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玮帛施宁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顾玮帛施宁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家才被封了侯,顾祎帛又是当朝皇帝眼前红人,接连将几桩大案都交给他办,再加上他又刚到婚配年纪......京城世家女子都想嫁到侯府,施家定然也不例外,尤其也才到婚配年龄的施宁薇,美艳名冠京城,大多数人都觉得施家会取消和赵家的婚约,想办法去攀侯府。“她要嫁去赵家?”手中毛笔啪地落在纸面上,将写了一半的字染出一道污痕。闻人彦惊讶地看着顾祎帛:“你怎么着急了?”随后他扬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哟,心里有人了?你这木头竟也会喜欢什么女子,我可真是开了眼......不过那施家七小姐确实长相出尘。”说着他又在信上看了看,道:“探子说施府和赵府一早都有马车去了蝉鸣寺,该不会是七小姐和赵家那个赵轩旸去求姻缘了吧?”“我要出门一趟。”听了这话,顾祎帛刷...
《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顾玮帛施宁薇 全集》精彩片段
顾家才被封了侯,顾祎帛又是当朝皇帝眼前红人,接连将几桩大案都交给他办,再加上他又刚到婚配年纪......
京城世家女子都想嫁到侯府,施家定然也不例外,尤其也才到婚配年龄的施宁薇,美艳名冠京城,大多数人都觉得施家会取消和赵家的婚约,想办法去攀侯府。
“她要嫁去赵家?”
手中毛笔啪地落在纸面上,将写了一半的字染出一道污痕。
闻人彦惊讶地看着顾祎帛:“你怎么着急了?”
随后他扬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哟,心里有人了?你这木头竟也会喜欢什么女子,我可真是开了眼......不过那施家七小姐确实长相出尘。”
说着他又在信上看了看,道:“探子说施府和赵府一早都有马车去了蝉鸣寺,该不会是七小姐和赵家那个赵轩旸去求姻缘了吧?”
“我要出门一趟。”听了这话,顾祎帛刷地起身,“你请自便。”
说完,便大步离开。
上辈子这些事都未发生,重活一次,这辈子的事该和上辈子一样才对。
顾祎帛连马车都没坐,去棚里牵了一匹马便快马加鞭地赶往蝉鸣寺,一路上,都在疑惑。
究竟为何施宁薇会答应嫁到赵家?!
她为何没去昨日的赏花宴?!
内心的疑问和焦躁逐渐加剧,在寺门口勒马以后,他大步走入,刚好,看见施宁薇和赵轩旸坐在亭子里闲聊的场景。
站在一棵树后,他顿住脚步,盯着他们。
施宁薇竟笑了那么多次,竟笑得那么欢畅。
闭了闭眼,顾祎帛完全想不起她上次这样大笑是什么时候。
似乎,两人才成婚时,她性子也曾有一两次活泛,而后就被母亲斥责说太不端庄,没个侯府主母的样子。
再后来,她就再没那样笑过。
即便再开心,也只是抬手掩唇,轻轻微笑两声,向来都是端庄沉稳的模样。
反倒是训斥下人时,脸一板便变得威严,这样的形象在顾祎帛心里愈发深刻。
难道她尚未成婚时,竟是这样的吗。
在树后看得呆了,许久过后顾祎帛才反应过来,随即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久,两人竟还在聊!
心头不由得窜起怒火,他喊来小厮,叮嘱了几句。
“赵公子,您在这儿啊,外面有赵府的人在找您呢,等您好久了。”
来到亭子里,小厮朝两人行礼,而后便语气急促地催道。
他这样一说,赵轩旸顿时以为他是寺庙的人,忙起身:“好,我知道了。”
“抱歉施姑娘,我得先行一步......”
“没事。”施宁薇笑笑,“我也该回去了。”
赵轩旸并不舍得离开,望着施宁薇:“不知今后我们还有机会相见吗?”
“自然有。”施宁薇微微一笑。
目送着他离开,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赵轩旸是个性子温和的人,看他既通四书五经又常看话本,去城郊投壶射猎,想来,赵家的家规也并不严。
嫁去赵家,她便不必再那样辛苦。
“没遇见。”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
说完,便要离开。
“表哥!”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
顾祎帛微微皱眉。
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
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
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之所。
对她的关心,也只是兄妹间的关心。
但在他离世后,她竟在他棺木前胡言乱语?告诉施宁薇他曾宠爱她?还说,要给他生小世子?他可从未碰过她!
想到这里,顾祎帛眉心皱得更紧,心里也产生诸多不满。
他一直以为施宁薇知道他为何娶江容卿,但看起来,当时施宁薇也颇为不悦,难不成这些年来,她一直误会着?
“表妹说笑了。”他沉声,态度中回绝之意明显,“我已和母亲说过,不会与江家结秦晋之好,表妹还是去赏花宴寻真正的良人吧。”
郑重说完,表明了自己态度,顾祎帛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决绝。
没想到他竟这样走了,而且还说了如此无情的话,江容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又羞又恼,一双素手狠狠攥紧裙摆!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漠?前些天还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有什么浪蹄子勾引了他?
和穆云英一起在酒醉楼玩了个痛快,又回她的小店里选了许多自己喜欢的水粉,施宁薇回府时天色已晚,连去赏花宴的老夫人和施柔都早就回来了。
一进门,她就看见管家黑着脸在大门口等着,身旁站着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落尘,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齐管家迎上前来行了一礼,语气严肃,其中透着两分无奈。
府里众人都知道施宁薇受宠,老夫人或是施宰相罚她,他们这些当差的下人也不敢借机责难,生怕日后遭报复。
好在施宁薇知道他们都是听令做事,从未迁怒过。
但齐管家这次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老夫人发了很大的火!
“老夫人从赏花宴上一回来就立刻去了您房里,还特地叫了从宫里借来的太医,想给您瞧瞧病。”
齐管家越说,施宁薇脸上笑容越是心虚:“这,这样啊。”
她已经十年都未如此畅快地玩了,竟然把家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您也知道,老夫人发现您装病,还出了府,有多生气。”齐管家又说。
见她没有事,肯定会离开。
现在却要替她善后。
他竟如此热心吗?
一边快步离开,施宁薇一边凉凉地想着,原来,顾祎帛对外人都如此关切。
上辈子对她,却全无任何关心,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早就死了的心,此刻又被失望冲刷。
月娘还在一旁晕着,施宁薇按了穴位将人叫醒,而后带去旁边房间做了清理。
将月娘的大呼小叫按下,施宁薇捂着心口,只觉呼吸急促。
刚才那黑衣人动手时,有烟雾袭来,虽然她立刻就在制服对方后用茶盏将他身上燃着的香泼灭了,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一些。
此时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加速的心跳,都说明,她中了药!
若是来不及去叫郎中,她待会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正焦急着,房门却被轻轻敲了两下。
而后,外面响起顾祎帛的声音。
“施姑娘,我从那人身上搜到了解药,给你送来。”
“多谢。”
施宁薇没想到顾祎帛会如此细心,打开门将解药接过,诚恳道谢。
“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我愿倾尽全力报答。”
顾祎帛心头一跳,瞬间一股热流涌上,即便他没帮上什么忙,也愿和她借此有更多交集。
但尚未开口,就又听她道:“不知公子是想要钱,还是金银珠宝,名贵字画?”
清清泠泠的声音,透着一股疏离叫顾玮帛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眼眶微微发红,唇角下垂,喉咙里咕哝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有心与施宁薇再续前缘,如今看来,她却不然。
施宁薇算算时辰,怕是这背后之人便要赶来了。
她此生不愿与侯府有任何牵扯,自是不能叫人看到自己和顾玮帛在一块的,便是清白,落到旁人的嘴里也都没了清白。
“公子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我给的东西太少了?”她撇了撇嘴,眼中多了两分厌恶,因着不曾抬眸与顾玮帛对视,自是不曾叫人瞧见。
她早该知晓顾玮帛在钱财上斤斤计较,实在与侯府世子的名号不配。
只她着急离开,说话也带了急躁:“不如我留下千两银票,公子喜什么,自己去置办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还请公子日后莫要同任何人提起此事。”
她将银票递了出去,不免有些心疼,可细想想,能就此买下后半辈子的清净,倒也值得了。
顾玮帛滚了滚喉结,仍旧一言未发。
施宁薇在侯府多年,自是磨好了性子,最是有耐性,眼下面对着顾玮帛,却是半点耐心都没了,猛然抬头,皱了眉头,嘴里发出‘啧’的一声,才道:“公子还是觉得不满意?不如你说个数?”
她说完话,正好瞧见顾玮帛那发红的眼圈,不觉瞳孔皱缩,不可置信。
她与顾玮帛也算相识十几年,还是头一回瞧见他如此模样。
“没......”顾玮帛声音嘶哑,清了清嗓,这才恢复如常,“我并不缺这些身外之物,一时间也想不出施姑娘用什么来答谢我,不如等我想好了,再上门开口。”
“谢谢四姐。”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
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
“是啊。”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
“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施宁薇故意道。
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
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炭盆里。
“小姐,您这是......”月娘看愣了。
“我继续睡了。”施宁薇并未解释,只吩咐道,“若是待会有人来找,你便说我突然病了,在发热,去不了晚上的赏花宴!”
“小姐?”月娘惊呼出声,“您为了赏花宴可是准备了许久!怎的说不去就不去了?!”
“也并非说不去就不去啊。”施宁薇喃喃。
她可是已经悔了十年。
尚书府后院,青竹阁。
施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施柔帮她按着额头。
“你说,你刚去看了七丫头?她准备的如何了?”
“回老夫人,我去的时候七妹在睡午觉呢,也不知她的女诫抄好了没有,我想帮帮她来着。”施柔温声回答,一副乖巧模样。
施老夫人却猛地睁开眼睛:“睡午觉?这丫头定然是没抄完!哪来的闲工夫睡午觉!早让她准备着去赏花宴,现在竟如此不当回事!”
老夫人背后,施柔控制着手上力道,恨恨地咬着牙。
什么都是施宁薇的,哪怕她如此不上进!不抄女诫,不听老夫人话,偏要躲懒,老夫人却还替她想着赏花宴的事!
“落尘,你去!”老夫人喊来贴身侍女,“给我教训一下那丫头!”
“是。”落尘行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你不用按了,去歇着吧。”落尘走后,老夫人的眉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施柔压下心底嫉妒,强作笑容:“我还想着,若是待会七妹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我倒是可以从我房里拿些给她。”
“倒也不用,她什么没有?”老夫人随意摆手,“你就不必操心了。”
如此话语又狠狠往施柔心上戳了一刀!是啊,作为大房老来子,施老夫人最小的孙女,施宁薇可不就是被整个施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吗?什么好衣裳好料子,都可着她先挑!
施柔狠咬着牙忍着,就是不走。
待会儿,落尘定然会回来通报说施宁薇病了,去不了赏花宴!
她呆在老夫人这儿,便能近水楼台,说不定会带上她!
落尘正在屋里头给施老夫人捶腿,听了动静去瞧老夫人,见人醒了,连忙凑了过去,等着老夫人示下。
“你去外头问清楚,要非什么大事儿,将人给打发了,要是连你都不能裁决,把人偷偷带进来回我。”施老夫人闭了闭眼,强行将自己心头的燥郁压了下去,抚了抚膝头,微微坐直了身子。
外头的叫喊声没听。
施柔有意将事情喊到阖府皆知,便特意拔高了自己的声音,三五句下来便已经沙哑了喉咙,却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正犹豫着对策,屋门传来‘吱哟’声音。
她连抬眸看去,再瞧见落尘的身影后,眸中的光瞬间消失了。
落尘瞧了她一眼,对她这吵吵嚷嚷的样子实在不喜,并不理会而是偏头去看廊下的仆妇。
仆妇凑近两步,两手抄在襟下,回禀:“四姑娘过来便大喊大嚷,也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奴婢劝了也无用。”
“落尘姑姑——”施柔咬了咬唇,叫自己的眼圈儿红的更厉害,强行露出担忧的样子来,“实在是事关重大,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只能求到祖母这里来了。”
“我才叫银珠去采买胭脂,却不想看到七妹妹和外男进了酒仙楼,二人举止亲密,旁若无人,我原以为是银珠看错了,可去了七妹妹的院子果然没见人,算算时间也不短了,只怕七妹妹犯了错事。”
“我胆子小,遇到这种事情便没了章法,还请姑姑快些同祖母说吧。”
她语气都带着几分焦急,好似真的是为施宁薇担忧。
这并非是寻常的事儿,落尘不敢擅作主张,而是往旁边让了一步,叫人进门去。
施柔的声音有些大,已经叫屋里的施老夫人听到了耳朵里,慢慢蹙起了眉,等人进门便开口训斥:“你既知是错事,那便该来偷偷告诉我,叫嚷的这么大声,岂不是要叫所有人都知道?”
施老夫人看着几个孙女儿长大,对她们的人品还是有些了解的。
施宁薇的确是有些小胡闹在身上,却也不至于干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来,在看诗柔这样子只怕是另有缘故。
施柔原想着施老夫人会雷霆大怒,却没想到竟然是呵斥自己,她憋得胸口作痛,眼底都布上了一层恨意,实在想不通自己和施宁薇比到底差在哪里,却不得不按压着脾气继续开口:“孙女也是头回遇到这样的事没了分寸,又胆子小不敢自己去酒仙楼一探究竟,这家里上下又无一不仰仗着祖母......我才斗胆,请祖母与我一同去酒仙楼一探究竟。”
“要是没有此事便罢了,可要是七妹妹真的与人苟且,那家中的姐妹可就全都没脸见人了。”
这些花样全都是施老夫人年轻时候玩儿剩下的。
她自是担心施宁薇中了歹人的圈套,叫落尘偷偷备车往酒仙楼去。
施柔却有心毁了施宁薇的名声,偏要把事情闹大。
一时间整个酒仙楼的人都围过来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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