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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小说结局

月野山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淮礼的嗓音温和:“选了什么课?我看看有没有一起的。”孟诗意如实说:“中国古典音乐鉴赏和——”话未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头陆世杰的咆哮声:“纳尼?贺西楼什么时候成了电子科学拓展选修课的助教?咋这么牛逼了?明明都是一个宿舍的,差别咋这么大咧……”孟淮礼继续问:“和什么?”孟诗意默默退掉微电影鉴赏课,勾选贺西楼选的那门选修课,截图发给他。幸好这门课没多少人选,都是些抢不到水课的大冤种。毕竟谁会选这种看上去枯燥乏味的课呢……孟淮礼沉思片刻:“这不巧了么,西楼是助教,这门课还挺难的,我跟他说一声?”孟诗意眼睛亮起,点点头:“好呀。”孟淮礼:“对了,去露营可以把你朋友叫上,陪你一起睡帐篷……”两人聊完,孟诗意挂断电话,邀请室友一起去。盛婉对露营...

主角:孟诗意贺西楼   更新:2025-05-1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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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诗意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野山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淮礼的嗓音温和:“选了什么课?我看看有没有一起的。”孟诗意如实说:“中国古典音乐鉴赏和——”话未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头陆世杰的咆哮声:“纳尼?贺西楼什么时候成了电子科学拓展选修课的助教?咋这么牛逼了?明明都是一个宿舍的,差别咋这么大咧……”孟淮礼继续问:“和什么?”孟诗意默默退掉微电影鉴赏课,勾选贺西楼选的那门选修课,截图发给他。幸好这门课没多少人选,都是些抢不到水课的大冤种。毕竟谁会选这种看上去枯燥乏味的课呢……孟淮礼沉思片刻:“这不巧了么,西楼是助教,这门课还挺难的,我跟他说一声?”孟诗意眼睛亮起,点点头:“好呀。”孟淮礼:“对了,去露营可以把你朋友叫上,陪你一起睡帐篷……”两人聊完,孟诗意挂断电话,邀请室友一起去。盛婉对露营...

《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孟淮礼的嗓音温和:“选了什么课?我看看有没有一起的。”

孟诗意如实说:“中国古典音乐鉴赏和——”

话未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头陆世杰的咆哮声:

“纳尼?贺西楼什么时候成了电子科学拓展选修课的助教?咋这么牛逼了?明明都是一个宿舍的,差别咋这么大咧……”

孟淮礼继续问:“和什么?”

孟诗意默默退掉微电影鉴赏课,勾选贺西楼选的那门选修课,截图发给他。

幸好这门课没多少人选,都是些抢不到水课的大冤种。

毕竟谁会选这种看上去枯燥乏味的课呢……

孟淮礼沉思片刻:“这不巧了么,西楼是助教,这门课还挺难的,我跟他说一声?”

孟诗意眼睛亮起,点点头:“好呀。”

孟淮礼:“对了,去露营可以把你朋友叫上,陪你一起睡帐篷……”

两人聊完,孟诗意挂断电话,邀请室友一起去。

盛婉对露营十分感兴趣,连连点头:“可以呀!我要跟你睡!”

许晴晴则遗憾摆手:“我得回老家喝喜酒呢,下次再一起吧。”

“嗯嗯!”

刚聊完,孟诗意手机忽然响起铃声:

HXL邀请您语音通话

是贺西楼。

孟诗意一愣,心跳忽然漏掉一拍。

她点击接通,想起自己现在是外放,又立马挂断,生怕被别人听见。

直到她戴上耳机,才小心翼翼拨回去。

贺西楼很快就接通了。

男人的嗓音通过手机,变得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磁性,带着几分蛊惑:

“刚刚怎么挂我电话?”

孟诗意小声解释:“刚才没有戴耳机。”

而且她刚做完那样…难以启齿的梦,忽然无法面对贺西楼。

满脑子都是他低头吻锁骨的那些羞涩片段……

孟诗意猛地摇摇头。

果然美色误人呐。

贺西楼问:“淮礼跟我说了,你怎么选了这门课?”

孟诗意垂着眼睛:“就是有点好奇。”

对贺西楼的专业好奇,对贺西楼这个人好奇,所以想制造一些偶遇的机会。

贺西楼语气懒洋洋的,轻声一笑:“还挺巧啊。”

孟诗意抿了抿唇。

其实,哪里有什么巧合,都是她的蓄谋已久、是她的刻意为之。

孟诗意:“听我哥说你是这门课的助教?”

好厉害啊。

贺西楼解释:“这门课教授恰好是我导师,最近喉咙不舒服,说不出话,所以找我帮忙讲一下。”

孟诗意轻“嗯”一声。

贺西楼似笑非笑:“我第一次给学生讲课呢,到时候在台下你可得认真听啊……”

像是有一股电流,通过手机传入孟诗意的神经末梢。

“好。”

孟诗意乖乖答应,心底像是发芽一般,有点小激动,轻声问:

“你现在在外面吗?”

贺西楼那边的声音格外嘈杂,背景音乐好像在蹦迪。

还未等贺西楼说话。

电话另一头就有男生调侃:“哟,贺老板,好手气啊!”

与此同时,一道妩媚优雅的嗓音响起,女人几乎是凑在贺西楼身旁撒娇,媚得让人骨头都发酥:

“西楼哥哥,别打电话了,还玩不玩儿牌嘛~”

西楼哥哥。

玩牌……

女人亲昵又暧昧的话,一字不落传进孟诗意的耳中。

像是一盆冰水,朝着孟诗意从头浇到尾,冷得直发颤,先前所有的激动和窃喜都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光是听女人那娇媚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是个明艳妩媚的大美女。

孟诗意捏住手机的指尖微微用力,喉咙干涩,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挂断电话,她望着和贺西楼的聊天背景发呆。


假装刚才什么暧昧的事都没发生。

偏偏孟淮礼察觉到不对劲,略微蹙眉:“西楼,你怎么最后一个上来?”

孟诗意站在哥哥身后,眼神微闪,努力维持镇定。

贺西楼不经意间瞥一眼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悠哉悠哉开腔:

“路上碰到一只腿瘸的兔子,挺可怜的,好心帮帮她。”

“兔子?”陆世杰突然凑过来,挠挠头,满脸疑惑,“这山上还有兔子吗?”

贺西楼轻嗯一声,单手抄着兜,目光从孟诗意的脸上淡淡滑过,意味深长:

“怎么会没有呢~”

“……”孟诗意沉默。

仿佛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孟诗意抿唇,有一点点做贼心虚。

搞得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大概是因为之前跟贺西楼离得太近,又是给她揉腿、又是背着她爬山。

孟诗意现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起伏的心跳。

仿佛偷偷品尝到最甜的蜜糖,周围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

但品尝完之后,她又不敢再多回味,生怕自己眼里的喜欢,要倾泻而出,被别人发现……

晚上的流程很简单,众人在山顶吃了顿烧烤,围成一个圆圈给陆世杰庆生。

陆世杰庄重地戴上金色生日帽,对着奶油大蛋糕许愿,小嘴叭叭跟念咒语似的:

“希望我今年不生病,希望我今年不挂科,希望我今年暴富暴瘦,希望我今年脱单,希望我今年……希望……”

贺西楼打断他,一针见血:“这么多愿望,还挺贪啊。”

其他男生爆笑:“说出来就不灵了哈哈哈!”

孟诗意坐在孟淮礼身侧,位置离贺西楼很远。

她垂头乖乖吃着蛋糕,安静地看着他们玩。

众人玩得很欢乐,男生们搭完帐篷说不打算睡觉了,要通宵打牌,玩什么牌的都有。

晚上十点半,盛婉躺进帐篷里,盖好小被子,累得不行,肚子也不舒服。

孟诗意给她拿来一杯热水,喂给她喝。

盛婉虚弱地躺着,捏一把她的脸蛋,“诗意宝贝你真好。我都迫不及待跟你一起睡觉了嘿嘿,快钻进来~”

“等会吧,”孟诗意背上斜挎小包,“我要去趟姻缘树那里许愿。”

盛婉是个不婚主义者,曾经被渣男狠狠伤透了心,从此决定封心锁爱。

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她只好先躺着:“那你早点回来喔,我在被窝里等你嘻嘻~”

孟诗意点点头:“嗯呢!”

她还特意在山脚下买了许愿的红绸,要挂到树上才能灵验的。

白天的时候,姻缘树周围人很多,要排长长的队伍,几乎很难挤进去。

而且陆世杰这群男生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就没有去围观的意思。

用陆世杰的话来说就是:“我都求那么多次了,毛也没有,简直欺骗我的感情!再也不求了!”

但孟诗意还是愿意相信一下下的……

不远处,贺西楼百般无聊地坐在草坪上,一条长腿略微弯曲。

他修长的指尖夹着十几张扑克牌,打出一手漂亮的顺子。

旁边男生瞪大眼睛:“牛逼啊,连赢十把?!”

陆世杰跟贺西楼一队,被实力带飞,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那可不,咱们西楼哥哥什么时候输过?”

贺西楼淡淡掀眸,就看到某个小妹妹悄悄离开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儿。

一局结束,他毫无意外地赢下游戏,站起身懒洋洋道:

“不打了。”

蒋越正在理牌,见他起身,疑惑问:“大晚上的,你要去干啥?”

贺西楼半开玩笑:“想不开,去跳崖。”


“……”孟诗意并不是很想共这样的患难。

毕竟谁会这么喊暗恋者啊?这也,太尴尬了吧。

简直是要成为黑历史的程度。

她想了想,试探性开口:“西楼哥,你能不能…忘掉这一段?”

贺西楼:“不能。”

他似乎有点被气笑了,语气意味不明,一字一顿:

“我在山洞里都被非礼了。诗意妹妹,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

负责?

孟诗意大脑有一瞬空白,指尖无意识收紧,声音含糊:“我对你…负责?”

她不过是,稍微摸了一下贺西楼的身体而已。

怎么就成非礼了?

搞得好像她是渣女一样……

孟诗意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她耳尖的粉红缓缓晕染开,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乌眸盈满浅浅的春水,闪烁着点点晶莹,温柔纯真。

贺西楼垂眼盯着她,喉咙深处溢出浅浅的轻笑声。

女生的睫毛浓密而卷翘,此刻像是受惊的蝶翼,轻轻颤动着,不敢抬眼直视他。

倒还挺可爱。

“你说说看,该怎么负责?”贺西楼眼神黯了黯,忽然涌起几分想要继续逗弄她的心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孟诗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晕乎乎的,大脑里一团乱线纠缠在一起,整个人都漾起粉红色的雾。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贺西楼眉头微蹙,不动声色拉开距离。

孟诗意连忙趁机悄悄溜走。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耳根越来越滚烫。

贺西楼,他实在是太撩了。

尤其是那双意味不明的丹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时候,如海水般暗潮汹涌。

孟诗意甚至能够在那里看清自己的倒影。

足够让人心动、沦陷、沉溺、缺氧……

接连好几天晚上,孟诗意都梦到贺西楼这对黑曜石般的眼眸。

梦里,又回到山洞里那个暴雨夜,电闪雷鸣,她浑身小幅度颤抖,怕的不行。

偏偏这时候,贺西楼忽然出现,一边把她拽进怀里,一边哄着擦干她的眼泪:

“乖,我陪你,怕什么?”

他依旧是那副桀骜散漫的神情,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温柔和宠溺。

两人离得越来越近,孟诗意几乎是趴在他身上。

气氛暧昧旖旎,像是弥漫着粉红色泡泡,让人心动……

孟诗意倏然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

她心跳得很快,爬下床,看到化妆镜里自己的脖颈染上一抹绯红。

那天爬山真的足够亲昵。

贺西楼不仅帮她揉脚踝、背她上山,还在洞穴里抱着哄她。

她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

孟诗意不断回想着细节,像是只从回忆里小心翼翼抠糖的小仓鼠,趁没有人发现偷偷品尝着,甚至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

贺西楼对她,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很快,孟诗意拍了拍自己点,努力维持清醒。

是她太自恋了吧,那可是贺西楼啊,他怎么可能……

孟诗意像是突然脱离童话世界,梦醒后,就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许晴晴一边刷手机一边说:“欸对了,校庆快到了,我准备去当后场志愿者来着,算四个小时的志愿时长!”

盛婉有一个舞蹈节目,她本身就是舞蹈专业,最近一直在排练节目。

她问:“诗意,你是不是也报名了一个节目来着?”

“嗯,是文学朗诵,不过还要竞选一次。”

孟诗意排练了很久,还要进行最后一轮PK。

许晴晴“哇”一声,连忙从床帘探出脑袋:

“天呐,好期待你化妆站上舞台的样子。光是军训那素颜视频就百万点赞,如果好好打扮一下,不得彻底出圈啊?”


贺西楼把他拎起来,嗓音格外冰冷,笑得令人不寒而栗:

“找死?”

贺西楼提起他,跟提起小鸡崽一样,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孩子妈妈瞬间露出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理直气壮大喊:

“我们家耀祖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至于跟小孩子过不去吗?这么小肚鸡肠!”

她平时欺软怕硬惯了。

孟诗意这种看上去文静内敛的大学生最好欺负,尤其是小姑娘,脸皮薄、好面子,大庭广众之下,又没有监控,也不敢真拿他们怎么样。

但贺西楼就远远不同。

男人嘴角噙着不羁与狂妄的笑意,那双丹凤眸像恶狼的眼睛,有股浑然天成的野性,危险十足。

光看着就令人发怵。

小男孩被提起来,两脚离地晃来晃去。但他仍旧有恃无恐,牛逼哄哄说:

“傻逼,你敢把我丢下去吗?我爷爷可是公安局的人,你敢惹我,我就打你屁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平时别人听到这句话,早就不敢再惹是生非。

贺西楼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拎着他的后衣领,慢条斯理提到铁栏杆旁边。

这里位于半山腰。

向下俯瞰,山脚的汽车如同蝼蚁般忙碌爬行,波涛起伏的山峦广阔无垠,山谷像一个巨大的深渊,深不见底,令人瞬间感到渺小无力。

小男孩低头望去,脸色苍白,双腿忽然一软。

差点吓尿了。

家长更是着急得团团转,声音都变得结结巴巴:

“你,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素质啊?!”

“素质?”

贺西楼半靠在栏杆边,姿态懒散,语气慢悠悠的,带着难以忽略的压迫感,轻笑一声:

“不好意思啊,刚从牢里出来,没学过呢。”

从牢里出来?

那岂不是杀过人?!

小男孩愣了几秒,望着山下的深渊,顷刻间头皮发麻。

恐惧感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把他牢牢包裹在里面。

“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哭得鼻涕水都冒出来。

“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啊……”

家长看到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心都要碎了,连忙哀求:

“快、快放了耀祖,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

贺西楼随手晃两下小男孩。

小男孩瞬间吓得失去所有血色,满眼惶恐,声音颤抖: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放我下来……”

贺西楼凉飕飕瞥他:“你跟谁道歉呢?”

小男孩连忙对着孟诗意求饶:“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好走路才撞到姐姐的,都是我的错!我是大傻逼,我是王八蛋呜呜呜……”

直到他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贺西楼才松开手,把他丢到台阶旁边。

小男孩腿还软着,摔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他是被家长拖着逃离现场的,模样狼狈极了……

贺西楼漫不经心转过身。

孟诗意正半倚靠在树边。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下细碎的光影,将她的头发丝都染成温暖柔和的金色。

她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但眼睛仍是亮晶晶的,像是含着蜜糖,眸中只有他一人。

贺西楼视线缓缓移到她左腿上,眼眸略微眯起,问:

“脚崴了?”

“嗯,”孟诗意乖乖点头,声音很轻,“但不是什么大事,我坐旁边歇会儿,它自己就会好啦。”

安慰起来头头是道。

仿佛不希望别人多担心她。

怕干扰到其他爬山的人,贺西楼扶着她,慢慢穿过小路,走到林间小溪边。

溪水静静地流淌,清澈见底,能看见底下光滑饱满的鹅卵石,还有一条条橙黄色的小鱼。


孟诗意睫毛颤了颤,手指如触电般,紧绷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这个触感…

好像,非常、十分、特别不对劲……

孟诗意垂眸看去。

她的手。

竟然放在贺西楼大腿间!!

孟诗意懵了一瞬,大脑宕机。

八百种逃离地球的方法都想好了。

贺西楼却丝毫不觉得尴尬,掀眸瞥过来,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反而饶有兴致,慢悠悠问:

“这是摸哪儿?”

孟诗意像是碰到烫手山芋,迅速收回手,声音比蚊子还小:

“对不起……”

孟诗意耳尖烫的要命,像是被烈火灼烧,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她目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乖乖端正坐好。

偏偏这时。

贺西楼盯着她泛红的耳根,忽然更想调戏她,低头凑近她耳畔,语气恶劣又戏谑:

“占我便宜,该怎么补偿啊,诗意妹妹?”

男人的声线低沉磁性,像深夜里低醇的红酒,每一个撩拨得都令人沉迷,心甘情愿沉溺。

孟诗意脑袋低垂,指尖紧紧揪住衣服的一角,感觉整颗心脏都在发烫。

补偿他…

怎么补偿?

孟诗意不知所措,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呀……”

她悄悄抬眸,正对上贺西楼那对捉摸不透的黑瞳。

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嘴角轻轻扬起弧度,有股猫捉老鼠的从容感,一点儿也不觉得局促。

肆意随性,没个正形。

他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孟诗意故意转过头,不想理贺西楼了。

没多久,手机“嗡”地一声,传来两条消息。

HXL:你想摸就摸

HXL:我不介意呢

这算是在哄她吗?

孟诗意咬唇,被撩的不行,但很快,她就恢复理智,整个人逐渐冷静下来。

这人真的,好浪荡。

她不得不想,贺西楼面对其他女生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又欲又撩、笑着挑逗她们玩。

前几天在会所里,面对美女的暧昧撒娇,他是不是也会说“想摸就摸”呢……

汽车停在山脚下。

山峦层层重叠,直耸云霄,苍翠碧绿,从远处看氤氲着雾蒙蒙的一层纱,如同一幅淡雅壮丽的水墨画。

周末假期来爬山的人很多。

他们一群人不方便一起走,得分开爬,到山顶上再汇合。

孟诗意喜欢自己一个人边听歌边走路,就慢悠悠走在最后面。

这座山顶上有一棵八百年的神木,都说它是姻缘树,寓意着美好幸福,据说只要挂上红绸、求姻缘会很灵验。

孟诗意平时不爱运动,连体测跑个八百米都勉勉强强卡在及格线边缘。

爬到半山腰就有点撑不住,体力明显不支,轻轻喘着气。

走到一半,突然有个男生跟她并排。

男生看上去积极阳光,笑着搭讪道:

“妹妹,听说来这里求姻缘很灵啊。我本来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没想到见到你的第一眼就陷进去了。那个…方便加一下微信吗?”

他挠挠头,羞涩补充:“这还是我第一次加女生微信,哈哈……”

还挺有礼貌的。

孟诗意摘下耳机,婉拒的话还未说出口。

下一秒,她肩膀猛地一沉。

贺西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单手轻轻放在她肩膀上,几乎是把她搂进怀里,压低嗓音:

“累不累?”

说完,他慢条斯理抬眸看那男生,面无表情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男生沉默片刻,再次看向孟诗意:“妹妹,能不能加个微信?”

贺西楼:“不能。”

男生:“……”

大哥,我特么又没问你!!

这下但凡是傻子都能猜到他俩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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