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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是“一念救苍生”的小说。内容精选:多男主1VN|雄竞修罗场|端水大师|双向甜宠——死了5年的女帝江渐薇,被系统选择,借尸还魂了。前世她醉心朝政,勤政爱民,结果却被君后一碗毒汤害死!此后,天下大乱。——重生后,她本打算养精蓄锐,杀回上京,救自己的子民于水火之中!可谁知,原身却给她留下了五个男人……“妻主,子嗣之事乃家族头等大事,也是我身为您正君的责任。您……躲什么?”【正君|楚子良|温温柔柔男妈妈】“妻主,在伮家这里,您怎么还敢想着其它男人?他们有我好看吗?嗯?”【侧室|苏漠|魅惑狐系苏美男】“他们都说我冷淡,妻主您觉得呢?我的温度,您还满意吗……”【侧室|沈玉清|清冷出尘男医师】“谁,谁喜欢...
主角:江渐薇楚子良 更新:2025-07-09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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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渐薇楚子良的现代都市小说《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念救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是“一念救苍生”的小说。内容精选:多男主1VN|雄竞修罗场|端水大师|双向甜宠——死了5年的女帝江渐薇,被系统选择,借尸还魂了。前世她醉心朝政,勤政爱民,结果却被君后一碗毒汤害死!此后,天下大乱。——重生后,她本打算养精蓄锐,杀回上京,救自己的子民于水火之中!可谁知,原身却给她留下了五个男人……“妻主,子嗣之事乃家族头等大事,也是我身为您正君的责任。您……躲什么?”【正君|楚子良|温温柔柔男妈妈】“妻主,在伮家这里,您怎么还敢想着其它男人?他们有我好看吗?嗯?”【侧室|苏漠|魅惑狐系苏美男】“他们都说我冷淡,妻主您觉得呢?我的温度,您还满意吗……”【侧室|沈玉清|清冷出尘男医师】“谁,谁喜欢...
江渐薇按照原身的记忆,很快来到金山山脚。
与上京的山不同,金山的山体不算巍峨陡峭,但却绵延百里。
大部分的山林未经探索,充满了危险。
“这路可真难走。”
江渐薇一边做着标记,一边往山林里摸去。
以往每年春蒐(即皇家春季狩猎),狩猎场的范围,都是内务府等部门提前清理过的。
第一次来到真实的山林狩猎,确实是有些不适应。
簌簌!
没走多远,灌木丛晃动的声音传来。
江渐薇瞬间屏住呼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抹灰褐色的皮毛,在草木之间轻轻耸动。
来了。
江渐薇利落地搭起弓箭,只微微一瞄。
噗!
箭头刺穿皮肉的声音传来!
她嘴角微微勾起,快步上前拨开灌木,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一只嘴里还叼着草杆的肥硕母兔,兔头被箭射了个对穿。
“看来是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江渐薇一手拎着兔耳朵,掂了掂重量后,满意地将兔头上的箭收回。
随后向着山林更深处走去。
……
金山村的家中。
楚子良用粗布将楚子凌手腕处的伤口包扎好,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子凌,我都说过多少遍了,男子出嫁从妻,妻主就是男人的天。”
“你怎么能……”
楚子良起身,一边收拾着江渐薇的房间,一边絮絮叨叨。
想起江渐薇出门前的那一箭,他到现在都觉得心有余悸。
而楚子凌低头坐在木凳上,看着被包扎好的手腕,一言不发。
对于江渐薇今天的行为,他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自从跟了江渐薇以来,被她鞋底抽脸,荆条鞭打,甚至在深冬,被逼着赤裸身体,在冻河里泡一夜。
他早就看出,江渐薇讨厌他,想要他死,只是缺少一个正当的理由。
而今天,当他站出身来承认是自己对她下毒时,他知道。
自己这是亲手将杀自己的理由,递给了江渐薇。
可现在,他为什么还好好的坐在这里?
江渐薇,为什么没有杀他?
楚子凌想了半天,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那便是江渐薇觉得,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她或许只是,还没想到一个满意的,会让他承受足够痛苦,然后死去的方法。
等她想到的那天,或许就是他彻底结束痛苦地日子。
想到这里,楚子凌原本凛厉的眼眸,一片黯然。
“大哥,四哥,我们今天还出去干活吗?”
言轻将洗好的碗筷放在桌上,满脸担忧地看着屋里两个位分高于自己的男人。
“要去。”
楚子良从屋里走了出来,轻轻叹了口气。
“妻主这个时间出门,应该又是去酒馆,赊账喝酒去了。”
他弯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右腿,脸上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怨恨。
“晚上妻主回来,要是没有看到做好的晚饭,我们是不是又要挨打?”
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言轻下意识浑身一抖。
一旁的楚子凌没有说话,默默地站起身来。
楚子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子凌的手受了伤,今天就在家吧。去了只怕会伤的更严重。”
“我没事。”
楚子凌下意识把受伤的手腕藏到身后。
大哥的腿有旧伤,最干不得体力活;言轻性子软,之前他们做工那家的女人,快三十的年纪,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他不放心他们。
“子凌哥,你就在家吧。”
言轻轻轻拍了拍楚子凌的手背,努力微笑着。
“你放心,我年纪也不小了,能照顾好大哥的!再说了,妻主要是回来,家里没人照顾,也是不行的吧?”
听到这话,楚子凌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江渐薇之前每次喝的酩酊大醉后回到家,对着家里的东西,一顿乱摔乱砸的模样。
他忍不住脸色青黑,眉头紧皱。
如今家里仅剩的锅碗,确实再也经不起她的霍霍了。
三个男人理所应当的认为,江渐薇主动出门,那肯定就是去喝酒了。
楚子良看着楚子凌冰冷的表情,摇头劝道:
“子凌,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妻主不仅没有杀我们,没有让五弟接客,甚至都没有动手打我们!”
“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妻主喝完酒回来,如果我和五弟还没回,你一定要好生照顾着。”
“要提前给妻主备好温水,然后在门口跪着迎接。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哪有女人爱看你这表情……”
一旁的言轻,眼瞅着楚子凌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立刻推着楚子良就往屋外走去。
“时间不早了,我和大哥先走了!四哥你在家好好休息!”
随着楚子良和言轻的离开,整个小院瞬间冷清了下来。
楚子凌在院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人回了院里。
他拿起水壶打满了水,架在炉子上,慢慢地添起了柴。
……
“朕当真是宝刀未老!”
金山外圈半山腰,江渐薇得意地看着地上,被自己一箭毙命的麂。
此时她的肩上,用麻绳拴着三只野兔,两只野鸡。
这一下午,江渐薇遇到的动物其实不止这六只。
只不过其它的要么是怀孕的公兽,要么就是刚出生的小崽子。
她都没有对它们出手。
“这只麂子,有点重啊。”
江渐薇脚尖踢了踢麂的肚子,心里有些为难。
若是之前的她,带这点猎物回去,那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这副身子,经过这一下午的打猎,还能扛着三兔两鸡走到这里。
靠的全是她,钢铁般的意志。
思索片刻后,江渐薇费尽浑身解数,将麂子挂到了一棵一般动物够不到的树上。
“就放这吧,明天带个男人来,让他扛回去。”
安排好一切,江渐薇这才带着自己的猎物,开心地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金山村最东头的田地地头——
“你是江家的五房,叫——言轻来着,是吧?”
“别躲啊,给老娘过来!”
言轻脸色惨白的缩在一个稻草堆前。
他的手腕被女人死死钳住,胸口处的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样子。
“我,我已经嫁人了……我有妻主!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王莲花眯缝着眼,看着言轻清秀的轮廓。
少年恐惧的祈求声,如同助兴剂一般,只让她觉得,更加心神荡漾。
“妻主?你说江渐薇那个窝囊废?”
王莲花上前一步,逼的言轻,后背紧贴在稻草堆上。
“村里人谁不知道,江渐薇那个废物,除了打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要不你们能上我这里来做活?”
王莲花一边说,粗糙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的往言轻的腰部搂去。
“我听陈翠珠说,江渐薇已经穷疯了,让你接客赚钱。10文钱一次。”
听到这话,言轻浑身猛地一颤,他梗起脖子,清瘦的脸庞涨得通红。
“陈翠珠胡说的!妻主,妻主她才不会让我接客!”
看着少年着急的样子,王莲花一脸淫笑,满口的大黄牙也呲了出来。
“是吗?可陈翠珠说,她花一两银子买了你的初夜!”
“难道她是骗我的?来,让我给你检查检查身体,这可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的!”
说着,王莲花一把拍开言轻遮在胸前的手,欺身就要把言轻压倒!
而半天没有看到言轻的楚子良,着急的找了半天。
突然听到稻草堆后,隐约传来言轻的声音!
他慌忙跑过来,却刚好看到王翠花骑在言轻身上,伸手就要去扒言轻衣服的场景!
“住手!”
……
江渐薇背着鸡和兔子,气喘吁吁地推开院门。
就见楚子凌低着头,规矩的跪在门口。
“恭迎妻主回家。”
竟然是这个家伙?
顾不上意外,江渐薇现在只觉得自己现在口干舌燥,身子骨似乎随时都要散架!
以前狩猎,都有内务府准备水和食物点心。
她这第一次独身进山,竟然把带水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起来,扶我一下……”
楚子凌听到江渐薇轻飘飘的声音,心下顿时无比厌恶。
说是让他扶,估计他一过去,江渐薇就会一耳光直接扇上来吧!
反正以前她喝完酒,不都是这样。
虽是这样想着,但楚子凌依旧是起了身,低头走到江渐薇身边。
他手臂缓缓扶住江渐薇的肩膀,肌肉紧绷。
藏在阴影里的下半张脸,早已咬紧牙关,只等着那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
“有没有水,好渴。”
江渐薇的询问从耳边传来,楚子凌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突然反应过来,江渐薇怎么,没有打他?
楚子凌惊讶的抬起头,后知后觉地发现,江渐薇的身上似乎也没有酒味。
难道是酒馆不肯给她赊账了?
可那样的话,她不应该更加生气才对吗?
没等楚子凌想明白,江渐薇扫了一眼整个小院,疑惑地开口道:
“楚子良和言轻呢?”
“这都吃晚饭的时间了,怎么都不回家?”
楚子凌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这个女人是嫌打他一个不够!
这是在找理由,连大哥和言轻都不肯放过!
“大哥和五弟出去做活,马上就回来!妻,妻主开恩,再给他们一点时间。”
楚子凌低头,语气中是压不住的厌恶。
而江渐薇却是有些疑惑,男人怎么还会出去做活?
身为王朝的最顶层,江渐薇12岁继承帝位后,便几乎没再出过上京。
她哪里知道,在这个女尊男卑,男性的体力、力量天生强于女性,而地位却远低于女性的时代。
最底层的男性,是被人拿来当牲口用的。
毕竟租牲口需要明码标价,而雇男人——
随便给两个铜钱就能随意打发了。
反正但凡出来找活做的男人,要么是不受自己妻主待见,被妻主或是大房刁难。
要么就是家里已经穷到再也没有其他办法的。
无论哪种,都是可以被她们随意搓扁揉圆的存在。
正当院中二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语之时。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慌慌张张地向着江渐薇家的方向跑来!
“子凌哥,子凌哥!子良哥哥和言轻哥哥,出事了!”
“你说什么?!”
楚子凌原本还在琢磨江渐薇的变化,男孩儿的话却让他心尖猛地一颤。
男孩儿扶着江家的大门,脸色通红,大口喘着粗气。
“王家主,王莲花,她,她说言轻哥哥是伎,要当众逼他接客!”
“怎么可能?!”
楚子凌瞬间面无血色,手脚冰凉。
之前他跟大哥和五弟一起做工时,那王家主顶多就是动手揩个油!
这次怎么会……
“他们在哪儿?带我过去。”
没等楚子凌反应过来,江渐薇已经上前一步来到男孩儿面前。
男孩儿一愣,抬头看了眼江渐薇。
之前听大人们说,江家主胆小怕事,对自家男人特别讨厌。
可他在江渐薇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慌张和厌恶,有的只有如水般的冷静。
他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指向一个方向。
“在那边!”
……
村东头,王莲花家田地地头,此时一群村民正围在那里。
江渐薇远远地还没靠近,便听到王莲花尖着嗓子,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你们两个贱货,江渐薇那个废物亲口说的让你们接客!你们还在这儿装个屁的清高!”
“你们来我这做活的目的,不就是想勾引我上你们吗?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
人群中央,楚子良脸色苍白的跪坐在地,左手护着身后的言轻,而右手被王莲花死死抓着。
“王家主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们妻主没有让我们接,接客!”
“我们真的只是来做活的!”
楚子良颤抖着声音替自己和言轻解释,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要不是妻主之前说出让五弟接客的话,他们现在也不至于……
一抹不易察觉的怨恨,从楚子良眼中一闪而过。
“只是做活?我看你这是当了俵子还想立牌坊!”
王莲花见自己一时扯不开楚子良挡在胸前的胳膊,于是松了手。
下一秒,女人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楚子良的下巴!
直将他低着的头,硬扳了起来!
“老娘今天就当众教教你,什么叫接客!”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伎该做的事情!”
眼看着王莲花抬起的巴掌就要落下,楚子良绝望地闭上眼睛。
一巴掌不算什么,他挨妻主巴掌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了。
但若王莲花当真要污了他的清白,那他宁愿一头撞死在田埂上!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一个熟悉、清冷的嗓音从人群中传来。
“住手!”
说着,王莲花换了个姿势倚在栅栏上,那张猥琐地脸,正对着言轻。
“现在让她知道,你家五房被别的女人玩了,她可不是得来,找你讨账!”
听到这话,院中三个男人都是一愣。
饶是江渐薇再心平气和,此时也被王莲花给说懵了。
言轻被别的女人玩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江渐薇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言轻,眼中满是疑惑。
而言轻听到王莲花的话时,整个人瞬间一愣。
随后慌忙抬眼看向自己的妻主。
他明明洁身自好,从小到大,甚至都没主动跟母亲和妻主之外的女人说过话!
这个王莲花,当着妻主的面,搬弄是非,就是想要坏了他的名声!
妻主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话……吧?
江渐薇询问的眼神,落在言轻身上的一瞬。
言轻只觉得,世界好像瞬间变得安静。
“妻主这是……不相信我?”
在言轻眼中,江渐薇此时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身上凌迟。
他眼眶瞬间通红,浑身颤抖。
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碎掉了。
“妻,妻主……我……”
看到言轻的模样,江渐薇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刚要开口安抚,一旁的王莲花却像是看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画面。
她得意地拍了拍胳膊,从栅栏上起身。
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嘲讽道:
“行了,人都没有,演给谁看呢!”
“陈翠珠可跟我说了,你只要一天没有还她银子,她就来干你家男人一天!”
“10文钱一次,直到干够1000文的,才算完!”
眼见王莲花离开,江渐薇此时也没有追的心思。
她目光看向脸色灰白的言轻,轻轻叹了口气。
“抬头看着我。”"
楚子良想要逃,可妻主的命令以及内心的恐惧,让他的双腿如同灌铅一般。
站在原地,动不了分毫。
要死了吗?
楚子良呆呆地看着江渐薇,手边的草杆被他无意识攥进手心。
妻主她不是变好了吗?
可到头来,为什么还是要杀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突然,一阵杂乱的“扑腾”声,打断他的思绪。
一只锦鸡呼扇着翅膀,从草丛中窜出,跌跌撞撞地向他奔来。
下一刻——
嗖!
利箭破空声传来!
“咕咕——”
离开草丛,刚要展翅起飞的锦鸡,翅膀被江渐薇的箭瞬间射穿!
“楚子良!”
此时,江渐薇也从远处快步跑了过来。
她一把拉过发愣的楚子良,上下仔细打量一番。
确认他并没受伤,这才拧紧眉头,强忍怒火看着他道:
“我不是让你别动等我?你听不懂话吗?”
“我,我不是……”
看到江渐薇发怒的样子,楚子良的身子猛地瑟缩一下,随后低下头。
他浑身肌肉习惯性的瞬间绷紧,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惩罚。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
楚子良悄悄抬眼,却见江渐薇已经将翅膀受伤的锦鸡绑好,拎在手上。
“别愣着了,走吧。”
看着妻主离开的背影,楚子良慌忙快步跟上,心里五味杂陈。
妻主没有想杀他,向他发火,好像也是因为……担心他受伤?
“是我又误会了妻主吗……”
自语间,他的视线又瞟到了江渐薇手中的那只锦鸡。
昨晚刚刚喝过的鸡汤的味道,又开始在他口中回味。
妻主难不成,真会使用弓箭?
楚子良仔细打量着江渐薇的背影,很快便发现了一些端倪。
昨晚的鸡和兔是他亲手做的,都是被一箭射穿了脑袋。
而妻主手中这只锦鸡,却只是被射伤了翅膀。
所以妻主果然只是运气比较好,其实并不会使用弓箭吧!
……
一个时辰后,江渐薇和楚子良,带着麂和几只野鸡进了村。
一路上,楚子良发现,同村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很快,二人走到小院不远处。
一直等在院门口的言轻,看到妻主和大哥的身影。
立刻红着眼圈,委屈地迎了上来。
“妻主!我们的新农具,被……被陈翠珠抢走了!”
“什么?!”
……
一刻钟后,江渐薇在言轻的描述中,这才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上午她跟楚子良离开后,言轻和楚子凌选好了一块荒地正在耕地。
陈翠珠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
二话不说,上来就抢二人手中的农具。
言轻和楚子凌对着女人,也不敢动手,只能死死护着自己的农具。
用后背硬扛陈翠珠的拳打脚踢。
可让他俩没想到的是,陈翠珠见二人抱着农具就是不松手。
竟然从地头捡了块土砖,对着楚子凌的后脑就拍了下去!
楚子凌当场差点就没站住!
言轻被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农具的事。
赶忙连拖带扶的,架着楚子凌就往家里躲。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渐薇看向坐在一边的楚子凌,紧绷的脸上不泄半分情绪。
“……没有。”
楚子凌摇了下头。
陈翠珠那一下,除了土砖落下的一瞬间,让他眼前一糊。
其实真要说伤害,根本远比不上,江渐薇平时对他的伤害。
这个废物,现在在这儿装模作样的问他,一副好像在关心他的样子。
谁知道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主意!
江渐薇目光扫过自己的三个男人。
言轻和楚子良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不过一个心疼的是农具,另一个心疼的是弟弟。
而楚子凌的脸上,神情过于复杂,江渐薇懒得解读。
便直接理解为,他又在犯病。
简单思索后,她正准备起身,去找陈翠珠问个明白。
王莲花却从不远处走来,双手揣袖,弓腰驼背,一脸猥琐地停在江渐薇的小院外。
她手臂往江渐薇小院的篱笆上一搭,一副得意轻蔑地嘴脸,嘲讽地看着院内四人。
“江渐薇,我说什么来着?”
“就你这德行,得罪了我,你还想吃上饭?做你的白日梦!”
“现在开始想让你男人开荒了?我呸!”
“连农具都没有,有本事,你让你男人拿命去开!”
江渐薇平静地听完王莲花的话,面如止水般问道:
“是你让陈翠珠,来抢我家农具的吗?”
王莲花一愣,似是不知道江渐薇为何如此冷静。
她眨了眨眼,随后突然扯起嗓子,更加卖力地摆出一副夸张的嘲笑表情。
“还用我让吗?江渐薇啊,我看你心里是真没屌数!”
“你把你五房的初夜,一两银子卖给陈翠珠的事,你忘了?”
说着,王莲花换了个姿势倚在栅栏上,那张猥琐地脸,正对着言轻。
“现在让她知道,你家五房被别的女人玩了,她可不是得来,找你讨账!”
听到这话,院中三个男人都是一愣。
饶是江渐薇再心平气和,此时也被王莲花给说懵了。
言轻被别的女人玩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江渐薇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言轻,眼中满是疑惑。
而言轻听到王莲花的话时,整个人瞬间一愣。
随后慌忙抬眼看向自己的妻主。
他明明洁身自好,从小到大,甚至都没主动跟母亲和妻主之外的女人说过话!
这个王莲花,当着妻主的面,搬弄是非,就是想要坏了他的名声!
妻主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话……吧?
江渐薇询问的眼神,落在言轻身上的一瞬。
言轻只觉得,世界好像瞬间变得安静。
“妻主这是……不相信我?”
在言轻眼中,江渐薇此时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身上凌迟。
他眼眶瞬间通红,浑身颤抖。
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碎掉了。
“妻,妻主……我……”
看到言轻的模样,江渐薇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刚要开口安抚,一旁的王莲花却像是看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画面。
她得意地拍了拍胳膊,从栅栏上起身。
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嘲讽道:
“行了,人都没有,演给谁看呢!”
“陈翠珠可跟我说了,你只要一天没有还她银子,她就来干你家男人一天!”
“10文钱一次,直到干够1000文的,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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