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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完结文

剁椒萝卜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宴止魏雨萱是古代言情《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剁椒萝卜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在离婚相亲时晕厥,梦到自己是小说原女主,却被前夫和穿书女继姐搅乱人生。谢家将被调西北,原剧情里我离婚再嫁、因怀孕流产惨死。为活命,我揣着孕肚去西北求和。前夫因我前世的抛弃拒绝了我的求和,还误会我卖惨。可我身边追求者渐多根本没在怕,撞见有人要当我孩子爹,他这才惊觉孩子是他的种。...

主角:谢宴止魏雨萱   更新:2025-07-06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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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止魏雨萱的现代都市小说《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剁椒萝卜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宴止魏雨萱是古代言情《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剁椒萝卜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在离婚相亲时晕厥,梦到自己是小说原女主,却被前夫和穿书女继姐搅乱人生。谢家将被调西北,原剧情里我离婚再嫁、因怀孕流产惨死。为活命,我揣着孕肚去西北求和。前夫因我前世的抛弃拒绝了我的求和,还误会我卖惨。可我身边追求者渐多根本没在怕,撞见有人要当我孩子爹,他这才惊觉孩子是他的种。...

《原主剧本崩坏?不怕,我让男主追疯完结文》精彩片段


库勒克有一个大家族,仅仅是库勒克爷爷就生了四个儿子,还有一个嫁了隔壁村的女儿,分家之前他们住的是马背村最大的一个宅子里。

库勒克的父亲阿布拉伊是长子,又生了长孙库勒克,所以库勒克一家和爷爷一起住在了最大的一间房里。

整个院子分了四间房,库勒克的父母住一间,库勒克的爷爷单独住,库勒克和弟弟塔尔加住一间,热娜则独自拥有一个小屋子。

这在偏远的地区算得上很难得,足以说明库勒克一家的富足,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一家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

库勒克带着魏雨萱见了母亲,那是一个高大的女人,她让魏雨萱叫马姨,魏雨萱忽然知道库勒克快两米的身高是哪里来的了。

“您好,我是沪市来的知青,因为来得太晚了,没有去打扰知青办的人,请问您能收留我一晚吗?我可以给报酬......”

魏雨萱话还没说完,这位高大的女人就已经发话了,“带她去柴房。”

库勒克二话不说,提起了魏雨萱的东西就往外面走。

就算是柴房魏雨萱也很满足了,总比在冰天雪地的夜里和魏媛谢宴止三个人面面相觑的好,也比去找知青办最后落到葛雪亮的手中好。

魏雨萱露出了一个友好地笑:“谢谢太太,我不会弄乱你们的屋子的。”

马姨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分明是让这个小姑娘住柴房,这欢快的语气和亮晶晶的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请她住了上房。

“母亲!”热娜不肯了,她拉着母亲的手攀到了她的耳边:“下午的时候这个姐姐给了我肉饼和红枣奶糕吃。”

马姨不以为意,“所以我给了她这住所。”

她看着热娜浅棕色的瞳孔:“你太善良了,善良容易蒙蔽你漂亮的眼睛。”

“但是她是阿宴哥哥的朋友。”热娜又在母亲的耳边悄悄地说。

马姨的眼神微凛。

到了柴房,魏雨萱感受到了从到了边疆之后就从所未有的温暖,柴房里有一个暖炉,还有一堆干燥的稻草,魏雨萱看着那堆稻草,心想晚上睡着应该不会太难受,至少比地板好多了。

“谢谢你呀库......”

她抬头就要谢人,可却又忘了库勒克的名字,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了迷茫,然后不好意思的把视线挪开。

“反正谢谢你。”

库勒克笑出了声,“我的名字不好记,对吧?”

魏雨萱没否认,她微微点头,小声说:“我第一次接触,所以没叫习惯,你再告诉我一遍我就记得了。”

“马亦川。”

他说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魏雨萱又抬头看了过去:“什么?”

库勒克挑了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听到了?”

“但是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呀!”魏雨萱想了想,又说:“是你们的汉名吗?马亦川?”

“还不算太笨了。”库勒克直接出去了,他也累了一天,急着洗漱休息,“我们一家都姓马,别的不用记了,反正你也记不住。”

魏雨萱语噎,又不是她故意记不住!热娜的不就记住了?不过热娜也有汉文名字吗?

看着这人高大如小山一般的背影,魏雨萱想到了晚上她和谢宴止之间的话,他...应该没听见吧?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首要的驱散身上的寒冷,魏雨萱刚想去关门换身衣服,热娜就来了。

她兴奋地朝着魏雨萱招了招手,“姐姐!母亲允许我让你睡我的房间了!”

后面跟着的是刚才那个去而复返一脸不耐的......

魏雨萱这回记得他的名字了,马亦川。

而她的待遇一时之间也不仅仅只是从柴房被换到了热娜的房间,甚至还拥有了自己的洗澡水。

当然了,洗澡水也是马亦川倒的。

“对她这么好干什么?个人生活也要我解决?”

马姨在马亦川的背上拍了一下,“叫你去你就去,啰哩啰嗦算什么男人?”

洗漱完之后,魏雨萱才觉得自己彻底活过来了,她穿着睡衣披着袄子从水房里出来,然后快步回到了热娜的房间,感受着火炕的热气。

“你们这太舒服了!”

魏雨萱很快脸就变得红扑扑的了,她娴熟的从行李袋里面拿了雪花膏出来擦,瞧见热娜好奇的眼神,她笑着对小女孩招手:

“来呀!”

热娜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跑了过去,“姐姐,这是什么呀!”

其实热娜知道这是什么,好多城里来的知青都有这个,说是因为他们这里太干燥了不涂脸会冻烂的。

热娜厚着脸皮问过几回无果之后,就不好意思去了。

她心想,该不会是太贵了吧?

不过前几天有个女知青告诉她,如果热娜用二十斤猪肉和她换,她能把剩下的半瓶雪花膏给热娜。

果然很贵,但是热娜心动的很,还想着要不要缠着妈妈要呢!

“好香呀!”热娜没敢上手沾,只凑近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样子。

魏雨萱看着热娜这样就好笑,“你涂呀!”

热娜一愣,随即整个人都拘谨了起来,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魏雨萱,渴望却又不好意思,最后抿了抿唇,还是摇摇头,“我,我不会。”

“我教你。”

魏雨萱还以为热娜是真的不会,她拉着热娜在自己身边坐下,纤细白嫩的手指微微在小盒子里沾了一下,然后均匀的点在了热娜的额头,左右脸颊,还有下巴。

她拿出镜子放在了热娜的面前:“你看!”

煤油灯很暗,但是热娜还是看清楚了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滑稽模样,扑哧笑出了声来:“姐姐讨厌!”

魏雨萱也笑了,明媚的面容让热娜看直了眼睛,忍不住低低的说:“姐姐,你好美。”

魏雨萱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向来美而自知,所以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只是笑着告诉热娜:

“你长大了也会一样美,说不定还会更美。”

她一边说,一边轻柔的在热娜脸上把乳白色的雪花膏抹开,让滋润的膏体融入热娜的柔嫩却干燥的皮肤里。

没有小女孩不喜欢被夸赞漂亮的,尤其是夸自己的还是位天仙似的姑娘。

热娜皱着鼻子小狗儿似的左右闻自己身上的香气,随即又笑又跳,

“我和姐姐一样香啦!”

里面女孩和少女的笑声交织不断,守在门口的马亦川这才挪动了脚步。

他抿了抿薄唇,戏谑的笑了笑。

能和九岁孩子玩在一起的姑娘哪能拿得住谢宴止那号人物?

晚上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不过不全,对此马亦川没什么好奇的,他只想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完全对妹妹无害。

又笨又幼稚。

但也确实和别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女知青不太一样。



魏雨萱进屋的时候又有点儿怵了,刚刚她在外面是故意那么说的,她想让母亲知道,她是真要去西北,回到谢宴止的身边。

“你过来。”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听到这样一句低喝声,魏雨萱还是胆战心惊的。

周雅瞧着闺女小脸发白那样心又软又疼,拉着魏雨萱到了自己屋里:

“你怎么又要去找谢宴止了?告诉妈,是不是谁威胁你了?你可别说刚刚在外头的那些话,我是你亲妈,你筷子还没伸我知道你想吃啥菜,说实话!”

魏雨萱是周雅亲自带大的,从襁褓里带到魏雨萱出嫁,嫁人也就嫁了半年,还每个月都能见上好几次,周雅对闺女了如指掌。

她这傻闺女就是个没有情丝的笨丫头,从小到大家属院里多少小男孩喜欢她,她硬是愣得啥也察觉不到。

就校长那儿子沈安从小到大眼睛就长在她家闺女上了,可这丫头还觉得沈安老爱针对她。

这不,年初的时候魏雨萱一结婚,沈安就彻底死了心,申请书一递,下乡去了!

周雅的瞳孔一缩。

哟,好像也在乌市?听说在当乡村教师?

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把她家萱萱也弄到学校去工作,不然放牛种地哪成?能苦死!

周雅看着沉默着小嘴儿一脸思索的闺女,又叹了口气,这丫头咋就连理由都想不到呢?

要是当初她没贪谢家的官大,把魏雨萱嫁给沈安不也挺好的,人家爸爸是校长,又住在一个家属院里头,多好?

“妈,其实我......”魏雨萱终于打算不装了,坦白自己怀孕的事儿,可却没想到这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魏雨萱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行字:

不可主动暴露剧情还没有走到的内容。

魏雨萱的脑子一轰,要是不能说,那她怎么回到谢宴止的身边?她甩谢宴止的时候那样不留情面,谢宴止能和她和好吗?

魏雨萱急的脸都红了,她飞快地到自己房里拿了纸笔,想着写下来。

可笔触一落到白纸上,她的手就无法动弹了。

完了!魏雨萱面如白纸。

完啦完啦完啦!

谢宴止那么记仇,她就算巴巴去找他他也不会搭理她呀?

那岂不是白白吃苦了?

还不如不去呢,偷偷摸摸把孩子生下来不也能逃脱流产死亡的命运?

可这样的想法一出来,眼前又浮现出了一道血红色的字:

离开谢宴止,剧情无法回归,死亡。

魏雨萱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冷汗流了满背。

“萱萱,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医生说你没问题呀!”

看着闺女一下激动一下恐惧,一下又小脸苍白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周雅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她起身把谢雨萱拉到床上让她躺着:

“是有人要伤害你?还是有什么事情你自己解决不了?你连妈都不信了吗?妈最疼的就是你,就算是拼上这条命我都要保护你的呀!”

周雅还在循循善诱,魏雨萱这些举动,她绝不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

母亲温切的面庞就在眼前,魏雨萱又想起了剧情里的周雅死在解放前夕的模样,她咬着嘴唇想,如果不能剧透的话,那她岂不是也不能把父亲会被举报的事情告诉母亲了?

魏雨萱的心更加抖得厉害,原本她把一切都想的很简单,她以为只要自己把这些预见的东西都说出来,灾难就可以避免。

好像剧情也知道她是个懒鬼,这些事情,只能通过她的行动去亲自改变才行。

魏雨萱耷拉了脸,但好在她心态转换的足够快,这不一切都还没发生嘛,既然要老天爷都给了她一次机会了,她努努力,加油干不就完了?

而且现在操心父母的事情还为时过早,如果魏雨萱到了西北之后顺利和谢宴止和好了,那按照剧情线来说,还没到父亲母亲被举报的之前她就能回来。

在梦里,他们正是在谢宴止带着魏媛回城去了首都发展之后才出事的,还特地提到了父亲找魏媛帮忙,希望魏媛把母亲给救出来。

毫无疑问的,被拒绝了。

不过魏雨萱也能理解魏媛的决定吧,毕竟这么些年她也看在眼里的,她妈妈确实对魏媛不怎么样。

而魏媛为什么没有救父亲,魏雨萱也想得通,现在魏媛的灵魂都不是原来那个了,怎么还能算是父亲的孩子呢?

寂静的房间里,魏雨萱的肚子咕噜噜唱起了歌,她已经想开了,此时此刻七情六欲只有食欲最旺盛:

“妈!该吃饭了!下乡前我要把好吃的都吃个遍!”

周雅两眼一黑,闺女这活泼劲儿哪像有事的样子?

而且周雅还在担心这丫头以后的事儿呢,她可倒好,一天到晚想着吃!

她生气又无奈,摸了把闺女的脸,轻声说:“想吃就别去,你是不想去相亲?不想去就别去,妈的工作顶给你,你一辈子在爸妈身边,行不?”

魏雨萱听了这话想哭,小猫儿似的窝在了母亲的怀里:

“妈,我肯定会回来的,以后我们俩天天在一起,怎么都不分开了!”

魏雨萱想好了,等度过死劫,跟着谢宴止从西北回城之后,她也不去什么首都, 她就要留在沪市守着她爸爸妈妈。

不过,她现在烦的是要是不能告诉谢宴止她怀孕的事情,谢宴止能让她回到他身边吗?如果她和谢宴止没有和好,那她怀孕三个月时候的死亡线,究竟会不会因为没有去做流产就有所改变呢?

想到谢宴止,魏雨萱烦的吃了两大碗饭!

狗男人,到底能不能和她和好呀?



从老村长的口里叫出来的本名当然和葛雪亮的戏谑是不一样的,马亦川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忽然轻笑了声,然后低头朝着葛雪亮一挑眉:

“把你打成这样,对不住啊。”

“你!”这句话仿佛一根刺似的,把刚才葛雪亮的单方面挨揍的屈辱又翻了上来,他气得咬紧了后槽牙,最后一丝理智被马亦川这无所谓的态度给击碎了。

葛雪亮阴沉沉地低笑了起来,“我算是知道你们本地人的态度了,我本来想着让你道个歉就罢休,现在看来你们这群地头蛇根本就不把我们这群帮助你们搞建设的知青们放在眼里!这事儿我也不需要你们道歉了,咱们派出所见。”

他说完就拿好自己的外套和帽子,抬头挺胸地准备出大队进城。

马村长急了,他拉了马亦川两把,马亦川一动不动,气得马村长一拍大腿,自己追了上去。

魏雨萱这才看见马村长一条腿是瘸的,他身子一歪一歪地往前追没,对应的是葛雪亮不管不顾地大步往前走。

“葛主任要去报案不妨带上我吧,我正好也要去上头反映反映你对女同志的低劣言行!”

忽而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马亦川再抬头时,那俏丽的小姑娘已经站在了葛雪亮的前面,那张平时温顺胆小的小脸正仰着头不卑不亢气势汹汹地看着葛雪亮。

马亦川脸上的无所谓收了起来,眉头先是惊讶地舒张,紧接着又皱成了川字。

这丫头要干嘛?

葛雪亮稀奇地看着魏雨萱,一点都没有把魏雨萱的话当回事,反而嬉皮笑脸地说:

“言行低劣?怎么个低劣法?你倒是和我说说,我想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让你去派出所告状。”

对于葛雪亮来说,魏雨萱只是一个冲动莽撞的蠢女人,这样的人根本说不出什么来,葛雪亮也不信魏雨萱真能把刚才的事情广而告之。

但看着魏雨萱那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葛雪亮又忍不住动了别的心思。

女人都蠢,除了那个魏媛还有点脑子,但有脑子的女人就不会喜欢一个没有前途的男人,所以魏媛也是个蠢货。

既然女人都蠢,那还不如挑个漂亮的,这个魏雨萱长得实在是.....

不说别的,就那身雪白的皮肤已经足够让葛雪亮浮想联翩了。

魏雨萱是经历过男女情爱的,所以葛雪亮那眼神里的贪婪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心里一阵犯恶之后,她后退一步和葛雪亮保持了距离,然后大声道:

“昨天晚上我求助无门的时候是马亦川的妹妹马依然主动好心收留我,今天早上到了葛主任的嘴里就成了什么‘抱得美人归’,你这话的意思是昨天我和马亦川同志发生了什么?这句话不仅羞辱了我,对于好心提供帮助的马亦川同志以及马亦川同志的妹妹更是冒犯。要按照你这样的说法,男同志帮助女同志就是对女同志有所图,女同志接受男同志的帮助就是和男同志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葛雪亮的脸一白,连带着周围的一些知青都停下了刚才对于马亦川的窃窃私语。

“所以我认为你刚才那顿揍没有白挨!你的言行举止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知青办的主任,我要去找市里的知青部门反映这件事,还要亲自写举报信把你的丑恶嘴脸全部揭发!”



“你光知道自己下乡去哪,没联系人来接你啊?”

下火车的时候蒋宁看着魏雨萱一个人瞎走,还拎着两个又大又沉的行李袋,本着吃人家的嘴软的原则,她拉着魏雨萱和自己一起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还巧了,她们都在一个地方,清河镇。

只是镇上下去还有好几个村,两人不在一个村,但到了镇上离村里就也近了。

蒋宁还在想自己要是让魏雨萱和自己一起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拐子,毕竟这年头拐卖妇女的还是不少,她不想失去魏雨萱这个朋友,她的兜里就跟百宝箱似的,掏出来的东西都特别好吃。

可魏雨萱却已经高兴地说:“那你联系了人来接你吗?还有位置吗?能不能捎上我啊?!”

蒋宁看着魏雨萱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咋舌了一阵,才悠悠道:“要是我是坏人怎么办?你跟着我走不就完了?”

“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坏人?”魏雨萱笑得眼睛弯弯的,格外明媚。

蒋宁又没话说了,她哼了一声,然后主动帮魏雨萱拎了一个袋子:

“走啦走啦,下个乡跟搬家似的,带这么多东西,也不嫌沉。”

身上的重量一下就减轻了不少,魏雨萱把手里剩下的那个改成了抱在胸前,乐颠颠地追了上去:

“我来啦!就知道你是好人呢!”

蒋宁的耳根一红,没搭理魏雨萱,但嘴角却一直扬着。

看到来接蒋宁的是什么车,魏雨萱在心里大呼自己幸运,然后说什么也不让蒋宁帮忙拿行李了。

这可是辆红星吉普!魏雨萱和周雅住在大院里的时候见过,这种车只接送革命老战士及其家属,沾了谢爸爸的光,魏雨萱也坐过两次。

开车的是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看见蒋宁的时候冲着蒋宁点了点头,蒋宁和他说了要加个人一起坐车的事情,他打量了魏雨萱几眼,紧接着又要求看了魏雨萱的身份证,这才放魏雨萱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也很快解释了原因:“魏同志,你也别怪我太谨慎,到年关了,边疆最近很乱,我不能什么人都往车上带,请你谅解。”

魏雨萱摇头说:“没事的同志,能坐车已经很好了,谢谢你搭我一程。”

魏雨萱人是愣了点,可好歹有个当大学教授的父亲,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蒋宁更喜欢魏雨萱了,她笑着推了魏雨萱一把:“等我安定好了就去找你玩,你在马背村没错吧?糊里糊涂的,别弄混了!”

魏雨萱也挺开心这么快就交到朋友的,“我是在马背村没错,你要是来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乌市很大,从乌市到了镇上开了好几个小时,魏雨萱的心里更是感激蒋宁了。

分开的时候,她从背包里拿了一大包糕点塞给蒋宁,又分了点给军人同志,不过被拒绝了。

问好了路,魏雨萱背上背着一个,手里拎着俩,艰难地走到了去马背村的路上。

西北已经连续下了两个月的雪了,路上的积雪明显是清理过的,但又下了一阵,踩下去还是有厚厚一层。

魏雨萱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周雅。

周雅身高腿长,肌肉结实硬朗,力气也可大了,别说这几个行李袋了,就连魏雨萱他都能一只手掌着腰拎起来。

在谢家的半年,魏雨萱除了偶尔会下下厨以外没干过什么活,谢家的人对谢雨萱很好,周雅的妈妈更是把她当亲闺女对待,她做饭好吃,周雅十五岁的妹妹谢澄溪老想让她多做,都是谢妈妈斥住的。

平时的时候魏雨萱从来不会回忆这些东西,她嫌想太多头疼,可一旦回忆起以前,魏雨萱又有些愧疚和自责。

要和周雅离婚的时候,谢妈妈带着谢澄溪来求过她的,魏雨萱差点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是母亲周雅的出现把她们冷嘲热讽走了。

魏雨萱也怨不得母亲,母亲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也只会一心一意地为了她。

不过别人的事儿周雅就不会管了,魏雨萱大部分时候也是这样的,人生在世,吃好喝好睡好就够了。

不知道谢妈妈和谢澄溪怎么样了。

魏雨萱把袋子往上面提了提,有一个袋子里装的可都是好吃的,还有她特地为谢澄溪准备的玉米酥,魏雨萱打算那一整包都分给谢澄溪吃,算是弥补她做了逃兵。

想到谢澄溪吃到玉米酥时会露出的神情,魏雨萱觉得自己力气都大了点,步伐也更快了。

“同志,你是去马背村?”

背后忽然一道爽朗的男声响起,魏雨萱先是眼睛一亮,然后蓦地想起在车上时候军人同志说过的话,吓得头也不回,走的飞快。

库勒克毫不在意地坐回了马背上,看向了马车上拉着的最前面一人:“不是,咱们走。”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周雅突然就不骑马了,让他来骑,还使唤他把那人叫下。

要不是羊毛真的卖出了好价钱,村里的人都能过个好年,库勒克才不会听他的。

周雅把黑色的围巾提至了眼下,绒帽压下了冷峻的眉峰,看着前面那头也不回的背影,狭长的眼睛盯着那双不合时宜的小皮靴,清淡的声音被围巾裹得喑哑:

“你再问一次。”

周雅不知道魏雨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她就算化成灰周雅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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