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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大结局

衣漾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作者“衣漾澄”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7-18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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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作者“衣漾澄”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大结局》精彩片段

江闻舟脸色剧变,“云筝,你敢?”
云筝指着地上昏迷的叶宜蓁,“你为了替这个女人洗白,不惜毁掉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谁怕谁呀?
江闻舟冷笑一声,“云筝,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蓁蓁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云筝气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吧?这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她都懒的给他眼色,“九千岁,您看,他在包庇罪犯。”
厉无恙定定的看着四周,右手一挥,“将此女和她的下人统统拿下,严刑拷问。”
说是只抓服侍叶宜蓁的下人,但哪里分得清呀,除了了江闻舟和他的两名随行外,其他丫环侍女嬷嬷,家丁车夫都抓了起来。
江闻舟不禁急了,“九千岁,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对我们侯府滥用私刑,我不服!”
不远处的定国公投来一个,勇气可嘉的眼神,默默移到一边。
厉无恙眼神冷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不服?很好,来人,当众行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平西侯府的下人抓起来,齐齐压在地上,一个个轮流等着行刑。
从男仆开始,一个个行刑,板子敲打肉体的声音,下人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扑鼻的血腥味,让旁观的人胆战心惊。
后面等待行刑的下人更是吓破了胆子,一迭声的说,“我一定老老实实交待,求快问吧。”
江闻舟又气又怒,但一句不服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九千岁可不是讲理的人,他权柄在手,说一不二,所到之处腥风血雨,让人胆寒。
一名丫环率先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厉无恙一挥手,行刑人退到一边,丫环浑身是血,被拖到厉无恙面前。
“大少夫人行迹确实可疑……”这是叶宜蓁院中的粗使丫环,小荷,长的五大三粗。
江闻舟不禁急了,“小荷,不许胡说,别忘了蓁蓁对你的恩典。”
叶宜蓁出门很爱带着小荷,遇到马车上不去的地方,就让小荷背她上去。
所以,虽然不是叶宜蓁的心腹,但知道不少事情。
小荷被打怕了,赶紧说道,“按理说,新婚三日内不能随意出门,可,大少夫人缠了世子一夜,终于说动世子带她前来上香,还点名是皇觉寺。”
对,没错, 新婚三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出门的,朝廷也会放三日婚假。
有些人表示质疑,有些人的注意力却在缠了一夜上,怎么缠的?
这叶宜蓁看着清纯淡雅,其实是个闷骚的?看不出来呀。
江闻舟恶狠狠的瞪着小荷,恨不得灭了她,“我们是来烧第一炷香,祈求菩萨保佑。”
云筝凉凉的笑问,“第一炷香什么时候不能烧,非要在新婚第三日?这么迫不及待,怎么看都有问题。”
她毫不手软的落井下石。"


一听这话,云筝就知道暂时得到了他的信任,这小屁孩还是挺机灵的。
“你怎么联系你爷爷?需要我帮忙吗?”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敲门声。“开门,快开门,我是平西侯府世子,有事相告。”
云筝放下白盅,擦了擦嘴,看向对面的安康,“他们来了,你先去屋里。”
“好。”安康乖乖的跳下椅子,飞快冲进屋子,却悄悄凑到窗边偷看。
云筝无视外面的敲门声,轻声吩咐下去,“去,泡壶好茶,上些干果茶点。”
“是。”
江闻舟敲了半天,门一直没有开,不禁纳闷。
里面应该有人啊。
他看向寺里的方丈,“怎么一直不开门?拐子不会躲在里面吧?这是谁家包下的?”
“这……”方丈哪里知道,昨晚来的香客太多,他不可能一一接待。
他在人群里寻找知客僧的身影,江闻舟已经不耐烦了。
“快说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皇觉寺担待不起。”
就在此时,院门开了,一个青衣侍女探出头,“谁呀?”
叶宜蓁一眼就认出了她,顿时激动起来,“春华?怎么是你?你家小姐呢?”
春华微微蹙眉,还没有说什么,江闻舟就将她一把推开,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树下喝茶的美丽女子,一袭紫衣,佩戴珍珠首饰,显得高贵典雅。
他顿时火冒三丈,“云筝,果然是你,你一晚上没回侯府,居然躲在寺庙偷情!”
全场一片哗然,偷情?跟谁?好刺激!
最喜欢这种桃色绯闻了!
叶宜蓁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嘴上却痛心疾首,“弟妹,你怎么这么糊涂? 怎么对得起世子?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江闻舟面红耳赤,情绪极为激动,“云筝,你跟人通奸,不配当我们平西侯府的二少夫人。”
他俩生怕别人不知道云筝的身份似的,一上来就大声宣扬,还给她扣上了罪名,疯狂的想将她打下尘埃,狠狠拿捏住她。
他气势汹汹的大喝道,“你这是要浸猪笼的!来人,把她押回去处置!”
太好了,云筝的名声毁了,再也嚣张不起来,这辈子只能给平西侯府做牛做马,任由他们践踏。
手下们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云筝坐着不动,忽然大喊一声,“不好了,平西侯府要造反!”
你扣一个偷情,我扣一个造反,很公平,是吧?
这一嗓子把大家吓了一大跳,造反?这可比偷情严重多了。
江闻舟气坏了,“你胡说什么,快,把人带走。”"


纵然见多识广的两嬷嬷,看到这么多银票也倒抽一口冷气,看云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财神娘娘啊。
别看她们是宫中出来的,但宫中的繁华不是她们这些奴婢的,她们一年的俸禄是120两银子, 但平时开销打点人情,攒不下几个钱。
一千两需要攒个二十年。
“多谢大小姐赏赐。”
云筝没想着跟她们套交情,拉关系,没必要。
初次见面能有什么感情?成年人只谈交易。
“月银100两,一季四套衣服,四套首饰,每年年底一个大红包,五年期满,送一套房。”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注(1)
她给不了权,但,她有钱,拿钱砸人呗,有钱能使鬼推磨。
“而你们,只需要成为我手中的剑,指哪打哪。”
两嬷嬷的心怦怦狂跳,相视一眼。
宫中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连水都不敢放心的喝,晚上不敢安心睡,生怕一睁眼就卷入宫斗中,瞬间没命了。
看着风光,其实朝不保夕。
在宫外,虽然没有那么风光,但安稳啊。
两人福了福身体,表忠心,“以后,老奴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云筝嘴角轻轻上扬,“很好,可惜,只有短短的五年。”
收服这两个老嬷嬷是第一步,她们从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宫中,侯府也要让三分。
拉大旗作虎皮,是她眼下要做的。
两嬷嬷相视一眼,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出宫时恋恋不舍,想早点回宫,可这会儿只想多留一段时间。
绝对不是为了银子,是因为新主子仁慈宽厚!
云筝觉得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什么事。
“若我活着,就为两位老嬷嬷养老。”
两嬷嬷神色一怔,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李嬷嬷的声音微颤,“您此话当真?”
她们入宫后便与家人隔绝,年老后便遭遗弃,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别看她们在宫中混的不错,但在贵人眼里,就是阿猫阿狗,随手就能丢弃,怎么会为她们考虑养老问题。
她们这些人最怕的就是,年老后无处可依,死后无葬身之地。"



云筝重生后,一直很冷静,冷静的撕逼,冷静的对战,冷静的试探。

但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红了。

她双膝跪地,两行泪水滚落下来,“爹,娘,不孝女回来了。”

她整整十年没见过父母了,真的好想他们。

云氏夫妻的心都碎了,这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出生起就捧在手掌心呵护的宝贝,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爱笑爱闹,从未见她这么哭过。

云母心如刀绞,一把抱住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

云父在一边看着,眼眶也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是他的独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别哭了,当心身体。”

云筝哭了一场,心中的郁气全消,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丫环送上水盆和巾帕,云母亲自动手,替女儿擦脸,云父拿来滚烫的鸡蛋帮女儿捂眼睛。

感受到父母浓浓的爱,云筝的心一下子平复下来,暗暗发誓,不管如何,都要护住父母,不再让前世的悲剧再发生。

“爹,我没吃亏,侯府没占到什么便宜。”

云父看着女儿微肿的眼睛,心疼坏了,“筝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侯府那边封口了,但,还是有消息传出,等他知道时已经是深夜,宵禁不能乱跑,他们夫妻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云筝没有隐瞒,这个时候不能报喜不报忧,要让父母知道真相,才不会被蒙骗。

云母听完后,气的浑身发抖,“可恶,平西侯府这是故意骗婚,实在欺人太甚。”

成亲当日兼祧两房,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云父脸色铁青,“岂止是骗婚,是想吃绝户。”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云母的心透心凉,“侯府势大,我们只是一介商贾,哪是他们的对手?怎么才能保护筝儿?”

侯门深似海,权势滔天,女儿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云父心乱如麻,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

他看向女儿,心口一痛,一夜之间她被迫成熟了,气质都不一样了。

只有经历了巨变和磨难,人才会飞快的成长。

“筝儿,你有什么想法?”

云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爹,我打算重新出山,将云家发扬光大,让云家成为人人觊觎的宝物,到时,我们争取当皇商……”

金钱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一个知县就能毁掉一个大家族。

稚子抱金于闹市,没有权力做支撑,巨大的财富只会引来豺狼。

这话一出,云家夫妻神色错愕,这是要投靠皇家?

云展鹏看着心爱的女儿,心情很复杂,这怎么就不是男儿呢?“筝儿,火中取栗,这很危险。”

云筝被困在后院的十年,无数次的复盘,无数次的想逃出去,从未屈服过。

“我知道,但,侯府要的不仅仅是财,还有我们云家人的命。”

云家夫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云筝知道父母对侯府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地位相差悬殊。

“父亲,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梦里……”

她没说是前世,而是假借梦境将前世的遭遇说了一遍。

开始时,夫妻俩没有太当真,但随着女儿身临其境的描述,被带入进去,神色渐渐紧张起来。

听到女儿被压榨,被灌毒药,被扔去乱坟岗,云母再也受不了,整个人崩溃了。

云展鹏的心往下沉,“那我们呢?怎么没替你出头?”

在女儿的梦境里,他们夫妻都没有出现,这不合常理。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个月后,父亲出门做生意,路上遇马贼,尸骨无存。母亲闻讯后悲痛欲绝,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这是她心头一大恨事,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云展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老天借着女儿的梦境,向他们示警吗?“是谁干的?”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官府查案的结论是,白云山的马贼干的,事后,平西侯府作为姻亲,接手了我们云家所有家业,包括……”

她顿了顿,语气很复杂,“在江南老家的两万亩祭田。”

所以,不要再心生妄想,两家注定不死不休。

云父如五雷轰顶,祭田,是用于祭祀祖先的土地,是一个家族的根基,也是唯一的退路。

就算是抄家了,祭田也不会被查抄没收。

平西侯府却接收了,云氏一族都没了?

按理说,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黑手,那么……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如被海水淹没,手心紧握成拳。

良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黄玉印章,递给女儿,“筝儿,你早就青出蓝而胜于蓝,为父相信你的判断,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全力支持你。”

这是家主印章,凭此物可以号令云家名下所有商号,还能前往各大钱庄支取银子。

他是聪明人,梦境是真是假不重要,女儿跟侯府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善了,那只能拼死一搏。

印章入手,云筝只觉得沉甸甸的,责任太重了。

世人皆知云展鹏是大齐首富,却不知,云筝才是将云家推到巅峰的幕后操盘人。

云筝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经商天赋,缠着父亲要学,云展鹏拗不过爱女,跟她约法三章后,将女扮男装的女儿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云筝三岁就能打一手好算盘,八岁就挣到了第一桶金,十岁就能独立操盘,十三岁已经在幕后操控云家的产业,财富翻了几番。

在她接手之前,云家是江南首富,在她接手后,短短三年就让云家一跃而起,成了全国首富。

这样的能力让云父欢喜的同时,也深深的遗憾,为什么是个女儿?

“我好后悔,当初不该被侯府的权势迷住了眼,答应了侯府的提亲,应该坚持招赘的。”

云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早就被盯上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父女相视一眼,眼中俱充满了不甘和野心。

想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要风光!

云筝陪父母吃了一顿午膳,商量了具体事项,各自忙活开来。

离开云家时,云筝身边多了十名精壮家丁,这是云家花大价钱招揽来的江湖人,专门看家护院,保护云父出门做生意。

“程师傅,去皇觉寺。”

一头银发的程师傅是云筝的武师傅,看着她长大的,本以为她出嫁后就能荣退,不曾想,还得护她一程。

“皇觉寺在西山,走一趟要好几个时辰,晚上可能赶不回来,您确定吗?”

云筝神色不明,“我们要在皇觉寺住一晚。”

程师傅有些担心,轻声劝道,“大小姐,您成亲了,在外面过夜不好吧,平西侯府恐怕会不高兴。”

“没事,我自有办法。”

云筝必须走一趟,那里有一个大机缘,她要赶去截胡!


每一个字清亮无比,清清楚楚的传到宾客的耳朵里。
全场哗然。
“原来平西侯府打着吃绝户的主意啊,好阴险。”
“这不是明摆着看上人家的银子吗?否则为何向一个商贾之女提亲?”
“看不起人家,却不得不咬牙迎娶,委屈坏了呢,这算不算软饭硬吃?”
“算,怎么不算呢?”
江闻舟如被一拳重重击中,眼前一阵阵发黑,气血翻滚。
可恶,云筝这个贱人怎么敢拉他们平西侯府下水?这是活腻了,找死!
云筝转身快步离开,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她即将踏出街口,心中微喜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拦下她。”
云筝浑身一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全是疯狂之色……
拼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正是平西侯江振,平西侯府真正的主人。
江闻舟躬身迎了上去,气愤的告状,“父亲,您不知道她有多恶劣,她……”
他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向来以风度翩翩著称,被世人夸奖,可这会儿,他急躁而又愤怒,气度全失。
平西侯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儿子平时看着不显,但遇到事情就暴露出弱点,太沉不住气,还需要多历练。
“住口,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三书六礼都已经走完,她就是你的妻,你要尊重她爱护她。”
三书:聘书、礼书和迎亲书。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注(1)
就算还没有拜堂,这婚事已经板上钉钉,礼法和世人都认可的。
云筝深知,别看平西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那都是假相。其实,他才是整桩事件的策划者,老奸巨滑的老狐狸。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弄进侯府,用她的嫁妆为侯府填坑,保侯府上下的富贵荣华。
而,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斗不过啊。
江闻舟本是平西侯府的二公子,自从长兄去世,他就是侯府的继承人,千娇百宠,被人捧惯了,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样的气?
平西侯见儿子面有不忿之色,眉头微蹙,冷冷瞪了他一眼。
随后,平西侯转过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筝儿,我代闻舟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年轻气盛,但,没有坏心,他昨晚还满怀憧憬的等着迎娶你过门呢。”
他身为长辈,摆出这样的姿态,已经给足体面,换了别人已经受宠若惊。
可惜,云筝不吃这一套,那十年的折磨让她很清楚平西侯是什么人,贪婪,阴狠,不择手段。
她心思飞转,面上不露,一双明眸看向江闻舟,似有怀疑,“是吗?”
江闻舟咽不下这口气,平西侯轻喝一声,“闻舟。”"


“明日戌时之前没来报道,明镜司会上门缉拿,到时,平西侯府也会受到牵连。”
“是。”江闻舟如获大赦,抱着叶宜蓁飞奔离开。
云筝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微微蹙眉,九千岁有那么好心?开什么玩笑。
她转头看向厉无恙,厉无恙微心情不错,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该走的都走了,还剩下厉无恙主仆俩和云筝。
云筝眼珠滴溜溜的转,大着胆子问道,“您为什么放走他们?这不符合您一贯的作风。”
她有一种预感,有人要倒大霉了,哈哈哈。
厉无恙只说了一句,“放长线钓大鱼。”
云筝懂了,他们身上有九千岁要的东西,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而是小声嘀咕,“她醒的太是时候了。”
这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叶宜蓁是装晕。
厉无恙神色古怪,似笑非笑,“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你有这么一个劲敌,以后的路不好走。”
云筝是死过一回的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只怕不能血债血偿!
再说,重生是云筝最大的优势,她提前知道很多事情,能提前避开陷阱,还能提前预判。
“她啊,确实聪明,就是太聪明了。”
叶宜蓁岂止是聪明,运气好的不可思议,什么好事都轮到她。
厉无恙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不怕?”
云筝昂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惧任何挑战。”
厉无恙心情莫名的飞扬,嘴角轻扬,“你刚才怕了。”
云筝默了默,王氏举刀刺过来时,确实把她吓到了。
不怕死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时,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
“不拆穿,你还是好主子。”
“呵。”
他们都没提王氏的下场,当着九千岁的面动刀子,还用说吗?能给个痛快的死法,就不错了。
所有人都散去,云筝静静的躺在窗边美人榻上,眉眼沉静。
季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您还不回侯府吗?”
她急的上火,担心的不得了。
云筝浑然不在意,“现在回去,只会被当成出气桶,不如在外面多逍遥几日。”
“可,侯府会拿你的清誉拿捏你,诋毁你……”季嬷嬷已经将自己的未来跟云筝绑在一起,自然是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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