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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全文+番茄

福星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失忆分几种类型,一种是陈述性,一种是程序性——”何浩解释道。“说人话!”萧御墨打断何浩的话。“就是一种只是忘记事,一种则会连生活技能都忘了,岑小姐属于前者,只是忘事而已,性格多少有些改变,也是正常。不过你不觉得现在的岑小姐更单纯可爱吗?”“确实是够单纯的,她刚还要帮我洗澡!”萧御墨无语道。何浩乐了,“这不是好事吗?有美人帮你沐浴。”萧御墨瞟了何浩一眼,何浩识趣地噤声了。“那边有动静吗?”“暂时没有,不过应该也不会一直消停下去。”“岑家那边呢?”“正在庆祝女儿成功嫁给你,坐等女儿变成寡妇,好接收萧家的财产。”何浩直言不讳地回应。萧御墨又看了他一眼。“我真没诅咒你,他们确实是打这个算盘,不然也不会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独岑家恨不得婚礼...

主角:岑溪萧御墨   更新:2025-03-30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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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萧御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福星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忆分几种类型,一种是陈述性,一种是程序性——”何浩解释道。“说人话!”萧御墨打断何浩的话。“就是一种只是忘记事,一种则会连生活技能都忘了,岑小姐属于前者,只是忘事而已,性格多少有些改变,也是正常。不过你不觉得现在的岑小姐更单纯可爱吗?”“确实是够单纯的,她刚还要帮我洗澡!”萧御墨无语道。何浩乐了,“这不是好事吗?有美人帮你沐浴。”萧御墨瞟了何浩一眼,何浩识趣地噤声了。“那边有动静吗?”“暂时没有,不过应该也不会一直消停下去。”“岑家那边呢?”“正在庆祝女儿成功嫁给你,坐等女儿变成寡妇,好接收萧家的财产。”何浩直言不讳地回应。萧御墨又看了他一眼。“我真没诅咒你,他们确实是打这个算盘,不然也不会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独岑家恨不得婚礼...

《宠她入骨岑溪萧御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失忆分几种类型,一种是陈述性,一种是程序性——”何浩解释道。

“说人话!”萧御墨打断何浩的话。

“就是一种只是忘记事,一种则会连生活技能都忘了,岑小姐属于前者,只是忘事而已,性格多少有些改变,也是正常。

不过你不觉得现在的岑小姐更单纯可爱吗?”

“确实是够单纯的,她刚还要帮我洗澡!”萧御墨无语道。

何浩乐了,

“这不是好事吗?有美人帮你沐浴。”

萧御墨瞟了何浩一眼,何浩识趣地噤声了。

“那边有动静吗?”

“暂时没有,不过应该也不会一直消停下去。”

“岑家那边呢?”

“正在庆祝女儿成功嫁给你,坐等女儿变成寡妇,好接收萧家的财产。”何浩直言不讳地回应。

萧御墨又看了他一眼。

“我真没诅咒你,他们确实是打这个算盘,不然也不会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独岑家恨不得婚礼都免了,直接将女儿送上门来。”何浩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解释道。

“我跟岑溪没有登记,即使我死了,财产也轮不到他们岑家。”萧御墨面无表情地应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也只是暂时的,一年后你跟岑溪还是得登记结婚,一年的时间,他们还是等得起!”何浩振振有词地说道。“不过前提是岑溪能够撑过这一年,就怕她撑不到登记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萧御墨突然回了一句,

“我赌她能撑到那时候。”

想起岑溪盯着烤鸡双眼发亮的表情,他居然莫名有点期待 。

“什么?”何浩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也该回屋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还真想跟她洞房啊?”何浩有些意外。

“我是个残疾人,你觉得有可能吗?”萧御墨面无表情地应道。

“你又不是——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介意在下面就行,剩下交给夫人去解决!”何浩适时改口道。

“何浩!”

“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休息,恭喜三爷跟夫人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多子多孙!”何浩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眨眼功夫就溜得没影了。

萧御墨可不是好惹的,他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而且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要不是这样,萧老一走,还没完全站稳脚跟的他就被家族里那一大帮虎视眈眈又穷凶恶极的亲戚们大卸八块,抛尸海里,萧家的财产也早就被瓜分殆尽,怎么还可能保留到现在。

他的前六任未婚妻都死得不明不白,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萧御墨这几年蜇伏着,不过是藏起锋芒,择机而动,更是为的是暗中查清,好一网打尽,不留后患而已。

萧御墨回到新房,岑溪已经蜷缩在大床一侧睡得很沉。

萧御墨没有叫醒她,帮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地灯后,进了浴室。

岑溪一觉到天亮, 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唉,忘记拉窗帘了。

翻个身刚想继续睡,下一秒突然瞪大眼,怔愣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跟萧御墨昨天刚举行婚礼。

这里是萧家,也是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一个早上,只不过什么都没发生,甚至一大早就没看到新郎身影,不确定他昨晚是否有回来过。

岑溪洗漱后,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少夫人,早!”

岑溪吓了一跳,忙回应道,

“早!”

原来是昨晚见过的那两个女孩,她们是这里的保姆,一个叫荷香一个叫翠漓,另外还有两个保姆以及一位厨娘叫玉嫂,一起负责他们夫妻俩的饮食起居。

“少夫人,您要现在用早餐,还是跟三爷一起?”荷香又问道。

“一起比较热闹,我先出去溜达一下,待会就回来。”岑溪应道。

“少夫人,三爷七点半用早餐。”荷香提醒道。

“好的,我会提前回来。”

在此之前,她没来过萧家,更准确的说她没有来过萧家的相关记忆,所以得先熟悉一下环境。

不然回头连自己家怎么走都不清楚,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萧家比她想象的占地要广,而且奢华,先不说萧御墨长得怎么样,就冲着萧家这经济条件,萧御墨怎么可能娶不到老婆。

好吧,之前确实有不少想嫁,但都被他克死了,要钱也得有命花!

岑溪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八卦,忙凑过去听,

“……新娘子不知道长啥样,盖着盖头看不清。”

“我也没看清,听说长得很普通,根本配不上我们家三爷。”

“我也觉得配不上,三爷长得那么好看!”岑溪很是赞同地附和了一句。

“就是啊,论长相就没几户人家的女儿配得上我们三爷。要不是因为我们三爷克妻,将前几任未婚妻都克死了,现在又病入膏肓,早就娶妻生子,也轮不到她岑家。”

“就是,二老夫人也不是很满意,只是没办法。不然昨天过门,也不会给那么多下马威,但凡女方还有父母在,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受这份委屈。”

“我听说新娘子的亲生父母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走了,她大伯以监护人的名义将她继承的财产都霸占了,现在自然巴不得早点将她嫁出去,哪管她死活!”

“难怪萧家给了那么多彩礼,岑家回的嫁妆却那么寒碜!”

“萧家给了多少彩礼啊?”岑溪好奇地问道。

“价值少说也有……你谁啊?”

八卦的两个人终于反应过来,多的这个人,她们俩都不认识啊!

“你们好,我是岑溪,以后请多多关照!”岑溪热情又主动地握了握她们的手并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们先忙了。”

两个人生硬地回应道,忙走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两眼,还不忘窃窃私语地问道,

“她谁啊,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啊,我以为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就是这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

下一秒两个人都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对方异口同声惊呼道,

“她是少夫人?!”


“她没进门,御墨就不能继承萧家的全部财产,自然得让她进门,不然怎么说她是工具人!”林舒瞪了外甥女—眼教训道。“还有你以后说话过—下脑,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有分寸!之前刚交代过你,你转头就忘了!”

“哦,哦, 我被她气晕了。”林妮亚猛然醒悟道。

“你今天又做了什么,让她抓到什么把柄?”

“没有啊,我这几天可什么都没做。”林妮亚委屈地辩解道。

“以后你的态度还是收敛点,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毕竟这里是萧家,不是林家。”

“我知道了,小姨。”林妮亚讪讪地应道。

“你跟家聪,先搬回去住—段时间好了。”林舒想了—下,说道。

“小姨,你也要赶我走啊?”林妮亚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姨。

“我不是赶你!让敌人毁灭前,就让她先疯狂,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既然岑溪自大到不用顾虑我的感受,要将你们赶走,说明她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你避—下风头,—她再没借口跟我们过不去,二她会以为我们怕她,

以后只会更狂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舒冷笑了—下应道。

这些不过都是借口而已,岑溪闹这么—出,她才真正意识到妮亚这个外甥,平时只会在她面前,拍马吹须,真有事,—点用都没有。回头说不定还要跟她争萧家的财产,她是不用指望这个外甥女真能帮上她点什么,而且还可能坏事,还是趁早解决,省心—些。

“我明白了,那我跟家聪带着孩子先回去住—段时间。”林妮亚听信了小姨的话,答应着,但下—秒就又问道,“对了,小姨,我那账单怎么办?”

“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林舒回应道,这点小甜头还是要给,不然没办法安抚住外甥女的心。

实在不行,她也只好拿自己的私房钱垫上了事。

“谢谢小姨!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过段时间再搬过来。”林妮亚—下子笑逐颜开地应道。

“可以搬过来的时候,我会跟你说。”林舒打着预防针,就怕外甥女擅作主张。

“好的,谢谢小姨。”林妮亚心满意足地走了。

林舒在外甥女离开后,眼神变得更阴沉恶毒了。

她能走到今天,岂是—个黄毛丫头能够抗衡和改变的。

岑溪这丫头片子,还嫩了点,给她垫脚都不够格。

就让她先张牙舞爪几天!

“少夫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太牛了!”

荷香追上少夫人,竖起大拇指骄傲地夸道。

“我本来还担心二老夫人会为难少夫人的, 看到少夫人刚才的英勇表现,完全是我瞎操心了。

少夫人,你实在太勇敢和机智了,说得二老夫人和表小姐都无言以对的。”

岑溪—边按胸口,—边问道,

“是吗?”

她现在还有心跳还如擂打,紧张得很,就怕自己刚才表现不够好,镇不住小妈她们。

“不但勇敢,还很霸气!”荷香用力点着头肯定道。

“我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就怕镇不住她们!”岑溪应道。

她哪是什么英勇表现,不过是被逼上梁山,硬着头皮上而已。

萧御墨被欺负到头上,都没吭声 ,她要是再不硬气点,以后萧家怕是没有他们夫妻立足之地,而且说不定还要被敲骨食髓,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她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所谓夫妻同坐—条船,她帮萧御墨,也是帮自己。

这跟她回娘家讨回属于自己的财产—样的道理,退无可退的时候,只能勇往直前。


能理解,能理解!

不过还是以后来看你小姨的时候,再继续欣赏吧!

不然这么贵重的东西,搬来搬去,磕了碰了坏了,就不好了! ”岑溪善解人意的语气说完,让人拍照取证,统计无误后,该摆放回原位,摆放回看原位,该放进保险柜,放保险柜。

而林妮亚—家除了带上自己的私人衣服和个人物品外,什么也没能从萧家带走,包括之前他们开萧家的车也不能开走,萧家另外安排车将他们送回林家。

“有几样东西是我的。”林舒连忙声明道,生怕被充公了。

“小妈,哪样是您的,您回头拿来凭证,我亲自给您送过去,不让您有半点损失。很晚了,您早点休息,这里交给我处理就行,回头统计好,我让福伯送—份清单过去给您过目。”岑溪客气地应道。

林舒又气又没办法,只能先回主屋,再想办法。

岑溪—直忙到半夜,才忙完,不统计不知道,统计后吓了—大跳,光林妮亚—家想要通过夹带的方式讹走的东西,价值上亿。

难以想象这—年来,他们私底下在萧家到底侵占了多少财产。

岑溪决定过两天,对萧家登记在册的所有物品,做个盘点,具体损失多少,得统计后才清楚。

岑溪回到墨韵楼,萧御墨还没休息。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岑溪—上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萧御墨。

她晚上就是在那个窗户看到林妮亚搬萧家的东西,萧御墨坐在这里,自然也能看到她在那边的情况。

“睡不着,听说你将表姐夹带的私货都缴了。”萧御墨微笑着应道。

“你家的东西凭什么让她带走啊!”岑溪不服气道。

“不是我家,是我们家!”萧御墨笑着纠正道

“那更不能让她带走了,而且她还很识货,带的都是高档货,那些东西统计起来,价格多少你知道吗?上亿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岑溪惊叹着。

当时管家和财务在统计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下那个官窑花瓶值多少钱,财务说二十年前老爷从拍卖会上花了八百万买回来的,现在估计涨到五千万了。

而且统计都是以原始价格计算,没将上涨的部分统计进去,不然更是天价。

“以后钱对你来说不过是数字而已!”

“那也是属于我们家的。

要不是看在小妈的面子上,我就报警了,上亿啊,够她牢底坐穿了!”岑溪瘪了瘪嘴 应道。

“你就不怕以后小妈跟你过不去 ?你这样对她外甥女!”

“我觉得小妈跟我是同—战线,不会胳膊肘往外拐,毕竟她也是萧家的人,没道理让外人将萧家的东西搬走 。”岑溪乐观地应道。

萧御墨静静地看着岑溪,她这样认死理还孤勇,如果是在外面,早死—百回了,偏偏她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他表面上再不动声色,私底下也得护着她,这算是命运安排的有恃无恐吗?

“你是不是早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岑溪想到什么, 看着萧御墨,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萧御墨淡淡地笑着,不置可否。

“不是我说你,你总是退让,难怪他们会有恃无恐,欺负到你头上来。

再说就算萧家再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样的蚂蚁搬家,看来这个家,没有我,真不行!”岑溪感叹道。

“是,没你不行!”萧御墨微笑着附和道。

“很晚了,睡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处理。”岑溪笑了, 推着萧御墨进卧室,也没问他现在想不想睡了。


新婚夜,

岑溪跟刚刚揭开她盖头的新郎,大眼瞪着小眼,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穿着汉式新郎袍,耀眼如星辰,惊艳了时光,也再次惊艳了她。

岑溪终于问出心灵深处困扰她多天的问题,

“我以前为什么不想嫁给你?你长得这么好看!”

她也是出院以后才知道,在她受伤之前,已经逃婚过两次,原因只有一个——

她死也不愿意嫁给萧御墨。

但明明眼前的萧御墨长得这般英俊,她醒来后第一次见到他,就惊为天人,更不用说后来知道他是自己未婚夫的那份抑制不住的惊喜。

从那以后,她对萧御墨的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转变,两家也怕再有什么变故,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就为两人举办了中式婚礼。

原本面无表情的萧御墨没想到岑溪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直接被她整不会了,

“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失忆了,想不起以前的事,不然我就不用问你了。”岑溪理直气壮又苦恼地应道。

“也许因为我是个残疾人!”萧御墨低眸看向他那双不能动的长腿,面无表情地回应。

“但你家有钱啊,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 这么多优点早就超过你那一丢丢缺点。”岑溪看着萧御墨认真地反驳道。

要不是看到岑溪一脸认真的表情,他还以为岑溪是在嘲笑他,

“谢谢你的肯定!”

“不客气!你也不用自卑!

真的,你的条件已经相当优越!

上天就是怕你太完美了,才会让你有点小缺陷,但基本上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岑溪一边一脸认真地鼓励,还一边伸手拍了拍萧御墨的肩膀。

萧御墨瞟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岑溪是他的异性兄弟,今天刚拜把子的那种。

“感谢安慰!”

“不用跟我见外!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岑溪殷勤地问道。

“我不饿,你吃吧!”

“那我不跟你客气了,我当了一天新娘,一口吃的都没给我,太狠了!”岑溪说完,自己动手取下凤冠,小心地摆放在一旁,毕竟戴着这东西吃东西,实在太碍事。

然后走到桌子边,利落地拧下鸡腿,啃了两口后,岑溪转头看向萧御墨,再次好奇地问道,

“你呢?为什么非我不娶?”

“也不是非你不可!”

岑溪一下子愣住了,怔怔地看着萧御墨。

“因为只有你的家人愿意将你嫁给我。”萧御墨补刀道。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你?他们不了解你的情况,还是没见过你?”岑溪更好奇了。

“因为你是我的第七任!”

“不会吧?你是再婚!”岑溪错愕地看着萧御墨。

“不是,她们还没过门就走了。”

“都被你克死了?”岑溪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

“封建点,可以这样说!”萧御墨点了点头。

岑溪瞬间觉得自己嘴里的鸡腿肉不香了,眼前的萧御墨没那么吸引她了。

毕竟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其他就都是浮云!

“你……你不会克我吧?不对,你已经克过了,不然我就不会受伤失忆,差点死掉。”岑溪说到这里,突然松了一口气,自我安慰道。“不过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往后的日子我应该都是平安喜乐。”

萧御墨嘴角微微扬起,眼前的岑溪有一点点特别,这门婚事似乎也没那么让人排斥。

岑溪刚吃完两根鸡腿和一根鸡翅。

就有人敲门了,说是给他们送来晚餐。

晚餐?

岑溪转头看向桌子上那只被她扒得有些惨不忍睹的烤鸡,想着这难道不是给人吃的?

来不及阻止,萧御墨已经让她们将东西端进来。

当荷香放下端来的东西时,看到桌子上那只没了鸡腿和鸡翅膀的烤鸡以及一旁的鸡骨头,一下子愣住了。

“如果……我说那是被猫啃成这样,你们相信么?”岑溪涨红了脸,生硬地解释道。

荷香转头看向三爷,忍着笑,点了点头,

“三爷、少夫人请慢用!”

说完就和翠漓退出去,不忘带上门。

“为什么她叫你三爷啊?”岑溪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排行老三。”萧御墨解释道。

“原来你还有大哥和二哥!”岑溪点了点头应道,之前怎么都没听说过?

看来萧家关系有些复杂,毕竟豪门多兄弟,就容易出现为争家产斗得你死我活的局面。

“只有大姐和二姐,不过她们都不在了。”萧御墨解释道。

“哦!”岑溪应了一声,看来是她想多了,再次看向萧御墨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岑溪将坐着轮椅的萧御墨推到餐桌边,并体贴地问道,

“你想吃什么?我帮你拿。”

“我不饿,你吃吧!”

“可惜我有点饱了。”岑溪看着眼前的美食,有些郁闷了,早知道刚才再忍忍,不吃又冷又硬的烤鸡了。

“先休息一下,饿了再吃。”

“不然我先帮你洗澡吧!”岑溪转头看向萧御墨,笑眯眯地说道。

萧御墨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摇了摇头,

“不用,我自己可以。”

岑溪打量了萧御墨一番后,追问道,

“你确定自己可以吗?你不用跟我见外的,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有义务照顾你。”

毕竟她的丈夫是残疾人,她要是不帮忙,就得让别人帮忙,这说不过去。

“我确定!”萧御墨脸色不太好了。

“哦,那我先去洗。”岑溪说完,起身环顾四周后,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因为穿着汉服的关系,一个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天,等她洗完澡换身休闲装,从更衣室出来,萧御墨已经不在卧室里。

“交杯酒还没喝就跑哪去了?”岑溪不解地嘀咕了一句。

只能坐在床边耐心地等萧御墨回来,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书房里,

“你确定她就是岑溪?”萧御墨问着名为私人医生实为助理的何浩。

“当然了,她不是岑小姐,她是谁?总不可能是一个跟岑小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吧!”何浩哑然失笑道。

“失忆会影响到性格? ”萧御墨眉头微皱。

这个岑溪跟调查报告里显示的那个懦弱胆小内向的女孩完全不一样!


环顾四周, 装修材料遍地,屋里杂乱无章,

岑溪叹了一口气,正要退出去, 瞟到墙角有本发黄的本子,

过去捡起,翻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本日记,因为落在角落里,而且是本普通的作业本,也就没人注意。

3月7日,雨

今天放学,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了,我还在庆幸自己带了雨伞,结果刚拿出来就被岑玉抢走了,她说我这个扫把星不配用伞。

我不想跟她计较,快步朝着校外的站台走去, 五点四十五分是最后一班公交车,如果错过了,我只能走回家,因为伯母给我生活费只有来回公交车费。

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我看到岑玉的笑脸, 以为她良心发现,让司机也接我一起回去。

事实上,她却是跟我扮了个鬼脸,然后幸灾乐祸地关上车窗,就让司机开走了。

我看着那辆车的尾灯,想着它还是爸妈在我上高中后,特意为我买的,为了方便司机接送我。

而现在即使这辆车是我的,我却没资格坐。

3月8日, 阴

今天岑玉一大早就在找我茬,她骂我是扫把星,克死我的父母,让我滚出这个家,免得给他们带来不幸。

即使我刚下楼,什么都没做。

这一次我终于爆发了,我跟她说,这里不是她的家,是我的家,房子车子包括钱和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跟她以及她的父母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跟她的爸妈才应该滚出我的家。

结果我被伯母打了一顿,说我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是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们家的,他们是看我可怜,才收留我, 别不知好歹。

我想爸妈了,想去找他们,想跟他们永远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因为爸妈会保护我的!

……

岑溪合上了日记本,放进自己的包里,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没想到她以前过的是这样的日子,看来许嫂说的都是真的,而且现实可能比许嫂说的还要不堪。

大伯一家对她所谓的好,全都是算计。

手机响了,是萧御墨的来电,岑溪接了起来,

“你有没有好点?”

“三爷,刚喝完药,精神比早上要好一些。少夫人,您稍等,我将电话给三爷听。”电话另一头的荷香笑着应道。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萧御墨显得有气无力的声音,

“岑溪,抱歉,今天没能陪你回去。”

“没关系,你的健康比较重要。”

“你现在接电话方便吗?”

“可以!你说!”

“你昨晚说的事,已经查到了,待会将律师的联系电话发过去给你,岑家的那栋别墅以及一些不动产还有公司都还在你名下。”

“好的,谢谢,我下午就回去。”

“不着急,你也不要冲动,有什么事回来我们一起商量。”

“好,我有分寸,你好好休息。”

岑溪挂了电话,她环顾了四周一圈,确认没什么遗漏的东西后,走出卧室。

刚走到楼梯口,遇到了堂姐岑玉,她今天打扮得比平时还要艳丽,让岑溪想到了求偶期的孔雀。

“看来在萧家过得不错,穿金戴银,好不富贵!”岑玉打量了岑溪一番似笑非笑地应道。

“托姐的福!”岑溪微笑着试探道。

听许嫂提过,萧家原本要提亲的是岑玉,但岑玉一听是嫁给萧御墨,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夜订机票出国旅游去。而岑安和夫妻也怕自己女儿一嫁过去就被萧御墨克死 ,但又不舍得放弃萧家的好处,就转为介绍她嫁到萧家去,完全不顾她的意愿。这也才有了她后来两次逃婚事件,但最终都被岑安和的人抓回去。

当时听许嫂说这些的时候,她还有些将信将疑,毕竟太过奇葩,现在看到自己的卧室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就被岑玉改为衣帽间,还有自己之前写的日记,她不得不信!

岑玉脸色一僵,顿时不乐意了,下一秒就忍不住嘲讽道,

“萧御墨没跟你一起回来,他不会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了吧!”

完全忘了之前父母三申五令让她一定要在岑溪面前,扮演一个知心大姐姐,不要坏事。

“这就不劳姐费心了,我们家御墨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别说我没好心提醒姐,姐要是再这样口不遮拦地说一句萧御墨的不是,那就是跟萧家过不去, 能承受得起后果就行。”

岑溪看到岑玉这样不经诈 ,一下子就原形毕露 ,果然之前一直跟她姐妹情深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而且岑玉这个lower,攻击不到她,居然转而攻击萧御墨,显然她也认定萧御墨已经病入膏肓。

大伯跟伯母肯定也是同样的想法,看来之前她以为大伯知道萧御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传言的那么严重或者是因为他们知道萧御墨的好,才安排这门婚事,到底是天真了。

岑溪说完, 就要下楼去。

岑玉此刻又怒又气,但又忌惮萧家的背景 ,毕竟萧只要御墨还活着,萧家就是他说的算,

而且以萧家的实力,捏死她,不费吹灰之力。

“对了,以后我会不定期回娘家来住。

我的卧室之前是什么样,就给我恢复成什么样。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也不能动我的房间。”岑溪想起什么,转过身去,面无表情地交代道。

“凭什么?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改怎么改就怎么改!”岑玉蛮横地质问道。

“就凭我是这栋房子的业主,我让你滚,你就得滚!”岑溪微微一笑回应道。

“你——”

岑溪不理岑玉,下楼去了。

并没有直接去客厅而是绕到后花园,想先给律师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基本情况。

还没拨打,就先听到一旁传来大伯和伯母的声音, 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正站在一楼的书房旁。

“那丫头片子是什么意思 ?回来讨财产?”岑安和语气急躁又不安地问着妻子。

之前刚要进书房 ,就有亲戚来了,他们只好先去招呼 ,这会儿夫妻俩才找到机会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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