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兰德梵高的其他类型小说《星空中的向日葵杜兰德梵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爱吃星空小鱼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初遇1889年1月,法国南部的小镇阿尔勒又迎来一场小雪,雪花簌簌地落着,隐约可以听到轻纱摩挲似的稀碎声响。天初亮时,街道裹着雪白的被单弥漫着的冰雪气息,文森特·梵高裹紧身上单薄的棕色大衣呼出一口水汽短暂的模糊了一下视线,手指在口袋里数着仅剩的几枚硬币。距离弟弟提奥寄来生活费还有一周,但他等不及了——脑海中新的灵感构图正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想他必须立刻开始创作。“该死的颜料...”他低声咒骂着,加快了脚步。弟弟给他邮寄的颜料已经不多,完全没法支撑他后面的创作,而蒙马特区的颜料店老板杜兰德已经拒绝了他三次赊账请求,但今天他必须想办法带些颜料回去,即便后来几天将面临没有食物的困境…街道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行人惊慌地避让,梵高没有...
《星空中的向日葵杜兰德梵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1.初遇1889年1月,法国南部的小镇阿尔勒又迎来一场小雪,雪花簌簌地落着,隐约可以听到轻纱摩挲似的稀碎声响。
天初亮时,街道裹着雪白的被单弥漫着的冰雪气息,文森特·梵高裹紧身上单薄的棕色大衣呼出一口水汽短暂的模糊了一下视线,手指在口袋里数着仅剩的几枚硬币。
距离弟弟提奥寄来生活费还有一周,但他等不及了——脑海中新的灵感构图正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想他必须立刻开始创作。
“该死的颜料...”他低声咒骂着,加快了脚步。
弟弟给他邮寄的颜料已经不多,完全没法支撑他后面的创作,而蒙马特区的颜料店老板杜兰德已经拒绝了他三次赊账请求,但今天他必须想办法带些颜料回去,即便后来几天将面临没有食物的困境…街道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行人惊慌地避让,梵高没有抬头——他正专注于计算最便宜的颜料组合,以及手中钱如何购买更多的颜料。
就在这时,一抹明亮的黄色闯入他的视线。
“帮帮我,他们是坏人,拜托了!”
一个扎着双髻的黄衣小女孩猛地抓住他的袖子。
女孩约莫十岁,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恐惧,却闪烁着某种超越年龄的智慧。
不等梵高反应,一枚硬币被塞进他手心,女孩转身钻入人群,黄色裙摆像向日葵花瓣般一闪而逝。
梵高呆立在原地,缓缓摊开手掌。
一枚20法郎的金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足够他买下所有需要的颜料,甚至还能剩下些钱买面包和苦艾酒。
他喉咙发紧——这相当于提奥给他半个月的生活费。
“你!
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黄衣服的小女孩?”
两个穿黑衣的彪形大汉拦住去路,其中一人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
梵高下意识攥紧金币,指甲陷入掌心。
“没...没有。”
他撒谎道,心跳如擂鼓。
伤疤脸狐疑地打量他单薄破旧的外套和沾满颜料的双手,嗤笑一声:“穷画家。”
两人继续向前追去。
“我没有答应要帮她,我和她也只是第一次见面…”梵高喃喃自语道,他用力攥了攥手心被汗浸染有些粘的金币,大踏步的向前面的商店走去。
当天傍晚,梵高租下的黄房子里弥漫着松节油和新
夏葵是谁,无论守护者为何追捕她,这个神秘的女孩确实改变了他的历史。
不是通过大幅改动命运轨迹,而是给了他最珍贵的东西:知道自己终将被理解的信念。
他转向画架,拿起画笔。
头痛仍在持续,但创作的冲动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如果他的画真能穿越时空给予人们希望,那么他必须画更多,在有限的时光里留下无限的光芒。
阁楼角落,夏葵悄悄留下的那些药片在晨光中闪烁着淡淡的柔光,像一粒粒希望的种子。
5.最后的任务颜料店火灾后的第三天,夏葵重新出现在梵高的画室里。
她脸色苍白,黄色裙装沾满泥渍,辫子散乱不堪,但琥珀色的眼睛依然明亮如星。
“他们差点抓到我。”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框上,右手紧握左臂——那里有一道奇怪的伤口,不是流血而是闪烁着蓝色的电光。
“我可能需要休息...”梵高连忙扶她进屋,用湿布擦拭那道诡异的伤口。
布料接触伤口的瞬间,竟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上帝啊,这是什么?”
“时间能量泄漏。”
夏葵虚弱地笑了笑,“别担心,死不了。”
她从腰间取出那个发光的导航仪,表面已经布满裂纹。
“系统受损严重...但我必须完成最后一项任务。”
梵高帮她包扎好伤口,递上一杯热咖啡——用最后几枚硬币买的奢侈品。
夏葵啜饮一口,做了个鬼脸:“比未来的难喝多了。”
窗外,阿尔勒的雨开始淅沥落下。
梵高望着阴沉的天空,突然问道:“为什么选中我?”
夏葵放下杯子,沉默良久。
“因为你是历史的枢纽之一。”
她终于开口,“在你的时代没人理解你,但你的画作...改变了人类观看世界的方式。
那些旋转的星空,燃烧的向日葵,它们教会人们用心灵而不仅是眼睛去看。”
雨点敲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弹奏。
梵高想起现代美术馆里那些凝视他画作的面孔,想起战争中保护《鸢尾花》的老妇人。
一种奇异的平静漫过心头。
“最后一项任务是什么?”
他轻声问。
夏葵的导航仪突然投射出一幅全息图像——一片金黄的麦田,乌云低垂,麦浪中站着个孤独的身影。
“1890年7月27日,奥维尔小镇。”
她声音颤
着窗外:“但他们要炸毁整个街区!”
老妇人突然抬头,目光直视梵高藏身的阴影处。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梵高还是感到一阵心悸——那眼神中的坚定与他在创作最投入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带它走,雅各布。”
老妇人将包裹好的画递给年轻人,“把它藏在你叔叔的农场,直到战争结束。
记住,这些画不只是颜料和帆布...它们是灵魂的见证。”
又一枚炮弹在附近爆炸,震碎了残余的窗户玻璃。
年轻人含泪接过画作,从后门匆匆离去。
老妇人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朝门口走去。
“她要去哪?”
梵高急切地问,“那里危险!”
夏葵按住他的手臂:“历史已经发生,我们不能干预。
看...”老妇人站在残破的门廊下,夕阳将她的白发染成金色。
远处,一队德军士兵正挨家挨户泼洒汽油。
老妇人深吸一口气,突然高声唱起歌来——那是一首荷兰民谣,清澈的嗓音在废墟间回荡。
德军士兵愣住了。
其中一名军官抬手制止了手下点火的动作,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暮色中,军官向老妇人微微鞠躬,带队转向了另一条街道。
“这是...真实发生的?”
梵高声音颤抖。
夏葵点点头:“这位老太太用歌声救下了半个街区的艺术品。
战后,《鸢尾花》回到了博物馆,现在挂在洛杉矶盖蒂中心。”
她看了看导航仪,“我们该走了,我感觉到有能量信号正在接近,他们要来了。”
<4.希望回程的光门比来时更加不稳定,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穿过时,梵高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人用凿子撬开他的头骨。
当终于回到熟悉的画室,他瘫倒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衫。
“时空跳跃的副作用。”
夏葵担忧地检查着导航仪,“系统超负荷了...我们得休息几天才能再次穿越。”
梵高勉强坐起来,头痛仍在肆虐,但比起身体的不适,更让他痛苦的是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场战争...死了多少人?”
“太多。”
夏葵轻声说,“但艺术留存了下来。
你的《鸢尾花》给了战后荷兰人民希望,就像灯火...”她突然停下,警惕地看向窗外。
街上传来了问话声和金
黄白药片,“这是未来用来治疗双相情感障碍的药,比苦艾酒管用多了。”
梵高接过药片,半信半疑地吞下一颗。
药片在舌底化开,带着微苦的化学味道。
没过多久,他感到连日来盘旋在脑中的躁动不安稍稍平息,就像暴风雨暂歇的海面。
3.鸢尾花“今天去哪?”
他听见自己问,随即为这个问题感到荒谬——他居然如此轻易接受了时空旅行的概念。
夏葵眼睛一亮:“我想带你看看其他时代对你的致敬。”
她掏出那个发光的金属盒子——“时空导航仪”,她这么称呼它——开始快速点击表面。
“文艺复兴时期太冒险,那段时间在那里有重兵把守...啊,二战期间有个动人的故事...”梵高还没来得及询问什么是“二战”,夏葵已经启动了装置。
光门再次出现,这次泛着淡紫色的波纹。
“1944年,荷兰。”
夏葵拉住梵高的手,“抓紧了,这次落地有点颠簸。”
穿过光门的瞬间,梵高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等视野恢复清晰,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泥泞的乡间小路上,四周是低矮的砖房,远处教堂尖塔刺破灰蒙蒙的天空。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和某种硝烟的味道。
“这是...”梵高刚开口,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大地微微震颤。
他本能地想护住夏葵,却看见女孩镇定自若。
“荷兰被占领期间。”
夏葵低声解释,“纳粹正在撤退,但他们带走了大量艺术品。”
又一声爆炸,这次更近了。
梵高看见几个穿灰色军装的人从街角仓皇跑过,其中一个回头朝追兵开了两枪。
枪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这边!”
夏葵拽着他躲进一栋半毁的建筑。
屋内,一位白发老妇人正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用油布包裹着一幅画。
当看清画的内容时,梵高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他的《鸢尾花》,蓝紫色的花朵在昏暗室内依然鲜艳夺目。
“夫人,您必须走了!”
一个穿抵抗组织臂章的年轻人冲进来,“德军在焚烧所有带不走的艺术品!”
老妇人摇摇头,手指轻抚画框:“这是梵高先生的杰作。
我丈夫在战前是美术馆馆长,他发誓要保护这些作品...现在他死了,这就是我的责任。”
年轻人焦急地看
鲜颜料的气息。
画布上,一束向日葵的雏形已经浮现——不是传统的静物画,而是充满生命力的、仿佛在燃烧的花朵。
他放下画笔,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惊讶地发现最初的构图完全改变了——原先设想的整齐排列变成了动态的螺旋,金黄的花盘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女孩的裙摆。
“这就是著名的《向日葵》啊?”
清脆的童声吓得梵高差点打翻调色板。
黄衣女孩正坐在他平日里用来堆放杂物的箱子上,晃着双腿,歪头打量画布。
“上帝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
梵高后退一步撞到画架,颜料盘危险地倾斜着。
女孩轻盈地跳下来,及时扶住了颜料盘。
“我叫夏葵,夏天的夏,向日葵的葵。”
她说着,手指不经意间掠过梵高沾满颜料的手腕,留下一道金黄色的痕迹,“你收了我的钱却不帮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梵高这才注意到女孩的装束古怪至极——黄色丝绸裙装的剪裁方式是他从未见过的,与那些常见的繁复浪漫的服装相比,显得格外轻便,腰间挂着个会发光的小金属盒,脚上的鞋子像是用某种弹性材料制成。
她说话时更是带着奇怪的口音,某些音节的发音方式完全不像法语。
“钱...我已经花在颜料上了。”
梵高局促地说,突然感到一阵羞愧,“那两个是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追你?”
夏葵撇了撇嘴苦恼的说:“时间的守护者,他们不喜欢我穿梭在时间里,对他们来说这是对时间的一种挑衅。”
她蹦到窗前,巴黎的暮色为她的侧脸镀上金边,“不过他们抓不到我,我可是时空旅者。”
梵高皱起眉头,这孩子的疯话让他想起自己精神病发作时的幻觉。
他伸手想去拿床头的苦艾酒时,却被夏葵拦住。
“别喝那个,它会毁了你的神经。”
女孩严肃地说,然后从腰间的小盒子里取出几颗有白有黄的药片,“吃这个,能稳定你的情绪。”
梵高没有接。
“你到底是谁?”
夏葵叹了口气,突然变得异常严肃:“文森特·梵高,生于1853年3月30日,1880年决定成为画家,至今卖出的画作不超过五幅。
你最大的支持者是弟弟提奥,他每月给你250法郎生活费。”
她顿了顿,“而在我来的时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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