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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庄周梦了蝶章节

阿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终是庄周梦了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聿珩乔清意,讲述了​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主角:沈聿珩乔清意   更新:2025-06-22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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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终是庄周梦了蝶章节》,由网络作家“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是庄周梦了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聿珩乔清意,讲述了​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终是庄周梦了蝶章节》精彩片段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阿语,乔清意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
南语心脏狠狠一缩。
他不信她。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
“所以呢?”南语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
沈聿珩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南语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沈聿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南语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沈聿珩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我。”南语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
沈聿珩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清意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南语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语,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清意到底在哪?!”
南语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
沈聿珩彻底怒了。
“南语!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
他猛地甩开她——
“砰!”
南语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
周围一片尖叫:“沈总,南小姐受伤了!”
可沈聿珩置若罔闻。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边打电话一边厉声吩咐:“立刻调监控!查清意最后出现的位置!”
南语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温热黏腻,她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撕碎的痛,这点伤算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沈聿珩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但最终,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她一直在收拾行李。
证件、护照、银行卡……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都收进了行李箱。
三天后,沈聿珩回来了。
他推开门时,手里捧着一大束蔷薇,另一只手提着草莓蛋糕,笑容温柔:“宝宝,我回来了。”
南语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将花和蛋糕放在桌上,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公司的事实在太忙,非去国外不可,否则我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拥抱,语气平静:“没生气,你去忙你的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忙了,要忙的都忙完了,接下来就是哄你。”
他牵起她的手,眼中带着期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不等她回应,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座音乐厅前。
南语走进去,发现整个大厅都被包了下来,四周坐满了人,见到他们进来,纷纷低声议论:
“沈总真是大手笔,为了南小姐包下整个音乐厅!”
“听说专门从国外请了她最爱的演奏乐团,今天一整天都只为她演奏专属曲目。”
“那个乐团现在身价暴涨,保守估计这一趟花了十亿不止。”
“这算什么,沈总宠妻可是出了名的!”
南语站在璀璨的灯光下,耳边是众人的艳羡,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可她的心,却像是浸在冰水里,冷得发疼。
他给她盛大浪漫,也给别人婚姻名分。
他让她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却让另一个女人活在他的结婚证上。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疼,可最终,她只是平静地开口,“去逛街了,忘记跟你说,抱歉。”
沈聿珩这才松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你跟我道什么歉?我不是怪你,就是担心。”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温柔:“好了宝宝,你前天说想吃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我去给你做,好不好?”
说完,他松开她,转身进了厨房。
南语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沈聿珩。
他衬衫袖口挽起,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切着菜,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她刚回国时,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胃病严重到住院。
那时,沈聿珩一个从未下过厨的千亿总裁,硬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跟着顶级厨师学了一手好菜。
有一次,国际视频会议和给她做饭的时间撞上了,他直接架着平板在厨房里一边炒菜一边听汇报,吓得一众高管目瞪口呆。
他曾经那样爱她。
可此刻,他的手机响了。
南语看见他瞥了一眼屏幕,神色微变,随即放下刀,匆匆擦了擦手。
“宝宝,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他解开围裙,语气如常,甚至不忘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菜已经做好了三个,你先吃,不用等我。”
南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等他离开后,她走到餐桌前,看着那几道还冒着热气的菜,忽然心脏疼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刚刚看清了,那通电话,是乔清意打来的。
她没有如他所愿坐着吃饭,而是出门叫了辆车,跟了上去。
果然,沈聿珩去的不是公司,而是医院。
医院 VIP 病房的走廊上。
整层楼都被清空了,只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站在病房门口,神色紧张。
院长正弯着腰,低声下气地对着沈聿珩道歉:“沈总,实在抱歉,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让乔小姐在浴室摔倒。我们一定会加派护工,绝不会再出这样的差错!”
沈聿珩脸色阴沉,声音冷得像冰:“如果再有下次,这家医院就不用开了。”
院长连连点头:“是、是,我们一定注意!”
南语站在拐角处,指尖掐进掌心。
明明他兄弟说过,乔清意只是“一点擦伤”。
可现在看来,一点擦伤,他却包了整栋楼,如今出了点事,更是紧张得恨不得把整家医院都掀翻。
病房门被推开,乔清意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眶泛红。
沈聿珩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样?还有哪里疼?”
乔清意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怪我不好,被车撞了也就算了,洗个澡还能摔倒,害得你都没空陪南小姐了……万一她多想了怎么办?我真是个灾星……”"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第五章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阿语可以享受我光明正大的宠爱,清意只能在暗处,给个名分做补偿,又如何?”
兄弟叹气:“你就不怕南语知道?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了,你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回头。”
沈聿珩沉默片刻,喉结滚动,“那就永远不让她知道。”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却发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原来极致的痛是这样的。
心脏像被活生生剜走一块,却还要继续跳动。
她想起沈聿珩今早出门前,还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想起他每次应酬喝醉,都会抱着她喃喃“宝宝,我不能没有你”;想起他把她冰凉的手捂在胸口,说这里只为你跳动。
竟然全是假的。
她这一路回来时,还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现在才知道,他不过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他要的从来不是二选一,而是一人占着白月光,一人做着朱砂痣。
好!
沈聿珩不是怕她知道吗?那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永远不回头”。
她转身离开,直接做了两件事……
第二章
第一件事,她去申请注销了所有在国内的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她改了名字。
工作人员告诉她,全部手续会在两周内办妥。
两周后,沈聿珩就算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到她。
南语转身离开,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全是沈聿珩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没看,也没回。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沈聿珩站在客厅,一见到她就大步走过来,眼底的焦急清晰可见:“宝宝,你去哪儿了?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差点把全城翻过来找人了。”
他的担心不像假的。
南语怔怔地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忽然想起高中时,他去参加数学竞赛,她只是迟了一个小时回他消息,他就直接弃赛跑回来找她,生怕她出事。
明明这么爱她的人……
原来给的爱,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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