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和沉默。
我等了等,还是挂断了通话,又随手把钟允拉黑了。
不就是一个蛋糕吗?
不就是心意被践踏了嘛。
钟允践踏过多少次我的心意,林素素是他的心上人,偶尔在他心上蹦跶两下,有什么要紧?
要紧也不关我的事。
11钟允和林素素大吵一架。
“允哥,你变了,那个女人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
林素素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哭着跑回了钟允重金为她构筑的爱巢。
钟允对她无计可施,又对自己怒其不争,只能坐在这间所谓的新家里,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倒酒。
醉倒之后,他说了几个小时的梦话和哀求,又在梦里忍不住痛哭。
半夜他醒来时头痛欲裂,下意识说:“云清,我要喝醒酒汤。”
没有人回应他。
钟允醉酒是常有的事。
我心疼他工作辛苦,从无怨言,不过仔细想来,一多半应该都只是是他在和林素素胡闹。
白月光是不会伺候他醉酒的,白月光永远要高悬天上,被他捧着。
收拾醉酒的残局,给钟允换上干净的睡衣,随时端上温度合适的醒酒汤,都是我在做。
过去的钟允很看不起这份妻子的稳定温情。
我刚擦干净的地面会被他再次吐脏,做好的醒酒汤会被他一口不动,就这么倒进厕所。
他一遍又一遍喊着林素素的名字,借着酒意,从不在意我的脸色,只当这是某种服从性测试。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谁又能和醉鬼较真。
我消失了,他才发现,他连这个没有我身影、声音和气味的新家都接受不了。
钟允不能没有李云清,钟允不能失去李云清。
钟允已经习惯了李云清,而习惯,不代表我会永远停留在原地忍耐他。
某一天晚上,我和同事吃完饭出门,就撞上了风尘仆仆,脸上还有巴掌印,眼底全是红血丝的钟允。
他上前一步,指着又高又帅的同事问:“老婆,他是谁?!”
12我让同事先走,平静地面对钟允:“一起吃饭的朋友,不过这又关你什么事,前夫哥?”
钟允眼圈一下子红了,额角青筋直蹦:“我还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云清,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哦。”
我耸耸肩,“我也没有开房被你捉奸在床啊,别那么敏感肌,前夫哥。”
钟允张口就要反驳,他和林素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