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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春光不可辜负全文免费

王婶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天夏拥有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男主角是京海太子爷傅念琛。沈家虽是京海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可沈天夏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女,还是个天生的哑巴。没有一家豪门愿意娶一个哑巴,除了傅念琛。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在宗族大会上,忤逆长辈,直接打伤了十来个长辈,被押着上了家法。带刺的长鞭沾了辣椒水,九十九道鞭刑落下,在傅念琛的背上落下了永久的伤痕。傅家长辈却也因此松口,让沈天夏进了傅家的门。好景不长,婚后三个月,沈天夏就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傅念琛悲痛欲绝,花了一个亿的重金连夜找来了全球的名医,却仍就无法让沈天夏睁开双眼。沈天夏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一年半,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鼻息间有着暗暗的花香,她侧过头,床头插着还沾着露水的妖姬玫瑰。那是她最喜...

主角:傅念琛沈天夏   更新:2025-06-16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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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念琛沈天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春光不可辜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王婶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天夏拥有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男主角是京海太子爷傅念琛。沈家虽是京海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可沈天夏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女,还是个天生的哑巴。没有一家豪门愿意娶一个哑巴,除了傅念琛。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在宗族大会上,忤逆长辈,直接打伤了十来个长辈,被押着上了家法。带刺的长鞭沾了辣椒水,九十九道鞭刑落下,在傅念琛的背上落下了永久的伤痕。傅家长辈却也因此松口,让沈天夏进了傅家的门。好景不长,婚后三个月,沈天夏就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傅念琛悲痛欲绝,花了一个亿的重金连夜找来了全球的名医,却仍就无法让沈天夏睁开双眼。沈天夏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一年半,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鼻息间有着暗暗的花香,她侧过头,床头插着还沾着露水的妖姬玫瑰。那是她最喜...

《唯有春光不可辜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天夏拥有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男主角是京海太子爷傅念琛。
沈家虽是京海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可沈天夏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女,还是个天生的哑巴。
没有一家豪门愿意娶一个哑巴,除了傅念琛。
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在宗族大会上,忤逆长辈,直接打伤了十来个长辈,被押着上了家法。
带刺的长鞭沾了辣椒水,九十九道鞭刑落下,在傅念琛的背上落下了永久的伤痕。
傅家长辈却也因此松口,让沈天夏进了傅家的门。
好景不长,婚后三个月,沈天夏就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
傅念琛悲痛欲绝,花了一个亿的重金连夜找来了全球的名医,却仍就无法让沈天夏睁开双眼。
沈天夏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一年半,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鼻息间有着暗暗的花香,她侧过头,床头插着还沾着露水的妖姬玫瑰。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旁边放着她和傅念琛的合照。
她的手腕上绑着傅念琛跪着爬了一千级台阶求来的平安符。
傅念琛虽没守在她的身边,但他无处不在。
沈天夏想给傅念琛一个惊喜,偷偷地出了医院,直奔他们之前的婚房。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她却是直直愣住了。
这栋3层的几百平米大别墅,被改造成了999个情-趣房间。
每个房间里,都贴满了傅念琛与一个女人的私-密照。
沈天夏如坠冰窖,浑身颤抖着,上前仔细查看起照片。
上面的女人摆着各种难以想象的姿势,有迈开一字马的,骑在傅念琛身上的,还有倒挂在钢管上的......
女人面容与她有八成的相似,就连沈天夏都差点误认为那是她自己了。
沈天夏的心脏传出一阵阵钝痛,疼得她只能弯下腰。
不远处的一个情-趣房间里传出了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她慢慢走到了门边,透过缝隙,看到里面的情况。
情事已经结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膻味,让她一阵反胃。
傅念琛光着上半身靠在床上,怀里的女人穿着沈天夏出车祸前买的真丝睡衣。
“念琛,听说天夏姐姐有苏醒的迹象了。她要是醒了,以后我怎么办?”
傅念琛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没有怎么样,你还是你。她可是个哑巴,不管我在床上如何卖力,她都没有一点声音,哪有你带劲儿?”
好一个......她是哑巴。
沈天夏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断往下落着。
她想起了那些甜蜜的过往——
他曾带她遍访名医,就为了寻找治疗她嗓子的办法,“天夏,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你开口说话的!”
他曾放了一场全京海最为灿烂的烟火,单膝下跪,吻上了她的手背,“天夏,你不会说话没关系,我会替你传达,做你一辈子的手语翻译员。”
可现在,也是他,怀抱着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女人,嫌弃她个哑巴。
沈天夏转身走了出去,翻开了通讯录,拨通了傅家老爷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对着话筒,重重地敲了三声。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傅老爷子低沉的声音,“你才刚醒来吧?这就要跟我孙儿离婚?不过也好,当年你们就不应该在一起。你是个哑巴,不配进我傅家。”
沈天夏又敲了几下话筒。
“知道了,你有什么条件,和我秘书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
她只有一个条件——带上沈母永远离开傅念琛,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
沈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傅老爷子的秘书很快给了她回复——
明白。我们会给你办好手续,安排一个新的身份。
十天后,一切会安排好,到时候你直接来机场。
沈天夏得到了承诺,转身就想回医院。
她的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响动。
傅念琛冲了过来,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脸上满是惊喜,“天夏,你醒了!”


沈天夏浑身僵硬,看向傅念琛的目光冰冷,想推开他。
“念琛,你怎么......”
房间里的女人下了床,跟了出来,与沈天夏四目相对。
沈天夏这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了,看肚子都到孕晚期了。
她指了指靠在门边的女人,朝着傅念琛比画道:“这是谁?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傅念琛愣了愣,艰难出声解释道:“这一年半,你一直不醒。傅家频频对我施压,逼我跟你离婚。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找了一个与你相似的替身苏明月,要给家族留后。”
“天夏,你天生哑巴,之前医生也说了,这可能会遗传后代的。明月和你长得那么像,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和你很像的,和亲生的差不多。”
沈天夏僵硬地站着,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呼吸一下都疼得厉害。
傅念琛拍了拍的后背,安抚道:“天夏,你就再等等。明月还有一周就生产了。等她生下孩子,我会让她走。”
话音刚落,苏明月却是突然惊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傅念琛连忙放开了沈天夏,上前扶住了苏明月,“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明月摸了摸突出的孕肚,倒在傅念琛怀中,“念琛,是孩子饿了。到喝鱼汤的点了。”
傅念琛抬头看向沈天夏,“天夏,鱼汤你最擅长了。你去做给明月喝吧。”
沈天夏站在原地,置若罔闻,没有动。
她不明白,她不就出了车祸,睡了一年半。怎么一醒来,全都变了?
见她没有动,他蹙了蹙眉,“天夏,这都是为了孩子,你懂事一些,快去做。”
眼看着气氛陷入僵局,苏明月摸着肚子,踉跄着从地上起来,“看来天夏姐姐不愿意给我做鱼汤。没关系,不喝一天半天,问题不大......”
她才刚站起来,又惊叫一声,重新跌坐在地上。
傅念琛面色铁青,上前扯着沈天夏就将她扔进了厨房。
“天夏,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你懂事一些,不要闹了。”
“等你做好了鱼汤,我就放你出来。哦对了,你记得把鱼刺用手去干净。”
说完,他就直接反锁了厨房的大门。
沈天夏用力拍打着厨房门,却只换来一片死寂。
无奈之下,她机械地站在灶台前,开始剃掉鱼刺。
鲫鱼的刺很多,一不小心就扎破了她的手心。
一条鲫鱼的鱼刺去完,她的十根手指已经布满了伤口。
从前,他是很紧张她的。
她吃鱼时,不过被扎破了一点手指,他就抓着她的手指涂药,从那以后都是他将去好刺的鱼放到她的碗里,不让她再碰一下鱼了。
鱼汤熬了足足一个小时,她推门出来,却看到让她如坠冰窖的一幕。
苏明月坐在沙发上,张开了双腿。傅念琛扶着她的腰,侧脸贴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目温柔似水。
“念琛,你听到了么?宝宝踢我了。”
傅念琛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和我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
沈天夏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心脏传来的钝痛。
傅念琛看到了身后的她,连忙收起了动作,心虚地别过头,“鱼汤好了?端过来吧。”
沈天夏机械地走过去,将碗递给苏明月。
苏明月却在碰到碗的那一刻,猛地痛呼出声。
“啊!”她伸手护住了肚子,双手被烫得通红,泪眼汪汪,“天夏姐,你看不惯我没事的。但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沈天夏连忙摆手,“不是我,我没有......”
傅念琛脸色阴沉,“沈天夏,我都已经和你解释得很清楚了!你还不识好歹,非要对我的孩子下手是吧?那你可就别怪我了!”
他一扬手,两个保镖立即出现在了门口。
沈天夏刚刚苏醒,身体本就虚弱,根本不是保镖的对手,不由分说就被重新拖进了厨房。


灶台上的锅里,鱼汤已经烧开了,正冒着泡。
沈天夏疯狂摇着头,张开了嘴,却仍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傅念琛站在一旁,面上闪过一丝不忍,最终却是冰冷下定,“天夏,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动孩子。等明月生下孩子,我们就可以回到最初了。”
下一刻,沈天夏的双手被保镖按进了滚烫的鱼汤里。
鱼汤没过双手,疼得让她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恍惚间,她回到了与傅念琛初识的时候。
她是不受待见的沈家千金,处处受到排挤。
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躲在琴房里不断练钢琴。
傅念琛第一次见到她,就是静静在琴房里听她弹了一下午的钢琴,“怎么不弹了?这就结束了吗?”
她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被他吓了一跳。
“认识一下。我是傅念琛。我想追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京海太子爷,威名在外,是她高攀不起的存在。
沈天夏没回应她,转身就离开了。
可第二天,他还是准时出现在她的琴房,还带着一飞机空运而来的妖姬玫瑰。
之后的三个月,她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变着花样跟她表白,生怕她看不到他的决心。
他的举动,彻底惊动了傅家,被傅家罚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
一个天生的哑巴,是不被允许进傅家门的。
可傅念琛还是没有松口。傅家便把压力给到了沈家。
沈天夏被送到一位京海六十岁富商的床上,要给对方做小妾。
傅念琛不顾身上的伤,踹开了酒店的门,带走了她。
成婚三个月,她成了全京海最艳羡的存在。
她喜欢弹钢琴,曾偷偷写下过不少曲子,他就为她专门成立了乐团,“天夏,我会让全世界都听到你的音乐。”
他给她的双手细细地抹上护手霜,“你的双手是用来弹琴的,要好好保养。以后要用手的粗活都交给我。谁要想毁掉你的手,我跟他拼命!”
而现在,要毁掉她手的人,却是他自己。
沈天夏忽的就笑了,笑着笑着,再也站不稳,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傅念琛正跪在她的床头,给她的手上着药,细细地缠上纱布。
见她醒了,他又柔声解释道:“天夏,今天这事,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是传回傅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眼里的心疼之色不似作假,“你要相信,我爱的只有你一个。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要是不放心,等孩子生下来,认你做妈,以后由你带大。”
“你不用经历生育之苦,又可以有一个小孩,我也能给家族一个交待,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沈天夏嘴里一片苦涩,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傅念琛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苏明月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外,面色为难,“念琛,今天是宝宝的音乐胎教日。你不会忘了吧?”
“我没忘。不是早就请好老师了吗?”
“钢琴老师刚跟我说了,有些事要请假来不了。我想起天夏姐姐不是很会弹琴吗?能请天夏姐姐替一节课吗?”
傅念琛的目光落在沈天夏裹着纱布的手上,“天夏受伤了......”
苏明月摸上了肚子,哽咽道:“我知道生产以后我就要离开你,离开宝宝了。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陪伴宝宝的时光了。念琛,你就这么忍心吗?”
傅念琛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天夏,你起来,给宝宝上一下胎教课。”


沈天夏的双手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根本就没法弹琴。
她不断朝着傅念琛比画,泪眼汪汪看着傅念琛,想让他改变主意。
傅念琛也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侧过了头,挥了挥手,让保镖押着她到了钢琴前。
沈天夏的双手只放在黑白琴键上,还未用力,十指连心,钻心的疼让她直冒冷汗。
傅念琛给苏明月喂着水果,“你吃慢点,别噎着了。”
苏明月依偎在傅念琛的怀中,故作天真道:“天夏姐姐,你怎么还不弹?不会是忘了曲子吧?我要求也不高,就最简单的那首《致爱丽丝》就可以了。”
傅念琛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眼里有着挣扎,还有着无可言说的痛苦......
最后这一切都化为虚无,只剩下一片冷漠。
“《致爱丽丝》对她不过小菜一碟。这胎教课要上满一小时,不然达不到效果。”
他抬手,示意沈天夏身侧的保镖动手。
沈天夏明白,今晚她要是不好好弹曲子,眼前的一切都不会结束了。
“咚”的一声,她用力按下了琴键,强忍着痛弹出最为熟悉的旋律。
随着她的指尖在琴键上飞舞,原本包扎好的伤口也裂开了。
《致爱丽丝》弹奏完毕时,她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想起——
他与她初见,她就在琴房独自练习着《致爱丽丝》。
如此简单的一首入门曲子,他却说:“这是我听过的最特别的版本,以后可不能弹给别人听了。我担心有人会因此爱上你了,那我就多了竞争对手。”
《月光曲》弹奏完毕时,鲜血逐渐染上了黑白的琴键。她的双手都在颤抖。
想起了他在国外出差,每天都要和她连视频,听她谈一会儿琴,他说:“听着你弹琴,仿佛你就陪在我的身边,可以解相思之苦”。
第三首、第四首曲子继续弹奏着......
每弹完一曲,她就抹掉一段与他的回忆。
直到第五首曲子,鲜血已经完全浸湿了纱布,她疼得弹不下去了。
不知何时,傅念琛和苏明月也不在客厅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坐在钢琴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准备起身离开。
苏明月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给她递来一沓照片,笑容甜美,“天夏姐姐,这些照片你还没看过吧?”
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天夏只得摆手拒绝。
苏明月脸色一变,“我可看不懂手语,你这个哑巴就不用比画了!”
她不由分说就拽着沈天夏往照片那里凑。
那是苏明月的孕妇艺术照。与她一起拍照的人,是傅念琛。
傅念琛双手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腹部,闭上双眼深情亲吻。
明明沈天夏才是傅念琛的正牌妻子,却像是个局外人!
苏明月得意洋洋一笑,凑到沈天夏的耳边,压低声音挑衅道:“你看,念琛对我多好,还愿意陪我一起拍孕妇照呢。他可说了,等我生下宝宝,他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一个名分,不能让宝宝没有妈妈......”
沈天夏的十指还在汩汩流着血,麻木地听着,也不想反驳。
还有九天,她就能离开这里了,再忍忍就好了。
苏明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余光瞥见不远处傅念琛的身影,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容。
她直挺挺往身后倒去,“天夏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傅念琛冲过来,将苏明月护在怀中,“沈天夏,是我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吗?!”
沈天夏连连摇头,不断比画着,“不是我......”
苏明月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念琛,我肚子好疼......宝宝不会是出事了吧......”
“明月,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傅念琛抱起苏明月,一把撞开沈天夏就往外走。
沈天夏才刚从植物人状态醒来,身体本就虚弱,被这么一撞,摔在了钢琴上。
钢琴盖直接打了下来,就卡在她缠着纱布的双手。
这一次,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直到半夜,傅念琛都没有回来。
沈天夏在剧痛中醒来,好不容易拨通了沈母的电话。
再次醒来,她已经在医院里,沈母就在她的床头,悲伤地看着她的双手。
“天夏,你醒来怎么不告诉我?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正好医生来给她的双手换药,查看了她的伤口,“沈小姐,你双手伤及神经,治疗不及时,再有一次,手就要废了。”
“而且,你刚苏醒,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先留院观察三天吧。”
闻言,沈母紧张地抓着她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念琛知道吗?”
沈天夏苦涩一笑,比画道:“妈,就是他把我伤成这样的。我爱错人了......我已经通知了傅家老爷子,还有八天,妈你能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了。”
沈母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孩子,去哪妈都会陪着你的。我们从头再来就是了。”
“不过只是离开还不够,你和他终究是结了婚的,得解除婚姻关系才行。”
说着,沈母掏出了一份离婚协议递到了她的手上,“我提前给你准备好的,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之后三天,傅念琛都没有找过沈天夏。
每一天,沈天夏都会收到来自苏明月的挑衅短信。
有他陪伴苏明月去做产检,看着机器上的小孩轮廓,笑得一脸温柔。
她双手颤抖,一张张划过去。
有他亲自下厨给苏明月做孕妇餐的,有他给还未出生的孩子挑选衣物的,有他给苏明月按摩水肿双腿的......
每看一张,她就痛得无法呼吸。
痛着痛着,她也逐渐麻木了。
她早该知道的。豪门爱情,从来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豪门子弟的动心,从来不过一瞬间,无法长久。
就在她要拉黑苏明月时,又接到了傅念琛的电话。
他开口就报了个地址,让沈天夏马上过去。
沈天夏原本并不想去,但她即将离开,有一样东西在别墅的地下室。
而地下室的钥匙,只有傅念琛有。
沈天夏办理出院后,赶往了傅念琛发给她的地址。
到了现场,她根本就没看到傅念琛,直接被保镖送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缓缓飞出了京海,朝着北方飞去,最后落在了一个雪场上。
山上的风雪很大,她一下直升机就打了个冷战。
傅念琛带着她直接去了更衣室,要她换上滑雪服。
他语气温和,像是真的在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忏悔,“你出车祸以前,不是一直吵着要我教你滑雪吗?正好我今天有空。前段时间,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
她双手受了伤,根本就没法滑雪。
而且,现在做这些,已经太迟了。
她一心只想拿到地下室的钥匙,安静过完最后几天。
她直接打断他,“傅念琛,地下室的钥匙,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傅念琛却只当她是在闹脾气,“天夏,你突然要钥匙做什么?”
沈天夏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坚持道:“钥匙在哪?”
傅念琛感觉沈天夏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正想说什么,苏明月却是出现在了更衣室门口。
苏明月的身上穿着厚厚的滑雪服,戴着护目镜,“念琛,要是天夏姐姐不愿意陪我滑雪,没关系的。反正我也快生了,生完我也就走了,她不会再看到我的......”
沈天夏看着苏明月,瞬间明白了——
这哪是什么对她的补偿,这是要她给苏明月当滑雪保姆。
她焦急地比画道,“傅念琛,我不滑雪!把钥匙给我,我立即回家!”
沈天夏的抗议无效,最终被保镖押着到了雪场。
苏明月趁机凑到了沈天夏的耳边,“你不是想要地下室钥匙吗?在我的手上呢。”
说着,苏明月就掏出了挂在脖子前的钥匙,“想要吗?”
沈天夏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明月勾了勾唇,指了指脚下的滑板,笑得残忍,“你也知道的,我一个孕妇是不能滑雪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人给我当个肉垫子。”
“苏明月,你欺人太甚!”
苏明月摘下钥匙,作势就要往外扔去,“看来你是不想要钥匙了,那我......”
沈天夏紧张地拉住了她,“别,我做!希望你说话算话!”


漫天风雪中,冷风刮得沈天夏几乎睁不开眼。
她的心却是比四周的温度更冷。
她转身看了一眼傅念琛,却见到他正在不远处摆弄着儿童滑雪工具,似乎沉浸在未降生婴儿的未来图景里。
苏明月见沈天夏迟迟未动,又满是不屑道:“沈天夏,你不会是想要反悔吧?我数三声,你不做,我就扔了它!”
“一!二——”
沈天夏死死咬着嘴唇,双眼通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双手触到冰冷的雪地,刺得她生疼,眼前一阵发黑。
苏明月心满意足,笨重的身体踩上了滑雪板,从她的双手开始轧了过去。
本来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血顿时染红了一大片雪地。
苏明月笑出了声,“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可怜啊。”
她从滑雪板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只是这样,钥匙我是不会给你的。”
沈天夏伏在地上,双手疼得已经摆不出手语了,额头冒着冷汗,一脸苍白看着苏明月。
苏明月迈步又坐上了雪橇,“来,把我拉下山。”
似是不满沈天夏一直没有动作,她又亮出了钥匙,要挟她。
沈天夏深吸了一口凉气,才勉强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她挥舞着鲜血直流的双手,“苏明月,这是最后一次!你别欺人太甚!”
苏明月歪了歪头,“天夏姐姐,你在比画些什么,我可看不懂呢。”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让我安全下了山,我就一定给你钥匙。”
沈天夏与她对视半晌,最终选择了妥协,走过去拉起了雪橇。
她才彻底苏醒没几天,身体本就虚弱。
没走多远,她就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
可坐在雪橇上的苏明月并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扬起长鞭,抽-打在她的身上。
“天夏姐姐,快点呀。这么慢,等会儿天都要黑了!”
沈天夏一咬牙,用着鲜血淋漓的双手,低着头继续用力拉着雪橇。
没过多久,身边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本来正在滑雪的游客,纷纷作惊恐鸟兽散状。
她一抬头,不远处的雪山轰然崩塌,巨大的雪体正在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席卷而来。
苏明月连忙下了雪橇,朝着身后人奔去,“念琛!我在这里!快救我!”
沈天夏转身就跑,也想呼喊,可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只能看着傅念琛惊慌失措地跑来,抱起苏明月就跑。
她太虚弱了,根本跑不过雪崩,被卷进了漫天风雪里,感受着彻骨的寒冷,逐渐失去意识。
......
再次醒来,她已经在医院了。
正在给她打点滴的护士发现她醒了,面露喜色,“天呐!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傅总都要疯掉了!”
“你不知道,发现你被埋在雪下,傅总连夜斥资一个亿成立了专门的搜救团队来救你!”
“你被救下来,伤太重了,傅总又连夜从国外调来了专门的医疗团队!”
“你在ICU病房的这两天,傅总衣不解带地守着你,今早才被劝走去休息呢。”
沈天夏扯了扯唇角,没有回应。
她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接下来的两天,傅念琛一直守在她的左右,寸步不离,给她喂饭喂药,还给她削苹果。
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傅念琛的深情感天动地。可沈天夏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出院那天,他亲自把地下室的钥匙交给了她。
她接过钥匙,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他的手机就疯狂响了起来。
傅念琛接起电话,只听了两句,就脸色大变。
他脸色阴沉看着沈天夏,“沈天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一再针对我的孩子?”


傅念琛带着一群人站在孕妇产房里,一脸冰冷。
他将信纸甩到沈天夏的脸上,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沈天夏,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沈天夏不明所以,弯腰捡起信纸,上面是苏明月的字迹。
信纸的边缘还有眼泪滴落在上面,信纸因而变得皱巴巴的痕迹——
念琛,对不起,你恐怕看不到孩子降生了。
天夏姐姐说我出身卑劣,不配给你生小孩,还威胁我说她有一百种手段,在我生下小孩以后弄死他。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得不走。
沈天夏比画着,“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傅念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每次你都不承认!每次却全部事情都做了!”
他笃定是沈天夏做的手脚。
为了逼迫沈天夏说出苏明月的下落,他直接绑了沈母。
沈母被傅念琛绑在电击椅上,惊恐地不断挣扎。
他用力押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说,明月到底被你带到哪里去了?”
沈天夏不断摇着头,“真的不是我,傅念琛,求求你,放过我妈——”
傅念琛却是扬了扬手。
保镖按下开关的瞬间,沈母的惨叫传来。
她如一条脱水的鱼,不断翻腾着,很快就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沈天夏只能跪下来,朝着他磕头,不断比划着,“求求你放了我妈!我真的不知道!”
傅念琛不为所动,只一声冷笑,“电量加到最大,你妈最多能承受一分钟。一分钟内,你不说出明月的下落,你就只能给你妈收尸了!”
沈天夏神情崩溃,“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妈吧。”
“你还有最后十秒。”
沈母已经开始意识模糊,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血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
沈天夏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这真的是曾经那个非她不可,爱她入骨的男人吗?
千钧一发之际,傅念琛的助理冲入了病房,“傅总,人找到了!就在这附近!就是苏小姐羊水已经破了,要生了!”
傅念琛不再看她一眼,带着人转身就离开了。
她连忙过去解开沈母身上的束缚,将她从电击椅上扶起来。
“妈,这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沈母摸了摸她的头发,“傻孩子,妈这不好好的吗。十天之期已到,一切都过去了。”
沈母在医院看过医生,开过药,和沈天夏一起回到了别墅。
地下室里,放着过去几年里,傅念琛送给她的东西。
沈天夏一样样拿出来,全部都烧掉。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玄关处放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提着不多的行李,和沈母打车去了机场。
傅老爷子安排的人早就在那里候着了。
“这是你们新的身份证明,保证以后小傅总找不到你们。”
沈天夏接过机票和证件,点点头。
外面阳光正好,她恍惚间想起,两年前的今日,傅念琛当着沈母的面说把她刻到生命里,会用一生来守护她。
而如今,她亲手将这个名字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抹去。
沈天夏拔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她与沈母手挽着手,走向登机口。
傅念琛,往后余生,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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