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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全文免费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廊尽头拄着拐杖的老兵、抱着暖水壶的护士、披军大衣的病号,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聚拢。有个抱孩子的妇女尖着嗓子,怪声怪气道:“俺老家就有这种女人,自己嫁不出去就专撬别人墙角!”旁边立即有人附和:“这还查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吧。”“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另一个……啧,是瞎子都会选了。”病房病患都跑出来看热闹,听了一耳后,也不管是非真假,反正全都是凭一面之词,纷纷指责起南向晚的行径。“看着也不像是个歪性的,想不到心竟这么脏,连自家妹子的男人都抢。”周围的各种污言秽语,平白泼脏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看热闹的群众永远不嫌事大。南倩倩光鲜靓丽地站在病房中,笑得得意又畅快,就好似已经看到南向晚是如何被她踩在脚底下翻不了身,永远淌在...

主角:南向晚顾野   更新:2025-04-17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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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廊尽头拄着拐杖的老兵、抱着暖水壶的护士、披军大衣的病号,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聚拢。有个抱孩子的妇女尖着嗓子,怪声怪气道:“俺老家就有这种女人,自己嫁不出去就专撬别人墙角!”旁边立即有人附和:“这还查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吧。”“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另一个……啧,是瞎子都会选了。”病房病患都跑出来看热闹,听了一耳后,也不管是非真假,反正全都是凭一面之词,纷纷指责起南向晚的行径。“看着也不像是个歪性的,想不到心竟这么脏,连自家妹子的男人都抢。”周围的各种污言秽语,平白泼脏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看热闹的群众永远不嫌事大。南倩倩光鲜靓丽地站在病房中,笑得得意又畅快,就好似已经看到南向晚是如何被她踩在脚底下翻不了身,永远淌在...

《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走廊尽头拄着拐杖的老兵、抱着暖水壶的护士、披军大衣的病号,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聚拢。

有个抱孩子的妇女尖着嗓子,怪声怪气道:“俺老家就有这种女人,自己嫁不出去就专撬别人墙角!”

旁边立即有人附和:“这还查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吧。”

“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另一个……啧,是瞎子都会选了。”

病房病患都跑出来看热闹,听了一耳后,也不管是非真假,反正全都是凭一面之词,纷纷指责起南向晚的行径。

“看着也不像是个歪性的,想不到心竟这么脏,连自家妹子的男人都抢。”

周围的各种污言秽语,平白泼脏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看热闹的群众永远不嫌事大。

南倩倩光鲜靓丽地站在病房中,笑得得意又畅快,就好似已经看到南向晚是如何被她踩在脚底下翻不了身,永远淌在淤泥当中。

就在这时,铁皮暖壶砸在地上发出巨响,走廊内突然炸开小田的怒吼:“你们放屁!谁抢男人了?明明是南向晚同志不顾生命危险,带着重伤的顾队一路雨中逃命,他才最终获救!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讥讽:“离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野征被你们南家给耍了?”

“难怪南倩倩让我打的结婚报告名字叫南向晚,她说倩倩只是她的小名,想必结婚时拿的户口本与材料也全都是你的,从一开始她就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场局了。”

在八十年代,结婚证书通常是夫妻双方的婚姻法律凭证,形式上只是一张纸,并不包含照片,因此事实上南倩倩已经借南向晚的名义,跟顾野征绑定成既定事实婚姻了。

此时连南向晚都不得不佩服南倩倩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

这时他退婚,那不仅仅是个人名誉的损失,更是对整个部队形象的损害。

她理解他的愤怒,也理解他的无奈。

若有可能,她往后也会尽量弥补他的损失。

“你放心。”她将“战损”手臂重新收回被子里,认真地保证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等合适的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同意离婚。”

“还有,你如果气不过想对付南家,我绝对站在你这一边的。”

瞧一瞧吧,偏心的爹、歹毒的后母、自私绿茶的继妹跟可怜的她。

顾野征一时竟有些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倘若她当真是被逼迫的,那他们俩昨晚的事情又算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他的背影仍旧却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意。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有紧急任务,午时必须出发,柜子里有钱跟粮票,够你用一阵子。至于我们之间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南向晚轻声应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将两人之间的隔阂彻底封死。

南向晚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知道他这一次估计要离开很久,她心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据她了解的剧情,他应该是收到边境地区局势时紧张的消息,身为特战队队长,他需要带领队员进行侦察活动,收集军事部署,地形地貌等重要情报。

当时她主要是看南倩倩跟小三的斗智斗勇,关于这一部分剧情一般都跳过了,只记得这一去至少要几个月。

她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钱、粮票,还有几匹布。

那些布匹颜色素净,质地柔软,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愧是男主白月光,哪怕被人算计了,但经过昨夜一事,却还是愿意担负起责任来,没有对她这个替嫁的弃之不顾。

——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房间,南向晚坐在镜子前,里面映出一张略显浮肿的脸。

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确良衬衫,领口绣着俗气的牡丹花,下身是一条藏青色的涤纶裤子,裤腿紧绷绷地裹着肥硕的大腿。

这身打扮,活脱脱一个八十年代最土气的村姑。

这些衣服都是原主以前扯的布裁剪的衣服,就这么一套。

南向晚实在有些受不了,在顾野征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件宽松的蓝色劳动布外套,这应该是顾野征的,但南向晚这粗壮的体格也穿得了。

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虽然依旧土气,但至少清爽了些。

她捏了捏松垮垮的麒麟臂:“得想办法减减肥了,白涨了一身肉,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是力气够大,就能一拳一个南家人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去院子里打水。

阳光下,军属排房显得格外安静。

青砖墙上刷着“军民一家亲”的标语,墙角堆着几个印着“尿素”字样的编织袋。

井水冰凉刺骨,南向晚却觉得格外清醒。

正当她在井边洗床单时,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了。

只见南倩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连衣裙,踩着白色塑料凉鞋,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又急又怒地冲了过来。

南向晚皱眉:“你来干什么?”

“南向晚,你昨晚跟顾同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尖利的指甲抓着南向晚的手臂。

南向晚皱起眉,将她一把扯开,然后审视起南倩倩此时的神色。

她眼睛通红,又慌又急,就好像自己来晚了一步,宝贝被人抢了似的。

南向晚有些不太确定,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所谓的什么事情,是指夫妻间的事情?”

“你——”她陡然瞪大眼,怒不可遏:“你跟他,真成了夫妻?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向晚勾起嘴角,嘲讽道:“发生的这一切不正是你一手促成的吗?欺骗、威逼、下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南倩倩脸色瞬间煞白,她又怨又恨地抬起手:“你这个贱人,上辈子你明明就淹死了,为什么这一世还活着,你跟头肥猪一样,凭什么嫁给我的顾野征——”

话音未落,一盆搓床单的脏水就泼了过来。

“啊!”南倩倩尖叫着跳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粉红色的裙子沾满了肥皂水,精心打理的卷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你!”她气得直跺脚,脸上的妆容花了一片:“你这个死胖子!翅膀长硬了是吧,竟敢这么对我?”

“滚出去。”南向晚端着盆冷冷地说,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她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南倩倩重生了。

并且她此时估计是肠子都悔青了。

但这里可不是南家了,凭她南倩倩一个人还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军装的年轻人。

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梳着大背头,手腕上戴着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他皱眉看着满身是水一身狼狈的南倩倩,又看了看拿着盆的南向晚,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军人的居所,怎么能在这里闹事呢?”

南倩倩咬紧下唇,泫然欲泣,她观察了男人几秒,很快就通过其穿着气度,判断出对方只怕是非富则贵。

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这位老伯,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是她、她欺负我……”

南倩倩向来擅长激发男人的怜香惜玉之心。

“你叫什么?”中年男人忽然问她。

南倩倩低垂下睫毛,有些迟疑地回道:“我叫南倩倩。”

中年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达不到他满意的程度,但也算差强人意。

确定了什么之后,中年男人转头看向南向晚,眼神中当即带着几分嫌恶与锋利:“哪来的泼妇,你竟敢这么对待我顾家的媳妇?”


眼见这两人一推开门,便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顾校长的指节重重叩在红木桌面上,震得青瓷笔洗里的清水泛起涟漪。

他直接将南倩倩当成透明人,他将稿纸递上去给顾母,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急切。

“何止是能应付啊,简直优胜于我之前那一篇演讲稿的内容,精彩数倍不止!”

顾母一下呆住了,只因顾校长如今那一副激动兴奋的模样,顾母至少有十几年未曾见过了。

顾母接过一目十行,短暂的震惊过后,却不由得有些怀疑:“这……她不是只有初中文化吗?这真是她写的?”

不提这内容,光是这一手坚毅且笔直,自上而下,恰似翠竹破土的挺拔字迹,就彰显出深厚的功底。

顾父重重认可:“我亲眼所见。”

闻言,顾母不由得以一种重新的目光审视起南向晚了。

那痴胖满脸痘的模样,还是有些辣眼睛,但看起来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多少顺眼了些?

想必这就是学识所带来的光环吧。

南倩倩此时神情瞬间凝固,如遭雷殛,脸色煞白。

她眼珠子僵硬且缓慢地挪过去,盯着那一张演讲稿,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恐怖。

“她怎么能写得出来……假的,是假吧……”

她声音微微颤抖,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竟然最终变成了南向晚展示才华的机会,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一张漂亮的小脸扭曲,双眼内燃烧着两团嫉恨又阴险的火焰。

她不甘心!

她南倩倩绝不会输给这个死肥婆的!

而南向晚看着南倩倩那犹如毒蛇吐蛇的恶意神情,目光如水,却深不可测。

她南倩倩的确是重生了,活了两世积攒了些手段见识,可她南向晚一个穿书的高级智识份子,也不是吃素的。

——

顾校长迫不及待带着演讲稿搭车赶去了大学,顾母因不放心他的高血压,也收拾着一块儿跟随了过去。

南倩倩跟在南向晚身后,脚步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

刚才在书房里,南向晚的表现让她心惊肉跳,她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又胖又蠢的姐姐,竟然能写出那样精彩的演讲稿。

“姐……”南倩倩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你今天真厉害,我都不知道你会写演讲稿呢。”

南向晚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稳厚重,南倩倩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来到她们的住处。

南向晚推开房门,便径直走到了她的床前。

南倩倩站在门口,看着南向晚的动作,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姐,你累了吧?我帮你铺床。”南倩倩快步上前,想要拦住南向晚。

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南向晚一把掀开床单,露出了底下被撕碎的演讲稿。

纸片凌乱地散落在床板上,像是被狂风撕碎的落叶。

南倩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后退一步,鞋跟撞在门槛上,差点摔倒。

“这是……演讲稿吧?”南倩倩佯装镇定,紧张地舔了下嘴皮:“对了,一定是黄嫂做的,之前不就是她说你去过书房,难不成是她故意……”

“可黄嫂跟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南向晚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南倩倩的嘴唇颤抖着,她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倩倩站在房间中央,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发白,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的声音依旧甜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姐,你真的误会了,绝不可能是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我们可是亲姐妹啊......”

南向晚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像是看穿了南倩倩所有的把戏。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南倩倩,仿佛在欣赏一场拙劣的表演。

南倩倩被这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会害你吗?咱们俩可是姐妹啊!”

南向晚依旧不说话,只是轻轻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继续,我看你还能演多久。”

南倩倩终于绷不住了,她的声音尖利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又胖又丑的村姑!顾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要不是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南倩倩的话。

她的脸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竟敢……”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在了另一边脸上。

南向晚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一巴掌,是为了你反复无常,害人害己。”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心思歹毒,撕毁顾校长的演讲稿来害人。”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在黄嫂面前诋毁污蔑我。”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有错不认,死不悔改,恬不知耻。”

“啪!”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

南向晚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句“正当理由”。

南倩倩起初还想躲,但南向晚一句,“你要是想我将事情揭发给顾家人,你就躲吧”,她当即一僵。

很快人就被打得晕头转向,只能捂着脸缩在墙角。

她的脸颊已经肿得老高,精心描画的妆容花得一塌糊涂,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够了……”南倩倩呜咽着求饶:“别打了……”

南向晚甩了甩发麻的手掌,居高临下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南倩倩:“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耍什么花样……”

她俯下身,在南倩倩耳边轻声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村姑’的手段。”

南倩倩浑身一颤,她抬起头,透过肿胀的眼皮看向南向晚。

在房内昏暗的光线下,南向晚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像是能看穿人心。

南倩倩突然意识到,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姐姐,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刀尖刺入伤口的瞬间,腐肉烧焦的气味混着血腥涌上来。

她眉毛一抖,咬一咬牙坚持着,而顾野征在昏迷中猛地抽搐,骨节分明的手攥紧身下的草垫,指节泛出惨白。

黑红的毒血顺着刀锋落在地面,每落一滴,南向晚的睫毛就颤一下。

“咳……”顾野征突然呛出一口血沫,南向晚慌忙用衣袖去擦,却发现他的瞳孔正在涣散。

她扯开他领口的铜扣,指尖按上颈动脉,跳动微弱得像是将断的琴弦。

“雷霆,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出去找点草药才行,你替我守着他!”

她抓起匕首准备冲向雨幕,却被一股滚烫的力道拽住脚踝。

回头望去,顾野征的手像烙铁般钳着她的裤脚,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是道道擦痕。

“别……去……”他喉咙里滚出模糊的音节,烧红的眼勉强聚焦在她脸上。

雨水顺着木板的裂缝淌进来,在他身下汇成暗红的水洼,映得他眼尾那抹猩红愈发骇人。

南向晚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舍身为人的菩萨心肠,可是此时她却愿意冒险出门救顾野征。

除了对军人的滤镜之外,夫妻之间的责任外,更是因为他是为了救她才再次被毒蛇咬中,加重了伤势。

她跪坐下来,捧住他滚烫的脸颊:“我必须出去,我隐约记得我在书上看过,马钱子和半边莲可以治蛇毒,无论如何都得试一试。

南向晚一愣,沉着问道:“什么顾家媳妇?老伯若是说顾野征的媳妇,那我才是。”

“胡说八道!”男人一挥手,却是一股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气势:“野征来信说的就是叫倩倩,一个漂亮温柔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你这种……”

他打量起她肥胖变形的身材,眼神里满是荒诞与质疑。

“那你又是谁?”南向晚收起温和,神色冷淡地反问。

男人身后两个当兵的跨步而出,他们瞪着南向晚喝斥。

“这位是东部陆军区的老首长。”

“也是咱们顾大队长的大伯。”

南向晚表情一凝。

而南倩倩则惊讶地捂住嘴,一双漂亮杏眸睁大。

顾野征的大伯竟是军区首长?

南倩倩指甲陷入手心,心底的悔恨之意如潮水疯涨,为什么、为什么她重生的时机偏偏慢了一步,这才叫南向晚这个死肥婆代她替嫁了!

上一辈子她受尽了苦楚,嫁给了一个渣男,后来她才知道顾野征根本不是什么穷当兵的。

他不仅背景雄厚,最后更是凭自己的实力到达了一个她望尘莫及的高度,可那时已经悔之晚矣。

如今上天却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若是早那么一日,就一日,她这一辈子就可以跟顾野征再续前缘,名正言顺地当顾太太了!

但现在……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估计是顾野征提前给家里人提了这桩婚事,可那时还没有替嫁这一风波,因此目前为止,除了顾野征本人,顾家根本无人知道南向晚才是真正的顾家媳妇。

计上心头,南倩倩趁机添油加醋,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大伯,其实她是我姐,她人并不坏,她只是刚被厂里裁了,没工作没对象,又看我嫁得好,便嫉妒我……”

顾大伯性子本就嫉恶如仇。

想到这女人今日敢对他们顾家媳妇泼水,还在外面冒认军属,不给她点教训她只怕是愈发不知收敛。

“来人!”顾大伯对身后的士兵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两个军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南向晚。

“你们放开我!”南向晚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我真的是顾野征的妻子!结婚证就在屋里!”

“还敢狡辩?”士兵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顾队长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娶你这种……”

“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大伯一声令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南向晚见讲道理说不通,便抬起脚狠踩了一个人的脚背,趁他痛苦之际,转身抄起墙角的锄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决绝:“我看谁敢动我!”

她挥舞着锄头,肥硕的身躯此刻却显得格外灵活。

两个军官被她这架势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反了天了!”大伯气得胡子直翘,又惊又怒:“就你这种泼妇,还敢自称是我顾家的媳妇儿?”

南倩倩一时也有些被南向晚吓到了。

以前的南向晚就是个软柿子任人拿捏,愚蠢又怯弱,这会儿她突然暴发癫狂,跟鬼上了身似的。

她躲在后面,装模作样地抹眼泪,却也不忘煽风点火:“大伯,您千万别生气。我这个姐姐从小就这样,一不顺她意,她就撒泼……”

“你们都给我闭嘴!”南向晚一锄头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

南向晚扔下锄头,转身进屋。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个红皮纸张走了出来。

“看清楚!”她把结婚证拍在石桌上,也不搞那一套被人冤枉后拼命解释的套路,直接上关键性的证据:“看看这上面写的究竟是谁的名字!”

顾大伯凑近一看,顿时愣住了。

结婚证上赫然写着“顾野征”和“南向晚”两个名字。

“这、这……”他一时语塞,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眉头紧锁,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的目光在南向晚和南倩倩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疑惑。

南倩倩突然扑向石桌,指甲刮过结婚证:“不会的,这红戳子肯定是假的!”她精心修饰的指甲在“顾野征”三个字上划出白痕,却抹不去钢印凹陷的痕迹。

“不是的!明明是我……”

她忽然想起前一世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退婚所做出的一切“努力”,此时真的快被气得呕血的程度了。

自作孽啊。

“够了!”顾大伯的指节重重叩在结婚证上,震得石桌嗡嗡作响,他眉间那道旧刀疤随着皱眉的动作狰狞隆起。

野征再没眼光,也不可能娶一个胖成二百多斤,脸上全是红疮油腻的女人,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不管你们谁真谁假,南家又在耍什么花样,但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带征儿的媳妇回老宅。既然你们都说是征儿的妻子,那就一起带走!”

“什么?”南向晚和南倩倩同时惊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我不能去……”南倩倩她眼神闪烁,拼命寻找理由:“我还要上班……”

“啪!”大伯掏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一种不言而喻的威胁。

枪声在院子里回荡,惊飞了几只停在树上的麻雀。

两个女人顿时都噤若寒蝉,也老实了。

“带走!”大伯面部轮廓绷出凌厉线条。

两个勤务兵立刻上前,将她们“请”上了停在院外的吉普车。

南倩倩盯着吉普车后视镜,镜中映出大伯握着枪柄的手,食指第二关节有道环形疤痕——那是长期扣动扳机留下的印记。

这顾家大伯说不准还真杀过人啊……她打了个哆嗦,低下头,浑身颤栗。

不行,不能虚,绝对要一口咬死她才是顾野征的妻子。

顾家人只要不眼瞎都知道她跟南向晚谁更好,至于顾野征……她相信只要她愿意回头,他肯定会巴不得抛弃南向晚跟她在一起的。

前一世是她有眼无珠选错了对象,但这一辈子她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南向晚则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脑中飞快分析起眼下状况。

她记得书里好像没有这么一段情节吧,难道是因为她穿书了,然后将原女主南倩倩的既定剧情给搅乱了?

但无论是什么,这一次,她绝不会再任人摆布。

吉普车从乡村开往城镇,路上大半天的时间终于驶入一座青砖灰瓦的大型四合院,朱漆大门上挂着“顾家祥宅”的匾额。

南向晚透过车窗望去,院内似种着腊梅,青石板上落满了枯黄的梧桐叶。

南倩倩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书中所描述的大宅院,她就跟刘姥姥一样贪婪又惊奇地游巡着这一切,并暗暗幻想将来自己住进这里的场景。

朱漆大门“吱呀”开启时,惊起檐角铜铃。

穿藏青旗袍的顾母正提着铜壶浇兰花,她转身时裙摆纹丝不动,只有鬓角珍珠发夹微微颤动:“难不成是征儿的媳妇接来了?”

黄婶:“应该是吧。”

“我介绍了那么多高干女子他都不满意,瞒着我们自己偷偷娶了个媳妇,我倒想瞧瞧他自己看中的人是个什么天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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