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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状元点墨赵磊凯哥全文

球球日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磊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笑得见牙不见眼:行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被凯哥的死给打击傻了,合着是偷偷用功,化悲痛为力量了?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可能是……运气好吧。我含糊地回答。赵磊不信:屁的运气满分是运气能考出来的?走,哥们今天请你吃饭,庆祝一下我推说不舒服,一个人回了寝室。我需要冷静。我把那只耳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手心。它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无害。可就是这个小东西,让我从一个学渣,一夜之间变成了学神。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吗?我正想着,忽然觉得手背有点痒。低头一看。我的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针尖大小的黑色小痣。它不在皮肤表面,更像是从皮肤底下长出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使劲搓了搓,那颗黑痣纹丝不动。...

主角:赵磊凯哥   更新:2025-07-25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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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磊凯哥的女频言情小说《阴状元点墨赵磊凯哥全文》,由网络作家“球球日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磊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笑得见牙不见眼:行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被凯哥的死给打击傻了,合着是偷偷用功,化悲痛为力量了?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可能是……运气好吧。我含糊地回答。赵磊不信:屁的运气满分是运气能考出来的?走,哥们今天请你吃饭,庆祝一下我推说不舒服,一个人回了寝室。我需要冷静。我把那只耳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手心。它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无害。可就是这个小东西,让我从一个学渣,一夜之间变成了学神。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吗?我正想着,忽然觉得手背有点痒。低头一看。我的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针尖大小的黑色小痣。它不在皮肤表面,更像是从皮肤底下长出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使劲搓了搓,那颗黑痣纹丝不动。...

《阴状元点墨赵磊凯哥全文》精彩片段

赵磊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行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被凯哥的死给打击傻了,合着是偷偷用功,化悲痛为力量了?
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可能是……运气好吧。我含糊地回答。
赵磊不信: 屁的运气满分是运气能考出来的?走,哥们今天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我推说不舒服,一个人回了寝室。
我需要冷静。
我把那只耳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手心。
它看起来那么普通、那么无害。
可就是这个小东西,让我从一个学渣,一夜之间变成了学神。
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吗?
我正想着,忽然觉得手背有点痒。
低头一看。
我的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针尖大小的黑色小痣。
它不在皮肤表面,更像是从皮肤底下长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使劲搓了搓,那颗黑痣纹丝不动。
啪嗒。
寝室门开了,霍情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手里的耳机,以及我手背上那颗显眼的黑痣。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你用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8
我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把手缩到背后: 用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情没有追问,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他将我藏在身后的手硬生生拽了出来,力气大得吓人。
傻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挣扎道: 霍情你干什么放开我
霍情没放手,他另一只手指向我桌上的耳机,语气凶恶无比。
这东西,沾满了洗不掉的怨气。
你被鬼钩住了。
钩……钩住?我彻底懵了,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霍情松开我的手,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但那份冷漠里,多了一丝让我不寒而栗的东西。
他指了指对面那张空着的,属于林凯的床铺。
他,就是被钩子从这儿拖走的。
而你……
霍情的目光落回到我的脸上,像在看一个死人。
是下一条上钩的鱼。
9
我怕了,是真的怕了。
当天晚上,我趁着赵磊和霍情都不在,偷偷拿着那只耳机跑出了学校。
我把它扔进了学校后面
异的,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微笑。
他为什么在笑?
2
李军,你看凯哥耳朵。赵磊捅了捅我,声音发颤。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血泊旁的耳朵上,那只黑色的单边蓝牙耳机还稳稳地挂在上面。
这么大的冲击力,它竟然没有飞出来?
所有人都被尸体和警察的问询吸引了注意力。
除了霍情。
我们寝室最格格不入的那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就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他没有看尸体,也没有看警察,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只耳机上。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
他慢悠悠地走回寝室楼,片刻后又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三炷香和一些黄纸,就在警戒线外,找了个干净地方,点燃,然后面无表情地拜了三拜。
警察都看傻了。
一个年长点的警察走过去呵斥他: 你干什么呢?封建迷信赶紧灭了
霍情没理他,烧完纸站起身掸了掸手,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了一句: 路走错了,就回不了头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仿佛楼下躺着的不是他朝夕相处的室友,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3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动了一个无比疯狂,也无比愚蠢的念头。
林凯死了。
可他的文曲星还在。
他曾不止一次,在我为了高数和物理的期末考试愁得掉头发时,指着耳朵上的那只耳机,半开玩笑地说: 军儿,想及格吗?叫声爹,我把这宝贝借你一晚上。
我当时只当他是放屁。
可现在林凯死了。
并且下周二就是高数期末考。
挂科就意味着补考,意味着绩点被拉低,意味着我申请奖学金的计划彻底泡汤。
如果……如果我能拿到那只耳机……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勒得我喘不过气。
警察正在做最后的现场清理,在给林凯搜身。
然后将证物统一放到一个手提箱里。
林凯的父母还没到,现场乱糟糟的。
机会只有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挤出几滴眼泪,踉踉跄跄地冲向那个提着箱子的年轻警察走去。
警察同志……我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凯哥他……他还有什么东西……
室友考上全系第一后坠楼了。
我从他遗体上偷走外挂,也成了学神,拿了满分。
直到昨晚,我梦见了他。
他穿着大红状元袍,坐在一个古代考场里,笑着朝我招手。
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他身边那个空着的座位。
上面清晰地刻着我的名字……
1

那声闷响不是第一个声音。
第一个声音,是楼下女生刺破天际的尖叫。
我和赵磊正联机打着游戏,耳机里全是枪声和队友的叫骂。
赵磊骂了一句: 抄谁在发癫?
他话音未落,救护车的警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红蓝两色的光在我们寝室的白墙上疯狂地来回扫动。
出事了。
我一把扯掉耳机,冲向阳台。
赵磊跟在我身后。
楼下已经围了一圈人,黑压压的一片。
宿管阿姨在声嘶力竭地疏散人群。
人群中央,白布单盖着一个人形,旁边的水泥地上,一滩暗红色的东西正在慢慢扩大。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赵磊扒着栏杆往下看,他眼神好,突然浑身一僵,声音都变了调: 那双鞋……是不是凯哥的限量版 AJ?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底。
是林凯,我们寝室的学神。
一个把图书馆当家,把绩点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
警察很快拉起了警戒线。
很快,我们被叫下楼问话。
一个年轻的警察问: 死者坠楼前,你们有听到什么争吵声,或者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吗?
赵磊的眼眶红了,他一拳砸在墙上,吼道: 不可能凯哥怎么会自杀?他刚拿了国奖,保研名额都定了,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警察皱了皱眉: 同学,请你冷静。
我浑身发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摇头。
异常?
林凯最近的异常,就是那只从不离身的单边黑色蓝牙耳机。
他总说那是他的文曲星,戴上它,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思路也变得无比清晰。
我们都当他在开玩笑,在炫耀一种学霸独有的凡尔赛。
现在想来那不是玩笑。
警察的盘问还在继续,我和赵磊被带到一边。
我看见法医掀开了白布的一角,我不敢看,但我还是看见了。
林凯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丝毫的挣扎。
他脸上凝固着的,是一丝极其诡
自己真是疯了。
就在我准备把它取下来的时,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那不是人说话的声音。
更像是一种……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我吓了一跳,瞬间清醒。
我正要仔细听,那声音又消失了。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进考场。
辅导员看见我,还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节哀,别太有压力。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卷子发下来,我扫了一眼,心凉了半截。
完了。
昨晚熬夜复习的,一道都没考。
我握着笔,手心全是汗,大脑一片空白。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连第一道大题的解题思路都写不出来。
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交白卷的时候。
那个沙沙的书页翻动声,又一次在我右耳里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阴冷嘶哑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开始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往下念。
解: 设函数 f(x)在 x=0 的某邻域内具有二阶连续导数,且……
6
我猛地一愣,这不就是第一道题的解题步骤吗?
我不敢相信,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
监考老师在踱步,同学们都在埋头苦算,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
清晰、缓慢,像一个老师在进行一对一辅导。
我握紧笔,几乎是颤抖着开始听写。
一笔一划、一个数字、一个符号,我全都照着那个声音写了下来。
写完第一道,那个声音便开始念第二道题的答案。
一道接着一道。
整整一个半小时,那个声音精准地报出了所有题目的完美答案。
直到我写完最后一个句号,它才戛然而止。
交卷铃声响起。
我第一个冲出考场。
我跑到水房,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病态的亢奋。
我成功了。
7
周五,高数小测的成绩出来了。
我、李军、100 分满分。
全班唯一一个。
连学习委员都只考了 92。
消息在班级群里炸开了锅。
卧槽军哥牛逼啊深藏不露
@李军,大佬求带期末靠你了
膜拜学神凯哥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后继有人啊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恭维和吹捧,手指冰凉。

那条又脏又臭的水沟里。
我看着它沉下去,消失在浑浊的黑水里,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谁知第二天早上。
我睁开眼就看见了我的枕边,那只黑色的耳机,正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上面甚至没有一滴水珠,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吓得魂飞魄散,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来。
鬼叫什么?睡在下铺的赵磊被我吵醒,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只耳机上。
然后,我看到我手背上那颗黑色的痣变大了。
不再是针尖大小。
它已经有了一粒米那么大,颜色更黑了,黑得发亮。
我感觉手背上那块皮肤下的冰冷感也更加强烈了。
我完了。
这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从那天起,我开始出现幻觉。
上课的时候,我总能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念叨着什么,声音时远时近。
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走在路上,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我,那目光阴冷、恶毒,让我如芒在背。
晚上睡觉,我开始做噩梦。
我梦见自己来到了一座古代科举考场里。
林凯身穿大红状元袍,坐在位置上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死时那诡异的微笑。
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他身边那个空着的座位。
上面清晰地刻着我的名字……
日复一日,我迅速地憔悴下去,眼窝深陷,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我不敢碰那只耳机,甚至不敢看它。
可无论我把它藏在哪里,第二天,它总会准时出现在我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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