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语气无奈又宠溺。
“崴脚了还非要穿高跟鞋,就你娇气。”
南嘉吻上他的唇,软着嗓音撒娇道,“好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着平底鞋!”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芍姿站在原地,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耳膜,刺骨的冷意钻进五脏六腑。
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紧自己,眼神逐渐放空。
晚上九点钟,雨停了,芍姿还没有回家。
谢砚堂心中隐隐有几分担忧和愧疚。
从得知柏悦苑失火到从欧洲赶回北城,他撒了好几个谎,本想下了飞机就去医院。
谁知南嘉的母亲重病去世,她哭倒在灵堂,崴了脚离不开他。
两人从医院出来,他特意去问了医生,得知芍姿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谢砚堂叹了口气,芍姿会不会生气了?
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清瘦的身影立在门前。
芍姿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抱着点点,眼神冷冷地望着他。
谢砚堂莫名心虚,上前一步,“你刚大病初愈,这是要做什么?”
芍姿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结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纠缠三年的,不被世俗容纳的,充满谎言的,令人作呕的关系!”
谢砚堂伸手去拽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医院照顾你吗?”
“芍姿,我很忙,满世界跑,我没期望你能帮的上什么忙,但不要总是无理取闹,行吗?”
“动不动就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那我倒是要瞧瞧,这偌大的北城,你能往哪儿去?”
芍姿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那我是要感谢你吗。”
“我和点点差一点葬身火海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柏悦苑这样的黄金地段,保姆离奇失踪,你觉得谁能进来动手脚?”
谢砚堂有一瞬间怔住,紧接着看到芍姿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了两下。
他心中紧张一瞬,正要去扶,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我在漫天大火中痛不欲生时,你正在欧洲和别的女人筹备你们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