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许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五年,丈夫的同事怀孕找上门安然许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就不熬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符……似乎的确有什么东西被我忘记了。不过都不重要了。我脚步不停,上车离开。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公司一切事务都做了交接。我卖掉了跟许澈婚前一起买的房子,买家来看房时,对着几处别出心裁的设计感叹:“这个也不要了吗?这应该是您以前跟家人一起定制的吧,确定也扔掉吗?”我愣了愣,看着客厅的顶灯,墙上的画作,却始终想不起来当初跟谁一起,怎样选中的它们。脑海深处好像又疼痛起来,所以我没再多想,只是点点头,轻声说道:“对,都不要了。”我搬到了之前买好的一处公寓里,面积不大,却很有安全感。处理好一切后,我又将名下财产的绝大部分捐给了医学机构。只留一小部分,足够我充裕度过剩下的日子。不过我没想到,捐完财产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许澈的电话。他还是那副厌憎...
《婚后五年,丈夫的同事怀孕找上门安然许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安符……
似乎的确有什么东西被我忘记了。
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脚步不停,上车离开。
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公司一切事务都做了交接。
我卖掉了跟许澈婚前一起买的房子,
买家来看房时,对着几处别出心裁的设计感叹:
“这个也不要了吗?这应该是您以前跟家人一起定制的吧,确定也扔掉吗?”
我愣了愣,看着客厅的顶灯,墙上的画作,
却始终想不起来当初跟谁一起,怎样选中的它们。
脑海深处好像又疼痛起来,所以我没再多想,只是点点头,轻声说道:
“对,都不要了。”
我搬到了之前买好的一处公寓里,面积不大,却很有安全感。
处理好一切后,我又将名下财产的绝大部分捐给了医学机构。
只留一小部分,足够我充裕度过剩下的日子。
不过我没想到,捐完财产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许澈的电话。
他还是那副厌憎我的样子,语气冷淡:
“听说你捐了三千多万给T大医学院?你一向钻进钱眼里,现在为什么这么大方?”
我默然片刻,忽然有些迷茫。
是啊,我从前好像确实爱钱如命,。
不然怎么会为了赚钱那么拼命,连身体透支了都还强撑着?
可是为什么,我在捐钱时,又没有一点不舍。
我那么执着的赚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5
见我沉默,许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讥嘲:
“我明白了,T大医学院在脑科肿瘤学方面是国内顶尖。安然,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跟我示好吧?”
我更茫然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澈似乎有些不耐:
“你装失忆上瘾了吗?T大是我跟你的母校,我在附属医院做脑外科医生,你捐这么多钱给母校医
门,我头也没回去了机场。
飞机在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落地,我订了个度假酒店,决定在这里度过最后的时间。
我在清晨的沙滩上看日出,在傍晚的闹市散步,看人来人往。
一切都很放松,什么也不用去想。
只是很奇怪,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一对男女,一直盯着我看。
我对上他们的眼神,愣怔了片刻,明明很眼熟,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男人紧盯着我,眉头蹙起,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没说。
而女人则一脸怨毒,我似乎从她嘴里读到“老女人”三个字。
我恍然大悟,看着她的年纪,我可不就是个老女人了嘛。
我没多想,站在街边,回头冲他们笑了笑,没再停顿。
只是身后,却有一道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离开。
直到深夜,我突然收到几条短信。
内容全是恶毒的咒骂:
“离了婚还不安分?知道我跟许老师要来这里旅游,故意想制造偶遇是不是?”
“老女人,你做这些有用吗?许老师还不是心里只有我,你别白费心思了!”
我皱眉,实在想不起来,短信的主人是谁,
更想不起来,她说的“许老师”又是谁。
虽然怀疑是她发错人了,但我还是礼貌回复了一条:
“如果真的没用,你怎么会在半夜给我发这些信息?这个点不应该正跟你的许老师甜蜜吗?”
回复完,我不假思索拉黑了她。
这一觉睡得很好,仿佛已经有很多年,我都没再睡过这么香甜的觉。
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刚刚亮。
我洗漱好,吃了早餐,慢悠悠出门,坐在海边长椅上,看了一场日出。
阳光很好,洒在我脸上,明媚温暖。
我在光芒中微笑着闭上眼,从此再也没有睁开。
我看到我的遗体被接收站工作人员接收,带回原地,
最终放置在
我和许澈青梅竹马。
报志愿时,我想赚很多钱,选了金融,
他为治好我的偏头痛,誓要成为医生,
十年过去,他早已成为脑外科精英,
而我也如愿以偿,在商界风生水起。
婚后第五年,他科室的女实习生大着肚子找上门来。
我笑吟吟问许澈打算怎么解决。
他的语气冷淡厌恶:
“没什么好说的,离了吧。”
“这些年你掉进钱眼里,我每每看见你只觉得恶心。”
我笑出眼泪,
他不记得我们从前的约定了,
而我生病了,也不想再告诉他了。
于是我对上他的视线,恶毒地翘起了唇角。
“想离婚?除非我死。”
......
1
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我跟许澈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结束商务应酬后,将近午夜我才回到家。
客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活人生活的气息。
我忽然觉得有些乏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提前结束应酬,掐着点回来干嘛呢?
本来就不该心存幻想的……
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明明十年前的今天,他就站在我身侧,含笑的眼里装着的都是我。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自己报了医学院,以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医生。
我笑嘻嘻说他怎么连梦想都这么高尚,要去治病救人,而我只想着怎么样赚钱。
他却摇摇头,很认真地对我说,
“安然,我没那么无私,我只是想治好你的偏头痛。”
那是十八岁的许澈,学医的初衷。
“离十八岁,已经过去十年啦。”
我想了想,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
几乎是发出的瞬间便有人评论:
“师母生日快乐哦!老师今天超级累,早早就睡了,只
心疯的病人。
我不禁皱眉:“你没事吧?”
他边笑边摇头,过了许久才缓和下来,眼里犹带着大笑过后爬上的红血丝。
“你要我多陪别人?哈哈哈哈,你说我究竟是该说你大度,还是该说你,冷血无情,没心肝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语调突然升高,神情也狰狞怨恨起来。
我沉默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四周静寂许久,久到我已经快要克制不住长久压抑于心的酸涩痛苦,甚至忍不住想要开口告诉他——
不是的,我不是冷血无情没心肝。
我只是,生病了。
我抬起头看他,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轻颤:
“许澈,其实……”
他却突然打断了我。
“安然”,他叫我的名字,语气恢复了面对我时一贯的冷漠:“我们离婚吧。”
我愣住,原本差点宣泄而出的话语迅速咽了下去。
似乎是从幻想中被打回原形一般,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我竟然差点没忍住告诉他,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我竟然有一瞬间,想要向他示弱。
简直离谱。
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我重新戴上了那副咄咄逼人,针锋相对的面具。
“想离婚?”
我对上他的视线,恶毒地翘起了唇角。
“除非我死。”
2
许澈没有再回来过一次。
那天我说完那句话,他冷笑着点点头,说道:
“行,那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他摔门离去,没有发现,身后的我终于结束了强撑,呕出一滩血水。
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内部像是在被尖锐的石头大力敲砸,痛得发抖。
我没有喊痛,甚至没有叫救护车,
只是靠着仅有的力气从包里翻出来几颗缓解症状的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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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
我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搀扶,强咽下喉间也泛上来的腥甜,抬头道:
“卖不卖房子,没必要告诉你。至于那些东西,就算放在我面前,对我来说也很陌生,索性丢掉来得干净。”
许澈一愣,悬在空中的手落下,随之是更大的怒火。
“没必要?陌生?安然,你演失忆没完了是吗?”
他看着我刚才淌下的大滴血迹,冷笑出声: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会演戏,亏我刚才差点以为你真出了什么事。”
像是还嫌不够难听,他又咬牙补充: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看像你这种没心肝的人,肯定得熬到所有人都死了才舍得走吧。”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简直无法沟通,心里有些不快,脸色更冷。
“离开这里,半分钟内还不走的话,我会报警。”
他气极反笑,连连点头:
“好,很好。你不想看见我,我看见你也恶心得要命。别误会,我今天只是好奇来问问而已,没别的想法。那些东西我也觉得累赘,你丢了正好。”
他说完,我“嗯”了一声,毫不犹豫关上了门。
外面脚步声离去,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头颅里像是被人用利器大力敲砸,剧痛简直让我无法呼吸。
脑海中似乎又有无数记忆离我远去,我甚至连前一天做过什么都回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
已经,没有几天了。
6
我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去了趟红十字会,签了一份捐献协议。
是我老早之前就想过要做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工作人员问我捐献原因,我笑了笑,告诉他:
“我这么罕见的病怎么能浪费,当然要提供点标本供于医学研究。”
这样说不定,就能找到治疗办法了。
走出中心大
!”
“没关系许澈,等我以后毕业了赚大钱,给你买一墙的真鞋,还要买大房子好车子,都给你!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当医生治病救人就好啦!”
……
日记本一页页翻过,字迹也逐渐成熟起来。
只是语气,却逐渐不再活泼热烈。
“许澈好忙,我也好忙,我们好久没有好好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今天是6月27号,我凌晨坐跨国航班紧急赶回来跟他一起过,可是他却在医院加班。他好像很讨厌我出差,可我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为什么他却忘了呢?”
……
“头又疼了,这么多年的偏头痛还是治不好。算了,不告诉许澈了,免得他担心,他那么忙,我自己去其他医院检查一下好了。”
再往后,日期断了很久才重新记录。
“好久没见到许澈了,他总是说忙,没空回家。治疗的过程总是漫长而疼痛,我想,应该告诉许澈的。他一定会陪我的……他会吗?”
“我想去医院找许澈,告诉他我生病了。可是见到他的时候,我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我看到他和那个女孩面对面站在一起,他低着头听她讲话,她踮起脚,亲了他。他沉默许久,轻轻回抱住了她。”
“其实没必要告诉他了,因为这种病,本来也没什么治疗的必要了。”
……
9
日记再也没更新过,许澈合上本子,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起来。
他的喉咙嘶嗬作响,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我已经脱离身体的灵魂,终于又回想起,那些因为他而难眠痛苦的夜晚。
我看到他的口型,也许是在念叨“安然”这两个字。
可这世上,再也没有安然了。
许澈那天在讲座上骇然失态的视频被发到了网上,广为流传。
那具标本的生前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连带着许澈和我曾经备受羡慕的校园恋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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