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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白府嫡女,身份尊贵,却是未婚生子,满脸毒斑,为世人所唾弃。而一夜之间,亲人惨,孩子生生被剖肉挖心折磨致。一朝重生,她重生到新婚当日,弃婚拒嫁。立志守护白府年不倒,而冥冥之中,她那遭人唾弃的私生子身份蓦然展露于世,妖神心惊动天下。虐渣男,打脸义妹,独自面对各路不轨之徒。本以为带着儿子就这么孑然一身,没曾想那个神秘王爷居然一路守护着她。甩都甩不掉。她本无心,计划远离,没想到男人牵着儿子的手等在门口...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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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白府嫡女,身份尊贵,却是未婚生子,满脸毒斑,为世人所唾弃。而一夜之间,亲人惨,孩子生生被剖肉挖心折磨致。一朝重生,她重生到新婚当日,弃婚拒嫁。立志守护白府年不倒,而冥冥之中,她那遭人唾弃的私生子身份蓦然展露于世,妖神心惊动天下。虐渣男,打脸义妹,独自面对各路不轨之徒。本以为带着儿子就这么孑然一身,没曾想那个神秘王爷居然一路守护着她。甩都甩不掉。她本无心,计划远离,没想到男人牵着儿子的手等在门口...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精彩片段


南月国,京都聂府。
如今已是入了深秋,寒风凉的刺骨。
白凝安被推搡着跪倒在地,她紧紧地护住年幼的儿子,双眼猩红地盯着眼前散落的圣旨。
“兵部尚书聂瀚学亲斩反贼白绝鸣首级有功,特封为丞相……”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刺向她的心脏,眼泪和着血渗入土地。
她的丈夫竟然亲手杀了她的祖父!
祖父是白家的支柱,他死了,那么白家……
此刻聂瀚学一身华服站在她前面,居高临下的勾起她的下巴,讥讽一笑:“白家造反,三百多条人命成就我一个丞相之位,也算是死得其所,荣幸之至!”
“你这个畜生!当年白家救你一条命,更是扶持你走到如今位置,你如此忘恩负义,就不怕遭报应吗!”
白凝安声音嘶哑,字字如同泣血。
聂瀚学不再隐藏眼中的厌恶,狠狠甩开她,拍了拍手,冷哼一声:“白家的存在无时无刻提醒着我曾经的耻辱!若不是白家有价值,我会看你这丑女一眼?”
白凝安目光赤红,气的浑身发抖。“混账,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
当年白家风光无限,她不惜与最疼爱自己的祖父闹翻,付出一切爱着这个男人。
换来的却是他将她母子二人囚禁四年,杀她全族的结果!
恨意交织着怒火,灼烧白凝安的心脏,她恨不得将聂瀚学碎尸万段。
她恨聂瀚学,也恨自己当年识人不清,引狼入室,拖累了整个白家。
聂瀚学欣赏着白凝安愤怒的表情,把玩着手里的利刃,忽然一笑,诡异且阴冷,“现在,白家还剩你们两个余孽。”
他面露杀气,目光扫向她身后的聂南霜,示意身后的手下:“把小的给我抓过来。”
几名壮汉两巴掌将白凝安掀翻,但她顾不得痛,死死将聂南霜护在怀里。
几人恼羞成怒,无数的拳脚落在她的头上,身上,浑身痛的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娘亲……”
隐约中,白凝安听到软糯的声音似乎在怯生生的叫她。
她眼眶一酸,九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开口。
她将怀里的小家伙抱得愈发的紧,直到一记重拳直袭她的面门,瞬间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他们生拉硬拽将聂南霜抢了过去。
“南霜!”白凝安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双目欲裂,拖着残破的身子就要去追,地上竟生生地拉出一道血痕。
但还未挪动半分,聂瀚学手中的利刃直直地飞向了她的肚子,她疼的冷汗淋漓,却没有在这群畜生面前叫一声!
“你这个疯子!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亲生骨肉?”聂瀚学蹲下,面色狰狞阴狠,攥着利刃暗暗发力,“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别人鬼混生了野种,还敢往我头上赖?”
白凝安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头:“不、这绝不可能,那一晚后你明明亲口承认了!”
“若不是你们白家还有利用价值,我何苦认一个野种做儿子?明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溅妇,如今装清纯给谁看?”
白凝安骇然瞪大了眼,她被下了药扔下山崖,意识迷糊睡了的男人竟然不是聂瀚学!
聂瀚学猛地抽出利刃,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华服,他伸手擦净刀刃,冷哼一声。
“不过白凝安,你这肚子还真是争气啊,生下来的野种体内竟然有妖神心,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耳边聂瀚残酷阴狠的声音唤回白凝安的意识,可她却更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妖神心……南霜体内怎么可能会有妖神心……
这东西完全就是催命符!
若有妖神心在手,一人灭杀一个国家都不成问题。
所以多少年来,只要有一点妖神心的风声走漏,必然就能引起一场各大势力间腥风血雨的争斗。
而妖神心只能通过父系血脉传承给自己下一代的,白凝安越想越是心惊,那个同样拥有妖神心的男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我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瞧瞧,你不就知道了?白凝安,你不是最珍视这个野种吗,那我今天便要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聂瀚学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苦心密谋这么多年,天下人都想要的妖神心,最后还不是落在了他手里?
他手中的匕首,没有一丝犹豫,拽过聂南霜就狠狠捅了一刀!
只见聂南霜原本呆滞的脸,因无法承受极大的痛苦,瞬间变得扭曲苍白,血液流的汹涌。
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抬头看向了白凝安,湿润的眼中痛苦伴着迷惘,还有一丝深藏的不舍。
“不要!”撕心裂肺的呼喊,白凝安忍着剧痛,四肢并用地爬向聂南霜。
聂瀚学又不紧不慢,嘲弄似的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刀尖,铁了心的将聂南霜折磨到生不如死。
“聂瀚学我求你,要杀就杀我,冲我来啊!”
不管她如何嘶喊,聂瀚学始终不为所动,汹涌的血液染红手掌,挖出了那颗完整的心脏。
她看着聂南霜颤抖着朝她伸出手,那双呆滞木讷的眼满是绝望痛苦。
看着瘫倒在眼前已经断气的儿子,白凝安脸上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四年来唯一的光在这一刻彻底湮灭。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剧痛袭来,一张阴狠狰狞笑脸出现在她面前。
聂瀚学松开手,匕首还插在白凝安脖子上,他笑的猖狂:“和你的宝贝儿子死在同一把刀下,算是给你们的恩赐!”
白凝安身子轰然倒地,灰尘飞舞,布满黑斑的脸沾染着鲜血,诡异地恐怖。
有下一世,她就是死,也定要将聂瀚学拖入地狱!


“小姐,您就乖乖穿上嫁衣吧,这可是伊雪小姐特意为您准备的。”
耳边礼乐声嘈杂,白凝安脑袋昏沉抽痛,缓缓睁眼,入目所及皆是一派大红布置。
她一怔,这房间的布局,分明与六年前出嫁时在白家的房间一模一样。
难道……她重生回了六年前出嫁的时候!?
虽然这想法有些荒唐,可眼前这一切,无比真实。
她永远记得这一天,本该是她和聂瀚学大喜的日子,却被人算计,沦为一场阴谋。
她二叔认的义妹,她的好妹妹孟伊雪,和早已和聂瀚学苟且在一起,联手设下了今日的陷阱。
挟持她的儿子,逼她穿上那件凤袍出嫁,若她反抗,受伤的就是南霜。
最终白凝安只能妥协,而后不知孟伊雪如何添油加醋地传进宫中,气的皇后当场派了太监,将正在拜堂的她当众赏了五十道玄铁棍,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忘不了当时聂瀚学冷漠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讥讽和幸灾乐祸。
想起前世南霜心脏被生生剖出的画面,心脏便不由得一紧。
既重活一世,这些债,她势必会向聂瀚学一笔笔,千百倍的讨回来!
“放开。”
白凝安被几个婆子压在铜镜前,声音阴冷,眼神如冰刃,一张遍布黑斑的脸丑的让人心悸。
“怎么,我还没嫁出白府呢,我的话就不管用了是么?”
她轻声冷笑,猛地将那婆子朝后一推,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那是又脆又响!婆子那脂粉浓厚的老脸歪向一旁,不可置信的瞪着白凝安,“你个丑八怪竟敢打我?”
“白凝安,你少嚣张,你儿子还在我们手上!”
白凝安见婆子将聂南霜控制在手里,看着那张依旧木讷的脸,心头一紧,眼眶发酸。
这还是在白府啊,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这些人居然就敢猖狂至此。
“你以为自己还是白家最受宠的三小姐?醒醒吧,得罪了老爷子,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鬼地方看你,若不是今日出嫁,你就是死在这里又有谁知道!现在的白府,只听伊雪小姐的!”
婆子得意,谁都知道,孟伊雪颇得白老爷子宠爱,很快就要取代这个嫡亲三小姐的位置,女子长得奇丑本身就对这偌大的白家失去了价值,更何况……
有孟伊雪罩着,她们就算真弄死了聂南霜也不怕。
“笑话!真以为她孟伊雪就能独占白府了?”白凝安只觉得可笑,前世祖父不赞成她与聂瀚学在一起,而她执拗的发狂,最终和祖父闹翻,主动搬来这里。
但在外人眼里,却成了她得罪祖父被罚来此。
白府下人也是从那时开始虐待她们母子,且越发的变本加厉。
而这一切,都被孟伊雪瞒的死紧!
“就算祖父再生我的气,我始终都是白家嫡系血脉,不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孟伊雪能比的。一旦我从这里出去,你们以为她还能风光多久?”
“现在放开他,不然我保证,你们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白凝安气势凌厉,就这一瞬间,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当年她能将孟伊雪带回白家,捧上如今这个位置,现在也照样能把她拉下来!
一众人面面相觑,诚如白凝安所言,孟伊雪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外人。
谁也不敢保证白凝安哪天会不会突然翻盘,重得老爷子信任。
有人动摇,一番掂量后,道:“今日之事,若你能答应日后不再追责,我们便放了他!”
“好。”白凝安阴冷的勾起唇角,中毒所致的黑斑让她受了不少苦,但丑陋的面容难掩一身风华气度。
婆子心下没由来的一颤,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总觉哪里诡异,又不知具体为何。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几人挟持着聂南霜一直到了门口,才将他松开逃的飞快。
白凝安杀气凛然的目光扫了眼他们的背影,现在最紧要的还是从这里出去找到祖父,再收拾孟伊雪那个始作俑者。
至于这些人,她会慢慢处理。
“南霜,跟娘走。”
白凝安怜爱的抚了抚聂南霜的脑袋,一手牵起他朝外奔去。
如今白家危机四伏,这里也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想对他们孤儿寡母不利的人明里暗里,数之不尽。
才要走出那道拱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位不速之客。
“凝安,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在屋子里呆着梳妆打扮,这是要去哪儿?”
一身白衣的女子身段袅袅迈步走进来,腰肢细的如弱柳扶风,容颜姣好,扬着双清纯无辜的眸子看着她,眼底却暗藏锋利。
她身后还跟着一人,白凝安看到这两个人时,瞳孔微缩,连呼吸都停滞了一刹,眼中恨意浓烈。
正是孟伊雪和聂瀚学!
前世南霜被他挖出心脏的那些画面仿佛在眼前重现,让她恨不得将聂瀚学碎尸万段!
而他没有察觉到白凝安戾气满满的目光,却先皱着眉打量了一眼四周。
空荡而荒凉,显然除了白凝安和那个孩子再没有别人。
聂瀚学眉宇微蹙,而孟伊雪脸色苍白,好似万分伤心,柔弱的姿态轻而易举便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凝安,我听说你院子里人手少,花了很多心思才选出这几个手脚利索的喜婆供你差遣。你要是不喜欢和我说就是了,你怎么能将她们赶走呢?”
她捂住朱唇,含着哭腔的声音谴责而失望,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仿佛白凝安十恶不赦,而她为此痛心不已。
聂瀚学见她伤心,更是一阵心疼。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但不合时宜,他只能将冰冷锋利的眼神射向了白凝安。
“白凝安,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他姿态高高在上,厌恶和讥讽几乎毫不掩饰,尤其当他看到那张满是黑斑的脸时。
触及到他的目光,白凝安冷笑一声,极尽讥讽。
“你倒是好好说说,我是怎样的人?”


白凝安冷笑一声,极尽讥讽。
手段明明比谁都要毒辣下作,现在又装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恶心谁呢?
聂瀚学皱了皱眉,有些诧异,这个一贯只围着自己转的女人,现在听到这话居然连丝毫伤心都没有?甚至还反过来讽刺了他一句?
但惊讶也只是一瞬,他盯着白凝安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伊雪费了多少工夫才挑出来这些人?你问都不问她就把人赶走,你这不是在打伊雪的脸吗?你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劈头盖脸的一通责怪,明明即将要和白凝安成婚,却满口都是孟伊雪。
差点没把白凝安给恶心吐了。
他才升兵部尚书之位不久,风头正盛,越发不将白家放在眼里。
可讽刺的是,他之所以能升官,完全是祖父想让她嫁的风光,暗里帮衬。
“聂瀚学,你可还记得,这里是白家!别说赶走一个贱奴打了她的脸,我白凝安就是把她逐出白府又如何?”
白凝安眸中的凌厉让人心惊,纵然貌丑也盖不住她风骨桀骜气势慑人,从容强势的让人移不开眼。
聂瀚学心下大惊,旋即便是无边的愤怒涌上心头。
“你别太过分!”
孟伊雪小脸煞白,但那反应速度着实是快,她弱弱的抓着聂瀚学的臂膀,很自责的垂下了头,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凝安,你别和阿瀚生气,他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这件事情是我擅作主张,没能照顾好你的情绪,我给你道歉。”
美人落泪,让聂瀚学心都要碎了,赶忙怜惜的柔声劝慰,“错不在你,她就是不识好歹,无理取闹而已。”
旋即一转,对白凝安又是一脸嫌恶。“现在伊雪的身份不同从前,你装腔拿调给谁看?我警告你,聂家绝不接受嚣张恶毒的泼妇乱我家风!”
“你聂家?”她顿时就笑了,“你聂府的宅子还是我白家给的吧?”
聂瀚学脸色一僵,心底发虚。
他的银子都用在官场交际上,他置办不起那么好的宅子,所以诓着白凝安向白府伸手要。
可这不代表,白凝安就能随意拿这个来谴责威胁他。
而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房檐上飞掠闪过的男人,一袭玄衣风姿卓然,一贯是强势又危险的男人,狭长深邃的眸子往院子里看了眼,目光落到白凝安身上时却尽是不屑。
身后跟着的下属看到了恼羞成怒,准备对白凝安下手的聂瀚学,小声提议道:“主子,那好像是白老的孙女,我们要不要……”
男人扫了他一眼,似漫不经意却暗藏厉色,吓得他立即闭上了嘴,心底阵阵发毛。
“你想救便自己去救。但救了,以后本王身边,也容不得你。”他声音极好听,说出口的话却是凉薄残忍。
“是,属下知错。”
下属也隐隐看出了些男人对白凝安的反感甚至厌恶,恐怕就是她死在这里,自家主子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此次过来是为了救白绝鸣,那女人的死活又与我们何干?”
要不是为了防止边关生变,还要靠白绝鸣的儿子们,他绝不会多管闲事。
而且这女人一心缠着聂瀚学那样的人渣,一丘之貉,能是什么好人?
男人不屑的说完,身影便飞掠不见,仿若从未来过。
而聂瀚学手刚扬起,外头便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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