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声沈恪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生存手册 番外》,由网络作家“纪元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荒唐无度的草包皇兄被拉下台后,我的公主府也被抄了。府中十二个乐人皆被折断左手,毁掉歌喉。我在上京达官贵人、纨绔子弟常光顾的教坊司拍出天价。往日我仗着母皇宠溺,玩弄过便流放的几个面首,都回来了。1大军攻入上京的第一天,我那无能皇兄吓得从城楼摔下去,不战而败。当晚,教坊司中进出的客人依旧川流不息。我身着薄如蝉翼、遮不掩体的丝衣,躺在酒池肉林的舞台中央,四周屏风隔断。荒唐名声在外,但凡夫俗子岂配见我真容,掌柜妈妈只好笑吟吟地为大家解惑:“今天的压轴姑娘,乃是前朝初凰公主,媚骨天成、娇嫩欲滴,谙知闺房之乐。”下面一阵喧哗,加价竞拍。也叫我往日越嚣张恣意惯了,此刻屏风外的男人个个似豺狼虎豹,迫不及待让我匍匐在他们的脚下。“不愧是上京第一美...
《亡国公主生存手册 番外》精彩片段
我那荒唐无度的草包皇兄被拉下台后,我的公主府也被抄了。
府中十二个乐人皆被折断左手,毁掉歌喉。
我在上京达官贵人、纨绔子弟常光顾的教坊司拍出天价。
往日我仗着母皇宠溺,玩弄过便流放的几个面首,都回来了。
1大军攻入上京的第一天,我那无能皇兄吓得从城楼摔下去,不战而败。
当晚,教坊司中进出的客人依旧川流不息。
我身着薄如蝉翼、遮不掩体的丝衣,躺在酒池肉林的舞台中央,四周屏风隔断。
荒唐名声在外,但凡夫俗子岂配见我真容,掌柜妈妈只好笑吟吟地为大家解惑:“今天的压轴姑娘,乃是前朝初凰公主,媚骨天成、娇嫩欲滴,谙知闺房之乐。”
下面一阵喧哗,加价竞拍。
也叫我往日越嚣张恣意惯了,此刻屏风外的男人个个似豺狼虎豹,迫不及待让我匍匐在他们的脚下。
“不愧是上京第一美人,平常我等看一眼都是亵渎啊。”
“想不到养尊处优的公主竟然也有今天,不知道会被谁买走呢。”
“管她被谁买走,咱就是看个热闹。”
更可恶的是,一朝改朝换代,只敢拍卖男罪奴的教坊司,竟开始向良家女下手了。
我除外,因我这名声,实在太烂。
二楼雅间,被曾经流放的面首鸠占鹊巢,我却为人鱼肉。
一激动,我吸入更多的合欢香,熏得我眼神迷离,回忆如梦境袭来,昏昏欲睡。
2我缓缓伸出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沈恪,你好像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因我逼近的脸急促得呼吸全乱,手中的琴弦,断了。
萧砚声站在我身侧,用帕子轻轻擦拭我的指尖,轻描淡写道:“殿下息怒,没规矩的东西处理了便是。”
探花郎被这话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拽紧洁白的袖子擦拭我鞋面上险些看不见的细尘。
我满意地勾唇,目光最终落在宫殿外跪了一上午的奴隶身上。
不愧是少年将军,身染血污,衣袂飘飘,更显铮铮铁骨。
“孺子可教,你比外面那位乖多了。”
我朝萧砚声勾勾手:“听说教坊司又来新人,你去替我看看,差人送进入府中。”
“外邦人底细不清,就算您一时兴起找人取乐,他们太过危险。”
“是嚒?
那你这么乖?”
我的手不安分地从他后腰向下
励我?”
“……”上京摊主:“姑娘,看看我这虎皮面具,做工好,款式多样,喜欢哪个,小的给您包起来。”
徐令野幽幽地来一句:“你会选谁。”
“当然是全都要了,包起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拿过狐狸面具戴脸上,又给徐令野拿大灰狼的,掏出银两放桌上,让他原地等着老板打包,窜到下一摊去了。
他跟上来后,我漫不经心地提起:“你从什么时候归入萧砚声麾下的?”
徐令野忽然挡在我面前,与我解释只是因为萧砚声曾在关外搭救过他,当时萧砚声提出两个条件,一是永不能与公主为敌,二是住在萧府。
“从入公主府那刻,我永远是公主的门客,为您战死沙场,是我至高的荣耀。”
感动只在心尖萦绕了片刻,我重新整理情绪,上前半步,握住他的肩膀,无比郑重。
“我如今已不是公主,武死战,文死谏,我这一仗不见刀刃,不夺城池,但要打很久。”
“我要女子不再被困家宅内院,走向山川湖海,乃至天下家国。”
“今朝有我母皇站了起来,日后就必有千千万万女子与男子平权。”
他虽有震惊,仍义无反顾。
“徐令野誓死效忠初凰,若违此愿,天诛地灭。”
他的坚定,让我想起一些往事。
存善堂曾培养出很多才女,却因母皇退位让她们重重跌回谷底,比终身被世俗枷锁套牢的结局,惨烈千万倍。
我朝不缺才女,她们需要的不止是一位女皇、一位公主,是海纳百川的铁律,有容乃大的清明盛世。
“好了。”
我言归正传,指向旁边的店铺,“这家店我看中了,你去帮我打听多少钱能转手。”
“马上!”
话落,他走出了领兵上战的气势。
我无奈扶额拉住她,“温柔点,可以吗?”
“是!”
他像是想到什么,“我平常很凶吗?”
我不明就里,应了一声,“习武之人,可能自带杀气吧。”
“教坊司二楼,我不是瞪你,是沈恪……大男人磨磨唧唧!”
“哦……”远在另一边明明武力悬殊,却难分伯仲的打斗中,沈恪不明所以打了个喷嚏。
11“初初,你又想偷偷离开?”
沈恪!
他是从哪进来的?
我亲自设计挖的密道,还有道中道?
给我套娃呢?
他左脸稍有淤青,上下颚紧
步,强烈的压迫感又来了。
这便要原形毕露?
在他伸手堪堪碰到我的鞋尖,我立马喝住他,双脚乱踢。
“停!
以前擦鞋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吧!”
大女子能屈能伸,“我也,帮你擦?”
<沈恪眼角抽动了下,化作一声叹息,扶我坐正,褪去鞋子,双脚被他拢入怀中,抱着。
沉默半晌,暖捂我双脚的手指不自觉温柔的摩擦,力道时重时轻,泄露了他内心的纠结,“初初,别怕我。”
我顿时松开了攥紧衣袍的手,一昧眨眼却打不散湿漉漉的睫毛,似有天大的委屈。
“瘦了,小小身板哪来那么多水?”
他一如往昔,用自己的白衣,拭去一切不该出现在我脸上、身上的脏污。
“沈相,到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很忙,马车还没停稳,我就急不可待地撩开帘幔,大喊他的名字,指着他胡言乱语:“你用刚摸完脚,又摸我脸!!”
我被他拦腰抱起,“接下来,还要用这双手抱你,还请初初海涵。”
不是,我刚上马车才多久啊!
拐了个弯,就到了?
麻了,舍近求远了吧,据我观察,他们俩的府邸各在公主府左右两侧,萧府甚至离我的密道入口,更近……“骗子,这么近还坐什么轿子。”
“公主身娇体贵,不能吹风受凉。”
“要是远,怎敢劳驾您舟车劳顿,还没到伤口就愈合,岂不误了初初炉火纯青的演技。”
吃一醋,长一智。
被猜中心事,我两把余泪抹在他的衣衫上,“你可真是大好人啊!”
晚风轻抚,他盯着自己被弄脏的衣衫,唇角微不可察地随着树影摇曳了一下,眼中赫然闪过自得的光。
丞相府内。
我摸着床榻上柔软的锦衾,欣赏着沈恪一本正经地撩起我的裙摆,帮我上药。
“徐令野功夫不行啊,让你大半夜还有精力作死。”
我?
迟缓地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关他什么事,躺着也中枪。
吱呀,门被温柔推开,沈恪身体僵硬地挡住我的视线。
此刻,我的腿还枕在沈恪身上,裙摆撩开到膝盖处,房里的气氛极其暧昧。
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明所以地从榻上缓缓起身。
萧砚声看向沈恪时,脸色极黑,对上我时,自然流露出脆弱伤怀,眉目间软绵萧瑟,微微颔首,“殿下,奴才
懂我。
愿为我摇旗呐喊,以身执棋。
7由于我昨晚霸占了某人的床,我的房间等同他的房,管家直接将那四位姑娘送到了萧砚声的寝室。
送她们来的官员有来无回,连带把她们吓个半死。
于是,我与萧砚声回到卧房时,四个人齐齐在我们面前表决心。
“我们愿同姑娘一起,侍奉掌印,安分守己,绝不争宠。”
萧砚声眼皮狂跳,“别害我。”
我:“那你走。”
……我放下毛笔,等待字迹干透后,与银票一起装入信封中。
“存善堂,名义上是家药铺,也教女子读书认字,能谋生的一门手艺,若你们愿意去,可带上盘缠,送上拜帖,若不愿意,也可恢复自由身,另寻他路。”
四位姑娘从手足无措,到眼睛亮亮的,比起在众人面前,特意训练出来的媚眼如丝,更加动人,乖巧地陆续接过信封。
“谢谢……谢谢贵人。”
她们眸中溢满了泪花,令人忍不住怜惜。
“天下女子守望相助,本是应当。”
好女子的标准是由男子书写的,尽管被敲骨吸髓,只要反抗,便要背负骂名。
凭何?
我希望,存善堂遍布九州,每个女子,都能清醒独立,活出自己的精彩。
趁她们就要爱上我,某人回来得很及时,差人把这几个小脸梨花带雨的女子好生送出府外。
8萧砚声进宫的轿辇已备好。
我把偷溜进密道的事情搁置了,跟他混进宫。
“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殿下就是扮小生,也最俊朗。”
“所以我是什么身份?”
“殿下,是奴才要藏好的狐狸尾巴。”
男子的嘴,骗人的鬼,昨天还说我是天上月呢,今日就成狐狸尾巴了。
我一指勾住他的腰带,“那掌印可要克制住,莫让尾巴翘到身前来了。”
“殿下,还是少看那种乱七八糟的画本子吧。”
“……”自重逢以来,若他不是一个满手沾血的奸宦,是否能光明磊落对我道句喜欢。
可若他只是这天底下任意一个寻常男子,我们便不会重逢。
宫中有规矩,没有皇上的特许,没人能坐轿撵进宫。
萧砚声的仪仗与天子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从小,我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阿娘是皇后的假想敌,皇后欲设计阿娘葬身皇家围猎,却不知道,当初阿娘吸引我父皇的,正是穿着戎装,驰
绷冷硬,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
“初初,你说我要是锁你在这,会有谁知道吗?”
……就知道这个病娇死性不改。
“那你会给我带吃的,喝的,玩的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府上那颗九州最大的夜明珠,密道太暗了,万一我磕到脚,扭到腰可怎么办。”
“在这等我。”
……好一个来去如风,你挖得还挺近?
谁告诉你,本公主当时只挖了一条地道。
走着走着,我推开门扇,门扇背面的风铃微动,印入眼帘的是萧砚声的卧房,你也来!?
风铃后系着一根长绳,另一端系在他的床头,我手指压在长绳边上,减轻风铃晃动的幅度,手动消音,走了进去。
桌案有个信封,写着初儿亲启。
既是写给我,现在看也不过分吧。
透过他的文字,我读懂了他最隐晦,没有提及的过往:起初,废太子只是想来看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骄纵公主长什么样,他嫉妒得发疯,想利用她翻身,不料,也跟他一样是个倒霉蛋,让人心疼。
他只好故意装作露馅,让小公主以为发现他是外邦质子的惊天秘密,以此牵制他。
后来,没人相信曾经的前朝太子会不爱江山皇位,更爱美人。
宦官,是最好的掩护,没有子嗣的人,还争什么皇位。
成功让敌国阵营放下戒心,打入内部。
他布局挑起内讧,扶持阿斗,没有杀戮,没有破坏,只靠权谋,收复回当时百姓已怨声载道的故国,还予清朗。
因为故国,有他思念的人,她想做的事,一旦被她的皇兄知道,必死无疑……忽地听到脚步声。
我装好信放回,退出去。
没几步,迎面对上来势汹汹的沈恪,夜明珠的光辉映照在他脸上,绿的发光。
退后半步,又落入一具宽厚有力的胸膛。
前后夹击。
……我左右两边手推搡着他们。
“地道空气稀薄,你们考不考虑离我远点?”
两人纹丝不动。
一码归一码,我客气地尽了地主之谊,请他们各吃了一个小巴掌,席地而坐。
“真当我这府邸成你们后花园了?
谁都把地道挖来我这?”
沈恪:“不敢,我们才是后花园,这密道只是方便初初随时光临寒舍。”
我:“你呢?”
萧砚声:“附议。”
我翻了翻眼皮……你俩还有不吵的时候,真真是感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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