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药膏回来。
得到的却是南熙毕业典礼彩排,不归的消息。
所以,我的常备药品又多了烫伤膏。
我沉默上楼,打算换件衣服。
才发现衣柜里并没有。
就连我曾经给盛南淮买的所有东西也不见了。
里面挂着的是兄妹二人的衣服。
就连内衣也放在同一个格子里。
是我从没有的待遇。
我低头自嘲。
才想起,这也是苏南熙的愿望。
我们的衣服在同一个衣柜里。
转头看向主卧的大床。
一灰一粉两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
我们的枕头在同一张床上。
果然,日记里的每一条愿望都在被实现。
可我已经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苏南熙的愿望,还是盛南淮的本意。
厨房里突然传来惊呼。
还没等我下楼查看,头发就被冲上来的盛南淮拽住。
我本能后仰,急痛让眼里泛起泪花。
看到泪痕,盛南淮不耐放开了手。
“说好了,实现了南熙的愿望后,我们就结婚。
五天时间而已,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些?”
我不解地抬头。
拿来的药膏就从我脸颊飞过。
锋利的金属包装犹如刀刮。
注意到我眼角的血痕,他抿了抿唇。
“你拿临期的药膏糊弄我,南熙要是留了疤怎么办?”
我茫然了一瞬,临期的药膏……不能用吗?
可上次,苏南溪主动为我买感冒药,我吃了后高烧接近四十度,才发现药已过期三年。
事后,盛南淮却轻飘飘一句,“你不是没烧傻?”
手腕被他大力握住,一路往楼下拖。
“还傻愣着干什么,走,开车去医院!”
到了地下停车场,阴寒的冷风吹得我直哆嗦。
才后知后觉,我还没换衣服。
盛南淮把我推进驾驶座。
自已与苏南熙坐到了后排。
一上车,苏南熙就打开了整扇车窗。
问得装模作样,“安辞姐,我有点晕车,你不介意吧?”
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而是转向盛南淮,“哥哥,你答应我的。”
我听到一声轻笑,“好”。
然后他拿起手机,对着话筒,声音低哑宠溺,“南熙宝宝,小懒猪,起床啦。”
冷风呼啦啦灌进心里。
苏南熙却甜甜笑起来,不断循环播放。
还不忘对我解释,“安辞姐,我只是想让哥哥给我录个起床闹铃,你别误会。
你要是喜欢,我转发给你。”
盛南淮在旁边冷冷开口,“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