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照顾两个孩子的难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生活的琐碎和压力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当保姆的事四处碰壁,毫无头绪时,我才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向公婆寻求帮助。
让公婆来带孩子,其实一直是赵宇的心愿,只是因为我之前对孙秀兰的恶劣态度,他只能把这个想法深深藏在心底。
现在看到我的态度有了转变,赵宇出差一回来,就火急火燎地去找公婆商量。
没想到,孙秀兰借口身体不舒服,直接拒绝了赵宇。
赵宇垂头丧气地回来,试探着对我说:“老妈可能还在为当年的事生气,这些年你们又没怎么来往,关系难免有点生疏。
要不我们带着孩子去看看他们,说不定她一看到孙子孙女,就不计前嫌了。”
我一开始死活不同意,觉得这和 “跪地求饶” 没啥两样,自尊心作祟,让我拉不下这个脸。
内心深处,我既害怕再次面对孙秀兰时的尴尬,又担心她会拒绝我们,让我颜面扫地。
可眼看着产假就要结束了,工作和孩子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婆婆家负荆请罪。
去婆婆家那天,阳光格外灿烂,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
站在婆婆家门前,我心里七上八下,这么长时间不来往,感觉这扇门都变得陌生了,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我手心微微出汗,不停地在衣服上擦拭,手指不安地拨弄着衣角,磨磨蹭蹭地让赵宇先敲门。
门开了,孙秀兰看到我和孩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瞳孔微微放大,紧接着就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快进来,快进来!”
一进屋,小姑子赵晓妍也在,她笑嘻嘻地说:“嫂子,你可算来了,妈念叨你好久了。”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真的是这样吗?
孙秀兰拉着我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布满了老茧,问长问短,一会儿问我的工作,一会儿问我的身体,还关心我娘家父母的情况。
我和孙秀兰一问一答,场面看起来十分和谐。
可我心里还是犯嘀咕,时刻警惕着,怀疑这只是表面现象,担心她是不是在暗暗计较曾经的事。
赵宇瞅准时机,再次提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