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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她最近不对劲全文

倚剑听风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声音平淡,却听得顾寒影的心一阵阵发疼。原来阿晚在边疆,过得是这样凄惨的日子。每年有人进京述职,他都会拿出许多银子打点,只想着能让他们兄妹两个过得好些,却没想到,那些人仗着天高皇帝远,收了银子却根本不做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不过现在都好了,”林向晚笑道,“臣妾如今想吃黄鳝,御膳房便送来最好的,若是不想吃黄鳝,还有各种珍馐,这些还要多谢皇上呢!”顾寒影勉强笑了笑,低下头吃面,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当初欺凌过阿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明明应了下来,却对他们兄妹二人的处境视若无睹的人,他也会一一清算。他的阿晚,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吃过了面,两人便回了凤仪宫,还没等坐稳,戚公公便进来说赵太师已经在御书房候着半个时辰了。顾寒影的眉头拧...

主角:林向晚白凌薇   更新:2025-04-24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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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向晚白凌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她最近不对劲全文》,由网络作家“倚剑听风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声音平淡,却听得顾寒影的心一阵阵发疼。原来阿晚在边疆,过得是这样凄惨的日子。每年有人进京述职,他都会拿出许多银子打点,只想着能让他们兄妹两个过得好些,却没想到,那些人仗着天高皇帝远,收了银子却根本不做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不过现在都好了,”林向晚笑道,“臣妾如今想吃黄鳝,御膳房便送来最好的,若是不想吃黄鳝,还有各种珍馐,这些还要多谢皇上呢!”顾寒影勉强笑了笑,低下头吃面,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当初欺凌过阿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明明应了下来,却对他们兄妹二人的处境视若无睹的人,他也会一一清算。他的阿晚,已经受了太多苦了。吃过了面,两人便回了凤仪宫,还没等坐稳,戚公公便进来说赵太师已经在御书房候着半个时辰了。顾寒影的眉头拧...

《贵妃她最近不对劲全文》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平淡,却听得顾寒影的心一阵阵发疼。

原来阿晚在边疆,过得是这样凄惨的日子。

每年有人进京述职,他都会拿出许多银子打点,只想着能让他们兄妹两个过得好些,却没想到,那些人仗着天高皇帝远,收了银子却根本不做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不过现在都好了,”林向晚笑道,“臣妾如今想吃黄鳝,御膳房便送来最好的,若是不想吃黄鳝,还有各种珍馐,这些还要多谢皇上呢!”

顾寒影勉强笑了笑,低下头吃面,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

当初欺凌过阿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明明应了下来,却对他们兄妹二人的处境视若无睹的人,他也会一一清算。

他的阿晚,已经受了太多苦了。

吃过了面,两人便回了凤仪宫,还没等坐稳,戚公公便进来说赵太师已经在御书房候着半个时辰了。

顾寒影的眉头拧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朕不是说过,让他在家安心养病么?”

戚公公躬着身子,也有几分为难:“回皇上的话,赵太师毕竟是三朝元老,执意要进宫见您,外头的侍卫也不敢拦着。”

顾寒影冷笑一声:“好一个三朝元老,如今连朕都不放在眼中了。”

戚公公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站着。

林向晚在听到戚公公提起赵太师的时候,便竖起了耳朵。

当年赵太师是太子党,然而毕竟在朝中混迹多年,早早便发现太子不堪大用,于是在顾寒影刚刚崭露头角的时候,便果断地抛却了太子,站到了顾寒影这边,顾寒影能够登上皇位,也有赵太师的一份功劳。

只是对林向晚而言,他却只是个仇家罢了。

“他见了朕想要说什么?”顾寒影冷声道,“不外乎是想让朕网开一面,赦他孙子无罪!他却不想想,朕若是真的这么做了,申国的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朕还能以什么服众!”

一盏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中,顾寒影抬眼看去,只见林向晚对他轻轻笑了笑。

“皇上何必动肝火,平白伤了身子。”她劝道,“赵太师为了申国,可谓是殚精竭虑,又怎么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让皇上这样为难呢?”

顾寒影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勉强压下了些火气。

“皇后不知,”他说道,“前些日子,赵太师日日到御书房里哭,也不提孙子的事,只细数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劳,这不是在逼迫朕么?”

“逼迫皇上什么?”林向晚笑道,“赵太师许是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就常喜欢回忆从前,既然他想说,皇上便由他说去,再给他些赏赐,让别人挑不出毛病便是。”

“朕最初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赵太师哭得实在让人烦躁,朕整日的折子都批不过来,实在是不愿听他忆苦思甜。”顾寒影叹了一口气。

赵太师孙子的案子如今已经交到了大理寺,人也关在了水牢里,赵太师的孙子虽然不少,可嫡出的只有这一个,从小更是抱在身边养大的,对他寄予了厚望,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判?

林向晚当初让人去查那桩案子的时候,赵太师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立刻请旨想要告老还乡,等他带着家人离开京城后,这案子就算想查也没什么头绪,过上个三五年,便不会有人再记得了。

所幸顾寒影并没有立时便同意,硬是又拖了些日子,拖到现在,赵太师的孙子赵凯纵马踏死人,又将告状的苦主打死的事,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了。


“皇后要如何处理这黄鳝,朕来便是。”顾寒影说道。

他虽然不会生火,可是刀用得还是极好的,杀条鳝鱼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说起来,阿晚还从未见过他用刀,今日倒是可以让阿晚见识一下他的刀法。

“也好,”林向晚并未多想,两人分工总要比她自己来快些,“皇上将这些黄鳝剖片去骨,洗净之后切成丝便是。”

顾寒影从她手中接过菜刀:“交给朕吧!”

他伸手抓了一条黄鳝出来,刚一碰到鳝鱼,便感到一阵滑腻,那黄鳝在他手中扭来扭去,他一时不备,竟被那黄鳝从手中逃了出去,溅了他一脸的水。

林向晚正好看到这一幕,“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皇上小心些,这些鳝鱼滑着呢!”她掏出帕子,轻轻替顾寒影擦去了脸上的水。

顾寒影本来还觉得丢了面子,有些气恼,这会儿却又觉得,这鳝鱼还是挺懂事的嘛!

“等会儿就给你一个痛快!”他信心满满。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再对付这些鳝鱼便没有那么难了,顾寒影三下五除二便将鳝鱼都切成了丝,因为存着炫耀的心思,那鳝丝他切得细如发丝,整整齐齐地码在一旁,等着林向晚的夸赞。

林向晚将面下到锅中,回头来取鳝丝的时候,不由愣住了。

“皇上,这……”她哭笑不得,“这些也太细了吧!”

“朕不过随手一切罢了。”顾寒影抬着下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林向晚摇摇头:“这样细的鳝丝,一下锅只怕就要化成一坨,皇上这鳝丝面怕是吃不成了。”

“什么?”顾寒影目瞪口呆。

林向晚看着他忽然就垂下来的肩,不由有些好笑,看来顾寒影是真的很想吃鳝丝面。

她想了想,说道:“虽然鳝丝面吃不成了,可臣妾能将这些做成鳝丝酱,做浇头也一样好吃的,臣妾做给皇上吃吧?”

顾寒影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没用过。

火升起来了,却不知道用哪口锅烧水,帮着阿晚切鳝丝,却自作主张切得太细了。

“阿晚,我……”他张了张嘴。

林向晚没有留意到他的称呼,只以为他是为了吃不到鳝丝面而觉得可惜。

“皇上就尝尝嘛,”她声音轻快,“说起来,臣妾也好多年没有吃过鳝丝酱了,若不是皇上将鳝鱼切得这样细,臣妾只怕还没有机会吃呢——话说回来,皇上的刀工当真不错,臣妾练了这么多年,也没法子切到像皇上这般细如牛毛。”

顾寒影觉得心口那股闷闷的气息消散不见了,他又昂起了头:“朕自幼便拜了名家为师,苦练刀法十几年,并非朕自夸,整个申国里,大约只有十人能与朕一较高下。”

“皇上竟然这样厉害!”林向晚睁大了眼睛,随后便笑了起来,“这样的刀法,却来帮臣妾切了一盘鳝丝,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怎么能这样说?”方才那一点消沉已经全然不见了,顾寒影高兴地说道,“能帮阿晚做事,无论是什么,朕都是高兴的!”

林向晚怔了怔,这话他从前便说过。

那还是两人最亲密的时刻,她刻意接近他,用自己的美貌与温柔,一点一点引诱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沉陷。

有一日她在他面前落泪,她说起自己如何思念父母与大哥,他们却被丢在乱葬岗中,连衣冠冢都没有。

他的眼中满是怜惜,脱口而出:“我帮你替伯父伯母和大哥去点几盏长明灯,让护国寺的大师们替他们超度!”


“一张嘴什么话都往外说!”林向晚朝她丢了个瓜子皮,想着她说的情形,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凌薇也跟着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凑过来说道:“对了娘娘,之前臣妾诬陷您的时候,找的那个太监还关在大理寺里,您看看要是没什么事,能不能把他放了?”

林向晚一阵无语,她这些日子已经渐渐习惯了白凌薇每天赖在凤仪宫不走,现在的白凌薇,虽然常说些不着调的话,可还挺对她的性子,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从前她一直想要害自己的事。

“你也说了,那太监帮着你诬陷本宫,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林向晚没好气地说道。

白凌薇厚着脸皮凑上来,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娘娘宽宏大量,就不要跟臣妾计较了好不好?臣妾从前做错了,在这儿给娘娘赔罪了,娘娘别生臣妾的气了吧?”

林向晚绷着脸不松口:“说两句话就是赔罪,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那臣妾要怎么才能让娘娘看到臣妾的诚意呢?”白凌薇发愁,“要不臣妾以后一日三餐都留在凤仪宫吃,虽然臣妾的厨艺不行,可臣妾的理论知识多呀!臣妾一边吃一边给娘娘提意见,等过上两年,娘娘就是这个天底下做菜最好吃的人了!”

林向晚又好气又好笑,戳了戳她的脑门:“分明就是想到本宫这里来蹭饭,还要说是为了本宫好,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白凌薇“嘿嘿”笑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要不这样吧,大理寺卿杜茂名,娘娘知道吧?之前他帮着臣妾做事,往后让他跟着娘娘吧?”

林向晚心中一惊,前些日子玉竹刚刚提起杜茂名,难道白凌薇是知道了些什么?她说起这人,是不是为了试探自己?

看着白凌薇仍是一脸没心没肺的笑,林向晚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这话往后妹妹不要再提了,杜大人是朝廷命官,什么跟着本宫,让旁人听去,只怕要惹出事端来。”

“娘娘这里又没有旁人,”白凌薇满不在乎地说道,“要不是臣妾看他是个可用之人,还不会推荐给娘娘呢!”

“本宫只是为皇上打理后宫,前朝那些事,本宫根本就不懂,也不想掺和。”林向晚拒绝道,“之前你说的那个太监,放了便放了吧,你改日让人去领便是。”

“臣妾才不要他,”白凌薇随口说道,“娘娘随便将他打发了便是。”

林向晚挑眉:“既然妹妹不要他,为何要替他求情?”

白凌薇含糊地说道:“说起来那太监还是受臣妾指使……若是因此丢了性命,臣妾心中不安。”

林向晚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然莞尔一笑:“妹妹当真是转了性子,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妹妹被什么孤魂野鬼占据了身子呢!”

白凌薇干笑了两声:“都是无稽之谈罢了……娘娘相信鬼神之说吗?”

“自然是不信的,”林向晚淡淡说道,“若有鬼神,这世上那么多枉死之人,为何从不见他们化作厉鬼,来给自己报仇呢?”

“娘娘说的没错,哪有什么鬼神,”白凌薇笑着说道,“不过臣妾相信,善恶终有报,娘娘只管看着吧,那些之前做过恶的人,最后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她不等林向晚开口,便悄声说道:“娘娘,臣妾知道您心中有恨,无论您信与不信,臣妾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林向晚看着她的眼睛,白凌薇相貌虽不算顶尖,可一双眼睛却生得极美,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常用绯红的胭脂在眼尾晕开,目光流转间风情万种。


“失踪……”林向晚皱起了眉。

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先是顾寒影忽然叫了五位太医一起来给她诊脉,现在又特地开了药膳的方子来,朱太医如今又失踪……

这几件事,若说没有关联,林向晚是不信的。

她敛了敛心神,让玉竹去小厨房将药膳的方子取来。

“送出去给天冬,让他在外面找个靠得住的大夫瞧瞧,”林向晚吩咐道,“这方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一回禀给本宫。”

等玉竹带着方子离开后,青栀小声说道:“娘娘,前些日子您给林将军送信的时候,玉竹她……将自己绣的香囊也带了过去。”

林向晚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窗棂,并没有说话。

青栀见她不语,不由有些着急:“娘娘,您……您还是劝劝玉竹吧!这些年她心中的妄念从未断过,只是、只是这分明就不着实际,再这样下去,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林向晚轻轻叹了一口气:“本宫何尝没有劝过……她说不奢望哥哥知道她的心意,无论将来如何,她都心甘情愿。”

“随她去吧。”她说。

青栀还想说话,见她闭上了眼睛,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林向晚并没有睡着,她只是在想,当初将玉竹带到身边,是不是个错误。

当然不是说玉竹有什么问题,她与青栀两个,一个沉稳一个活泼,对她俱是忠心耿耿,是她带进宫的不二人选。

她们二人说起来并不算是林家的奴婢。当初林家出事前,她的舅母因为身体孱弱,在京中长住,与林家时常来往。

在她七岁那年,母亲要给她选两个年岁相当的丫鬟来,正好被舅母知道了,隔日便送了两个小丫鬟过来。

“她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早就调教好了,正好送给阿晚。”舅母笑盈盈地说道,“外头买来的,用着总归不那么顺手。”

林向晚正愁着没人陪自己玩,见到两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丫鬟,高兴不已,抱着舅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舅母对阿晚真好,阿晚最喜欢舅母了!”她甜甜地说道。

舅母当下便要让人将两人的身契拿来,她那会儿常听母亲与账房的人说话,闻言便问道:“舅母,阿晚能不能不要她们的身契呀?”

“阿晚为什么不要?”舅母好奇地问。

“阿晚要了她们的身契,往后她们的月银就要阿晚给了,”她嘟着嘴说道,“那些月银能买好多糖呢!”

舅母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用手点着她的额头:“小小年纪,就这般精明!罢了罢了,这两人的身契舅母替你收着,往后她们的月银,也由舅母替你给,好不好?”

“好!”她大喜过望,“等以后阿晚买了糖,分给舅母一半!”

谁承想当初的一句童言,却是救了两个丫鬟的性命。

林家被清算的时候,舅母早已回了江南,而她们两个的身契并不在林府,故而被拷问一番赶了出去,并没有走上流放之路。

而等到林向晚兄妹重新回到京城,有一日林府的大门被敲响了,她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黑黑瘦瘦的丫头。

“姑娘!”前面的那个丫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是青栀啊!”

后面的也跟着跪下:“奴婢是玉竹,我们……我们终于找到小姐了!”

幼时的回忆涌了上来,她将两人带进了屋,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两人从林府离开后,连身契也没有,又怕被拐卖到窑子里,这些年只能做些最辛苦的短工,勉强维生。


“娘娘要是想知道什么秘密,其实直接问皇上便是,皇上对娘娘的爱意,其实比娘娘以为的还要深,娘娘可以试着多相信皇上一些的。”

等她离开后,玉竹悄声问道:“娘娘,贵妃她这是想要投诚的意思?”

没等林向晚回答,她自己便先摇了摇头:“可是她何必……”

“对啊,”林向晚淡淡笑了笑,“她何必呢?”

白家现在如日中天,顾寒影对白太傅一向十分爱重,即便真如白凌薇所言,他对她没有半分心思,她这个贵妃的位子也是坐的稳稳的,何必对自己投诚?

自己这个皇后,如今所能依仗的,无非是皇上还需要用她来彰显对武将的重视,还有哥哥在川渝对怀王的牵制,除去这两样,她手中连底牌都没有。

白凌薇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林向晚一直看在眼里,她好像确确实实熄了争宠的心思,只想着混日子——可混日子的法子多得是,她又为什么偏偏要往自己跟前凑,同自己说她的猫,说她的秘密,说宫里宫外的趣事……

青栀在一旁插嘴道:“管她到底什么心思呢,反正有娘娘在,她又翻不出什么花样,这样来陪娘娘说话也挺好的,看着倒有几分像娘娘小时候,与李家姑娘坐在一处说话的样子呢!”

“乱说,”玉竹白了她一眼,“贵妃与李姑娘怎么能比。”

青栀吐了吐舌头,向林向晚认错:“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无妨,”林向晚不赞成地看了玉竹一眼,“玉竹的话若是让人听了去,岂不是平白给明月惹麻烦?”

“奴婢知错了,”玉竹垂头道,“只是李姑娘心地善良,又与娘娘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与贵妃是全然不同的。”

“本宫知道。”林向晚笑了笑。

李明月与林向晚是手帕交,她是昌平侯李家的幺女,当年昌平侯府与林府相邻,两个女孩的年纪又只差了一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亲密,林向晚在街上卖馄饨的时候,李明月就常打着买馄饨的名义接济她。

“说起来,也快到了李姑娘进宫来请安的日子了吧?”青栀说道,“娘娘正好劝劝李姑娘,她只比娘娘小上一岁,早就到了该相看的年纪了,何苦还一直惦念着当年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

“你当本宫没劝过她?”林向晚叹了一口气,“不管本宫怎么说,她就只是低着头笑,说得多了,她就干脆起身告退,本宫也替她发愁。”

“娘娘何不问问李姑娘,那男子究竟长得什么样子?若她能够描述得清楚,娘娘可以派人替她找一找,万一就找到了呢?”玉竹提议道。

“本宫也想过,”林向晚眉头微蹙,“只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男子的年纪应当也不小了吧?他若是已经成亲了,明月难道还能去给他做小不成?”

“万一那男子也一直在等李姑娘呢?”玉竹说道,“试试总归没有坏处,要是那男子真的已经成亲了,能断了李姑娘的念想也是好的。”

林向晚点点头:“那等明月再进宫的时候,本宫试试吧!对了,早上让你去太医院,你看到朱太医了吗?”

“回娘娘的话,太医院的人说,朱太医已经有些日子没去太医院当值了,他们派了人去朱太医家中也没有寻到人,朱太医的家人并不知道此事,只以为是宫中有什么事绊住了,直到太医院的人去了,才知道人已经失踪了。”玉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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