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诶诶诶!”“我没有龙阳之好,不好男色!”陈宴猛地抽回自己被紧握的手,连连后退几步,满是警惕。俨然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他性别男,爱好女,不搞基,没有断袖之癖!“失态了,失态了!”“我是有些太激动了....”李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赔笑道。顿了顿,又继续道:“陈兄大气!”“以后你指哪儿,我玄武卫就打哪儿!”一成半。那可是一成半啊!原本按照李璮的预估,再加上知晓了大冢宰的站台,觉得能捞个半成都是天上掉馅饼了....结果谁能想到,他的亲大哥如此仗义,直接大手一挥就是一成半!玄武卫也是能吃上“肉”了。李璮:忠诚!“既然没有异议,那这个分配,就作为以后的常例...”陈宴双手背于身后,吩咐道。“是。”宋非等人齐声应道。厅内的绣衣使者们,亦是难掩激...
《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诶诶诶!”
“我没有龙阳之好,不好男色!”
陈宴猛地抽回自己被紧握的手,连连后退几步,满是警惕。
俨然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
他性别男,爱好女,不搞基,没有断袖之癖!
“失态了,失态了!”
“我是有些太激动了....”
李璮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赔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陈兄大气!”
“以后你指哪儿,我玄武卫就打哪儿!”
一成半。
那可是一成半啊!
原本按照李璮的预估,再加上知晓了大冢宰的站台,觉得能捞个半成都是天上掉馅饼了....
结果谁能想到,他的亲大哥如此仗义,直接大手一挥就是一成半!
玄武卫也是能吃上“肉”了。
李璮:忠诚!
“既然没有异议,那这个分配,就作为以后的常例...”陈宴双手背于身后,吩咐道。
“是。”宋非等人齐声应道。
厅内的绣衣使者们,亦是难掩激动之色。
“对了,那貂皮狐皮各给我拿八件,丝绸锦缎拿一百匹....”
陈宴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看达溪珏府上的家具不错,紫檀、黄花梨的都挺好,还有那些瓷器,给我搬到府上,正好省的另外购置了!”
家里的小青鱼、朱异,还有新收的澹台明月,也该做几件新衣裳了。
再加上搬了新府邸,很多生活必需品还未购置,达溪珏正好给他解了燃眉之急,还不用自己花银子了。
大好淫啊!
“大哥,小弟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该怎么开口....”李璮搓了搓手,一副为难的模样。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陈宴脑中盘算着,府中还需要些什么,随口回道。
李璮满脸堆笑,说道:“我玄武卫也还有不少弟兄,没有娶妻没有纳妾,你看能否....?”
在今夜去帮宋非抄家之时,李璮就听说,陈宴给朱雀卫发媳妇儿了。
他也想为玄武卫的弟兄,以及自己,再谋一份福祉....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陈宴撇撇嘴,漫不经心道:“让你的人自己去挑,剩下的送去教坊司!”
按大周惯例,犯官罪妇都是充入教坊司。
反正最后都是送去教坊司为娼,还不如让玄武卫先挑,能多落个人情....
“大哥我爱死你了!”
李璮大喜过望,作势就要扑向,表示他滔滔不绝的敬仰。
“滚!”
但这次陈宴有经验了,提前抬腿挡在身前,防住了性取向不太正常的家伙。
“得嘞!”李璮能伸能屈,灰溜溜地站回了原位。
陈宴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一件要紧事,当即看向宋非,吩咐道:“老宋,你明日去找几个,擅长模仿笔迹的秀才....”
“是。”宋非应道。
“不用那么麻烦....”
李璮凑上前来,摆了摆手,朗声道:“我玄武卫就有!”
“等天亮了,就让他们过来,听候大哥使唤!”
拿了大哥那么多好处,再不尽些绵薄之力,李璮是真的快过意不去了。
陈宴点点头,并未拒绝李璮的好意,似笑非笑,安排道:“让他们仿樊启铭的字迹,写几封与达溪珏来往的信件.....”
高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璮心中顿生感慨,不由地会心一笑,“我懂我懂!”
“保证替大哥办的明明白白的!”
俨然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樊启铭是何许人也,李璮当然是心知肚明的。
樊家家主,冬官府的司卉下大夫,陈宴的亲姑父。
而昨日陈稚芸上门去大闹,然后被大耳瓜子扇回去之事,他也是知道的...
但没想到这位新认的大哥睚眦必报,报复来得如此之快。
这私通达溪珏的密信一出,樊启铭哪怕没有罪,也是有罪,还是大罪了!
“亲临天牢死狱,看似考验的培养,还有这皇城边上的大宅子....”
“抽个时间得好好查一查,我老娘与大冢宰之间的过往了....”
返程途中,陈宴回忆着这两日的种种细节。
大冢宰对他的好,绝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源于他的母亲....
越是这样,陈宴就越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过往,能让一位权臣做到如此地步呢?
边想边走,渐渐就走到了破落小院外,耳边却远远地传来了青鱼的大喊声:
“少爷,站那别动!”
“怎么啦?”
陈宴回过神来,抬眸看向那制止自己的小丫头,不明所以,充斥着迷茫。
“朱异,快端过来!”
青鱼急忙招了招手,催促道。
紧接着,朱异端着烧炭的火盆,快步走来,放在了小院门口处。
“你们俩这是闹的哪出?”
“要烧烤?”
陈宴抬手,指了指火盆,满是疑惑。
“少爷,快跨过来!”
“去去晦气!”
青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
“小丫头,你还信这些?”
陈宴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
尽管嘴上那么说着,但他还是照着青鱼说的做了,大步跨过了火盆。
“那当然啦!”
青鱼点点头,又拿过松柏枝朝陈宴身上洒水,“早上匆忙,没来得及准备,但一定得补上!”
“上天保佑少爷再无牢狱之灾!”
说罢,白嫩的双手合在一起。
祈祷的模样,满是诚挚。
在这个时代,人们认为火焰可以烧掉不好的东西,起到驱邪、扫晦气的作用。
而松柏象征着坚韧、长寿和吉祥,用松柏枝洒水被认为可以洗去身上的秽气,带来清新和好运。
“好好好。”
陈宴连声应道,满是宠溺。
这小萝莉还真挺可爱的....
“少爷,去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我准备了饭菜,还杀了只老母鸡炖汤....”
青鱼抱住陈宴的手臂,就拉着朝屋内走去。
朱异见状,只觉被忽视,扯了扯嘴角,喊道:“青鱼,你怎么不问问我饿没饿?”
少爷前往天官府,去了不少时间,他朱异下午也是忙前忙后的呀!
又是准备火盆,又是准备松柏枝的....
青鱼头也没回,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你一个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饿一两顿又没事....”
“你...真偏心!”
“眼里只有少爷!”
朱异生无可恋,口中小声嘟囔。
痛!
太痛了!
屋内。
三人围着木桌落座。
“少爷,大鸡腿!”
青鱼夹起两只泛着油光,鲜亮无比的大鸡腿,塞进了陈宴的碗里,“好好补一补!”
“嗯...好香,小丫头手艺不错嘛!”
陈宴轻轻吸了吸,瞬间食指大动。
从昨日到现在,他还没好好的吃一顿。
曾经的澳龙、帝王蟹,也比不上眼前简单的鸡腿。
“我也就会做些粗茶淡饭,少爷不嫌弃就好....”
青鱼被夸得小脸一红,略显羞涩,笑道。
顿了顿,又夹起两根鸡翅,塞进了朱异的碗中,“这两个给你。”
“小青鱼,还算你有点良心!”
朱异咂咂嘴,轻哼道。
内心终于有了一点平衡。
陈宴将堆满自己碗的鸡腿,夹了一个放进青鱼的碗中,却引来了小丫头的不解:“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是大大的疑惑。
“你也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陈宴淡然一笑,轻抚青鱼垂下的发丝,说道:“以后咱们不会缺银子,不用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我....”
曾经的陈宴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没有亲情,只有无尽的算计与利用。
但现在不是了,他也有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家人了....
“嗯嗯!”
青鱼抿了抿唇,感动地望着陈宴,乖巧地应道。
说罢,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对了,少爷,我去内城看过了,好一点的宅子,价格可真心不便宜....”
“但还是选到了几处不错的,哪天有空可以去挑一挑。”
下午去内城牙行时,稍微大些的宅子,都得五六千两,地段还不是很好。
看得青鱼直肉疼。
她家少爷赚银子不容易,可得省着花....
“不挑了,咱们不用买了。”
陈宴盛了碗鸡汤,吹了吹其上飘荡的热气,说道。
“嗯?”
“少爷是又遇上什么事,需要急用银子吗?”
青鱼愣了愣,脸色突变,满是担忧,关切地问道。
说着,作势就要掏出银票。
买宅子的一万两,再加上少爷给她的五千两,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少爷的燃眉之急....
“想哪去了?”
陈宴被逗乐了,放下汤碗,捏了捏青鱼的小脸,解释道:“是大冢宰送了我一处宅子,在皇城的边上....”
“明后日就可以搬过去了。”
“这是地契。”
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张地契,塞到了小丫头的手中。
青鱼定睛一看,近乎脱口而出:“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呐!”
皇城边上,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还有世家望族....
魏国公府就在那里。
而少爷拿出的这张地契,却比国公府的地段还要好。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青鱼将地契捧在胸前,不由地感慨道:“少爷,这位大冢宰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小丫头应该是不知情的....陈宴打量着青鱼的神情,得出了判断,转头看向朱异,开口道:“你可知我娘与大冢宰之间的过往?”
青鱼今年十六,但朱异却已是三十七八了,跟着他老娘的时间也更长。
或许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不太清楚。”朱异双眼微眯,手中的竹筷停顿,略作沉思,摇了摇头。
陈宴见朱异那么说了,也并未再过多追问。
三人在席卷完一桌菜肴后,青鱼去清洗碗筷,朱异去前院练剑。
而陈宴则是回了房间,躺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也对,若是朱异知晓,就不会与青鱼打算去劫狱了....”
“罢了罢了,还是先处理那废帝余党吧!”
陈宴摇了摇头,将脑中的杂念甩出,翻身换了个姿势,口中喃喃:“达奚珏可不像是陈通渊、陈开元,这样的草包软柿子,还外强中干,欺软怕硬....”
“若直接像魏国公府一样,带着明镜司的人上门,怕是能立时逼反达奚珏了....”
“有百害而无一利!”
陈氏兄弟与达奚珏,可是有天壤之别。
前者色厉内荏、虚有其表,别看袭爵了魏国公之位,却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多少本事与胆魄。
只要你拳头硬,态度也强硬,他们就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陈宴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明目张胆地上门,骑脸输出,还不会有丝毫的顾忌。
这就是二代的通病,没经历过创业的艰苦,丧失了父辈的血性....
当然,大冢宰这个随太祖打天下的二代,又是另一种情况。
而后者却是,真刀真枪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有造反能力,更有造反的胆魄!
必须慎之又慎,将影响控制在最小。
陈宴躺在床上,仰望着屋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忽然猛地一拍脑袋,“有了!”
“甭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达奚珏这只耗子的猫,那就是好猫....”
“嘿嘿!”
一个很无耻,但很有效的主意,在他的心头萌生并完善。
“少爷,不好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青鱼焦急的声音,随即推门而入。
“怎么啦?”
“出什么事了?”
陈宴的思绪被拉回,翻身而起,问道。
青鱼眉头紧蹙,“稚芸姑太太打上门来了!”
宇文沪向后靠在椅背上,指节轻敲桌面,打量着陈宴,开口道:“哪怕让你们督主来,怕是也做不到如此程度!”
在宇文沪最初的设想中,纵使陈宴让朱雀卫损失过半,拿下了达溪珏,都算是以最小的代价,完美完成任务....
甚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授意明镜司督主尉迟渂,暗中紧盯,随时策应,以免长安出现大动乱。
结果谁曾想,这小子在两日内,以朱雀卫零伤亡的代价,兵不血刃拿下了达溪珏,同时还将其心腹一并擒拿,省却了后续之事,一劳永逸。
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以尉迟渂的能力,也绝计做不到如此程度。
意外!
惊喜!
如获至宝!
这么完美的结果,他还能不满意吗?
而且,这还是阿棠的孩子....
“都是运气!”
陈宴松了口气,自谦道:“纯粹是臣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陈宴,在大老板面前,绝对不能居功自傲,恃才傲物。
否则,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杨修就是最好的例子。
“无需如此自谦,本王不是嫉贤妒能之辈!”
宇文沪摆了摆手,对眼前不矜不伐的年轻人愈发欣赏,笑道:“你朱雀掌镜使前的代字,可以去掉了....”
“赐座,看茶!”
这一回我的狗命算是,稳稳当当的彻底保住了....陈宴悬着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坐在被赐座的椅子上,恭敬道:“多谢大冢宰!”
去掉那个代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考核通过,投名状成功,从此时此刻开始,他陈宴就是彻头彻尾的权臣走狗。
算是顺理成章的抱上了,大冢宰爸爸的大粗腿了,以后可以理直气壮的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了....
“小子,掌镜使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啊!”宇文沪转动着玉扳指,双眼微眯,意味深长道。
“臣下明白。”
陈宴秒切表情,谄媚道:“日后定肝脑涂地,鞠躬尽瘁,竭力为大冢宰效忠!”
“呵!”
宇文沪闻言,轻哼一声,略有些嫌弃,平静道:“本王不喜这种空话大话....”
“除了好听,一无是处!”
大多数身居高位之人,都喜欢听阿谀奉承之言。
但唯独他宇文沪是个例外。
“得,表忠心表马腿上去了.....”
陈宴的笑容僵住,扯了扯嘴角,心中嘀咕。
这位爷居然是,不喜欢听马屁的主儿,得赶紧记下来....
“本王还是欣赏能做实事之人!”
宇文沪将陈宴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眼下就有一件棘手之事,让你去肝脑涂地....”
大佬就是大佬,说话都是拐弯抹角的....陈宴心中吐槽一句,满脸堆笑,连忙道:“大冢宰您吩咐!”
那哪是不喜欢,分明就是敲打....
但这并不重要,大老板能用到他,那就又能捞不少的好处!
“慕容灏你知道吧?”宇文沪呼出一口浊气,徐徐问道。
“慕容...灏?”
陈宴喃喃重复,疑惑道:“那位前燕废帝?”
慕容灏是谁,他能不知道吗?
最近所有事件的旋涡中心。
原主被投入天牢死狱的始作俑者。
一切问题的源头....
不甘心被废,试图放手一搏的前燕废帝,慕容灏!
宇文沪以手撑面,沉声道:“他活着一日,祸患就会一日不平....”
“就会有居心叵测之人,想借用他来做文章,恢复燕国社稷!”
字里行间,弥漫着杀意。
尤其居心叵测四字,更是咬字极重。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那大冢宰您的意思是....?”陈宴抿了抿唇,试探性问道。
算得上是有实无名的当家主母。
锦瑟从外而来,快步上前,开口道:“青鱼姐姐,门外有一对主仆,自称是少爷的未婚妻,指名道姓要见少爷....”
“态度还极其傲慢!”
说罢,就将刚发生的全过程,给简述了一遍。
“未婚妻?”
“温念姝?”
青鱼放下糕点,眉头一挑,就猜出了来人是谁,冷笑道:“她还好意思前来?”
“走,去会会她!”
陈府外。
“那丫鬟去通报,怎么需要这好长时间?”
等了好半晌的秋兰,眉宇间写满了不悦,抱怨道:“小姐,等那陈宴回来了,你一定要让他发卖了她....”
说罢,咬了咬牙。
她憋了一肚子的气。
区区一个下人,怠慢自家小姐,不立刻恭恭敬敬请进府中,奉为上宾不说。
还去了这么久,将她们晾在这里。
“嗯。”
温念姝颔首,应了一声,双手贴在小腹前,审视着这座属于她的府邸,轻哼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府中的小人,是该好好换一换,管一管了....”
待她成为陈府主母后....
不!
等陈宴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换了这些没眼力见的奴婢下人。
“哐当!”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陈府紧闭的大门打开,从中走出了几个人。
“小姐,陈府管事的来了。”
秋兰见状,循声望去的同时,拉了拉温念姝的衣角,说道:“你可不能心软,得好好立一立规矩.....”
慢待未来的当家主母,必须要给这些下贱胚子,一个下马威,一个深刻的教训。
免得让下人骑到了主子的头上。
“本姑娘当是谁呢?”
“原来是温家大小姐呀!”
青鱼一身青衫,停下脚步,居高临下打量着阶下两人,轻蔑一笑,毫不遮掩地嘲讽道:“都已经抛弃了我家少爷,你怎么还有脸来的?”
“更还有脸,自称我陈府未来的主母?”
青鱼看着温念姝那张脸就来气。
一想到曾经那些年过往的种种,还有天牢死狱中发生的一切,她就替自家少爷感到不值!
所幸现在少爷经此一遭,终于醒悟了,不再鬼迷心窍!
“你...你怎么对我家小姐说话的?”
秋兰被青鱼劈头盖脸一顿,整得脸色大变,厉声呵斥道:“你一个下人,怎么敢对主子这个态度?”
“还有没有规矩?”
她原以为,只是看门的丫鬟不懂事,等陈府管事的来了,必定低声下气、恭恭敬敬地将她们主仆请进门....
却没想到,陈府管事的态度更加恶劣!
甚至,还阴阳怪气地嘲讽自家小姐?!
要翻天不成?
“主子?”
青鱼听乐了,斜了眼温念姝,嫌弃道:“她只是你的狗主子,又不是我陈府的!”
“青鱼,我想咱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温念姝波澜不惊,似是并未听到一般,嘴角含笑,温声细语道:“陈宴呢?”
“他去哪儿了?”
“什么时候回来?”
说着,眸中闪过一抹阴鸷。
显而易见,她并非是大度不计较,而是清楚地知道,现下的当务之急,是先见到陈宴,缓和关系,并拿捏他的心....
至于这个青鱼?
不过是陈宴身边一个小丫头,以后有的是办法处置。
青鱼刚准备回呛,就只见澹台明月先开口了:“落井下石,薄情寡义,自私自利,追到天牢死狱去退婚,危难关头急着撇清关系的女人,能有什么误会?”
“不愧是长安温家的小姐,还真是既要又要呢!”
话中一个脏字没有,却是满满的阴阳怪气。
还简明扼要地陈述了,某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
陈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温念姝心中骂了一句,目光落在那张陌生的脸上,疑惑问道:“你又是谁?”
那一刻,青鱼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
尽管两人容貌不相上下,但澹台明月的腿好长,比她长多了....
尤其是还有那句,暖床丫头!
自己不会要失宠了吧?
“聪明,还真猜对咯!”陈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了个响指。
“那你可以对我呀!”
青鱼顿时危机感爆棚,猛地挺起了自己对比澹台明月的巨大优势。
“对你什么?”
陈宴见状,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明知故问道。
青鱼也是真的急眼了,完全没有多思索,就脱口而出:“就她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她不能的,我也可以!”
还一副我绝对比她强的小表情。
这是gOOd与GooD之间的较量。
陈宴顿时玩心大起,努努嘴,胡诌道:“但明月能做的事,在床上会的花样儿,可是不要太多了....”
“???”
澹台明月满脸问号,也是被惊住了,呆愣在原地。
耳根子也开始泛红。
现在造谣都不背着点人了吗?
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黄花大闺女,会什么花样呀?
“只要少爷提出来,我都能满足....”
青鱼像是被刺激了一般,双手叉着腰,昂首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会的也可以学!”
那眼神坚定的快能入党了。
她能为少爷做的,绝对不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所能比拟的。
“好啦好啦!”
陈宴再也绷不住,笑出了声,捏着青鱼的脸,“不逗你玩了....”
听到这爽朗的笑声,青鱼先是不解,随即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少爷给“耍”了。
气愤之余,又有些小开心。
“小青鱼,交给你一个任务。”陈宴双手揉捏着小丫头的脸蛋。
“什么?”
青鱼眨了眨眼,顿时来了精神,“少爷你吩咐....”
“把明月养得白白胖胖的!”
陈宴抬手,指了指澹台明月,叮嘱道:“她现在太瘦了....”
与那些崇尚以瘦为美的家伙不同,陈宴还是更喜欢丰腴些的女人。
最好是前凸后翘,还有肉腿长....
澹台明月以往没少被苛待,美则美矣,却显得有些营养不良。
“好。”
青鱼噘着小嘴,答应的不情不愿。
顷刻间,小脑袋瓜里浮现出了,无数个刻薄的主意....
但很快又被打消。
因为那是少爷的吩咐....
“我先去补觉了,她就交给你安置了!”陈宴打了个哈欠,只觉双眼都快睁不开,摆了摆手,径直朝里走去。
“诶,陈宴!”
澹台明月见状,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陈宴停下脚步,满是疑惑地转头。
“你带我回来,不是为了...为了...”
澹台明月轻咬着红唇,却怎么也无法,将为了后面的内容说出口。
很尴尬...
还很羞耻...
“为了什么?”
陈宴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知道你很迫不及待,但先别那么着急....”
“我现在很困,暂时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撂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混蛋!”
澹台明月闻言,跺了跺脚,轻声骂道。
俏脸之上,满是羞愤。
她又怎会不知,是被耍了?
搞得自己好像很那啥一样....
青鱼适时凑了上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很失落呀?”
“没有!”
澹台明月冷着脸,拒不承认。
莫名有种被人补刀之感。
“走吧,我先带你去选房间!”
青鱼拽着澹台明月的手,往里走去,兴致勃勃地热情介绍:“我跟你说,咱们府上可大了....”
青鱼开心了。
众所周知,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
下午。
樊府。
樊启铭正在院中,拿着剪子修剪枝盆栽的枝丫,就听见管家急匆匆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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