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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该喝安胎药了。”春华小心翼翼的端来药碗,最近的流言来势汹汹,她有些替谢清蕴担心。
“公主,丞相怎么能在您有孕的时候还和柳三小姐一同出游,还......还任由流言蜚语传的那么难听,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吗!”夏妍忍不住替谢清蕴打抱不平。
谢清蕴闭眼,将安胎药一饮而尽,然后轻轻的说,“总之,马上就要离开了。”
反正,只要等她熬过这个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丞相府了。
“离开?公主不会是想逃走,然后偷偷生下这个敌国孽种吧!”
柳含烟声音尖锐,与平常柔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谢清蕴意外,柳含烟来干什么?
她冷笑回怼,“究竟谁肚子里的是敌国孽种,你不清楚吗?”
这里还不是柳含烟能放肆的地方。
柳含烟毫不在意,轻笑着进门。
“可是现在他们都以为,公主你腹中的才是敌国孽种啊!”
“姐姐,你不觉得你下腹有些疼吗?”
谢清蕴此时疼的额头微微冒冷汗,柳含烟的话让她如坠冰窖。
“你什么意思?”谢清蕴竭力护住小腹。
柳含烟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我的意思是,公主刚刚喝下的,是被我调换过的落胎药!”
“不可能?陆景州呢?我要找陆景州?”谢清蕴痛得打碎了瓷碗,
下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哦对,忘记告诉你了,这就是表哥的意思,只不过他不忍心下手,才托我代劳。”
“他说,敌国的孽种,只配用最烈的药打掉。”
“不信,待会表哥来,你看他会不会给你叫太医。”
柳含烟话音刚落,陆景州便推门而入。
谢清蕴疼的全身是汗,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陆景州,救我......”谢清蕴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碎裂的瓷片刺进掌心,血珠顺着滴在青砖上。
她不相信,陆景州真的要打掉她的孩子。
明明......他说过要保护好她们的啊!
“啊!表哥,我肚子好痛!”此时柳含烟也开始表演起来。
“含烟,我马上叫御医为你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