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小区,我看他贼心不死,你好自为之。
沈暮山拿起手机,
回了个好。
暖烘烘的车里再也感受不到暖意,
彻骨的寒意从脊背传遍了全身,
我以为余生可以依靠的靠山竟然是人面兽心的魔鬼,
毁我至此还不算完,
我忍住身上不停传来的战栗,
任凭沈暮山把我抱回房间,
凌晨,趁着沈暮山睡熟了,
我给母亲多年的好友凌阿姨写了信,
把信放在门口的信箱我终于安了心,
这吃人的魔窟,多一天我都不要再待下去了……
2
三天后,
早上我被沈暮山打电话的声音吵醒,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
‘阿良,今天是之前订好给我岳父岳母举行告别宴的日子,你把那人偷偷带过去。’
电话那边的人在质问,
‘告别宴你让他过去干什么?!葬礼那天的羞辱还不够吗?!你让老人死了也不安宁这合适吗?’
‘还有,上次酒店那次,婉宁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每次出门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她不会去的。’
沈暮山没了耐心,
‘她怎么去不用你管,你只管做好我交代你的事,这么多年的兄弟,这时候你必须帮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暮山坐在床边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了吻轻声道,
‘婉宁,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们说好的给爸妈举行告别宴,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好,不然你就别去了,虽然昨晚他们还在我梦里哭着说想你了,但没关系,等你好些我们……’
‘暮山,我去。’
听到我这么痛快的应下了,
沈暮山眼底现出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得意,
但很快就继续装出一副心疼的表情揽住了我,
‘婉宁,你放心,今天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上次那人阿良已经处理好了,你安心。’
我微笑着点头应下了。
告别宴,除了村里的人,
就是母亲生前的学生们,
当然,叶珍珍也在。
宴会厅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母亲生前的事迹,
叶珍珍上台,朝着我的方向说:
‘今天是恩师的告别宴,我们应当请恩师的女儿上台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