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L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我的手,你指甲掐得我有点疼。”林晚笑出声,眼泪却砸在枕头上。视线逐渐清晰,天花板的白炽灯变成柔和的圆形,窗台上摆着她熟悉的锡盒,里面的蓝花楹种子已经长出两片嫩绿的子叶。“看这里。”沈砚之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张老照片——穿着白大褂的苏月如站在蓝花楹树下,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身后是十五岁的沈砚之,正踮脚替她别住被风吹乱的发丝。“妈妈……”林晚的指尖抚过屏幕,母亲的瞳孔在照片里泛着琥珀色的光,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颜色——和沈砚之的眼睛一模一样。他突然别过脸去,喉结滚动:“我查过角膜移植记录……你母亲的角膜确实移植给了我,但……但我的视网膜病变是遗传,就算换了角膜也看不见。”林晚替他说完,伸手触碰他的睫毛,“所以你才会研究植物神经再生技术...
《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完结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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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手,你指甲掐得我有点疼。”
林晚笑出声,眼泪却砸在枕头上。
视线逐渐清晰,天花板的白炽灯变成柔和的圆形,窗台上摆着她熟悉的锡盒,里面的蓝花楹种子已经长出两片嫩绿的子叶。
“看这里。”
沈砚之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张老照片——穿着白大褂的苏月如站在蓝花楹树下,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身后是十五岁的沈砚之,正踮脚替她别住被风吹乱的发丝。
“妈妈……”林晚的指尖抚过屏幕,母亲的瞳孔在照片里泛着琥珀色的光,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颜色——和沈砚之的眼睛一模一样。
他突然别过脸去,喉结滚动:“我查过角膜移植记录……你母亲的角膜确实移植给了我,但……但我的视网膜病变是遗传,就算换了角膜也看不见。”
林晚替他说完,伸手触碰他的睫毛,“所以你才会研究植物神经再生技术,想让我的视神经重新生长。”
沈砚之猛地转身,眼底是汹涌的震惊:“你怎么知道?”
“你实验室的培养皿里,有我去年体检时的视网膜细胞样本。”
她轻笑,指腹划过他眉骨上的疤痕——玻璃划伤的痕迹,此刻在阳光下像道淡粉色的月牙,“那天在温室,你明明可以自己先跑出去,却护着我被玻璃划到。”
他的肩膀突然垮下来,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我怕你知道真相后……怕你觉得我接近你是为了实验数据……”林晚拽着他的领带拉近,直到他的鼻尖碰到自己的。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瞳孔是浅褐色的,虹膜边缘有细碎的金色纹路,像阳光穿过蓝花楹的枝叶。
“知道我复明后第一个想看清的是什么吗?”
她的拇指摩挲他下唇,“是你看我时的眼神。”
他猛地吻住她,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
林晚在眩晕中看见窗外的阳光,光斑在他发间跳跃,像撒了把碎钻。
原来这就是母亲说的“光”——不是医学奇迹,而是当你望向某个人时,眼底自然而然泛起的热意。
复明后的第七天,林晚站在蓝花楹树下。
真正的蓝花楹比她想象中更温柔。
淡紫色的花串垂到肩头,花瓣边缘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风过时像无数小铃铛轻轻摇晃。
“好看吗?”
沈砚之蹲在她脚边,小心翼
…是你。”
林晚睁开眼,眼前依旧是浓稠的黑暗,但她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颤抖,“你用了她的角膜,所以才看得见蓝花楹。”
沉默像沉重的花瓣,一片片压下来。
远处传来园丁修剪枝叶的声响,惊飞几只麻雀。
“对不起。”
沈砚之的额头抵上她的,“我无数次想告诉你,但每次看见你摸着标本册掉眼泪,就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别说了。”
林晚按住他的嘴唇,檀木梳从发间滑落,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我早就该想到的——你能精准描述方位,知道我讨厌别人的同情,甚至连给蜂蜜水都要测温度……”因为你曾是盲人。
后半句卡在喉咙里。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十二岁的某个深夜,她在楼梯间梳头,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压抑的哭声。
护士说,那个男孩刚得知自己可能失明,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夜。
“所以你才会研究植物?”
她摸到他口袋里的锡盒,里面装着蓝花楹种子,“因为想让更多人看见光?”
沈砚之突然跪下,双手抱住她的腰。
这个动作让她踉跄半步,却感受到他剧烈的颤抖。
“我怕黑。”
他的声音闷在她小腹,“移植手术后第一次看见阳光,我满脑子都是你母亲的脸。
她说‘替我看着小晚长大’,可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林晚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触到额角未愈合的伤口。
玻璃划开的血痕,此刻应该像蓝花楹的花瓣一样,带着淡淡的紫色吧。
“她在标本册里夹了你的照片。”
她轻声说,“十七岁的你,站在蓝花楹树下笑,阳光穿过花瓣落在你睫毛上。
她在背面写:‘小砚的眼睛,比我想象中更明亮’。”
沈砚之猛地抬头,却对上她空洞的瞳孔。
七年来,他无数次在实验室想象她复明的样子,却从未想过,当她真正看见他时,会是什么表情。
“吻我。”
林晚突然说。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用你的眼睛,让我看看蓝花楹。”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眼皮,“就像我母亲当年希望的那样。”
当他的嘴唇覆上来时,远处的温室传来自动洒水的声音。
林晚在黑暗中看见无数光点,像母亲标本册里的蓝花楹花瓣,一片片落在她心上。
原来光明从不只存在于视网膜,当你拥抱一
到清新的空气扑进鼻腔,才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
“坐下,别动。”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喘息,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你刚才被树枝划到了,有点渗血。”
“我没事。”
她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他袖口下的绷带——是今天早上在他家帮他包扎的伤口,“你的腿……已经结痂了。”
他突然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知道吗?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化疗最难受的那天,你坐在楼梯间哼歌,我隔着玻璃门听了一整个下午。”
林晚的呼吸停滞。
她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父亲酗酒离家,母亲早出晚归,十二岁的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在医院楼梯间梳头时,听见隔壁病房传来的钢琴声。
原来那些被她当作“天使之歌”的旋律,是这个男人用手机播放的。
“沈砚之。”
她轻声唤他的名字,蓝花楹花瓣落在她睫毛上,像母亲生前轻吻她眼皮的触感,“带我去看你说的那棵老树,好吗?”
蓝花楹盛开的清晨,林晚独自来到植物园。
她没带栗子,也没拿盲杖,只把檀木梳别在发间。
沈砚之的短信停在凌晨三点:在温室后的老树下等你,有样东西要给你。
露水打湿裙摆,她数着步数穿过草坪。
记忆里母亲的脚步声总是匆匆,带着橡胶鞋底与地面摩擦的轻响,此刻她踩着湿润的草地,突然觉得离母亲很近很近。
“啪嗒”——金属盒落地的声音。
“你来了。”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抖,“闭上眼睛,先别睁开。”
林晚顺从地闭眼,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有冰凉的金属环套上她的食指,内侧刻着细小的纹路。
“这是你母亲的东西。”
他的声音哽咽,“她走的那天早上,把这个锁在实验室抽屉里,说等蓝花楹开了,交给你。”
林晚的指尖抚过戒指内侧,触感是熟悉的螺旋纹——母亲常用这种纹路在她掌心写“爱”字。
泪水突然涌出,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她怕你自责。”
沈砚之握住她的手,将戒指轻轻旋正,“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她刚签完角膜捐赠协议,就接到医院电话,说有位患者等不到匹配的角膜…
翼地将幼苗埋进土里——这是他们用锡盒里的种子培育出的蓝花楹,子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像梦境一样。”
她摘下墨镜,任由花瓣落在睫毛上,“妈妈的标本册里,蓝花楹总被压得很皱,原来新鲜的花瓣这么软。”
沈砚之直起腰,指尖替她拂去头上的落花。
他无名指上戴着两枚戒指——内侧刻着螺旋纹的旧戒指,和镶嵌蓝花楹宝石的新戒指,此刻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想知道你母亲最后一条实验记录写了什么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泛黄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林晚凑近,看见母亲的字迹在纸页上流淌:今天小砚说,蓝花楹的拉丁文意为‘蓝天的眼睛’。
或许有天,我的眼睛能代替我,看小晚在蓝花楹下奔跑。
泪水突然模糊视线。
她想起手术前那晚,沈砚之抱着她坐在实验室窗前,用激光笔在墙上投射出蓝花楹的影子:“等你能看见了,我们就去南半球,那里的蓝花楹会在圣诞季盛开,像给整个城市戴上紫色的围巾。”
“现在就想去。”
她转身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见心跳声如鼓,“但先陪我做件事。”
沈砚之挑眉,任由她拉着走向盲人学校。
“这是栗子,我的导盲犬。”
林晚蹲下身,让重新穿上工作鞍的金毛犬舔她手心,“它要退休了,以后会在这里当‘安慰犬’。”
校长接过牵引带时,沈砚之注意到走廊尽头有个小女孩正摸索着墙走,手里攥着支磨秃的蜡笔。
“我叫林晚。”
林晚走向女孩,蹲下来和她平视,“你知道蓝花楹吗?
是一种很漂亮的树,等你放暑假时,我带你去摸它的花瓣,好不好?”
小女孩露出笑容,缺了颗门牙的嘴角扬起弧度:“姐姐的声音像棉花糖。”
沈砚之靠在门框上,看阳光穿过走廊的玻璃窗,在林晚发间织出金色的网。
她摘下檀木梳,放进小女孩手心:“梳子上有茉莉花的味道,以后想我的时候,就摸一摸它。”
走出学校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晚看着沈砚之的侧脸,突然发现他耳后有块淡淡的胎记,形状像片小叶子。
“在看什么?”
他转头看她,眼里映着漫天晚霞。
“看我的光。”
她踮脚吻他的唇角,蓝花楹花瓣落在两人交握
个人时,当你终于原谅自己时,心就会亮起灯来。
三个月后,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
沈砚之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掌心全是汗。
她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碎花裙,檀木梳别在发间,口袋里装着蓝花楹种子。
“紧张吗?”
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你呢?”
她反问,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小盒子——昨天他说要给她看样东西,结果打开后是枚镶嵌着蓝花楹宝石的戒指。
“我第一次给人当角膜捐赠者监护人,能不紧张吗?”
他轻笑,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旧戒指,“等你出来,就能看见真正的蓝花楹了。”
真正的蓝花楹。
林晚闭上眼睛,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母亲站在蓝花楹树下向她招手,阳光穿过花瓣,在她掌心拼出“爱”的螺旋纹。
沈砚之站在母亲身后,手里捧着锡盒,里面的种子正在发芽。
“林晚女士,准备就绪。”
护士打开门,消毒水的气味飘出来。
她转身抱住沈砚之,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别担心。”
她在他耳边说,“我终于明白母亲说的‘光’是什么了——不是视网膜上的成像,是那些让我们愿意睁开眼睛的瞬间。”
他松开她,替她理了理碎发,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轻轻相触。
“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说,“带着我们的蓝花楹。”
麻醉药效退去时,林晚先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晚晚?”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轻轻覆上她的眼皮,“能听见吗?”
她想点头,却发现眼睛被纱布蒙着。
记忆突然闪回七岁那年——第一次戴上助视器,母亲扶着她看窗台上的蓝花楹,花瓣在视野里只是模糊的紫色光斑。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他的手掌贴在她手背,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现在要拆纱布了,准备好了吗?”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尖锐。
林晚攥紧床单,听见护士撕开胶带的轻响,然后是沈砚之急促的呼吸。
光。
先是朦胧的金色,像融化的蜂蜜漫过视网膜。
她听见自己发出呜咽,指尖摸索着抓住沈砚之的手腕——他的皮肤是暖色调的,带着淡淡的小麦色,腕骨处有颗浅褐色的痣。
“别急,慢慢看。”
他的声音在抖,却努力保持平稳,“这是监护仪,绿色的数字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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