关我的事儿啊,是她主动提出离职的!”
他突然想起来当天的事情,于是找人调了监控。
监控里,林夏花把一整杯热咖啡泼上了程安安的手臂。
在他进来前,是林夏花自己把热水浇到身上。
他的心一沉。
快中午十二点了,程安安依旧没有来到婚礼现场。
林夏花穿着水蓝婚服,抱着他的手臂摇摆道:
“老公,我们今天要结婚了!”
陆尘羽有些恍惚。
他盯了半晌,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程安安。
程安安不会用这么甜腻的声音讲话。
林夏花眨巴着双眼看他。
他突然看到程安安那双忧郁的盲眼。
遂冷然道:“谁是你老公?”
林夏花眼神充满惊愕。
陆尘羽沉声道:“你把婚纱脱下来,给安安穿。”
“尘羽,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我们昨天不是商量好的吗?”
“程安安才是我们的伴…”
他不管不顾朝她大吼:“脱!”
林夏花抖着身子,哆哆嗦嗦脱了。
可是等到钟声敲响,宾客齐聚,程安安依旧还没有出现。
陆尘羽心中一紧。
安安会不会出事了?
毕竟程安安这么多年都是如此依赖他。
怎么可能在大婚前夕出逃。
况且她一个盲女,离了陆尘羽,她又能去哪儿?
除非…
这时,管家抖着声音打来电话:
“陆总...咱们车库里少了一辆车。”
“监控上显示,是程安安小姐把它开走了!”
陆尘羽眉头一皱。
一个盲人,怎么会开车?
除非,他的安安一直都在骗他。
他的安安,眼睛其实早就能够看见了!
她看得见他对林夏花的偏袒。
林夏花发的那些不入眼的聊天记录,安安全都看见了!
陆尘羽看到坐在地上抽泣的林夏花,莫名觉得心烦。
他一脚把她踹翻,随后沉声问道:
“夫人开车是往哪个方向?”
“东河...东河机场。”
陆尘羽不顾一切冲了出去。
似乎要把我的眼睛盯出个洞来。
“你说什么?”
他沉声道:“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发消息了。”
“陆尘羽,你是不是在做梦?”
我一字一句,语气中带着哭腔:
“你明明知道我很在意自己的眼睛,现在还拿这件事情刺激我!”
他立马慌了:“对不起,安安,我不该说这种话。”
转身却拿了我放在床上的手机察看。
见除了那条消息后,其他都没什么异样。
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惨然笑了,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
我来到陆尘羽的公司,递交了离职申请。
“程安安小姐,你离职的事情,陆总裁知道吗?”
我把离职申请递给助理时,他满脸惊讶:
“你们不是要订婚了吗?”
我笑道:“单方面的订婚不算订婚。这件事,不需要让他知道。”
我刚从办公室里面出来,猛然被泼了一身热咖啡。
手臂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林夏花却率先红了眼眶:“对不起安安姐,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我...我太累了,今天起来浑身都是软的。”
财务姐马上过来扶我,又转头呵斥林夏花:
“你把咱们的大主管搞伤了,看陆总过来怎么收拾你!”
我制止了她:“她是咱陆总新来的实习生,不懂事很正常。鉴于她仗着咱们陆总撑腰天天迟到,先把全勤扣光。绩效连续三个月没达标,底薪至少降一半不过分吧?
财务姐阴阳怪气道:
“安安姐你还是太仁慈了!上回她因为膝盖破皮就吵着让陆总陪她去医院,让我们公司错过了三个亿的项目!就这样她还敢来上班,陆总也是眼瞎,什么时候才能开除她?”
听到这话,其他同事们也纷纷附和。
林夏花眼眶通红。
她咬着嘴唇道:
“你,你们欺负我,我要告诉陆总!”
“都多大了还告状,你是小学生吗?”
这时,陆尘羽正从公司大门走进来。
她立马将旁边烧开的一壶水,浇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啊啊!”
我怒吼道:“林夏花,你他妈疯了?”
陆尘羽闻声,赶紧过来抱住了她:
“夏花,你怎么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
林夏花擒着眼泪,颤颤巍巍用手指着我:
“是...是安安姐!我想给她倒杯咖啡醒醒神。不小心洒了一点在她身上,她就要...就要这样报复我!”
陆尘羽这才看到靠在墙边的我。
他的眼神中满是失望,随后咬牙切齿道:
“程安安,没想到你是个气量这么小的人。难道你瞎了眼睛,连良心也要瞎了么!”
我的心猛然一皱。
陆尘羽似乎忘了,是我用双眼的光明。
才换来他现在的生命。
财务姐立马反驳:
“陆总,是那个姓林的脑子有病。自己给自己浇开水,还非要污蔑我们安安姐!”
其他同事也纷纷附和:
“对啊,明明是她先故意把咖啡泼在安安姐手上让她受伤,现在还要污蔑咱们安安姐!”
“陆总,您不信的话,您可以查监控!”
陆尘羽看向受伤的我,眼眸阴沉。
突然,他又释怀般地笑了:
“程安安,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
仗着人多势众,就欺负新来的夏花吗?”
其他同事还想替我说话,我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
就算是看了监控,陆尘羽也会用其他理由来编排我的罪名。
林夏花又落下几滴泪来。
“其实我烫不烫伤,都没有关系。”
“就是怕...到时候在婚礼上丢了你的脸。”
陆尘羽的脸色越来越沉。
“程安安。从明天起,你就在家修养一个月,暂时不用来公司了。”
我撑着身子起来,正合我意。
反正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我在火灾中救出陆尘羽,却被浓烟熏瞎了双眼。
从此他便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做我的私人小拐杖。
可我眼睛恢复那天,他的白月光林夏花掐着我的脸。
“果然与我有五六分相似,可惜了,是个瞎子。陆尘羽不可能跟一个残废结婚的,我才是陆太太。”
我同往常一样,戴上那副盲人墨镜,然后订了前往F国的机票。
……
眼睛恢复后,我高兴的跑回家,却偷听到陆尘羽和他兄弟们调笑:
“羽哥,你当年是故意的吧?要是程安安及时接受治疗,她的眼睛也不会伤到这种程度。”
陆尘羽搂着林夏花,开口笑道:
“那当然,我陆家有钱有权,什么高端医疗机构找不到?主要是她和夏花长得太像,又无父无母。眼睛瞎了更好拿捏呀!”
客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林夏花也娇笑着捶他的胸口:“我又不是那种心眼子小的人,反正尘羽哥哥会娶的人只会是我!”
我站在外面,握紧的手不住颤抖。
最后还是敲了敲门:“陆尘羽,我没带钥匙,开门。”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开门时,我看见陆尘羽面色尴尬。
但他以为我看不见,依旧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搀扶着我进门:
“安安,你今天不是说出去散心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冷笑:“怎么,嫌我回来早了,你就不能和你的白月光约会了?”
陆尘羽面色一变,示意林夏花不要说话。
可林夏花眼神怨怼,直接开口:
“安安姐瞎说什么呢?我来是准备给安安姐姐当伴娘的!”
我毫不惊讶:“婚礼的伴娘由我来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掺和了?”
陆尘羽脸色一沉:“夏花只是过来帮忙的,程安安,你回房去。”
我冷哼一声:“既然商量的是我的婚礼,凭什么我不能听?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要走也是她走。”
听到“女主人”三个字后,林夏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安安姐,我好心操办你们的婚礼,你居然是这种态度!”
陆尘羽转身对林夏花皱眉道:“夏花,你不要小孩子气了,懂事一点!”
林夏花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陆尘羽,你凶我!”
陆尘羽以为我不知道,走过去,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林夏花便咯咯地笑了,亲了他一口。
那些奚落、嘲讽的眼神纷纷落在我身上。
手里的拳头攥紧。
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的眼睛恢复了。
晚上,陆尘羽把我压在身下,我却避开了。
他也不恼,撑着身子劝我:
“夏花在国外待惯了,年纪又比你小,说话难免横冲直撞。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让让他。”
“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甩开他,冷然道:“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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