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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写意东风事季晏礼薛清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阿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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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宁将信封收进袖中,指尖微微发颤。她回到房中,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低声道:“这一世,娘亲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或许是心事已定,她难得睡了个安稳觉。翌日清晨,推开房门,园中晨露未散。她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却在湖畔撞见了聂霜月。“薛姑娘,请留步。”薛清宁抬眸,只见聂霜月一袭鹅黄色纱裙,正倚在亭栏边,笑吟吟地看着她。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轻蔑。“听说你有孕了?你可知本朝律例,未婚先孕者,轻则杖责,重则沉塘?”薛清宁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平静:“这与聂小姐无关。”“怎么无关?”聂霜月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马上就要嫁进侯府了,日后便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你……”她缓步走近,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你可知我最厌恶的,就是不知廉...

主角:季晏礼薛清宁   更新:2025-07-03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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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晏礼薛清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泼墨写意东风事季晏礼薛清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清宁将信封收进袖中,指尖微微发颤。她回到房中,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低声道:“这一世,娘亲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或许是心事已定,她难得睡了个安稳觉。翌日清晨,推开房门,园中晨露未散。她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却在湖畔撞见了聂霜月。“薛姑娘,请留步。”薛清宁抬眸,只见聂霜月一袭鹅黄色纱裙,正倚在亭栏边,笑吟吟地看着她。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轻蔑。“听说你有孕了?你可知本朝律例,未婚先孕者,轻则杖责,重则沉塘?”薛清宁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平静:“这与聂小姐无关。”“怎么无关?”聂霜月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马上就要嫁进侯府了,日后便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你……”她缓步走近,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你可知我最厌恶的,就是不知廉...

《泼墨写意东风事季晏礼薛清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薛清宁将信封收进袖中,指尖微微发颤。
她回到房中,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低声道:“这一世,娘亲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或许是心事已定,她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翌日清晨,推开房门,园中晨露未散。
她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却在湖畔撞见了聂霜月。
“薛姑娘,请留步。”
薛清宁抬眸,只见聂霜月一袭鹅黄色纱裙,正倚在亭栏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轻蔑。
“听说你有孕了?你可知本朝律例,未婚先孕者,轻则杖责,重则沉塘?”
薛清宁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平静:“这与聂小姐无关。”
“怎么无关?”聂霜月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马上就要嫁进侯府了,日后便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你……”
她缓步走近,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你可知我最厌恶的,就是不知廉耻的浪荡女子,你有孕在身,这可叫我日后如何管教呢。”
薛清宁胸口一窒,却强撑着不退:“聂小姐放心,我会离开侯府,不会叫你为难。”
聂霜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当真?”
“当真。”
薛清宁抬手甩开她,转身就要走,谁曾想聂霜月却没站稳,竟一个踉跄往湖边跌去。
她惊叫一声,连忙顺势拽住了薛清宁的衣袖!
“扑通!”
两人双双跌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漫过头顶,薛清宁拼命挣扎,却因不谙水性而越沉越深。
“救、救命……”
腹中传来一阵绞痛,薛清宁艰难地呼救,湖水却灌入口鼻,呛得她眼前发黑。
慌乱中,她看见聂霜月也在水中扑腾,口中喊着:“救命!晏礼哥哥……”
岸上传来一阵嘈杂,隐约听见丫鬟的哭喊:“小姐!快救救我家小姐!她怀有身孕啊!”
薛清宁在水中浮沉,恍惚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是季晏礼!
她下意识伸出手,却见他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径直游向聂霜月,一把将她抱上了岸。
而自己,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薛清宁的手僵在半空,冰凉的湖水灌入肺腑,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疼。
她早该知道的。
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比不上聂霜月。
意识涣散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季晏礼抱着聂霜月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
再次醒来时,屋内点着安神的熏香。
薛清宁缓缓睁开眼,腹部仍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还好,孩子还在。
“醒了?”
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她浑身一僵,转头看去,季晏礼坐在床边,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薛清宁怔住了。
他……是在守着她吗?
这个荒谬的念头刚起,就被他下一句话打得粉碎。
“把上一世给孩子治梦魇的药方写下来。”他语气冷淡,“霜月自落水后便睡不安稳。”
薛清宁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开,疼得她指尖发颤。
原来如此。
他守在这里,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孩子……
而是为了聂霜月。
“好。”
她强撑着坐起身,提笔的手抖得厉害,却还是将药方一笔一画写完。
“小侯爷请拿去。”她将药方丢给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季晏礼接过,扫了一眼:“好好照顾孩子。”
说完,他转身便走。
快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等我娶了霜月,会迎你入府为妾。”
薛清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不必了。”
她轻声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已经感觉不到疼。
这一世,她不会再嫁给他。
她的孩子……
也不会认他做爹。


话音一落,满室寂静。
众人的目光在季晏礼和薛清宁之间来回游移,满是探究。
季晏礼脸色骤变,厉声呵斥:“薛清宁!看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寄居侯府,与我毫无干系!”
聂霜月趁机添油加醋:“晏礼哥哥,她心思深沉,莫不是想借着她母亲的恩情,逼你认下这孩子?一个野种,也配做侯府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贵女们闻言,纷纷附和,羞辱声如潮水般将薛清宁淹没。
聂霜月捂着额头,娇弱道:“晏礼哥哥,我伤口疼……你要罚她!”
季晏礼冷眼扫向薛清宁:“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罚抄《女戒》《女德》,不认错不准出来!”
逼仄阴冷的柴房里,薛清宁冻得瑟瑟发抖。
她跪坐在草堆上,手指生满冻疮,却还要一笔一划地抄写着经书。
她抄了整整三日,不眠不休,直到浑身浮肿虚乏,眼前发黑,柴房的门才终于被打开。
季晏礼逆光而立:“知错了吗?”
薛清宁抬起头,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苦笑:“知错了……”
她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道:
“我此生最大的错,就是用身体……为中药的你解了药。”
“我悔了……”
“好悔啊……”
季晏礼瞳孔骤缩,还未开口,就见薛清宁身子一软,重重栽倒在地。
薛清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手腕的冻疮已被仔细包扎,额角也敷了药。
“小姐醒了?”丫鬟红着眼端来汤药,“小侯爷是关心您的,守了您一夜,天刚亮才走,还吩咐厨房每日给您炖补品呢……”
薛清宁沉默地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
她知道的。
季晏礼不是对她不好。
只是每次遇到聂霜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出嫁前的日子,薛清宁安静地养着身子。
按照习俗,女子出嫁前需备一份礼物,在新婚之夜赠予夫君。
薛清宁虽对这桩婚事无甚期待,却也不想失了礼数,便独自出门挑选。
谁知刚走到街上,就远远瞧见季晏礼陪着聂霜月在胭脂铺前挑选。
薛清宁脚步一顿,转身就要绕路避开,可聂霜月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她,立刻扬声唤道:“薛姑娘!好巧啊,你也来逛街?”
不等薛清宁开口,聂霜月已快步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笑道:“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逛逛?”
薛清宁指尖微蜷,本想挣脱,可想到腹中孩子,终究不敢与她争执,只得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她看着季晏礼替聂霜月挑选胭脂水粉,看着她撒娇要他捉摊贩缸里的小鱼儿,看着他温柔地替她擦去额间的薄汗……
周围摊贩们纷纷笑着议论——
“瞧瞧,小侯爷对聂小姐多上心!婚前就这么宠,婚后还不得蜜里调油?”
“可不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咱们京城可都盼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有人注意到薛清宁,好奇道:“这位姑娘面生,是哪家的小姐?”
聂霜月唇角一勾,故意扬声道:“这位就是寄居侯府的薛姑娘呀!”
话音一落,众人脸色骤变,目光顿时变得戏谑起来。


薛清宁重生回到怀胎三月被发现那日。
侯府正厅内,季夫人端坐主位,满府上下齐聚一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上。
“清宁,你老实说,这孩子是谁的?”季夫人声音温和,眼中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
薛清宁攥紧了衣袖,前世此刻,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小侯爷季晏礼的名字,自此改变三个人的命运。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回夫人,我……不知道是谁的。”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余光里,季晏礼紧绷的下颌似乎松了几分。
薛清宁心口一痛,果然,他不想认这孩子!
季夫人皱眉:“那人身上可有什么标志?未婚先孕可不是小事,必须得让他负责!”
“我……记不清了。”她胡乱道,“只记得……好像,身上有块狼纹玉佩。”
“狼纹玉佩?”季夫人眼睛一亮,“好,我这就派人去寻!你放心,既是他欺负了你,侯府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她说着,又看向季晏礼:“正好晏礼也要去聂家提亲,说不定能双喜临门。”
薛清宁垂眸,掩去眼底的苦涩。
众人散去后,她刚想离开,身后却传来季晏礼低沉的声音。
“清宁,你也重生了,是不是?”
也?
他居然,也重生了!
她脚步一顿,声音发颤:“是。”
僵了僵,她又道:“小侯爷还请放心,这一世……我不会拆散你和聂小姐。”
季晏礼神色微变,沉默良久才道:“既然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会负责。等娶了霜月,便纳你为妾,孩子记作养子。”
好一个妻变为妾,嫡子变养子……
“不必了,”薛清宁心中刺痛,后退一步,“这一世,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就不劳小侯爷费心了。”
季晏礼眉头紧锁:“你在胡闹什么?孩子毕竟是我的骨肉。只要你像前世一样安分守己,我自会让你们善始善终。”
像前世一样?
薛清宁红了眼眶。
前世她安分守己换来了什么?是季晏礼三十年不归家,是孩子从小没有父亲?还是她孤苦伶仃的一生?
刚要开口,下人匆匆来报:“小侯爷,聘礼已备好,聂家那边也等着了。”
季晏礼深深看了她一眼,终究转身离去。
薛清宁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眼眶发烫,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她十四岁,爹娘为救季夫人而死,她被接到侯府抚养。
季晏礼长她三岁,性子清冷,却待她温柔耐心,教她读书习字,带她看遍长安花。
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的一颗心全系在了他身上。
十七岁那年,季晏礼被人下药,她不顾女儿家清白,用身体为他解了药性。
三个月后,孕事被发现,她如实相告,顺理成章嫁入侯府。
可婚后季晏礼判若两人,对她冷淡疏离,连孩子出生都不曾多看一眼。
不久后他便自请戍边,一去三十年,最后战死沙场。
直到他死后,薛清宁才从他旧部口中得知,他心中一直爱着青梅竹马的聂霜月,却因这个孩子被迫娶了她。
聂霜月伤心远嫁草原,而他戍边三十年,其实是为了在塞外暗中守护她。
原来她那一句“这孩子是小侯爷的”,竟阴差阳错的,误了三个人的终生。
如今既重活一世,她便成全他们,带着孩子离开,不再与他有半分牵扯。
当晚,她便开始收拾行李,可刚收拾到一半,季夫人突然遣人来将她叫了过去。
“清宁,找到了!”季夫人满面喜色,“你那孩子的父亲,我为你寻到了。”
薛清宁大惊失色。
她分明没说出季晏礼,怎么会……
下一刻,就又听到季夫人道:“也怪你不肯说,原来孩子父亲竟是萧家世子萧长离!”
薛清宁脑中嗡嗡作响。
萧长离?
那个传闻中风流成性、肆意妄为的纨绔?
听说他生得俊美无双,每日都有姑娘往他马车上扔花枝。
可她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认下这个孩子?
“那浪荡子虽名声不好,但好歹是国公府嫡子。”季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他已认了这事,也愿意娶你为正妻。”
“婚期已定在月底,”季夫人欣慰道,“正好与晏礼同一天成婚,双喜临门。”
薛清宁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仅认了这孩子,还愿意娶她进门?!
正当她不知萧长离是何用意时,季夫人又塞给她一封信,笑道:“既此事定下,我心头大石便也算放下了,对了,这是萧世子托我给你的,你瞧瞧。”
待人走后,薛清宁才终于回过神来,拆开信,上面只有一行狷狂的字。
小爷就爱喜当爹,薛清宁,你非嫁不可。
落款处画了个潦草的狐狸头,正是萧长离的标志。
她指尖微颤,一时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刚要将信封撕碎,只把这当成玩笑话,可转念一想,又咬住了唇。
若她不嫁,孩子生下来便是私生子,日后应当如何立足?
萧长离虽浪荡,但至少……能给孩子一个名分。
她闭了闭眼,终是下定决心。
好,她嫁。
既然这是天意,那她便借此彻底断了与季晏礼的纠葛!
同一天成婚,正好告诉他,
这一世,她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妄想!


薛清宁在房中静养了两日。
窗外的桂花开了,香气透过窗缝渗进来,本该是沁人心脾的甜,却让她胸口发闷。
“小姐,您听说了吗?小侯爷为了聂小姐,把西侧院全拆了,要建马球场呢!”小丫鬟端着药进来,嘴上闲不住,“据说光是聘礼就装了十八抬,全是东海夜明珠、珊瑚屏风这样的稀罕物……”
薛清宁指尖一顿,药汁溅在袖口,洇出一片苦涩的痕迹。
上一世,她与季晏礼成婚时,聘礼不过寻常金银,婚礼更是草草了事。
婚后他避她如蛇蝎,一年到头进她院子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爱与不爱,原来这样分明。
她低头抚着小腹,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突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季晏礼一身寒气闯进来,眼底翻涌着怒意:“薛清宁,你在药方里加了什么?”
她茫然抬头:“什么?”
“还在装傻?”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霜月喝了你的药,一日比一日虚弱,今日竟开始咳血!”
薛清宁瞳孔微缩,下意识摇头:“我没有……”
可季晏礼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拽着她往外走!
“既然不认,那就当面对峙!”
聂府乱作一团。
刚踏进院门,聂夫人就扑上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毒妇!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左脸火辣辣地疼,薛清宁还没站稳,聂老爷又是一巴掌掴下来。
“赶紧交出解药!否则今日别想活着出去!”
薛清宁脸颊火辣辣地疼,耳畔嗡嗡作响,却仍强撑着站稳,一字一句道:“我以性命起誓……药方绝无问题。”
“还嘴硬?!”聂夫人怒极,抬手又要打——
“够了。”
季晏礼终于出声制止,可他的眼神比聂家人更冷。
他走到薛清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最后一次机会,解药交出来。”
薛清宁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说了……不是我。”
季晏礼额头青筋直跳,冷声道:“薛清宁,太医说了,若无解药,只能换血,你不是最怕疼的吗?”
闻言,薛清宁先是一怔,而后忽然笑了。
那笑容惨烈得刺眼,眼底的泪光在烛火下闪烁:“两辈子了……季晏礼。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怕不怕疼?”
季晏礼身形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你在意的……”她看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从来只有聂霜月。”
他眼底闪过一丝波动,转瞬又恢复冰冷:“既然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就别挑战我的底线。我没有解药……”
“够了!”他厉声打断,转身对侍卫下令,“换血!”
侍卫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刀刃划破肌肤的瞬间,薛清宁疼得眼前发黑。
鲜血顺着银管流入聂霜月体内,而对方的血却反灌进她的血管。
五脏六腑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穿,腹中绞痛越来越剧烈。
她死死咬住唇,直到满嘴血腥也不肯哭出声。
“侯爷!”大夫突然惊呼,“不能再换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
季晏礼抱着昏迷的聂霜月,连头都没抬:“继续。”
两个字,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她的心脏。
薛清宁望着雕花房梁,视线渐渐模糊。
原来心碎到极致,是听不见声音的……
再醒来时,薛清宁已回到了侯府。
她缓缓坐起身,手腕上的伤口被白布包裹着,隐隐作痛。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不安地动了动。
她轻轻抚上小腹,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咽了回去。
她撑着身子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梳妆匣底层,装着季晏礼少年时写的诗,她偷偷临摹了无数遍;衣柜深处,压着她一针一线为他绣的香囊和帕子。
她盯着这些东西看了许久,忽然拿起,全部丢进了炭盆!
火苗窜起,顷刻间吞噬了那些可笑的痴心。
丫鬟惊呼:“姑娘!这些可都是您从前最宝贝的……”
薛清宁摇了摇头,声音平静:“我马上要嫁人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无用。”
话音未落,房门猛地被推开!
季晏礼站在门口,眸光森冷:“你要去哪儿?”


“哦……就是那个未婚先孕的?”
“听说连孩子父亲是谁都说不清,估计是贩夫走卒之流,觉得丢脸不敢认吧?”
“生下来也是个野种……”
刺耳的话语像刀子般扎进心口,薛清宁脸色煞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聂霜月恍若未闻,笑吟吟拿起摊上的婴儿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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