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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之妻后续

暮山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年男子剿杀殆尽。女人和孩子四散逃离,又被尽数捉拿。被捕后,我谎称自己是文府厨娘阿罗,得以苟活,却沦为罪奴。一夕之间,我从公侯之女、州官之妻,沦为获罪宫婢,而后又被皇后随手赏给了宦官。心中冰炭相煎,耳边则是柳腾冰冷的话语:据我所知,你与雷显情深意笃,却在他亡故不足两月之时,这般勾引于我,想必……是逼不得已。我的心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见我慌乱,却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伸手搭住我的手腕。我竭力反抗,却无法挣脱。果然,他冷哼一声,脉象圆滑,如盘走珠,你有孕二月有余了。至此,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我太急躁了,来了柳府才数日,就想借着柳腾醉酒之机成了好事,给腹中的孩子谋一条生路。不成想,爬的竟是一介宦官的床,何其可笑。如今,我想必要...

主角:文萝柳腾   更新:2025-07-22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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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萝柳腾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宦之妻后续》,由网络作家“暮山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年男子剿杀殆尽。女人和孩子四散逃离,又被尽数捉拿。被捕后,我谎称自己是文府厨娘阿罗,得以苟活,却沦为罪奴。一夕之间,我从公侯之女、州官之妻,沦为获罪宫婢,而后又被皇后随手赏给了宦官。心中冰炭相煎,耳边则是柳腾冰冷的话语:据我所知,你与雷显情深意笃,却在他亡故不足两月之时,这般勾引于我,想必……是逼不得已。我的心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见我慌乱,却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伸手搭住我的手腕。我竭力反抗,却无法挣脱。果然,他冷哼一声,脉象圆滑,如盘走珠,你有孕二月有余了。至此,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我太急躁了,来了柳府才数日,就想借着柳腾醉酒之机成了好事,给腹中的孩子谋一条生路。不成想,爬的竟是一介宦官的床,何其可笑。如今,我想必要...

《权宦之妻后续》精彩片段

成年男子剿杀殆尽。
女人和孩子四散逃离,又被尽数捉拿。
被捕后,我谎称自己是文府厨娘阿罗,得以苟活,却沦为罪奴。
一夕之间,我从公侯之女、州官之妻,沦为获罪宫婢,而后又被皇后随手赏给了宦官。
心中冰炭相煎,耳边则是柳腾冰冷的话语: 据我所知,你与雷显情深意笃,却在他亡故不足两月之时,这般勾引于我,想必……是逼不得已。
我的心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见我慌乱,却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伸手搭住我的手腕。
我竭力反抗,却无法挣脱。
果然,他冷哼一声,脉象圆滑,如盘走珠,你有孕二月有余了。
至此,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我太急躁了,来了柳府才数日,就想借着柳腾醉酒之机成了好事,给腹中的孩子谋一条生路。
不成想,爬的竟是一介宦官的床,何其可笑。
如今,我想必要不得好死了。
恐慌到极点,人反倒奇异地镇定下来,我甚至敢问他: 大人明察秋毫,奴婢自知罪无可恕,不知您要如何处置?
敢算计我,自然不能叫你全身而退。他的声音阴恻恻的,擦过耳畔。
心底寒意顿生,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忍不住道: 只求您给个痛快。
想死啊?我偏不杀,至于怎么罚,我得好好思量一番,他沉吟片刻,先滚回去,听候发落。
语毕,他松开了钳制。
我忙不迭起身下床,胡乱披了外袍,逃也似的离开了乐隐园。
回了偏院,我栽倒在窄窄的小床上。
明明精疲力竭,可一闭眼,就噩梦连连。
不是梦见浑河边上的那场屠杀,就是梦见我被柳腾拖进慎刑司严刑拷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翻过身,盯着高高的房梁,一夜未眠。
3
晨曦初露之时,我解开了床单上的绳结,重新铺好。
既然柳腾说过不杀我,那就还没到绝境,我要熬过去,要活下来。
我不安地等着乐隐园的召唤,一等便是十日。
傍晚时分,管家领我进了主院,穿过正厅,对着站在紫檀架前喂鸟的柳腾躬身禀告: 大人,人带到了。
他放下了舀鸟粮的瓷勺,漫不经心道: 进来。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在我进门后,啪地关上了门。
这里,我突然一个激灵,颤声问: 大人,您为何对我说这么多?
甚至连宫廷秘辛都和盘托出。
他勾唇一笑: 因为,我们马上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什么?我不解。
嫁给我。
什么我惊呼。
不愿意也行,他不笑了,可以去死。
不,奴婢愿意,谢大人抬爱。我毫不犹豫选了生路。
宦官娶妻,娶的又是身怀有孕的获罪宫婢,婚事自然一切从简。
柳腾下值回家后,随手扔给我一份官府盖章的婚书,向下人宣告了这事,就算礼成。
6
当夜我就搬进了乐隐园。
睡前,我不再给柳腾念书,而是正式教他读书写字。
从《千字文》学起,他进步飞速,不过三个月,便全然掌握了听说读写,算是识文断字了。
这日,我拿出一本《大学》递过去: 大人进益喜人,可以试着研读经典了。
嗯。他接过,翻开看了起来。
如今是武兴十五年的三月,我已快足月,人也疲累嗜睡,见他一直没有要我答疑,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半夜突然惊醒,发觉自己侧躺在了床上,而身边,居然还躺着柳腾。
我心下有些吃惊,因柳腾眠浅,即便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们也都是分开睡的。
再次袭来的酸胀让我没了旁的念头,一心想爬起来方便。
我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跨过他,下床时却身形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咚一声响,我的后腰重重磕在床沿,又顺势滑下来,坐在床前的地毯上。
奇怪,居然不疼?
我回过头,看到搭在床沿的一只手。
视线上移,是柳腾紧皱的双眉。
我有些惶恐: 撞疼您了吗?
没有,不疼,他起身下床,搀扶我起来,你身子重,起夜怎么不叫我?
怀的也不是他的孩子,我哪敢随意劳烦。
他像是听到了我的腹诽,牵着我边走边说: 北朝宦官有收养子女的常例,我既娶了你,正好收养你的孩子。放心,我会视若己出。
我指尖一颤,忍不住问: 为何对我这般好?
他的手紧了紧: 不是你教我怜香惜玉、尊师重道的么?我们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师生之份,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原来如此,我默念了几声安分守己,微垂了眼睫。

夫家获罪,全族男丁皆被处决,女子沦为官婢。
我主动献身权臣求宠幸。
想为腹中夫君留下的血脉谋一条生路。
芙蓉帐中,温度节节高升。
他忽搭上我手腕,冷哼一声,脉象圆滑,如盘走珠,你有孕二月有余。
我想,我将不得好死
1
乌云遮月,细雨潺潺,朱轮华盖车辚辚驶来,送回了酒宴上大醉而归的柳府主人。
我奉管家之命进屋服侍柳腾梳洗。
温热的帕子贴上他面颊的瞬间,腕上一紧,我低头看去,正对上一双迷离醉眼。
对视半晌,他问: 你是谁?
奴婢阿罗。
阿罗?他重复了一句,依旧茫然。
我只能轻声提醒: 奴婢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您的宫婢。
哦,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停顿在右眼角的泪痣上,松开手,原来是你。
我转动了一下生疼的手腕,重新浸湿帕子又绞干,细细擦去他面上残留的酒渍。
擦了脸和手后,柳腾似乎清醒了一些,慢慢坐起身,接过我递上的醒酒汤,才入口,他就唔了一声,远远拿开,皱眉: 怎么一股怪味。
我接过汤碗,有些惶恐: 奴婢马上重做一碗,大人稍候。
他晃了晃脑袋: 不必了,我困了。
他勉力站起身,步态蹒跚地往屏风后的浴房去了。
我本想跟进去,却见他蓦地驻足,转头看我,眼神不善: 你跟着作甚?
我顿住脚,有些无措地解释: 大人醉了,奴婢担心……
他哼了一声: 瞎操心,这里不用你了。
是。我低下头,站在原地。
屏风后不时响起哗啦水声,我略略有些出神。
不多时,耳畔忽而响起柳腾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走?
轻薄的寝衣裹着男子的宽肩窄腰,勾出峻拔身姿。
我不敢多看,垂眼回道: 夜深了,罗衾不耐秋寒,奴婢想为您分忧。
沉默过后,是一声嗤笑,他开口: 你这是……想留下暖床吗?
他说得辛辣直白。
一阵难堪袭上心头,我攥紧拳头,双颊滚烫,却点了点头。
有趣……他上下打量我片刻,大马金刀往床上一坐,对我招手,过来。
我快步走过去。
他拍拍床沿: 坐。
我坐到他身侧。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精心妆点的面
心的场景在脑海中一一闪现,胃里翻江倒海,我咬住下唇,苦苦忍耐。
他见我不语,沉着脸捏住我的脸颊,命令: 说话。
这下子,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袭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吐了出来。
他闪避不及,沾上了秽物。
看到他骤然紧缩的瞳孔,我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死定了。
既然如此,我再顾不得其他,放任自己吐得昏天黑地,像是要把胃都呕出来。
间隙里,我听到柳腾疾步出门,吩咐了管家一句,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4
等我吐完之后,柳腾皱着眉靠近,伸手解我的腰带。
我一惊,死死揪住衣带,红着眼看他。
他瞪回来,一脸嫌恶: 脏死了,脱下来扔掉。
我放下心,蔫蔫松开手,任由他动作。
除下彼此脏污的外袍,柳腾吩咐侍女进屋收拾残局,然后像捉鸡崽一样把我拎去内室,推进浴房: 去洗干净。
浴桶内已然注满了热水,水汽氤氲。
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澡豆、香胰、花露,还有干净松软的浴巾。
我低头闻了一下自己,又酸又臭,手上也又湿又黏,便脱了衣衫,细细擦洗一番。
等我收拾完出来,刚好听到管家的禀告: 大人,大夫到了。
竟然给我请大夫,我有些意外地看向柳腾。
他却避开我的视线,面无表情道: 请进来。
大夫进屋,把完脉,当即喜气洋洋地祝贺柳腾: 恭喜大人,夫人有喜了。
柳腾脸色霎时黑如锅底,管家倒吸一口凉气后重重咳嗽一声,给大夫使眼色。
大夫察觉事情有异,笑意僵死在脸上。
死一般的寂静里,柳腾吐出一口浊气,冷冷开口: 烦请开一副止吐的药方。
呃,没有缓解孕吐的药方,时日到了便能自行好转,大夫眨眨眼,小心翼翼道,不过在下可以开点安胎药……
柳腾一个眼刀过去。
大夫紧急改口: 或者堕胎药?
我惶然地看向柳腾,眼泪控制不住上涌。
我嘴唇嗫嚅着,想求饶,却终究不敢出声。
漫长的沉默,于我而言,不啻一场无声的凌迟。
不知怎样千回百转的心思过后,他眸光微动,淡淡道: 开安胎药。
大夫长舒一口气,连连点头。
刘大夫,您这边请。管家带
容。
半晌,他松开手笑了,笑意古怪: 有备而来啊,不过,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分忧?
我莫名有些惴惴,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之事。
可大好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不起了。
思及此,我果断倾身过去压倒他,低头吻下去。
掌下的肌肤瞬间绷紧,然后又在我的安抚下松弛下来。
我闭上眼,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抚过他周身,处处点火。
半掩的罗帐内,温度节节攀升,驱散了秋夜的寒意,我的手缓缓滑下去……我猛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陡然僵住。
掐在我腰上的手骤然用力,和我耳鬓厮磨的人低低笑了,笑意里却毫无温度: 怎么不继续了?
我呼吸急促,冷汗涔涔。
柳腾的声音催命一样: 是不是发现没法继续了?
我不敢动弹,有些眩晕。
柳腾翻身将我抵在床角,指腹擦过我濡湿的嘴唇,语气愈发冷冽: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我开始发抖。
他轻拍我的脸颊,有些不耐烦了: 说话,你哑巴了?
大人是北朝的长秋卿。我颤声道。
是了,不过你有所不知,北朝的长秋卿宣达皇后旨意,管理宫中事宜,为皇后近侍官首领,多由宦官充任。
而他,就是货真价实的宦官。
2
大人,奴婢知错了,求您恕罪。我想起身请罪。
可压在我身上的人纹丝不动,反而沉声道: 你的罪这么多,想我恕哪一桩啊,文萝?
文萝二字轻飘飘的,入耳却似一道炸雷,震得我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他竟然,知道我是谁?
我名文萝,祖父原是鲁阳蛮人酋领,聚啸洛阳以南的山林,据守南北交通要道。
五十年前,北朝势大,祖父审时度势,率领千余部众归附,获封鲁阳侯。
我三岁那年,祖父和父亲相继去世,文氏家族逐渐没落。
为保住家族荣光,伯父做主,将十七岁的我嫁给了蛮族新贵,时任鲁阳中正的雷显。
虽是政治联姻,但文氏雷氏同心同德,我与雷显门当户对,心意相通,也算是过了几年平静安宁的日子。
直到武兴帝迁都洛阳,卧榻之侧不容蛮族酣睡。
伯父和公爹不满北朝的优容转为控制,联合南逃。
武兴帝大怒,下令追击叛逃的蛮族,在浑河岸边将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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