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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全文免费

哈特软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有无能之人,家人才会成为累赘。而师梨,永远不是赫温的累赘。即便是无法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无法保护她,那也只能是他的无能,他不够强大。……半梦半醒间,枪击声和车辆碰撞的冲击让师梨瞬间惊醒。“这么真实?”她捂着心口喃喃。“宝贝,弯腰趴下。”赫温单手旋转方向盘,一边伸手把师梨支愣起来的小脑袋压下去,把披肩一掀盖住了她。黑色的大g在沙漠中疾驰,面对好几辆车的围追堵截,它依旧穿梭自由,子弹打在车身只是出现轻微划痕,探身出来想要开枪的人,赫温猛然降下速后打转方向盘狠狠靠过去。骇人的鲜血喷洒在两车的车窗上,斑斑驳驳。他的蓝眸淬上冰霜,手臂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嗜血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师梨被披肩盖住什么也看不清,赫温主动出击的动作吓得她心脏狂跳喘...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5-04-03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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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无能之人,家人才会成为累赘。而师梨,永远不是赫温的累赘。即便是无法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无法保护她,那也只能是他的无能,他不够强大。……半梦半醒间,枪击声和车辆碰撞的冲击让师梨瞬间惊醒。“这么真实?”她捂着心口喃喃。“宝贝,弯腰趴下。”赫温单手旋转方向盘,一边伸手把师梨支愣起来的小脑袋压下去,把披肩一掀盖住了她。黑色的大g在沙漠中疾驰,面对好几辆车的围追堵截,它依旧穿梭自由,子弹打在车身只是出现轻微划痕,探身出来想要开枪的人,赫温猛然降下速后打转方向盘狠狠靠过去。骇人的鲜血喷洒在两车的车窗上,斑斑驳驳。他的蓝眸淬上冰霜,手臂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嗜血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师梨被披肩盖住什么也看不清,赫温主动出击的动作吓得她心脏狂跳喘...

《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只有无能之人,家人才会成为累赘。

而师梨,永远不是赫温的累赘。

即便是无法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无法保护她,那也只能是他的无能,他不够强大。

……

半梦半醒间,枪击声和车辆碰撞的冲击让师梨瞬间惊醒。

“这么真实?”她捂着心口喃喃。

“宝贝,弯腰趴下。”赫温单手旋转方向盘,一边伸手把师梨支愣起来的小脑袋压下去,把披肩一掀盖住了她。

黑色的大g在沙漠中疾驰,面对好几辆车的围追堵截,它依旧穿梭自由,子弹打在车身只是出现轻微划痕,探身出来想要开枪的人,赫温猛然降下速后打转方向盘狠狠靠过去。

骇人的鲜血喷洒在两车的车窗上,斑斑驳驳。

他的蓝眸淬上冰霜,手臂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嗜血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

师梨被披肩盖住什么也看不清,赫温主动出击的动作吓得她心脏狂跳喘不上气,紧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力,她的头咚一下撞在门上。

“嘶……”她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赫温的车速还在不断加快。

越野大g经过特殊改造,尽管经过了刚才那样猛烈的连环撞击,车身依旧没有损坏,一点点的轻微凹陷在黑色的车面是看不出来。

“听话,别动,抱好头。”赫温轻轻拍了拍师梨的后背,想要安慰手边惊慌发抖的小兔。

真是怪可怜。

师梨压抑着哭腔听话地点了点头,尽量把身体压低,紧紧抱着脑袋,幸好她的头硬,撞在门板上也没有开花或者肿出一个大包。

赫温从暗格里摸出一把手枪,科尼塞已经把他身后的两辆车解决干净,追赶上了赫温,剩下的一辆赫温能够解决。

但在举枪的一瞬,他再次躲闪开射击的角度,语气轻快,甚至轻浮。

“宝贝,我能杀人吗?”

他记得师梨十分害怕他杀人。

所以才贸然停手,像个疯子一样询问师梨的意见。

大不了他不动手,科尼塞还在身后。

师梨哇一声哭了出来,“疯子!别人都要把我们两个人杀了,你还问我能不能!你神经病啊!”

他的疯病还没治好,她就要被他逼疯。

赫温眼角染上笑意,降下车速的同时师梨副驾驶的车窗迅速降下,血腥之气散入车内,只是一瞬,师梨脑袋又是咚的一声,伴随着扳被扣动和子弹急射划破空气的声音,右侧的车失控撞向路边的椰枣树。

科尼塞随后补了一枪失控车的油箱,火光漫天。

身后的追踪车辆全部击毙。

关上车窗,再往前开了一会,赫温停在了路边的一处无人加水站。

科尼塞以为是车上的师梨出了什么事,也赶忙停了下来。

“赫温,我可以起来了吗?”师梨依旧是抱着脑袋一动不敢动,她不得不在心里感慨一句自己的头真硬啊。

车停了,她本想起身,却被赫温一把按住。

“等会,还没解决干净,听话。”赫温声音染上清澈的笑意,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

关上车门后,赫温从水站接了一桶水,在副驾驶后门处有一大片血迹,粘腻恶心,却能让疯子异常兴奋,血液叫嚣着杀意。

科尼塞下了车跑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关心的话,就见赫温把手上的水桶递给他,后退好几步。

俨然一副怕血的模样。

科尼塞“……”

“把车上的血迹冲干净,她看见会害怕。”


他说:“宝贝,你太缺乏锻炼了。”

真是禽兽。

禽兽不如!

餮足欲望后的男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引得餐厅里的女人频频回头。

赫温并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满足,他害怕师梨又晕在床上吃不上晚饭,堪堪一次之后就停住了。

师梨从一开始在床上咬他骂他到最后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呜咽,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对面的花蝴蝶。

他现在穿的是自己给他买的那件湖蓝色的花衬衫,扣子不正经地随意扣了几颗,精壮的胸膛就那样大方的露在外面,小小的牙印和抓痕让他整个人染上欲色。

看起来就很能干。

菜上齐后,师梨才慢慢动筷,手臂的酸软让她吃得很慢,她现在的怨念堪比贞子,赫温对这些视而不见,低低地笑着给她夹菜。

牛肉骆驼吉塔锅和蔬菜吉塔锅份量不大,却很好吃,师梨幸福得撑着脸慢慢嚼着。

“看硬了。”赫温在桌上轻蹭了一下她的腿,给师梨吓得一激灵,警惕地缩成一团。

这个男人在床上的危险系数爆表,她还没被枪打死,估计会被他在床上做死。

这不是开玩笑的。

“吃饭呢,你别这么不要脸。”师梨往嘴里塞了一口土豆泥,环顾四周,果然,只要有赫温在,想低调是很难的,就那张脸,谁能按耐得住。

赫温盘子里的烤鸡肉饭已经吃完了,现在他更想吃点餐后甜点。

不过小兔子不太配合,只不过轻轻蹭一下就变成了炸毛的小猫。

可爱死了。

到底是顾及着她脸皮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么几天下来,他也了解了师梨的饭量和胃口。

七八分饱时就不让她继续吃,如果她非要吃,他不介意跟她在外面趁热打铁运动一下,或许还能赶上下一顿饭。

一人一顿,谁也不亏。

师梨羞红了脸赶忙说着要回酒店。

赫温拉着她在酒店外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才肯放她回酒店。

师梨不知道他抽什么疯,非要散步,她腿酸成那样,走几步歇几步,真的很明显是因为些什么。

赫温没说话只是眼眸闪烁着暗光,就像是安静蛰伏等待吃饱养胖的猎物上钩的狮子。

他等到了机会和诱人的猎物。

白白嫩嫩的猎物正在浴室里美美地泡着玫瑰浴,赫温砰一下把反锁的浴室门推开。

“你干什么!”师梨满脸惊恐。

他疯了吗?

“吃饭。”

赫温慢条斯理地跨进浴缸。

水满则溢。

摇晃跌宕。

……

次日早上八点。

赫温把换好衣裙的师梨抱上了梅赛德斯大G。

他用昨天的披肩把师梨的小脸遮住,头发松松挽起,今天给她换上的一条挂脖无袖的棉麻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由一枚枚荷鲁斯之眼拼接而成的腰链。

科尼塞只是扫了一眼车中的女孩,到嘴的“节制”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抱歉阁下,托特跑了,但是我们扣下了他的家人。”

赫温拍了拍蹭在白长袍上的沙土,师梨给他挑的,很合适,手臂上的纹身毫无顾忌地袒露,亚麻灰金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冷漠地勾着嘴角。

托特十分警惕,可是有什么用呢,除非能够舍掉累赘,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阿斯旺。

德米特里那个废物除了背地里耍耍阴险,放在明面上抢夺的,他还不敢跟赫温作对。


赫温坐在车里,头微微往后仰,手里的打火机在拨弄下时不时冒出蓝色的火焰。

鼻尖消失的甜果味让他生出一丝烦躁,刚才那温软的触感和声音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了占有的想法,尤其是那双湿润的眸子和红扑扑的脸蛋。

“维克托,看紧她。”

赫温把打火机收回口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下这个决定,但并不深究,他想做的,还没有做不到的。

“是,赫温阁下。”维克托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出声询问,他只是个保镖。

至于刚才那个女孩子,她不是俄罗斯人,但维克托跟了赫温十几年,他跟赫温什么风情的女人没有见过。

赫温很少碰女人,倒也不是洁癖,而是赫温在此事上格外粗暴,他从不会照顾身下人的感受。

维克托为此善后多次。

赫温没有刻意去克制欲望,他只是觉得腻了,需要时就让维克托去某一栋别墅带一个回来。

“尼基塔传回消息,德米特里阁下已经跟米哈伊尔谈下了季曼-伯朝拉油田,我们是否还需要再约米哈伊尔?”

维克托滑动平板的动作明显一顿,季曼-伯朝拉油田本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这时被横插一脚,就等于之前的谈判和磨合全都白费。

赫温和维克托本来已经准备飞往圣彼得堡,米哈伊尔的庄园签字,却被赫温的哥哥德米特里在莫斯科红场绊住了脚步,他们那边先一步签下了文件。

不知道德米特里给米哈伊尔开出了怎样的天价报酬,能让米哈伊尔冒着必死的风险背叛协议。

不过再诱人的钱或者权,都得有命花才行。

但想着今天紧紧抓着自己冲锋衣的那双小手,他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一个油田而已,没了就没了。

车内的气氛没了之前的压抑,赫温笑了一下。

“呵,忽然想做良好公民了,维克托,让安德烈把米哈伊尔在哥伦比亚的儿子带回来,俄罗斯对毒、品的打击力度也不知道他的儿子扛不扛得住。”

“是,阁下。”

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里。

俄罗斯这两天离境的机票几乎都被订光了,昨天俄罗斯的特大毒贩亚罗申科被神秘组织交付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宣布一星期后执行死刑。

师梨熬了个大夜才抢到第二天下午五点回国的机票,第二天她又早早起来收拾东西,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赫温那张脸。

什么时候还有心情想男人,师梨你真是饿了。

另一边,赫温刚从赌场出来 ,血腥之气抽了两支烟才压住,拳头上还有零星的血点。

亚麻灰金的头发被风吹起露出阴翳的双眸,黑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最上边的几颗扣子没有系上,露出被冻红的锁骨。

赫温指尖夹着的第三支烟并没有点燃,似乎在等什么。

几分钟后,维克托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从赌场出来。

“怎么这么慢?”赫温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维克托给赫温开了车门,欲言又止,直到两人上了黑色的迈巴赫后,才说话。

“刚接到安德烈的电话,德米特里阁下帮助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从狱中出逃,但目前安德烈他们还没有确定出逃航线,民航或者私人航线都有可能。”

“逃?去北冰洋吗?维克托,让尼基塔从西南郊的基地调派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问问德米特里,刚到手的季曼-伯朝拉油田还要不要,先轰一半,留一半让他想想。”

“是,阁下。”维克托迅速将赫温的命令发布给安德烈。

赫温看着后座的黑色手提箱,自己大费周章的东西让别人轻易越过自己得到,真是让人很不爽,但想起来那天瑟缩在自己身后的小人,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师梨呢?”

后座忽然出声。

这两天赫温忙了点,但还是会时不时让维克托汇报师梨的近况。

夜晚里那张沾满泪珠的小脸和被吻到红肿的双唇都让赫温心悸,有时候半夜醒来,他都会嘲笑自己缺女人,维克托每次给他带来的女人还不如他独自抽烟一整晚。

“师梨小姐这两天一直待在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里,没有出来过。”维克托只是顿了一下就回答上来了。

赫温没出声,心里想,看来她真被吓到了,好好出来旅游的,竟然被吓得天天待在酒店里。

不过没关系,起码安全,他也放心些,等他结束这次的事就去找她玩。

“赫温阁下,墨西哥的赛克斯想要购买一批枪支武器,他们提出要221挺机枪、56支榴弹发射器……和20架苏-35s战斗机。”

“问问他有诚意吞下吗?”

维克托会意,没有拒绝也没有直接答复赛克斯,也就是吊着对方。

蓝色的火焰在车内跳动,指尖的猩红,白色的烟雾遮住了赫温戏谑的眼神。

赛克斯做的是军火武器的中转生意,但在这之前,他手上的军火渠道可不是跟自己接洽,而是德米特里。

但,现在,赫温手上有着比德米特里更先进的武器技术,那是他拿几百万美金砸出来的,倒也不是说不能卖,这半个月他卖出的几单,把砸进去的钱翻倍赚了回来。

但相比较钱,他对其他的更感兴趣。

下午两点。

师梨之前本想补觉来着,但奈何眼皮有自己的想法,索性就不挣扎了,打算早点去机场。

莫斯科冬日的暖阳让师梨留恋。

但很快,快轨站里的人潮让师梨瞬间意识到她提早出门这个决定有多么正确。

不光是出境的人多得离奇,刚到俄罗斯的人也不在少数。

师梨心中隐隐不安,拖着行李箱在快轨站里几乎是龟速前行。

好在最后,师梨凭借个子小的优势成功挤进了一班快轨,顺利到达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

师梨奔波在航站楼之间,办理好行李托运好,乘坐着电梯终于到达指定的登机口,脑袋上的兔毛醒狮帽子都跑歪了。

找了个空位坐下后,师梨擦了擦鼻尖上的汗,将近两个小时的奔波让她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热出了汗,脸颊都热通红。

没关系,很快就能回家了。

师梨警惕地看着周围,时时刻刻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

莫斯科德米特里的私人机场外。

赫温静静靠着后座,闭目养神,听着维克托汇报安德烈等人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对着德米特里的油田轰炸情况。

F-35闪电二代有着独特的“隐身”设计,大大减少了被探测的风险,在其掩护下阿帕奇也顺利到达油田的上空,同时进行轰炸。

赫温的手机响了又响,直到未接来电到达20个后,才慢慢悠悠接了起来。

“你疯了吗!那是我的油田!”德米特里气急败坏地朝电话吼着。

赫温微微皱眉,挂掉了电话。

似乎有人还没有掂量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地位。

又是两个未接来电,赫温再次接了起来,对面已经平静下来,那边的手下还在跟德米特里汇报油田的损毁程度。

赫温不急。

“他们在谢列蔑契娃机场。”德米特里良久后妥协。

“德米特里,你猜猜下次轰的地方会是哪里?”


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

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

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

“师梨买的衣服不能弄脏。”赫温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长袍,嘴角轻扬,转身上了车。

科尼塞“……”

车上的师梨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赫温眸色不由得一软。

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安全了。”赫温揭开披肩,师梨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紧咬着的下唇透视着坚强,睫翼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还挺坚强的。”

师梨“……”还拿她开玩笑呢。

赫温扶着她坐直,吻去她的泪,顺手从后座捞来一个保温餐袋,才重新启动车子。

“里面有肉馅饼和沙拉三明治,懒兔子,如果不是发生枪战,你能睡到阿布辛贝神庙。”赫温毫不掩饰地揭穿师梨这个小懒兔。

他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床上对师梨是极尽温柔,她身体弱一些,他不是只顾自己享受,而是希望师梨也能沉沦酥麻入骨的极致愉悦。

可师梨每次要么是做一半的时候累晕在床上,要么就是做完后长睡不醒。

睡美兔?

还是那种吻不醒,艹醒的那种。

“变态。”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最后是两条手臂,充满性张力的肌肉线条,抚过纹身时师梨的手都在抖,他的一只手臂比师梨的一条腿还粗上许多。

赫温的肤色是稍白一些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

“涂好了!”师梨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的胸膛,她这点体型在他怀里跟小手办一样。

赫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把墨镜架在鼻梁上下了车,他要是再不起来就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刺激的事,还是那种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事。

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角和喉结时,他险些没压制住欲火。

师梨从黑色大g上蹦哒下来,拍了拍发烫的脸蛋,车前的男人随意撩拨两下刚才飙车乱掉的头发。

他们的车停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还有两百米,师梨一下车就注意到了赫温那个花蝴蝶已经吸引了众多邀请目光。

她伸手调整了一下腰链,甜甜地喊了一声“赫温。”她其实还想出言嘲讽一下这个花蝴蝶。

然而赫温取下墨镜回头,那一刻,金灿阳光落在他的脸庞,蓝眸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引力,白长袍浸染上神圣的光辉,犹如从壁画中出走的神。

圣洁,不羁,厌恶世俗。

师梨就这样望着他,出了神。

“过来,看什么呢?”赫温把墨镜重新戴了回去,师梨咬了咬下唇,听话地走过去,赫温把手上一副偏小的墨镜给师梨戴上。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撞得她皮肤都红了。

似乎是这一举动宣示了主权和占有欲,向他们投来的目光少了许多。

赫温想靠近着她牵手,却对两人的差距蹙起眉。

“师梨,你怎么…有点矮。”

赫温188,师梨158,差得确实多。

尤其是在体型上,他的蛮力,她在床上不晕,他根本不会停下来。

师梨在床上骂赫温骂得最多的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

真下得了手。

师梨自觉后退两步抓上他的手,无语地撇嘴,“我知道啦。”

赫温神情淡漠地松了手,他不喜欢离她太远,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往里走。

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五十米左右有一座小阿布辛贝神庙也叫哈索尔神庙,是拉美西斯二世比非图为他最爱的夫人奈菲尔塔利建造的。

无论是大神庙还是小神庙,殿堂内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壁画浮雕。

小神庙的正面,王后的雕像和法老的雕像等高,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宠爱。

“他一生中有八位妻子,无数的嫔妃和上百位子女,但只为了第一任妻子奈菲尔塔利建造了神庙,这是独一无二的偏爱。”

游览的过程中师梨怕赫温无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赫温静静地听着,她总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为她停留。

说来很奇怪,其实她只要在他身边,即便什么也不做,他的目光和心思也只会在她身上。

“师梨,我的偏爱也只给你,我不会有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建神庙。”赫温嗓音疑惑但绝对坚定。

建神庙?不不不,那不行。

庙都是给有丰功伟绩的人建造的,再说了,革命先烈都不崇尚那种东西,要是赫温真的给她造一个,是不是得折寿?

“我不要,神庙是给对国家有卓著贡献的逝者建造的,我还活着呢,你别咒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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