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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夺爱,美人只想掌凤位后续+全文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月饶闻言面露感动,满是柔情,只是她有些担忧道:“若是妾身做了正夫人,那夫人呢?难不成叫她做侧夫人?”这般单纯而懵懂的言语着实取悦了霍言。他‘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他不在意道:“王氏多次欺辱与你,你却还想着叫她做侧夫人,看来这世间最最单纯心善之人便是月儿。”娶王氏并非喜欢,而是需要,他父母早亡,家道中落,好在有些学识能够撑起霍家,他自己也勉强爬上侍郎之位。但他一人是走不通的,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能够帮扶自己的夫人,王氏是众多贵女中家世尚可,且对他一心一意的。如今陛下重用他,他也厌烦曲意逢合岳丈,自是高飞便一脚蹬了王氏,丝毫都不带犹豫的。姜月饶看出霍言心中所想,十分配合道:“还请夫君怜惜夫人,莫要为难与她......”...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4-0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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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子夺爱,美人只想掌凤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饶闻言面露感动,满是柔情,只是她有些担忧道:“若是妾身做了正夫人,那夫人呢?难不成叫她做侧夫人?”这般单纯而懵懂的言语着实取悦了霍言。他‘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他不在意道:“王氏多次欺辱与你,你却还想着叫她做侧夫人,看来这世间最最单纯心善之人便是月儿。”娶王氏并非喜欢,而是需要,他父母早亡,家道中落,好在有些学识能够撑起霍家,他自己也勉强爬上侍郎之位。但他一人是走不通的,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能够帮扶自己的夫人,王氏是众多贵女中家世尚可,且对他一心一意的。如今陛下重用他,他也厌烦曲意逢合岳丈,自是高飞便一脚蹬了王氏,丝毫都不带犹豫的。姜月饶看出霍言心中所想,十分配合道:“还请夫君怜惜夫人,莫要为难与她......”...

《天子夺爱,美人只想掌凤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月饶闻言面露感动,满是柔情,只是她有些担忧道:“若是妾身做了正夫人,那夫人呢?

难不成叫她做侧夫人?”

这般单纯而懵懂的言语着实取悦了霍言。

他‘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他不在意道:“王氏多次欺辱与你,你却还想着叫她做侧夫人,看来这世间最最单纯心善之人便是月儿。”

娶王氏并非喜欢,而是需要,他父母早亡,家道中落,好在有些学识能够撑起霍家,他自己也勉强爬上侍郎之位。

但他一人是走不通的,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能够帮扶自己的夫人,王氏是众多贵女中家世尚可,且对他一心一意的。

如今陛下重用他,他也厌烦曲意逢合岳丈,自是高飞便一脚蹬了王氏,丝毫 都不带犹豫的。

姜月饶看出霍言心中所想,十分配合道:“还请夫君怜惜夫人,莫要为难与她......”霍言搂着她,只觉心底无比幸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他现在有心无力,否则定会拉着月儿缠绵一番。

马车晃晃悠悠,没多久霍言枕在姜月饶腿上便睡了过去。

姜月饶在确定霍言睡熟后,便将他的脑袋挪开了,看向对方的眼底也带着厌恶。

这天下所有男子都是薄情郎,她在青楼中看得多了,男人可以为了任何东西抛妻弃子,背叛于他们而言,便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霍言如此,其他男人更加如此。

薄情是他们的特质,也是自己拿捏他们的手段......*马车是在傍晚时抵达的寺庙。

霍言这一路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直至马车抵达后车帘被人掀开。

手拿拂尘满脸笑意的公公直接将迷迷糊糊的霍言给请了起来,说是陛下要与他议事,姜月饶则被单独留在了车中。

另一辆马车中。

闭目凝神的天子正听暗卫的汇报:“陛下,霍大人这一路都是睡过来的。”

“做些好用的饭菜给他们送去,”闻人凛的语气并无特别起伏。

口中的他们,是指包括霍言在内的所有人。

姜月饶被沙弥带到一处清幽的院子内。

“今夜便委屈施主,内院是您的,外院是大人的,佛门重地切不可私下往来,”小沙弥双手合十轻声叮嘱,他眼神半点儿也不敢乱瞟。

生怕面前这位女施主扰了他心房。

姜月饶瞧着俊秀小沙弥耳朵红红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语气柔婉:“那便多谢小师傅了。”

她声线有股自带的柔媚,差点没叫小沙弥破功,连招呼都没打便落荒而逃。

兰儿忍不住笑出声:“还佛门重地呢,奴婢瞧他都要破戒了。”

自打侧夫人入霍府,便是她在伺候,太多荒唐的声音她都听过,那小沙弥可太好逗弄了。

姜月饶懒懒勾唇:“至纯之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若非她还有事做,倒是真不介意留下来小住时日,她自小便沦落风尘,加之很小便看尽千帆,她的想法与许多女子都有很大出入,但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兰儿却被她的话弄得瞪大双眼,却又有些好奇。

两人走进屋后,这才忍不住发问:“侧夫人,且不说那小师傅的身份,但他也起码十七八岁了,若是放在民间想必孩子都打酱油了,何顾有风味?”

这个时代的男子早早便破了身,处男是污点,风流反倒是人人称颂。

慵懒倚在贵妃榻上的姜月饶轻笑:“这世间情爱多种多样,但大多都是无趣的,唯有白纸一张才叫人心生喜悦,或是将斑斓画作洗净,好生调教,才算得意。”

她口中的白纸自然就是指不谙情事的男子。

兰儿瞠目结舌,只觉自己的观念受到冲击,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照侧夫人这般说,大人可是哪种都不属于。”

大人既非白纸,又不见侧夫人调教。

姜月饶勾勾唇,并未回答,而是调侃道 :“往后你寻夫家,也要寻个至纯之人才好。”

兰儿晕晕乎乎,差点被忽悠瘸了。

这夜,离去的霍言一直都没能回外院,听说他在陛下身旁处理了整夜公务。

姜月饶倒是不在意,她现在的目标并非霍言,对方不回来她反倒是轻松,在用过精致斋饭过后,她便安心睡下了。

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翌日,姜月饶早早便起了。

她在兰儿的服侍下换上一身月白色素净对襟襦裙,脸上仅是略施粉黛便十分惊艳夺目。

“大人还在睡觉,你便随了我去湖边走走,”姜月饶吩咐兰儿。

今日天蒙蒙亮时,霍言才回到外院,想必已是疲累交加,给内院递了话便倒头就睡。

兰儿听说她要去湖边,顿时就不太赞同。

“侧夫人,奴婢听闻寺内主持每日上午会在湖边看经书,万一圣上也在岂不是冲撞了。”

当今陛下何其可怕,她家侧夫人碰上万一得罪了那可如何是好。

姜月饶轻柔一笑:“陛下并不信这些,不会冲撞的。”

只是闻人凛虽不信,却与主持是忘年交,这是她先前从霍言口中得知的。

兰儿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洪峰寺湖中心的凉亭内。

一身玄衣的闻人凛正与对面长眉白须身穿僧袍的老者品茶,桌上除了茶水还放着几个红红大大的桃,亭内气氛随意而和平。

四周是清凉幽静的湖水,微风拂过不远处的莲叶随风舞动,画面美好而静谧。

而在无人瞧见的隐蔽湖边,一艘仅供一人乘坐的小船悄无声息的驶出湖面。

船上女子身形窈窕,这衣裳昨夜她特意自己改过,为的便将自己的身形展露,她的旁边还放着白色的帷帽。

明媚的阳光洒在湖面,也洒在女子莹白精致的脸上,忽略她那身形,她好似仙人下凡般,纯粹而美好。

若是整体来瞧,那便是欲纯欲魅,眼底那抹单纯更是勾得人心底直发痒。

站在岸边的兰儿看着坐在小船上的姜月饶,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心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此刻在脱离,在崩坏......
凉亭内。

主持抚着自己长白的胡须,笑呵呵道:“陛下此次前来,瞧着倒是开阔许多。”

自陛下登基以来,便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的,像今日这般平和实在少见。

闻人凛薄唇掀起弧度,随意道:“朕前些日子拔除了些顽固异党。”

“恭喜陛下,”主持笑眯眯的说着,宛若一尊弥勒佛。

说罢,又有些担忧道:“但长远来看陛下还是得尽快放下心结,远离杀戮。”

他认为是陛下身上杀业过重,才是迟迟没有子嗣的缘由。

闻人凛从不信神佛,他不为所动,将深幽的眼神放去了下面的湖面上,一瞬不瞬。

主持见他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那平静的湖面,不知何时多了一艘小船,船只摇摇晃晃,上头坐着一位模样娇媚的女子。

由于有些距离,那女子的模样瞧不甚清,只能够瞧见她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肌肤,极其她那魅惑至极的身形。

素白的衣裳生生被她穿出妖精之感。

主持仅瞧了一眼,便赶紧收回视线,默念心经道德经。

闻人凛的视线却是毫不避讳,来来回回的在那女子身上游弋,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

由于习武的缘由,他五感极其的敏锐,甚至能够看清女子白皙颈间的细汗,更别说那妖媚至极的身形了。

当真是个妖精。

“贫僧曾听闻,霍大人有一美艳侧室,此女面相妖媚,作风轻浮,实在不该出现在此,还望陛下将其处置,”就在闻人凛思索间,主持冷不丁的开口。

在他看来,姜月饶就是个魅惑君心的妖物,若非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他都恨不得说直接斩杀才好。

此女实在美丽,且不知遮掩,唯恐扰乱家国。

闻人凛唤出暗卫,吩咐道:“叫婆子将她带上来。”

姜月饶被扭送上来时显得有几分的狼狈,那些婆子下手很重,她的肌肤早被养得娇嫩不已,如此粗暴自是留下红痕。

她的双手被反锏在身后,被迫挺起了胸膛,她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因此起伏不已。

“陛下,臣妇不知哪里错了,还请陛下饶命过臣妇,”她眼底蓄着晶莹泪水又惊慌又无助,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说着那被反锏在身后的双手还挣了挣,却换来婆子更加无情的钳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声音带着哀求与痛苦,还有丝丝勾人入骨的娇媚。

闻人凛额角微跳,他身形侧了侧,心底有着不断涌起的火气。

“请陛下严惩此女,贫僧先行退下!”

住持在高声说出这话后,便匆匆离去,好似有鬼在撵。

姜月饶含泪瞧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道这主持法力还不够高强。

这时,闻人凛朝控制住她的婆子挥了挥手,那婆子依言松手,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朝地上倒去。

素白衣衫的女子倒在地上,就如同那夜一般,不同的是那夜的女子衣衫半露,眼下的女子却衣衫整齐。

不过......闻人凛的眼神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姜月饶心口扫去,山峦重重。

他只觉两回都别有一番风情。

姜月饶并未倒在地上多久,很快她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

她轻声道:“今日臣妇游湖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臣妇愿雕桃赠陛下求得原谅。”

本身就没打算为难她的闻人凛顿时来了兴致。

他看了看桌上那三只娇艳欲滴的桃。

闻人凛的声线莫名变得有些哑:“便劳烦姜侧夫人。”

姜月饶起身上前,她来到桌旁,没有得到天子的首肯她是没资格坐下的,于是她微微弯腰,先用清水净手。

闻人凛神色漠然,并无方才看向湖中时的深幽,他甚至将视线放去了女子白皙手中的桃子上。

只见那殷红的桃子被纤手灵巧的剥皮,里头娇嫩白皙的桃肉露了出来,随即葱白的指尖将桌旁的小刀拿起。

手指翻飞间花瓣的形状逐渐展露出来,而桃肉的汁水也顺着女子的纤手缓缓流下,没进她被宽大袖袍掩住的白皙小臂上。

“跪下,”男人冷漠而沙哑的声线忽然响起。

姜月饶柔顺跪下,手中雕桃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她白皙手指流进手臂,而她的衣袖也跟着跪下的动作一并滑向手肘。

那带着桃香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朝莹白手臂流去,最终汇聚在纤嫩的手肘处,有些在月白色的衣袖上晕开,有些则是落到了裙摆之上,晕出一朵小小的花来。

闻人凛只觉周遭的气息似乎都染上了桃香,女人家的香气也格外明显,他的目光似乎化作桃汁紧贴上那节修长白嫩藕臂。

“手腕可是被婆子捏的?”

他语气依旧沙哑,甚至还有加剧的趋势。

问出这句话后,他便重新整了整坐姿,只觉对方实在娇弱是碰也碰不得。

姜月饶雕桃的动作一顿,随即轻声应下。

而后她又似觉得不妥,柔声说道:“婆子们干惯了重活儿,想来并非有意,臣妇回去擦些药膏便好。”

“你倒是好心,”闻人凛的语气有些讽刺,眼神却盯着女子手下逐渐成型的桃雕。

白色的桃肉被雕成娇艳而美丽的花朵,桃汁在盘中落了一层,还有几滴滴在石桌上,女子的身上也弄上了些,仿佛她的身上也被染上了桃汁的滋味。

倒是生出几分别的意味来。

姜月饶好似没感受到男人别人深意的目光,她将最后一片花瓣雕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即脸上便扬起一抹 纯粹而欣喜的笑来。

那青葱似的嫩指将桃雕小心捧起,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说道:“还请陛下品尝。”

闻人凛的视线在女子那双手上停留,这双沾着桃汁的细嫩双手,瞧着比精心雕琢的桃雕还要精致。

周遭的空气很静,姜月饶等不到男人的发话 ,她只能一直维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

就在她手臂酸楚开始忍不住轻颤时,她感到手心一轻,桃雕被男人拿了起来,随即她那沾了桃汁的小臂,被一只火热大掌给紧紧捏住了。


女子相貌妖娆五官艳丽,一头如瀑的黑发,被挽成一个精致的飞云髻,上头斜插着嵌着红绿宝石的金步摇,动作间步摇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妖冶明媚至极。

偏女子那双眸子清澈盈盈,竟是有纯洁与天真隐隐透出,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又透出几分撩人的媚意。

这般艳丽与纯洁相杂糅,也难怪能将所有人目光吸引。

姜月饶被霍言领着坐去位置上,原本寂静的大殿也才恢复些许嘈杂,但周围人的视线始终是若有似无的落在姜月饶身上。

这时,一道温婉清丽的女声自前方响起:“早早听闻霍侍郎有一相貌美艳的侧室,今夜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众人抬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紫色宫装容貌清丽的女子,头上的配饰繁杂而贵气,仪态也很是端庄。

“这位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她与姝贵妃是亲姊妹,只是贤妃娘娘为嫡,而姝贵妃为庶,”霍言轻声为姜月饶介绍着。

贤妃与姝贵妃都是将军府出来的,姝贵妃虽为庶女但在陛下登基后有段时间却盛宠万分,而身为嫡女的贤妃就稍稍逊色些了。

姜月饶看向上座的妃嫔,捕捉到方才说话的贤妃,以及与贤妃相貌相似的另一位女子,应当就是霍言口中的姝贵妃。

两人的长相有三四分相似,气质上虽有所不同但都是美人,姝贵妃更偏英气,而贤妃却显得更加柔美与端庄。

“农女出生却这般美丽,幸而是救下了霍侍郎被带回京城,若是依旧留在农家以姜侧夫人这般相貌,也不知会是何下场,”上座的灵妃笑说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姜月饶看了过去,灵妃一袭淡蓝 宫装,头上发饰精巧美丽,搭配着她那张清灵的芙蓉面,倒是显得灵动又活泼,却少了几分妃位的端庄。

灵妃是当今丞相之女,其父也是当年带领御林军将沈府抄家之人。

姜月饶微微低下头,尽力将心底的仇恨压下,身旁的霍言忍不住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旁人之言月儿不必放在心间。”

月儿貌美,无一女子不妒忌。

这时,殿门口传来尖细的通传声:“陛下到——”原本略微嘈杂的大殿立即变得寂静而肃穆。

玄色龙袍加身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面容深刻异常俊美,那深邃眉眼间酝酿着森寒与无情,那薄唇微微抿起,带起凉薄弧度。

这便是当今天子闻人凛。

殿内众人跪作一地,叩首道:“臣(臣妾/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闻人凛并未搭话,而是缓步走向那最高处的椅子坐下后,这才淡声开口:“都起身。”

语气随意却隐约带着阴寒之感,无端会令人感到害怕,这便是天子之威。

姜月饶随众人一同起身,她全程低着头无半点出格举动。

贤妃瞧了眼姜月饶所在的位置,笑说着:“陛下,今夜有那京郊庄子送来的葡萄果酒,臣妾听闻这果酒是由农女亲自采摘,想必是鲜甜无比还请陛下品尝。”

此话一出,便有几位臣子跟着附和:“贤妃娘娘说得不错,微臣听闻这葡萄必须由那未出阁女子采摘才会如此鲜美。”

闻人凛看着杯中淡红色液体,神色间并无什么变化,依旧是冷面而随意。

这时,那摇着团扇的灵妃开口了,她提议:“臣妾听闻霍侍郎新得的姜侧夫人便是农女出身,想必很是了解这葡萄果酒,不如便请姜侧夫人来为臣妾几人斟酒介绍这葡萄果酒,陛下觉得如何?”

灵妃的眼里闪着恶意,让臣子的夫人来斟酒这显然是折辱,只要闻人凛点头同意,那姜月饶往后便无须在京城的权贵圈做人了。

灵妃闺名风灵儿,她在前朝有父亲丞相撑腰,后宫亦有西太后护着,闻人凛对她不算盛宠但也是有宠爱在的,因此灵妃在后宫很是张狂。

“微臣觉得灵妃娘娘提议甚好,”风丞相立即附和,父女俩毫不掩饰的打着配合。

闻人凛将的视线落到霍言身上,随即又转到低着头的姜月饶身上。

女子始终是低着头,是一副不敢抬头有些懦弱的模样,他也曾听闻霍言的这位侧夫人容貌出色。

农女当真是比京城贵女与后宫女子还要出色?

他并不这么认为。

“准,”他淡声说着。

此话落下,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的姜月饶唇角勾起一抹细微弧度,她娉婷起身,身姿纤瘦似蒲柳,却又格外的婀娜。

尤物魅精。

仅是一个身形,便足以将男人的魂儿给勾走。

姜月饶起身朝那把龙椅走去,霍言全程都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眼底充满痛惜与无奈,却不曾出言阻止。

在座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那抹纤弱却又婀娜的身影上,有妒忌有贪婪亦有好奇。

碧波裙摆摇曳,翠绿色的绣鞋就好似踩在众人的心尖之上,那始终低垂着头的模样,更撩得人心痒。

龙椅上的闻人凛看着走上前来那身形勾人的女子,他心底无端升起几分异样与躁动来。

姜月饶理所当然的饶过所有妃嫔 ,在那最具权势的位置前停下,斟酒自是要先与最尊贵之人。

灵妃这本想羞辱她的举动,恰好给了她方便。

她低头看着眼帘前的玄色龙纹蟒袍,男人的气势似乎很足,叫她忍不住将原本就不曾抬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是受到了惊吓。

女子白嫩的脖颈因为这一动作微微露出,仅是一小块的肌肤却白得晃眼,好似那不堪一击的猎物在主动臣服讨好凶兽,将自己那脆弱而又隐秘的地方主动献上......
闻人凛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面前女子露出的细嫩脖颈上,他喉头微滚,原本淡漠的眼神燃起点点火光。

龙椅高大,下头还垫了不少镀金的砖石,男人的身量很是高大,坐在龙椅上轻易便能看见女子那露出的娇弱脖颈,也能看见对方似鸦羽般的长睫正轻微颤动着。

“姜侧夫人还在等什么?

还不速速为陛下斟酒?”

灵妃不满的声音响起,眼底也露出几分怨意。

她有些后悔叫这贱人斟酒了,那样骚气的姿态哪里是斟酒,分明是蓄意勾引!

尤物就是这般,一举一动都会带着撩人之气,灵妃今夜失算了。

姜月饶听闻灵妃的嘲讽之言,她身子一僵,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她似乎是被吓到了。

“王德全,将酒给姜侧夫人,”闻人凛缓缓出声,眼底火光不曾熄灭,他又换了个坐姿。

猎物的不安与害怕,只会叫凶兽更加激动。

低头的姜月饶注意到对方的玄色衣摆动了动,她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细微嘲讽。

王德全将装着葡萄果酒的酒壶递给姜月饶。

女子伸出青葱般白嫩的指尖接过,她也终于微微抬起那张娇媚如画的脸,轻声开口:“多谢公公。”

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

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

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

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微微抬头,其余时候都是垂着头,十分安分,她深知若是有心之人想要瞧她,仅那一瞬便可。

闻人凛看着眼前女子,片刻后,才道:“退。”

姜月饶依言退下高台,她来到侧边开始为众妃嫔斟酒,此时乐师与舞姬也入场,丝竹之声在殿内响起。

而闻人凛的视线也放到那些身姿妖娆的舞姬身上,仿佛不再注意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灵妃早就看不惯姜月饶的狐媚子模样了,于是她在等对方为自己斟酒时,故意将酒杯推到了地上。

“你是如何为本宫斟酒的?”

灵妃当场发怒,她恨恨盯着姜月饶若非是在宫宴,她早就动手打烂这狐媚子的脸了。

姜月饶被灵妃的忽然发难吓了一跳,她愣了愣,随即便后退一步慌乱跪下。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灵妃,神色间有惧怕也有不解,清澄而干净的眼底也蓄起泪水。

女子的纤薄的身形在微微颤抖,头上的朱钗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抖动着,清泪挂在香腮,有种奇异的破碎美感。

寻常女子被吓只会面目扭曲,姜月饶却不是这样的,她依旧惊艳甚至还多出几分别样美态。

女子声线颤颤,语带哭腔:“还请灵妃娘娘饶命,是臣妇笨手笨脚。”

这一句饶命,叫在场多少男子乱了心神,也令多少女子咬碎了银牙。

整个宴会一片寂静,甚至连乐师都停止了吹奏,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跪倒在地的娇弱美人儿身上,于心不忍。

下座的霍言神色愤怒,却是依旧不敢言语,他好不容易爬上侍郎之位,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自己心爱的侧夫人被人当众羞辱。

说白了,就是懦弱软蛋。

灵妃看着跪倒在地的姜月饶,对方这副求饶也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叫她厌恶。

就恨对方这股狐媚劲儿,她忍不住厉声道:“你还敢求饶,来人......”话还未说完,那高座之上便传来酒鐏落地之声。

同时,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传来:“这是宫宴,并非菜市口。”

闻人凛语气森然,带着不耐,他的目光落在姜月饶身上。

女子的水眸中带着恐惧与惶然,却依旧能轻易捕捉到目光中的澄澈 ,好似那天地间最干净纯粹的东西,不沾染一点尘埃。

灵妃见天子发怒,这才惊觉自己的过火,赶紧噤声不敢再说话。

而跪在地上的姜月饶也起身,快速低着头退了下去,她白皙的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的泪水,眼底也满是小动物般的惶恐,眼尾处更是透着点点红晕,瞧着可怜极了。

闻人凛瞧着女子纤弱的背影,他微微眯了眯眼,但转瞬便又调转了视线。

王德全赶紧示意丝竹舞乐继续,宴会恢复热闹,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般。

姜月饶红着眼回到霍言身旁,她重新坐了下来,这才用手秀帕将自己挂在脸颊的泪水拭去。

美人抹泪,实在是叫人心碎。

她能够听见旁边时不时传来的叹息之声:“灵妃娘娘实在跋扈,竟是这般欺辱臣子夫人,这实在也太过分了。”

“我听闻姜侧夫人还救过霍大人的命,方才霍大人竟是任由姜侧夫人被羞辱,啧啧......要我说霍大人也是窝囊,作为丈夫竟是连夫人都护不住,还侍郎呢......我若是霍大人,今日怕是拼了老命,都要把姜侧夫人给护住!”

......周围人的说话声并不大,却能准确的传进姜月饶耳中。

霍言的确窝囊又懦弱,她也没指望叫对方帮她出头,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明白对方是什么人。

若是为了权势,霍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妻弃子,什么真心真爱,在绝对的诱惑前,那都是可以背叛的。

只利用不投入,她的内心从来都是平静的。

姜月饶并不在意这种话,但霍言就极其在意了,他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的真心。

忍不住解释道:“月儿,并非是为夫方才不站出来,而是皇权为天,为夫也是无可奈何,你是妇道人家许多事情你也不懂......”姜月饶心底嘲讽,面上却是一派的柔顺,她往霍言身旁挨了挨,主动伸出自己娇软的小手覆在霍言放在桌面的手上。

她弯了弯唇,勾出一个温和而撩人的笑。

她轻声道:“大人,妾身都理解你,妾身并不怨夫君的。”


霍言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好生安抚,但奈何情况不允许。

他点头,神色间怜惜极了:“月儿你快快去歇着,待会儿为夫便去看你。”

后半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他还是记得这屋内有旁人在的。

姜月饶抿唇一笑,那娇媚眼神状似不经意般朝上座勾了勾,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垂首行礼后婀娜退出。

危险而深幽的视线始终粘在她身上,直至她离开......姜月饶退出书房后,脸上的娇媚与柔弱便尽数收了起来,眼神也转为冷厉,她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带上奴仆便朝着王氏的院子走去。

王氏结实吃了个霍言的窝心脚后,又是被婆子直接给抬下去的,她眼下已然爬不起来,正瘫倒在床上。

婆子奴仆都围在床周,七嘴八舌的说着谁去请大夫,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主母被踹可不是小事,保不准便成了她下堂的由头,王氏也不敢赌,最终咬着牙将此事压了下来,自己忍耐着那窝心的疼。

姜月饶莲步轻移的走进王氏的院子,在走进她的屋子,随意抓起床边的一个婆子便甩了对方两个巴掌。

那婆子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 她,却是敢怒不敢言。

王氏方才被霍言踹,使整个屋内的下人都战战兢兢,根本不敢与姜月饶叫嚣。

姜月饶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她看着床上的王氏柔声说道:“妾身是来寻兰儿的,还请夫人放人。”

床上的王氏面色苍白,将自己的手放在心窝处,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看来霍言的那一脚踹得并不轻。

“你这个贱、人,”王氏的眼神恶狠狠的,外强中干。

姜月饶耸耸肩,她笑吟吟道:“既夫人不放,那妾身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罢,她朝自己带来的奴仆挥了挥手。

那些奴仆立即开始搜查起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王氏的屋子。

王氏身旁的贴身婆子忍不住大声喝止:“你放肆!

这可是夫人的寝屋,你怎可说搜就搜,简直是无法无天!”

迎接她的是姜月饶的一耳光,她脸上依旧是挂着柔笑,周身没有半点儿锋芒,却又无端端叫人害怕。

姜月饶并未看被她打过的婆子,而是直接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王氏,她语气轻柔,声线宛若黄鹂:“妾身还请夫人通融,妾身只想证明自己没拿人参,还请夫人垂怜。”

这话说得娇弱,但她带来的人翻找起东西可是毫不留情。

‘哗啦’一声,是茶具‘不小心’被摔碎的声音。

‘咣当’一声,是花盆‘不小心’倒地的声音。

王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的姜月饶可谓是锋芒毕露,原本蛰伏时假扮的柔弱尽数褪去,只剩狠辣与冰冷。

就当姜月饶抬抬手将木桌给掀翻时,躺在床上的王氏终于开了口:“你的人,在柴房,人参在妆匣中......”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说完后连眼底的光都熄了,瞧着着实可怜,却并无美感。

姜月饶状似惊讶,继而娇弱行礼:“原是这般,是妾身鲁莽了。”

片刻后。

那妖娆的身影带着兰儿离开了王氏的院子。

兰儿的双颊都有些红肿,是被王氏的人打的,她手中捧着装着人参的匣子,看向姜月饶的眼底亮晶晶的,里头满是倾慕。

她家侧夫人简直是太厉害了!

*接下来的日子王氏那边都十分安静。

但姜月饶却有些苦恼,闻人凛那次过后便没再来过霍府,只是霍言依旧忙碌,忙到她已好几日都没见到人了。

她确定那回引诱到位了,至于对方为何没有行动,她并不能知晓,她只知两人若是再不见面,先前做的一切便会付诸东流,再见便只能重头来过。

然而她并未苦恼太久,很快她便得知当今圣上会秘密前往洪峰寺上香的消息,并且此次上香霍言也会带着她。

姜月饶得知后心跳得飞快,她隐约能够察觉到,是那人按耐不住了。

是她先前做的努力起了作用。

别看两人才见两回,时间也并不长,但这区区两回的见面,可耗了她许多心神,一颦一笑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侧夫人您跟去也好,您与大人与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只是佛门圣地大人与您也是分开来睡,但能够相处相处便也是好的,”兰儿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感慨着。

上回兰儿被姜月饶从王氏院中救回后,她便开始对姜月饶死心塌地,姜月饶有些莫名,却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她看着兰儿收拾衣裳的动作,吩咐道:“放两件新做的寝衣进去,夜里一个人待在屋内,倒也不必那般讲究。”

前不久她便差人定做了多件寝衣,皆是清凉无比,在这夏日穿既凉爽又惑人。

兰儿听她这么说,忍不住面色一红,却也依言从柜子里取出一红一蓝两件轻薄寝衣放进包袱中。

侧夫人做的寝衣格外羞人,不过只是自个儿在屋内穿倒并无什么。

***日子很快便来到临出发当日。

姜月饶一袭淡紫色襦裙,她头上戴着白纱帷帽,那层叠的白纱垂至脚踝,挡住了她婀娜的身姿以及周身芳华,只能窥见其单薄身影。

霍言满脸兴奋,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自己也才上去。

“月儿,此次出行仅有陛下身旁几个亲近朝臣,为夫这是被重用了啊!”

霍言憔悴的脸上带着激动。

不枉费他熬了这么些天的大夜,虽累却能够取得天子重用,并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上回陛下从霍府离开后,便对他更为关注了。

时不时便会询问他府中近况,这般似好友间的对话,可是旁的朝臣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自觉前途一片光明,忍不住又取下姜月饶戴在头上的帷幔。

他看着面前女子夺目而惊艳的相貌,忍不住的轻叹一声,随后便在对方娇嫩额头落下一吻。

霍言郑重承诺:“月儿,待为夫高升,便将你捧上正夫人之位,让你做为夫真正的夫人,叫天下人都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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