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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全局

大明节度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这时候就得送礼。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

主角:刘玄策刘病   更新:2025-04-23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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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刘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全局》,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这时候就得送礼。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

《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全局》精彩片段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

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

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

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

“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

“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

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

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

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

这时候就得送礼。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会记住你,要办的事情也大概率能成。

在座之人都是人精,听了刘玄策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刘员外说得有道理啊。”

“是啊,这东西确实稀罕,用来送礼再好不过了。”

这些话语啪啪打周培云的脸,窘迫得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刘玄策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很无知,况且还当着陈师师的面,让她怎么看我?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想一走了之。

可如此一来,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更会让陈师师更小看了。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陈师师对自己,不如之前那样热情了,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刘玄策。

想到此,他不善地看了刘玄策一眼,而刘玄策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等着众人出价竞拍。

“我出二两银子!”一个胖乎乎的商人率先喊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白糖为他带来的好处。

“我出五两银子!”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志在必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也在不断攀升,不过片刻工夫,就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周培云虽然读书多,但目瞪口呆,只觉得非常离谱,无法理解。

这些人都疯了吗?

也不怪他,没钱人和有钱人的思维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没钱人只觉得贵,而有钱人却当成一种投资。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得到这稀罕的白糖。

这时,一个叫郭宝玉的当铺老板站起身来:“我出五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银子一斤,这价格太高,不跟了。

“还有人出价吗?”刘玄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场拍卖会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十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刘玄策笑道:“好,既然没人出价,那这五斤白糖就归郭老板了,一共二百五十两,我收你二百四十九两好了,恭喜。”

郭宝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刘员外,正好,你数数。”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取,我在这里等着你。”

兵荒马乱的年代,银票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堆废纸。

郭宝玉想了想,“好吧。”

刘玄策当即让刘病已带着五斤白糖,跟他一起去取现银。

正当众人向郭宝玉表示祝贺的时候,周培云趁着这档口,走到陈师师面前,面露不悦。


看到黄泥浆和糖浆已经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张三娘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爷俩还过日子吗,好东西都被糟蹋了。”

刘玄策却一脸淡然,“三娘,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把排骨炖上,今天吃顿好的,改善伙食。”

张三娘呼吸一滞,老百姓哪有人舍得吃排骨,谁家不是买肥肉做成猪油,吃一年,刘玄策还以为他过得是以前的潇洒日子呢?

家虽然败光了,可大吃大喝的本性一点没改,造孽啊。

张三娘哪里有心思去炖排骨,眼睛盯着大铁锅,狐疑问道:“刘员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东西?”

“白糖。”刘玄策没有隐瞒。

“我只听说过黑糖、焦糖、红糖,从没听说过白糖。”

刘玄策露出一道神秘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和刘病已把黄泥浆全部倒入黑糖浆中,一边倒一边搅拌,眼神专注,神色认真。

“我是利用黄泥浆的吸附性来给黑糖浆脱色。”

张三娘母女瞪大了眼睛,不明觉厉。

虽然心中各种怀疑,但见识了刘玄策酿酒的技艺后,母女俩冷静下来,选择再相信刘玄策一次。

说不定还会有奇迹。

搅拌均匀,静置了一会儿后,刘玄策又让张三娘和赵露露帮忙把上层澄清的液体舀出来,倒入一个干净的木桶里。

这种细活,还是得交给女人干。

刘玄策看着木桶里的液体,眼中满是期待,“接下来还要把这液体再进行蒸发浓缩。”

他指挥着刘病已把液体倒进刷干净的大铁锅再加热,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呼呼”的声响。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液体表面开始泛起层层涟漪,蒸汽袅袅升腾,像是轻盈的白纱,带着丝丝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渐渐地,锅里不断有小气泡冒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浓稠。

过了好一会儿,锅里的液体完全蒸发,只剩下洁白晶莹的白糖晶体。

“这就是白糖。”刘玄策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刘病已也迫不及待拈起一点放入口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甜!”

张三娘和赵露露母女也好奇地尝了尝,一脸惊喜,“甜,比红糖甜多了。”

穆冲歌母女这时也走进后院。

张三娘看到她们母女,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

但见穆冲歌穿着一袭素色长裙,身姿婀娜,气质温婉。

穆母虽然已过五十,但肤色很白,脸上没有多少皱纹,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富贵人家。

刘玄策热情邀请她们品尝。

穆母尝了一口后,感叹道:“活了大半辈子,也吃过不少好东西,这么白这么甜的糖,还是第一次见。”

母女二人不禁对刘玄策刮目相看。

一旁的张三娘见穆母比自己气质高贵,穆冲歌比露露漂亮后,心里警惕起来,神色有些不悦。

她看向刘玄策,带着浓浓的醋意,冷冷说道:“刘员外,早知道有别人在,我们娘俩就不过来了。”

刘玄策察觉到张三娘的情绪,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如果不是穆姑娘出手相助,家里就被人抢了。”

他用极其夸张的手法,把昨晚的事情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张三娘听后,大惊失色,心中虽然知道了缘由,但还是觉得膈应。

这俩光棍,让一对母女住进来算怎么回事?如果说没有别的想法,谁信啊。

张三娘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可越是如此,她反倒越关心刘玄策,上下检查者他的身体,“你没受伤吧?”

这时,穆冲歌问道:“刘员外,这种制作白糖的法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

刘玄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赵露露帮他解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从书上看来的。”

刘玄策急忙点头说:“没错,就是从书上看出来的。”

穆冲歌却嗤之以鼻,“如果书里有这种方法,世上早就有这种白糖了。”

张三娘白了她一眼,“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等她看向刘玄策时,又变得满心欢喜,还特意撩了撩鬓角的头发,好展示自己的魅力。

“这种白糖,肯定卖得不便宜。”

绝逼比酒卖得贵,她很期待。

刘玄策却摇摇头,“留着自己吃。”

闻言,张三娘又痛心疾首起来,“刘员外,刘公子也老大不小了,你就不想着给他找个媳妇,为你们刘家开枝散叶?”

刘玄策看了一眼刘病已,估计这小子早思春了。

而且他余光看到,赵露露总是偷偷看他,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他们两个肯定有奸情。

刘玄策正色道:“我一直觉得男人应该先立业后成家,犬子现在事业还没起步,不着急。”

儿子,你耐心等等,等事业起飞了,天下女人任你挑。

“不说这个了,先吃饭,今天给你们做个红烧排骨。”

刘病已目瞪口呆,惊讶地说:“爹,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张三娘却道:“还是让我去做吧,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吗?!”

说完,她还挑衅似的瞥了一眼穆冲歌母女俩,如果被她俩抢先傍上了刘玄策父子,自己和赵露露怎么办?

以前刘玄策这个老纨绔没人要,现在他会酿酒,会制作白糖,成了香饽饽。

……

又过了两日,李四收到了黑风寨寨主解佑赫的回信。

信中让李四稍安勿躁,不要被王知县给忽悠了,胡员外家的事,跟黑风寨一点关系也没有,王知县是故意给黑风寨抹黑。

整个秀奉县城,没有人知道,李四的真实身份是黑风寨的土匪,坐第九把交椅。

他的赌坊,染坊等等各类生意,都是为黑风寨服务的,但酒肆,是他自己的。

这些年,一直没人把他怎么着,一是他给历任知县送了不少银子,二是背后有黑风寨,可谓黑白通吃。

他的狗腿子王顺说道:“四爷,要不要请寨主带人下山,直接把刘玄策给杀了,一了百了。”

李四虎目一蹬,“最近王知县正盯着黑风寨呢,这时候下山,得不偿失。”

两人正在商量的时候,管家焦岩跑进来。

“四爷,这几天城里来了几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商人,到处高价收购粮食呢,比市面上的价格高三成,城里不少富户开始倒卖,一天一个价,今日都十五钱一斗了。”

李四眼珠子一转,“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若是能从那些农户手里低价收来粮食,再高价卖给这些外地粮商,这一来一往,可不少赚。”

他赶忙吩咐焦岩:“去,把咱们能动用的银子都拿出来,多收些粮食回来,动作要快!”

其他富户们也都纷纷效仿,一时间,秀奉县城里的粮食价格被炒得越来越高。

就连这几日在秀奉悄悄抓叛党的林洛初都纳闷不已。

“秀奉县在搞什么把戏?”


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自从刘玄策在丧礼上随了五两银子的帛金后,郑家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异常热情,好吃好喝伺候着,也给安排了住处。

“儿子,看到了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有钱就是大爷,哪怕是让人叫你干爹,她们也愿意。”

可刘病已心里苦。

好不容易有了二两千银子,可照老爹这么个花法,很快又要败光。

次日,郑林下葬后,郑家的哀伤氛围在大扬水村渐渐散去。

刘玄策突然想抽根烟,下意识掏口袋,却掏了个空。

擦,忘记自己穿越了。

他抬眼望去,暖阳洒下,田园风光如诗如画般展现在眼前。

无垠的田野间,麦苗随风轻摇,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

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腾,融入湛蓝的天空,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乡村景致。

好惬意。

“这里风景真不错,要是能有一处庄园,日子肯定过得悠闲自在。”刘玄策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刘病已看着父亲沉醉的模样,他脸上表情却跟便秘了似的。

“爹,这里的田可都是有主的,人家未必肯卖,再说了,以前咱们家也有不少地,可都被你败光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大扬水村的人都在传,我娘是被你打死的,是真的吗?”

刘玄策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不传谣不信谣,你娘是得病死的,当时我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一帮庸医,无力回天。”

这个锅,他可不背。

刘玄策抬起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石山上。

那石山光秃秃的,不见一丝绿意,唯有几只山羊在专心致志地舔着石头。

他盯着山羊,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走,去那座山看看。”

刘玄策抬脚便朝着石山走去,脚下生风,哪里像是个八十岁的老头。

山脚下,石头嶙峋,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刘玄策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又凑近仔细端详,随后还学着山羊的样子舔了舔。

咸的。

他惊喜说道:“儿子,去借个背筐来,背几块石头回去。”

刘病已抓起一块石头,稍微用力一捏,便碎了。

“爹,这石头一捏就碎,你拿回去干嘛,垒鸡窝?”

刘玄策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先别管,我自有用处,让你搬你就搬,废话真多。”

就在这时,刘病已的小舅郑康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身形清瘦,面容带着几分憔悴,一看便是生活的重担压身。

“病已,不要动这些石头,这是村里郑夫子家的山。”

刘玄策眯了眯眼,“不就是几块破石头吗,我拿回去垫桌腿还不行吗?”

郑康想了想,好像几块石头真无所谓,便帮忙搬了几块石头放进背筐。

“姐夫,你能来吊唁,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们郑家,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有些冲,希望姐夫不要往心里去。”

刘玄策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又是我儿子的舅舅,我心眼没那么小。”

看着皮包骨头的郑康,刘玄策心中泛起一丝同情,抬手指向山上那漫山遍野的桑树,问道:“山上那么多桑树,你们为何不养蚕呢?养蚕致富,说不定是条好路子。”

郑康一听,原本就愁苦的脸更是皱成了一团,无奈苦笑道:“姐夫,我们以前也养蚕的,可后来官府的人来了,说桑树都是官府的,采摘桑叶,得交税。”

“可采摘税高得离谱,养蚕缫丝织布卖了,还不够交税的,这赔本的买卖,谁还愿意做,那之后大伙也就都不养蚕了,这些桑树也就没人管了。”

刘玄策不禁感叹了一句:“苛政猛于虎!”

突然,一道清脆却带着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刘玄策转身,竟看到林洛初站在身后。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婀娜,面容清冷,宛如一朵盛开在霜雪中的寒梅。

刘玄策见状,脸上却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林小姐,短短五天之内,我们竟见到了三次,你说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林洛初却丝毫不为所动,面若寒霜,“你刚才妄议朝政,就凭这句话,我完全可以将你治罪。”

刘玄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林小姐好大的威风,难道只许朝廷肆意而为,就不许百姓说上几句实话?现如今,不嫁人要交税,喝水要交税,往后是不是拉屎、睡觉、晒太阳也得交税?”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林小姐年满十五岁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交未嫁税?”

林洛初脸色微微一变,恼羞成怒。

这老纨绔分明在调戏自己。

她狠狠剜了刘玄策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生在大魏的庇护下,交税本就是应尽的义务。朝廷收了税,也是为了护卫百姓平安。”

刘玄策看着林洛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虽不以为然,但还是顺着说道:“好好好,是是是,林小姐说得都对。”

这时,林洛初旁边的一个老者上前一步。

但见身着文人长衫,头发如冬日初雪般银白,整齐地束在头顶,脸上皱纹如山川沟壑般深刻,但神色安然,目光如炬,自上而下散发出的洒脱气质,有一种隐世高人的感觉。

郑康急忙介绍道:“姐夫,这位就是郑夫子,这山是他家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正主了。

刘玄策忍不住想去握郑墩儒的手,郑墩儒下的往后一缩。

身后的小厮见状,急忙护住郑墩儒,“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夫子不敬。”

刘玄策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夫子说几句话,我要买夫子家的这座石山。”

郑墩儒见状,不屑一笑,此人应该是仰慕自己的才华,想要跟自己套近乎,便用买石山这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呵呵,有些人,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买石山,是不是想要博得老夫的好感,跟老夫求几个字?你这样的人,老夫见多了。”

林洛初鄙夷地瞥了刘玄策一眼,说道:“郑伯伯,我认识此人,是个老纨绔,浪荡子,无需理他。”


这天,清晨的阳光洒在院子里,如细丝般温柔。

穆冲歌母女收拾好行囊,要去跟刘玄策父子告别。

可刘玄策还在呼呼大睡,睡到自然醒,是他穿越后一直保持的良好养生习惯。

穆冲歌大无语,“这个刘员外,属猪的不成,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起床。”

穆母却道:“刘员外平日里也忙,可能昨晚睡得晚。”

巳时,刘玄策终于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看到穆冲歌母女站在院子里,立刻精神一振,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打招呼:“早上好啊,穆夫人,穆姑娘。”

穆冲歌撇了撇嘴,略带嗔怪地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可真能睡。”

穆母走上前,“刘员外,这几日多谢你们的照应,我们母女要走了,特来跟刘员外告别。”

刘玄策一脸惊讶,“你们要去哪?”

“回沧州老家。”

“沧州路途遥远,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怕是吃不消。”

刘玄策所说,也正是穆冲歌担心的。

一路跋山涉水不说,万一再遭遇追杀,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护母亲周全。

可母女二人不回沧州老家,又能去哪里呢?

自从父亲被害后,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天下之大,竟无容身之地,有一种水中浮萍的感觉。

刘玄策又说道:“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在我家多住两天,不过就是添两双筷子的事。”

穆母却道:“我们不能再给刘员外添麻烦了。”

“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他真心想把母女二人留下来,穆冲歌会功夫,帮忙看家护院挺不错的,而且人又长得漂亮。

他见穆冲歌眼底有了犹豫之色,趁热打铁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但也猜到你们也不是普通人,或许遇到了难处,穆姑娘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去做,把穆夫人安置在这里,你也放心。”

穆冲歌沉思片刻,显然认同刘玄策的话。

刘玄策转身喊刘病已:“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刘病已很快拿来银子。

刘玄策把银子递给穆冲歌,“这给你当盘缠。”

穆冲歌却拒绝了,“我不想欠人人情。”

刘玄策认真地说:“出门在外,没有钱寸步难行,前几天的事情,忘了?这钱算借你的,半年后连本带利还清。”

穆冲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银子,拱手行了一礼,“我母亲就烦劳刘员外和刘公子照料了,我很快就回来。”

她走到母亲面前,“娘,您放心,我去去就回,这次必定手刃那狗贼,为父亲报仇。”

穆母叮嘱道:“冲歌,万事小心。”

穆冲歌这边刚走,那边县衙里的押司宋卫宋押司匆匆赶来,“刘员外,王知县有请。”

刘玄策纳闷,“他找我啥事?”

“我也不清楚。”宋卫心里也纳闷,刘玄策什么时候跟王知县走到一起了?王知县还一口一声刘秀才叫着,语气中带着一股欣赏。

刘玄策却猜到了,十之八九是征粮的事情。

此时,林洛初正端坐在后衙的上座,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裙,脸上仍带着面纱,流露出一股朦胧美,露在外边的眼睛如同两颗黑珍珠,异常明亮。

她神色冷峻地看着王晋盛,“王知县,秀奉县粮价突然暴涨,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晋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挺直了腰板说道:“林小姐有所不知,这正是下官为征粮做的准备,眼下刚收了田赋,征粮千难万难,下官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

林洛初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说来听听。”

王晋盛得意洋洋把刘玄策设下的杀猪盘说了一遍。

当然,至于刘玄策,他只字未提。

听到黑风寨寨主解佑赫的名字时,林洛初心里顿时掀起一阵波澜。

解?屠杀,大卸八块?

佑?右鬼?

赫?赤帝?

此人的名字,竟然能完美对上“屠右鬼者,赤帝也”这句谶语。

难道赤帝就是这个解佑赫?

虽然心中早已惊涛骇浪,但林洛初表面却不动声色,而是问道:“这条计策是王知县想出来的?”

王晋盛非常肯定地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没错,这是下官的主意,让林小姐见笑了。”

林洛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晋盛接着说道:“请林小姐放心,十日之内,下官一定把粮食凑齐。”

“王知县辛苦了,你的功劳,我一定会禀明朝廷。”

“还有一件事,你要尽快去办,前方战事吃紧,粮食短缺,朝廷刚刚下了禁酒令,大小作坊不得再酿制新酒,违令者,斩!”

王晋盛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李四,这家伙可是秀丰县最大的酒水商。

但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当即表态:“秀丰县一定依令行事,即刻起,绝对不会再有一滴新酒面世,也绝对不会再有人买酒饮酒。”

林洛初又话锋一转,“至于剿匪之事,我倒觉得应当认真对待,黑风寨终究是一帮土匪。”

王知县急忙点头,“是,下官一定全力以赴,加紧练兵,尽快剿灭。”

林洛初也明白,单靠县衙的力量,很难剿灭这帮悍匪,她要尽快回湖州,让湖州守备出兵,将解佑赫扼杀在造.反之前。

交代完,林洛初起身,离开县衙。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刘玄策和宋卫正准备往里走。

四目交汇,刘玄策被林洛初的美貌所惊艳,不禁愣住了。

这位戴着面纱的千金小姐,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尤其是双眸犹如幽潭,清澈深邃,顾盼间透着灵动与聪慧。

虽不见面容,但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矜贵之气,仿若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令人心生倾慕。

可林洛初看清是刘玄策,顿时面露鄙夷之色。

又是这个老纨绔,真是晦气。

直到宋卫胳膊肘碰了碰刘玄策,他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林小姐,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缘分。”

王晋盛看到刘玄策如此唐突,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大胆,见到贵人还不赶紧退下。”

刘玄策却像没听到一样,依然笑嘻嘻说道:“洛神凌步舞惊鸿,忽觉秋来露色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林小姐的名字真是精妙绝伦。”

林洛初一怔,心中暗自吃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她也是读过书的,为何从未见书中有这句诗?

难道是哪位大家近来的新作?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并没有停留,只当刘玄策是登徒浪子,转身匆匆离去。

刘玄策站在原地,看着林洛初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林洛初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肯定是因为这副八十岁的躯体毫无魅力。

王晋盛怒气冲冲,“刘玄策,你好大的胆子,今日差点坏了本官的好事,你既然知晓她的身份,还敢招惹,活腻歪了?!”


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

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

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

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

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

“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

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

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

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

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

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师师更加好奇了,她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刘玄策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的精美紫檀木盒。

陈师师早就注意到了木盒,做工精美,盒里装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刘玄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洁白如雪的晶体,正是白糖。

他用手指捏起一点,递到陈师师面前,“尝尝。”

陈师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

“这是什么?好甜!”

刘玄策说道:“白糖,没见过吧,这是我从很远很远地方搞来的,整个大魏朝就这么点,今天我要借你这地方搞一场拍卖会,卖给有缘人,到时候给你分红。”

“你确定?”陈师师面露狐疑。

刘玄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当然,借你的风水宝地,少不了你的好说。”

然而,陈师师眸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半路截留,给教主送过去,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开心。

至于这老头,随便处理了就行。

可当陈师师从刘玄策怀中站起来的瞬间,无意间低头瞥向他的脖颈,看到那块玄鸟玉佩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刘员外,你的玉佩哪来的?”

刘玄策拿出玉佩,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师师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玄鸟玉佩可是天下会教主的信物,只有教主才有资格佩戴。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教主?

陈师师虽然是天下会教徒,但一直无缘得见教主,都说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教中很少有人能见到他的尊容,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

真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陈师师一时心潮澎湃。

要不要告诉教主自己是他的教徒?

但是不是有些唐突了,再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万一暴露了教主身份怎么办?

天下会只认玉佩,他绝无可能冒充。

……

刘玄策进了望月楼之后,楼外的人群却没有散去,反而愈发聚集起来,众人都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想要看看那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究竟能在头牌的房间里坚持多久。

“嘿,你们说这老头能撑多久?”一个年轻小伙子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看没准儿待会儿就被抬出来了,说不定还会死在陈师师的肚皮上!”另一个人跟着起哄,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玄策却迟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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